這樣的男人,無論他是穿着喜慶的新郎裝,還是穿着平時上班的西裝,抑或是閒賦在家時的休閒裝,那比模特兒還要棒的身材,都是萬人囑目的焦點。
當然今天參加婚宴的不止是殷俏俏和李莎莎兩位女性,而其他的已婚的或者是未婚的女性們,看着這樣的新郎官,也是愛慕之極。
陌曲水收回了夜流觴身上的視線,看到了李莎莎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莎莎……”陌曲水輕輕的叫了她一聲。
李莎莎凝望着陌曲水,她不敢相信,經歷了這樣彩信圖片的陌曲水,還能這麼豔壓全城的站在這裡,而且是和夜流觴之間表現得是珠聯合壁。
“沒有收到我的彩信嗎?”李莎莎顯然是來挑釁的。
果然,陌曲水的臉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但李莎莎已經猜到,她是收到了的。
李莎莎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陌曲水,看到了夜流觴的脣片嗎?那是我們擁吻時,我給他留下的烙印……”
陌曲水雖然一早已經看到,但是,此刻,再被李莎莎赤果果的說出來,她的心很快就碎裂開來。
“莎莎,我不想我們的關係成爲這樣。”陌曲水的聲音有些哽咽,雖然這是李莎莎惡意的報復,但是,陌曲水還是不想接受,她不想因爲夜流觴這個男人,而將這麼多年的友情搞得是支離破碎。
可是,李莎莎還活在仇恨之中,她哪裡聽得進去陌曲水的話,“陌曲水,我告訴你,我們的友誼早就結束了,而那幅彩信,就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禮物,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罷了,跟你結婚前夕,還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玩偷吃遊戲……”
“莎莎……”陌曲水低聲喝道。
“這是事實。”李莎莎哼了一聲。
陌曲水不再和她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說道:“莎莎,今天你若來參加我的婚禮,就來吧。我現在還有其他的客人要陪了,恕我失陪。”
“陌曲水,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李莎莎叫住了她。
陌曲水看着她,卻沒有說話。
“陌千嬌是夜流觴的女兒吧?”李莎莎問她。
“是。”陌曲水點了點頭。
李莎莎臉上痛苦的神色馬上再現,“你和他那麼久之前就有了關係,卻瞞着我,看着我痛苦的陷進去,陌曲水,你就是這麼做我的朋友嗎?”
“對不起,莎莎,我爲這件事情,也揹負着良心上的不安,我一直想對你說,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陌曲水搖了搖頭,還想說什麼時,卻被李莎莎給打斷了。
“不必說了!”李莎莎收斂了痛苦的神色,而是換上了一種惡毒的眼光,“據我所知,你在懷孕期間,這個男人卻和殷俏俏在一起,不僅是精神出軌,而且身體也是出軌……”
陌曲水的手腳瞬間冰涼,她在懷孕期間,經常能聞到夜流觴的身上傳來別的女人的味道,雖然在那期間,他沒有再碰過她,但是,那種感覺,她確實是很難接受的。
而李莎莎也是非常瞭解她的,知道拿什麼事情能打擊到她。
就在陌曲水的身影晃上一晃之時,一雙大手攬上了她的腰肢,緊接着,她聞到了夜流觴身上的味道。
這個男人,她不需要回頭,已經能感覺到了他就在這裡。
而在此刻,雖然是她最需要有人扶她一把,但是,她卻不希望這個人是夜流觴。
她一想到他的手,他的脣都有過別的女人,她就感到心裡特別的堵。
而這種堵,讓她絲毫沒有了渲泄的突破口。
而夜流觴此時將目光望向了李莎莎,也明白了從今天早上他去接陌曲水時,陌曲水在看到他的脣時,那抗拒的表情了。
很顯然,李莎莎那天攔着他的車,而且瘋狂的咬上了他,是她計劃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報復今天的婚禮。
而李莎莎也知道他看穿了自己的陰謀,她挑釁的望了一眼夜流觴,這樣的回禮,比起他的毀婚,還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但是,卻足以能夠沖垮陌曲水薄弱的心靈防線了。
當李莎莎踩着高跟鞋,得意的轉身離去,陌曲水抗拒的離開了夜流觴的大掌,而夜流觴當然也知道她的情緒正在發生着變化。
他沒有強留她,而是任她離開。
陌曲水勉強撐完了全場,然後準備回房間時,卻看到了夜懷前和艾麗兩人正在舉杯相飲。
他們既然是夫妻,而且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誤會,怎麼又會瞞着夜流觴,不告訴他,她是他的母親呢?
陌曲水雖然是不明白,但她現在有些頭疼,也不願意再想這些事情了。
“夜流觴,我累了,我想回去了。”陌曲水淡淡的道。
夜流觴被一大羣朋友拉着要喝酒,“我讓彭賢先送你回去。”
“好。”陌曲水轉過身。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陌曲水來不及洗澡,就軟軟的倒在了婚牀上,也無暇去欣賞夜流觴佈置的兩人的婚房是什麼樣子。
而夜流觴是被衆人擡着回來的,他們一進門就嚷嚷着:“嫂子,夜哥醉了……”
陌曲水只得道:“謝謝你們送回來……”
“祝福夜哥和嫂子百年好合,天長地久!”衆人嘻哈笑着祝福完才離去。
陌曲水自己都累成了泥,她看着動也不動的夜流觴,只得拿過被子去給他蓋上,也管不了身上的酒味了。
可是,下一刻裡,她已經被這個男人擁在了懷中,他的雙眸閃着亮光,一眨也不眨的凝視着她。
“你沒醉?”陌曲水錯愕。
“今晚是新婚夜,我怎麼能醉?”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