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調理自己的丹田氣海,不斷的吸收着元雷珠的力量。現在修行的時間沒有原來那麼固定那麼長,所以只能抓緊一切可以修行的時間來增進自己的實力。
元雷珠之中蘊含的九天玄雷之力不斷的注入他的丹田氣海之中,安爭感覺到自己的丹田氣海里似乎形成了一片雲層。元雷之力就在雲層之中上下翻騰,不斷變換着形狀。與此同時,元雷之力不斷的淬鍊改造着安爭的丹田氣海,擴大,用以容納更多力量。
從體質上來說,安爭已經完全超越了上一世。可是在境界上,安爭也無法界定自己到底屬於什麼境界。修爲之力還不算充沛,光是體質強大在境界上確實不好確定。安爭對比了一下自己上一世巔峰時期的實力,現在的自己和上一世的自己交手的話,能贏的機率有多大?
安爭不確定,上一世的自己體質上雖然弱了些,但是在修爲之力上更爲雄渾狂暴。那個時候的他,一招神雷天徵就足以滌盪江湖。
感受着元雷之力一絲一絲的滲透進自己的四肢百骸,那種感覺說不出來的舒服。現在安爭最需要的其實不僅僅是元雷之力對丹田氣海的修復和擴充,而是更爲濃郁的天地元氣。若是能找到一處沒有被發現的秘境,而且裡面還保留着上古時期的元氣濃度,安爭確定自己應該很快就能觸碰到小天境巔峰之上的那層壁壘了。
就在距離他們所在之處不到千米之外,飛凌度的人進入了一家大羲大家族佔據的拍賣行。這地方重新修繕裝飾過,看起來還算完整,內部倒也奢華。
這個拍賣行是大羲許家的,飛凌度的人進來之後就開始清場,宣佈這裡爲飛凌度在仙宮遺址之中的居所。許家的人當然不會妥協,結果三言兩語之後就打了起來。不過幾分鐘之後,所有許家的人都被割掉了鼻子耳朵,有幾個甚至連眼睛都被剜掉了,然後被丟到外面大街上。
“飛凌度要的東西,最好乖乖交出來。”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女一臉倨傲:“你們對於力量的覺悟,還停留在螻蟻階段。”
她看到遠處馬車過來,連忙站在一邊垂首:“飛未屠恭迎宗主。”
飛千頌從馬車上下來,看了看那大街上一地的殘傷之人,微微皺眉:“怎麼動作這麼慢,吩咐你們尋一處落腳的地方,耗費了這麼久的時間,而且手腳這麼不乾淨。”
飛未屠臉色嚇得微微發白:“弟子知錯了,只是這些人冥頑不靈,所以出手教訓了一下,耽擱了一點時間。”
飛千頌道:“我與你說過,每個人的身體都是受之父母,你不能隨隨便便的割掉別人的鼻子耳朵......去把他們都殺了,然後讓人把街面打掃乾淨,血糊糊的,看着噁心。”
“是!”
飛未屠連忙應了一聲,一擺手,飛凌度的一羣弟子衝上去,迅速的將所有傷者全都殺了。屍體很快被搬運走,丟棄到了不遠處的一條河道之中。屍體在水流裡飄飄浮浮,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方圓一千米之內,都是飛凌度的禁區,不管是誰,隨便闖入者殺無赦。”
飛未屠吩咐了一聲,然後轉身跟着飛千頌進了房子裡面。飛千頌看了看屋子裡的環境和佈置微微皺眉:“這麼粗糙簡陋的地方,你們是怎麼尋到的?”
飛未屠連忙解釋道:“宗主,仙宮之中一片廢墟,能找到這樣一處地方已經不容易了。”
飛千頌嗯了一聲:“我要沐浴更衣,方圓一千米之內不許出現任何一個男人。還有,你去找那個叫安爭的人把他腦袋帶回來。開元大藏是祖師留下的修行功法,被陳無諾搶走已經幾百年了。我承蒙祖師眷顧,體有返古,這是飛凌度重返江湖之巔的最好機會。拿回開元大藏,我將閉門修行,飛凌度的一切事務交給你處置。”
飛未屠垂首:“弟子謹遵宗主之命。”
她轉身往外走,臉上帶着些壓制不住的激動。
半個時辰之後,飛未屠到了根據線索尋找到的第四個地方。這是一家拍賣行,小夥計剛剛要關閉店門。之前不久才被掌櫃的狠狠罵了一頓,心裡正委屈着。看到一個穿着彩色短裙,眉目嬌美的小姑娘走過來,他搖頭說道:“今日要關門了,你有什麼事可以明天一早再來。”
飛未屠噢了一聲,依然舉步往前走。小夥計微微一愣:“都說了要關門了,你趕緊走吧。”
飛未屠看了那小夥計一眼:“小哥哥,有件事我想問你一下,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不是買東西?”
