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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柏宇惱人的目光一直瞪着,華月蓉覺得渾身滾燙得厲害,一張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
“我……我到外面就買包煙,待會再過來。”看到華月蓉渾身不自在的樣子,宋柏宇扔下這句話就逃也似地跑出了花店。
看到宋柏宇狼狽的模樣,華月蓉忍不住“撲哧”一笑,心中的惱意也立即消失無蹤,這傢伙根本就不抽菸的,居然打着買菸的幌子遁走,謊言實在太拙劣了。
華月蓉其實並沒有怪罪宋柏宇,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對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力,宋柏宇在自己面前雖然一再失態,但是已經算是表現好的了,要是換了別的男人,估計都要動手動腳了。
沒了宋柏宇在場,華月蓉一身輕鬆,三兩下就把地面給清掃乾淨了,而宋柏宇居然像掐着點一般,華月蓉這邊他完事,他就走進了花店。
“你的煙呢?”華月蓉上下打量了一遍宋柏宇,柔聲問道。
“呃……這附近沒看到自己想要的。”冷不防看到華月蓉俏皮的一面,宋柏宇先是一怔,緊接着摸了摸鼻子,尷尬地說道。
“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的店子就要完了。”小小地報復了宋柏宇一下,華月蓉臉上笑靨如花,感激宋柏宇道。
“劉德慶真不是一個東西,一個大男人做生意不行,居然想出這麼齷齪的招數來對付同行,也不知道他怎麼下得了手。”宋柏宇聞言臉上又是泛起一陣怒色。
看到宋柏宇因爲自己的事情而生氣,華月蓉心中涌起一陣欣喜,她好奇地問道:“柏宇,你是怎麼識破今天的一切都是劉德慶的陰謀,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宋柏宇一步步拆穿劉德慶的陰謀在華月蓉眼中實在太神奇了,她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當着宋柏宇的面,她自然迫不及待地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這個可是我吃飯的本領,不能隨便教人的。”看到華月蓉渴望的眼神,宋柏宇玩心大起,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樣啊……”聽到宋柏宇嚴肅的話語,華月蓉信以爲真,臉上不由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只是當她的眼睛無意中掃向宋柏宇,發現對方正促狹地朝自己眨眼時,她立即意識到自己被宋柏宇捉弄了。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看我不抽你。”華月蓉手中的掃帚還沒放下,直接抄着掃帚朝宋柏宇追了過去。
“華姐,饒命,我說,我說還不成啊。”看到路上的行人紛紛把目光投向店中,宋柏宇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慌忙投降,而華月蓉看到自己居然失態地像一個小女孩一般撒嬌,她的粉臉上又飛起了兩團紅霞,也立即停止了攻擊。
“說穿了很簡單。那些人鞋根和褲管都或多或少地沾有石灰,他們說話時嘴中還有酒氣、滿嘴的火鍋味,這就說明他們在來花店之前去過同一個地方吃火鍋,簡而言之就是,這些人都是一夥的,而不是看熱鬧的。”
宋柏宇開始說話的時候,華月蓉就變得異常認真,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瞪着宋柏宇,只有長長的睫毛偶爾忽閃一下,螓首偶爾輕點,才表明她不是一座靜雕。
“……幾乎每次劉德慶說話,大家都會附和,而劉德慶更是一會給眼鏡記者使眼色,一會又給姓周的顧客打手勢,可以判斷出劉德慶是這一夥人的主使,再聯合他跟你之間的恩怨,問題就很明朗了。”
被一個絕色美女用一種幾乎崇拜的目光認真注視着,很容易助長男人的表現欲,至少宋柏宇就是這樣的,本來三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問題,他愣是說了大半天。
“你觀察得真仔細,很多細節我都沒有注意到呢,我當時光顧着着急了,明知道事情不對勁,就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聽完宋柏宇條理清晰的分析,華月蓉佩服地嘆了一句,看向宋柏宇的目光也亮了很多。
“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估計任何一個旁觀者都能夠看清問題所在的。”宋柏宇被華月蓉誇讚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最後盆景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姓周的顧客看到你摔破盆景後就什麼都說出來了呢?要是姓周的不招供,估計劉德慶也會誓死抵賴吧,那樣即使我們看出了破綻也拿他們毫無辦法啊。”
