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同樣是男人,自然知道如何做才能讓對方感覺到極致的愉悅,再加上西門慶現在打定了主意要最大化的節省自己的體力,同時把歐陽瑞的體力榨乾,面對即將也許會成功的反攻計劃,羞恥心什麼的已經被西門慶拋到腦後了,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是伺候歐陽瑞舒服了,因而這吹簫也吹得極爲賣力。

……河蟹洶涌,郵箱君出動的分界線……………

以往在這以後的西門慶多半是就此昏睡了過去,已經習慣如此的歐陽瑞,卻驚訝的發現,西門慶雖然身子痠軟難耐,但精神卻十分興奮,從他那雙依然精神萬分的眼神中,就能發現這一點。

“看來這些日子的藥真是沒有白吃,你瞧瞧你現在精神的模樣!”歐陽瑞說着,把西門慶扶了起來,笑着親了親他的嘴角。

“那是當然,我現在雖然身子痠疼得很,但是……”就這這樣面貼面坐着的姿勢,西門慶把身子靠在歐陽瑞的懷裡,蹭了蹭歐陽瑞,“我還想要,怎麼辦?”

歐陽瑞承認,這樣的要求十分的誘人,但是,考慮到西門慶的身子纔剛剛痊癒,雖然今天晚上西門慶只發泄出來了一次,但到底也算是被折騰了兩個時辰了,歐陽瑞卻不敢再讓西門慶繼續任性下去——他之前的病就是毫無節制的貪慾造成了。

“不行,咱們洗洗睡吧,你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想必你從前就是這般沒有節制,這才得了這個要命的病,我想想,對了,三夜五女,嗯?”歐陽瑞的臉色十分嚴肅。

西門慶不甘心的掃了一眼歐陽瑞已經疲軟下去的地方,撇了撇嘴:“該不是你不行了吧,所以纔拿我的身子當藉口?”

歐陽瑞眼神一眯,笑得格外危險:“我行不行,有的是時日讓你來鑑定,但是今夜,不管你說什麼,咱們也得休息了!”

西門慶泄氣的別開了臉,彆扭的不肯理會歐陽瑞,卻被歐陽瑞整個抱了起來,抱進了浴房清理身子,在清理的過程中,西門慶自然是百般拿他那最讓歐陽瑞沒有抵抗力的菊花來誘惑歐陽瑞,逗引的歐陽瑞又有了感覺,卻鑑定的在西門慶手裡發泄了一回,兩個人這才從浴房裡洗好了出來。

這回西門慶還彆扭着呢,又是別過臉衝着牆側着身子躺着,歐陽瑞卻和他面對同一個方向,伸手攔住了他的腰,以往兩個人實在是要膩歪一陣才睡着的,但是今天,纔剛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歐陽瑞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西門慶緊張的躺着,豎着耳朵在聽歐陽瑞的動靜,聽到歐陽瑞的呼吸聲很快就平穩了,西門慶心底鬆了一口氣,而後暗暗竊喜着。

果然,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歐陽瑞就是再厲害,今天從早上忙到晚,還喝了酒,晚上還被自己故意弄出來三次,是人就受不了了不是嗎?這麼快便睡着了,便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越是現在這樣,西門慶便越謹慎,已經順利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他要有耐心,絕不能功虧一簣,更何況,他自己剛剛也的確被歐陽瑞弄的渾身都不怎麼有力氣,緩還得再緩和一陣呢。

好在他故意控制着,這一晚上只是泄出來一次並沒有什麼,不然他就算有了這個機會和這個心思,也沒這個力氣了。

又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耳邊傳來的呼吸還是那樣的均勻,白天睡得足足的西門慶也因爲精神的極度緊張和亢奮而絲毫沒有任何的睡意,假寐的眼睛睜開,更是精神百倍。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西門慶先是翻了個身,睡在他身邊的歐陽瑞並沒有因爲西門慶的翻身而有任何的反應,呼吸還是如同剛纔的頻率。

西門慶從牀上坐起來,跨過歐陽瑞下了牀,歐陽瑞依然如故,西門慶故意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也依然沒有驚醒歐陽瑞,西門慶這才越發的放心了。

再回到牀上,西門慶伸胳膊到牀鋪和牆壁的那稍稍隔開的地方,把之前藏匿在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輕輕的把那繩索從手環的繫繩處穿了起來,而後打開鎖釦,輕手輕腳的把這精製的手環扣在了歐陽瑞的手上,隨即把那繩索牢牢的系在了牀柱的一端,就是簡單的幾個動作,西門慶緊張的呼吸都停止了,後背也冒出了汗珠。

