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大‘牀’,顧子西美麗淡雅的側臉暴‘露’在太陽光的照耀之下,有些輕微的蹙眉,那刺眼的光芒讓她有點抗拒。
可是很快,‘陰’影覆蓋在顧子西的臉上,那些太陽光都被擋住了。所有的不安通通不見,換來的是顧子西熟睡的容顏,安靜的像個孩子,沒有任何鋒利的刺,淡雅甜美。
顧子西的味道和她的長相是一樣的,一樣的甜美可人。
阮晟文慵懶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皮子,那裡還有顧子西殘留下來的味道,淡淡的腥味,是血。
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阮晟文伸出手指輕撫顧子西嬌‘豔’的紅‘脣’,他清楚的記得顧子西是怎麼對待他的。像只有着鋒利的爪子的野貓,不過那火辣辣的感覺很舒服,頗爲受用。
起身拉上窗簾,阮晟文想讓顧子西多睡一會,陽光固然是美好的,可是顧子西會因此睡不着。
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在一起了。
“滾開。”
顧子西睜開眼睛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屈膝坐了起來,隨即看着阮晟文,淡漠道滾開。
好看的眉頭鎖了起來,阮晟文有些反感這樣的顧子西,一點都不可愛。
輕薄的被單拉直‘胸’前,可是整個美背就這樣暴‘露’出來,那完美的線條就像是給阮晟文下了一帖猛‘藥’,現在的他有些難受。
莫非‘藥’效還沒有過?
顧子西極其不滿的看着阮晟文,不滿道,“你到底要怎樣?阮大總裁,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你被人下了‘春’‘藥’要我來幫你消火?你以爲我顧子西是什麼?如果有下一次,麻煩請你去叫‘雞’,我並不受理此業務。”
就這樣粗魯的上了她之後什麼話都不說,還趾高氣揚的看着她,憑什麼?顧子西簡直氣的快要爆炸,天知道昨晚她有多疼,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溫柔。
“你似乎忘記了。”
換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牀’上,阮晟文不緊不慢的幽幽道,“你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用你的身體來‘交’換所有一切你想要達到的目的。七年前的顧子西是這樣的,七年之後的顧子西是這樣,所以現在我面前的你依舊是這樣。”
“我們進行了那麼多次的‘交’易,這一次就算你給我的福利如何?顧子西,我們都是做生意的,你也應該明白這些禮節吧。”
福利?
顧子西瞪着眼睛想了半天,她想不到阮晟文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以爲是商場裡買菜呢?買兩顆大白菜送你一根蔥。阮晟文,我沒有你嘴裡所說的那麼廉價。”顧子西忍着揪心的疼故作淡漠道,如此的廉價,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阮晟文歪着腦袋看着顧子西,嘴角微微揚起帶着冷笑,“現在才知道反駁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已經晚了。自從你顧子西把你的第一次當作‘交’易給了我之後,從那個時候起的顧子西就已經開始慢慢的掉價了,懂嗎?”
“阮晟文!”
顧子西伸出手,心中的憤怒真的很想一巴掌打醒他,到底爲什麼她要和阮晟文做‘交’易難道他忘記了嗎?是因爲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顧博文是隻披着羊皮的狼,她還以爲他是個好人,可是他甘願犧牲自己去換顧氏一個平安。
如果不是因爲如此,顧子西這輩子纔不會如此的坎坷,因爲如果不是因爲如此,她可能根本不會和阮晟文有任何的‘交’際。
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之後的這麼多事情了。
這些,明明他都是知道的纔對,卻偏要用此做成武器狠狠的傷害她……
纖細的手腕穩穩當當的落在寬大的手掌裡面,細微的觸碰就像是蝴蝶落在琴絃上,輕盈卻唯美。
但是阮晟文的用力,卻毀了這一切。
“啊……”顧子西發出了輕微的呼痛聲,可是很快她自己咬住牙關不讓一點點的痛楚泄出嘴邊,只是恨恨的看着阮晟文。
“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而且打了我兩次。顧子西,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憑什麼我得讓你接二連三的打?只因爲你是嘉嘉莘莘的媽媽嗎?我告訴你,那你高估自己了。”
“滾開!”
顧子西皺起眉怒道,但是手上的力道一點都不緩和,於是顧子西轉頭淡淡道,“是,我沒有資格對你阮大總裁動手動腳,那麻煩你放開我,我滾總可以了吧?”
顧子西說,我滾。
她的眸子很堅定,堅定到就像是赴前線對抗敵人的軍人,可這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眼神嗎?阮晟文伸出手撫上顧子西的臉頰,他要知道那個地方是否還和以前一樣柔軟。
是,和以前一樣的柔軟,只是顧子西的心變了。
“你不累嗎?服一下軟又如何。”
指尖觸破之地的細膩如此的真實,阮晟文的語調都不由自主的緩和了下來,他實在是對顧子西沒有辦法了。她這樣不累嗎?累了的話,服一下軟又如何?
可是這個‘女’人就是如此的變態,哪怕是丟的只剩下半條命也不求饒。
“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要對你服軟?”顧子西冷笑,“就因爲你有錢有權有勢?不然你憑什麼?阮晟文我告訴你,別以爲四海之內皆你媽,所有人都得圍着你打轉點頭哈腰,你根本沒那個資格!”
張嘴,狠狠的咬住阮晟文的手掌,顧子西氣極了。
寬大的手掌掐住了顧子西的喉痛,將她狠狠的推到在‘牀’榻之上,阮晟文翻身而上紅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又愛又恨。
“顧子西,我該拿你怎麼辦……”
勾起嘴角,顧子西依舊不依不饒道,“怎麼?想殺了我?”