看到宋柏宇僅僅被自己誇了兩句就俊臉通紅,華月蓉心中暗歎宋柏宇臉皮薄,臉上更是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姓周的顧客想不招供都不行啊。他是養花的高手,我也是行家裡手,他僅僅看到我的手勢,就知道我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一談到花草,宋柏宇臉上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身形也挺拔起來。
“啊,我當時看清了你的動作,但是卻看得迷糊呢,你能跟我講講其中的道理麼?”華月蓉也是一個標準的花草迷,知道這裡肯定涉及到高深的花草知識,她也顧不得矜持了,雀躍地向宋柏宇請教道,一雙美眸中虔誠的神色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迷失其中。
“蝴蝶蘭是因爲根部被凍壞而死掉的,不把蝴蝶蘭從花盆中拔出來根本就看不出問題所在,而一般人不會大動干戈地去把那麼大一株蝴蝶蘭給拔出來檢查的,姓周的也正是利用了大家這一心理。”
說完這句話時,宋柏宇清了清嗓子,鼻端卻問道了一股淡淡的體香,這才注意到華月蓉因爲傾聽得太出神,居然不知不覺地靠近了自己的身體,看到眼前華月蓉潔白無瑕的臉龐,翡翠般明亮的眼眸,微暈着淺紅的臉蛋兒,宋柏宇覺得華月蓉比花店中任何一朵花都要迷人,他的喉嚨下意識地動了兩下。
在華月蓉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失態之前,宋柏宇繼續道:“……我用手指頭彈了彈根鬚,就是看根鬚的擺動幅度,根部被凍死的話,韌勁會減弱很多,而事實上在我彈了根鬚後,根鬚幾乎不怎麼擺動,這就證明了我的猜想。只有捏泥土,我只是想告訴姓周的,花盆裡面的泥土溫度遠遠低於室溫而已。”
“難怪一起簡單的敲詐案件你卻堅持讓法醫也過來一趟了。”聽完宋柏宇詳細的解說,華月蓉的眼眸中透出幾分崇拜,這些花草知識可不是隨便就能夠從書本上能夠看到的,要是今天自己求救的對象不是宋柏宇,而是別人,估計今天劉德慶就要陰謀得逞了。
“一段時間沒過來,才發現華姐的花店規模擴大了很多啊。”看到華月蓉看向自己的目光直冒光,宋柏宇有點頂不住了,他左右打望了一眼,不自然地說道。
華月蓉聞言面色羞紅,她這才發現自己又失態了,暗中唾了自己一聲,宋柏宇是一個大男孩,喜歡他的女孩多的是,自己一個孀居女人又豈能癡心妄想呢,想到這裡,華月蓉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這不都是聽你的建議麼,你說花店越大,品種越多,就形成了所謂的規模效益,既能節約成本,還能吸引顧客。”心中沒了念想,華月蓉又恢復到了平時那種淡然的態度,她柔聲問道:“柏宇,我看你對花草這麼癡迷,又討厭做警察,爲什麼不乾脆辭職開花店呢,或者弄一個花圃也好啊,那樣肯定可以賺大錢的。”
“嗯,這是個好主意,我考慮考慮,你到時可別像劉德慶那般來整蠱我哦。”宋柏宇聞言故作認真思考的樣子,眼睛卻是促狹地瞪着臉色平淡的華月蓉。
“我……你怎麼變着法子說人呢,即使我生意不如你,我也不會對付你的啦,大不了我把店賣給你,我給你打下手就是了。”華月蓉被宋柏宇灼熱的眼神瞪的心慌,她嘟着嘴巴說道,未曾想自己剛剛平息下來的心情又被宋柏宇給攪亂。
“別,千萬不要那樣,不然城西派出所那幫傢伙還不殺了我啊。”宋柏宇似乎喜歡上了擠兌華月蓉,他覺得華月蓉露出小女兒姿態時的模樣比平時那副千年不變的微笑面孔好看多了,“華姐,我今天過來是買盆景的,你幫忙選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喜歡的。”
“啊……你有女朋友了麼,不知道是哪個女孩那麼幸福呢?”猛然聽到宋柏宇的話,華月蓉驚呼一聲,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起一股失落情緒,只是很快她便掩飾掉了,裝作若無其事般問道。
“什麼啊,我洗衣做飯掃地什麼都不會幹,怎麼可能有女孩子喜歡呢?”宋柏宇沒有注意到華月蓉語氣的異常,他自顧自地打量着店中的盆景,“我姐姐在金陽市買了房子,我想給她買點盆景回去裝飾一下。”
“……”聽到宋柏宇的話,華月蓉懊惱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卻很高興,她開始很熱情地替宋柏宇介紹着各種盆景,幾乎都是女孩子喜歡的。
宋柏宇清晰地感覺到,經過今天的事情後,華月蓉對他的態度跟以前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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