小夥計搖頭:“本店之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飛未屠嬌媚一笑:“小哥哥,就幫幫我吧。只是打聽一個人,若是你見到過就告訴我好不好?”
她笑顏如花,尤其是笑起來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更是讓人喜歡。小夥計這一聲一聲的小哥哥弄的心裡癢癢,回頭看了一眼後說道:“我家掌櫃兇得很,你有什麼事趕緊問,不然的話他看到可要罵人了。”
“你不喜歡你們家掌櫃啊。”
飛未屠抿着嘴笑,兩隻手背在後面,那彩色短裙下的美腿如此的白皙晃眼。她斜挎着一個七彩帆布的小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些什麼。
“你可不要胡說......”
小夥計連忙搖頭:“有什麼事你趕緊問,別胡說八道了。”
飛未屠噢了一聲,小鼻子上皺起來兩道可愛的褶皺,那少女纔有的樣子逗的小夥計心裡越發的癢癢起來。他忍不住想到,是不是這漂亮的小丫頭看上自己了,不然爲什麼纏着自己不放?
“小哥哥,我聽說不久之前,有瀛月國的人從這裡偷走了東西,有個人在大街上幫你把東西都搶回來了,這個人去了哪兒你知道嗎?”
小夥計一愣,臉色頓時暗淡下來:“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兒。”
他還以爲這小姑娘是對自己有興趣,想不到是對那個修爲強大的年輕男人有興趣,頓時變得尷尬起來,而且還有些淡淡的醋意。他要把門板都封上,飛未屠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他感覺那少女的手有些涼。
“你幹嘛?”
“小哥哥,你就告訴我吧。這樣,只要你肯告訴我,我答應你一個要求好不好。隨便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真的?”
小夥計往外面看了看,然後拉了飛未屠的手:“你先進來再說。”
飛未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跟着小夥計進了拍賣行裡面。小夥計將門板封好,笑着說道:“剛纔你說什麼來着,你可以答應我任何一個要求?”
“對啊。”
飛未屠翹着渾圓的小臀部坐到桌子上,晃動着兩條白皙水嫩的長腿:“你得先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
“我當然......”
小夥計本想說不知道,但是立刻改變了想法:“我當然知道,我之前爲了感謝他,還給他送去了一些禮物呢。我告訴你啊,你想找這個人,問遍了仙宮的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如這樣......你把裙子脫下來,我看看你裡面穿的什麼好不好?只要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飛未屠一臉的單純:“好啊。”
她從桌子上跳下來,伸手去解自己的裙子,片刻之後,裙子順着修長的美腿滑落在地上。那裙子之下,竟是一片白嫩,只是那丘起之地有淡淡絨絨,誘惑之極。她轉了一個圈,那粉嫩之處便若隱若現:“好看嗎?”
“好......好看。”
飛未屠勾了勾手指:“過來仔細看啊,剛纔也有個人要仔細看的,只是他膽子小。”
她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挎包打開,那小夥計已經如餓狼一般撲了過來,上去就要摸那神秘之處。飛未屠躲了一下,那包原來是個空間法器,她從裡面取出來一顆血糊糊的人頭丟進小夥計懷裡:“剛纔你說你不喜歡你家掌櫃?我你看我對你多好,已經幫你把他殺了。好奇怪哦,剛纔他和你提的要求一模一樣。可是我讓他看了,他卻說不出來那人在哪兒。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騙我,小哥哥......你會騙我嗎?”
小夥計嗷的叫了一聲,把手裡的人頭丟出去轉身就跑。他才轉身,就看到那少女已經站在他面前了:“怎麼,不想看了?”
“我求求你放過我。”
小夥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說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飛未屠擡起腳踩在小夥計的腦袋上,腳往下一發力,推着小夥計的頭皮將他的腦袋推的擡了起來。小夥計擡起頭的那一瞬間,正好看到那滑膩粉嫩之處。
“美不美?”
飛未屠往下一壓身子,伸手勾住小夥計的下巴:“現在告訴我,那個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你不是說你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在哪兒的人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哦。”
小夥計想低下頭。可是被踩着腦袋推着頭皮根本就低不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那你就是騙我咯。”
飛未屠鬆開腳,轉身,那翹臀對着小夥計的臉。小夥計本來以爲她要走了,可是飛未屠忽然一轉身,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她三下五除二將小夥計的褲子扒了,然後騎在上面。片刻之後,她的臉就變得酡紅起來。她一邊呻吟,一邊伸手按住小夥計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抓住小夥計的耳朵往下一撕,小夥計啊的叫了一聲,疼的臉都扭曲了。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
“嗯......”
飛未屠呻吟了一聲,取了一把匕首在小夥計的臉上來回割着:“好刺激對不對......你這樣死了,也會很開心對不對?”
片刻之後,小夥計就被她折磨的氣絕。飛未屠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有些遺憾的自言自語:“沒有一個好玩的......再找不到,宗主怕是要責罰我了呢。”
她轉身,一抖手,一團火球飛出去,屋子騰地一聲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