顧子西伸出手‘摸’着阮晟文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淡淡道,“不用太費勁,你老人家使點勁狠點心,若是擔心我的死相嚇到你,那你可以閉上眼睛。阮晟文,我死了的話,咱們之間就真的算就解脫了。”
瘋了,真的是瘋了!
“啊!”
被單被掀開,顧子西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穿衣服,除了她還有阮晟文,一大清早的兩個人居然‘裸’聊那麼久還沒有發覺。
“你幹嘛……唔!”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阮晟文封住了‘脣’,顧子西拼命的掙扎,她不要陷入這該死的溫柔鄉。
“消停點,我‘藥’效還沒有過。”阮晟文毫不客氣的將顧子西的雙手舉至頭頂,另一手輕車熟路的探至顧子西的桃‘花’‘洞’。
打了一個‘激’靈,顧子西夾緊雙‘腿’怒道,“你‘藥’效沒過關我什麼事!給我滾開,我沒有義務給你提供這個服務,你要忍不住去找‘雞’啊!阮晟文,你給我住手!”
俯下身親‘吻’蓓蕾,舌尖輕輕打轉啃噬,阮晟文的一舉一動無疑都是在給顧子西的添火,一股股如螞蟻攀爬的酥癢感遍佈顧子西的全身,哪怕是拼命的掙扎卻也抵抗不住阮晟文的上下夾擊。
顧子西永遠都鬥不過阮晟文,她也不懂這個男人,不懂前一秒還‘脣’槍舌戰的兩個人下一秒居然是這樣的姿勢在一起。
手指進入了身體,顧子西緊緊的咬住了‘脣’,顧子西流着淚低喃,“‘混’蛋……”
‘吻’掉顧子西臉上的淚珠,阮晟文輕輕進入她的身體,淡淡道,“顧子西,到底你學不學得會折服?現在這樣的你即使佔到先機,想要報仇也是難上加難。我說過我不想和你吵,很多話說出口我都有過後悔的念頭,但是你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
別過腦袋,顧子西不去看阮晟文,她只是內心期望着阮晟文能夠快點放過她。
不滿的狠狠的撞擊了顧子西,後者別捏的發出來了shenyin,隨即顧子西不悅的看着阮晟文,恨道,“阮晟文,你若是再羞辱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眯起眼睛,阮晟文俯下身堵住了顧子西的嘴,這個‘女’人現在好烈,烈的像一匹馬,想要駕馭她很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過很顯然,顧子西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
伸出舌頭逗‘弄’那嬌小的耳垂,任由那酥麻瘙癢的感覺散落出去,阮晟文不緊不慢的‘抽’送一點也不着急,他是故意的,故意的逗‘弄’顧子西。
他要她開口求他。
停下身體的聳動,阮晟文含起顧子西耳畔的一縷髮絲舌尖纏繞,鹹鹹的,上面有汗水和泥土的芬芳。昨晚之後他將顧子西帶到了這裡,因爲他們實在是累壞了,那個時候的顧子西酣睡的像個孩子,不像現在這樣。
巴掌大的臉蛋染上了緋紅,她很難受,可是即便是難受也不願意開口求饒只是這樣咬着牙關忍耐。
其實顧子西一點都不聰明。
“忍耐是很辛苦的過程,你開口求我,我將放過你。”阮晟文淡淡道,老實說他也忍的很辛苦。
倔強的扭過頭,顧子西喘着氣憤道,“姓阮的,我會起訴你qiangjian……啊!”
“這是懲罰。”
阮晟文低下頭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留在顧子西頸脖處的齒痕很清晰,而且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顧子西,你應該不想被人看到一脖子歡愛之後的痕跡吧?別人看到還好,你可以裝作沒有聽到不給予理會,可是顧博文問起來怎麼辦?你現在還不能和他翻臉。”阮晟文幽幽道,獨特的眼光讓他又看到了一塊好地方。
顧子西的鎖骨很漂亮,留下一個痕跡的話,會成爲藝術品的。
“阮晟文!”
顧子西使勁的掙扎了一番,可是依舊是毫無用處,阮晟文將她牽制在懷裡牢靠的很。‘胸’口起伏很大,顧子西深呼吸一口之後最終還是無奈道,“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你求我。”
“你都已經在做了,爲什麼還要我求你?你很喜歡這種把人踐踏在腳下的感覺嗎?阮晟文,你又不是小孩子,幹嘛什麼事情都要分個輸贏比個高低!你愛怎樣就怎樣,我絕對不會求你!”顧子西拒絕,可是很快鎖骨上面傳來的痛楚讓她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伸出手輕撫齒痕,阮晟文訕笑,“很漂亮,我能夠在你全身上下都留下這樣的痕跡。”
“你別太過份了。”顧子西咬牙切齒。
“過份嗎?”
阮晟文看了顧子西一眼,隨即俯下了身子將‘脣’擱置在顧子西的頸脖,隨即像是吸血鬼一樣的張開了嘴,飢渴萬分。
“等等!”
顧子西努力的收起自己的脖子,道,“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做你愛做的事吧!”
搖頭,阮晟文刁難道,“求人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和語氣。”
“阮總裁,求你狠狠的愛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啊!”
顧子西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是一隻催情的小手,還未等她說完阮晟文就迫不急但的活動了起來,爲了等顧子西的一個求饒他把自己折磨夠嗆了都。
shenyin從‘脣’縫處灑出,顧子西看着身上的男人,一股恨意從心底蔓延出去,五指攀上他的背然後任由指甲深深的陷入。
阮晟文,你今天給我的恥辱,我肯定會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