不過,歐陽瑞好似睡得十分的深沉,加上西門慶的動作格外小心,這樣也都沒有把歐陽瑞從睡夢中驚醒,而順利的綁好了歐陽瑞一隻手的西門慶也因此信心更加堅定了,又按照剛剛的步驟,把歐陽瑞的另一隻手和雙腳都綁縛好了,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確定了雙手雙腳的手環都已經被鎖好,那被系在四根牀柱上的繩索也結實得不會鬆開之後,西門慶看着歐陽瑞的睡顏,終於得意的笑了,他之前的所有計劃終於等來了這最值得紀念的一刻,西門慶的小帳篷,也得意的支了起來。

此時的西門慶已經不再擔心,整個人跨坐在了歐陽瑞的身上,俯□子在歐陽瑞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看着從睡夢中終於睜開了雙眼的歐陽瑞,西門慶笑得格外饜足。

“這是……”似乎剛剛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呈大字型被西門慶緊緊的綁住了,歐陽瑞迅速清醒過來的眼眸中含着疑問。

“怎麼樣,沒想到吧,你也有栽在我手裡的這一天,你放心,我身子好得很,剛剛只不過一次罷了,再來個兩次也沒有問題,不過,你可是第一次做下面那個,我可要小心着些,兩次怕是要傷到你呢。”西門慶洋洋得意的眼神落入了歐陽瑞的眼中,歐陽瑞眉梢一挑。

“剛剛那些,都是你故意的。”這次的語氣帶着顯而易見的肯定,什麼養精蓄銳晚上好好快活,什麼收縮後面,還有那賣力的吹簫,甚至是最後自己把自己的那裡用絲帶繫住,種種的這些在歐陽瑞的腦袋裡過了一遍,便讓他把之前察覺的不對勁給串聯了起來,想到了這裡,歐陽瑞不由得也笑了:“就爲了壓我一次,便做了這麼多犧牲,你還真是……”

西門慶笑得格外的囂張:“那又怎麼樣,不然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你上套了呢?這就是智慧,明白了吧?歐陽東家,嗯?”

學着歐陽瑞的模樣說話,西門慶伸手挑起了歐陽瑞的下巴:“美人兒,今天晚上,我也讓你嚐嚐西門大官人的厲害,保管讓你爽翻天,要是上了癮以後一直在下面,哈哈,那我就更高興了!”

大放厥詞的西門慶顯然有點兒得意忘形了,沒有發現歐陽瑞瞭然過後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戲謔,猶自興奮的難以復加,用手撩開了歐陽瑞的褻衣,藉着今夜明亮的月光看着歐陽瑞白皙的胸口,更是伸手上去撫摸流連着,雙手更是有技巧的劃過那兩個最有感覺的地方。

歐陽瑞難得沒有反抗,竟然由着西門慶的動作,在西門慶開始俯□子含住的時候,還十分配合,給西門慶更是喜得找不着北了。

等沿着胸口一路向下,當西門慶撩開歐陽瑞的褻褲,發現那已經又擡了頭的地方,得意得擡頭剛要說話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西門慶嚇得差點兒從牀上滾下去。

只見,剛剛還被牢牢綁縛在牀柱上的歐陽瑞的雙手,此時已經重獲自由,那號稱能在大海里釣上來鯨魚都不會斷掉的繩索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斷裂了開,那副十分牢固的精製手環也在鑰匙還安然無恙在西門慶手中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斷裂成了兩半,而歐陽瑞,卻是雙臂交叉枕在腦後,似笑非笑的看着西門慶。

“你……這……”西門慶已經從剛剛得意的巔峰跌落到了暗無天日的地獄深處,腦海裡一片空白,卻是清晰的察覺到,大禍即將臨頭。

而在西門慶驚恐的眼神之中,歐陽瑞被同樣的手段緊緊綁縛在另外兩個牀柱上的雙腿,再自然不過的開始合攏,這一次,整個結實的繩索斷裂的過程便清晰的映入了西門慶的眼睛,那堅固的腳環也同樣被西門慶眼睜睜看着裂成了兩半。

“怎麼,很驚訝?你這麼反常,我要是還注意不到,我就不是歐陽瑞了。只不過我很好奇你這般折騰是爲了什麼,才故意讓你順利的進行下去,沒想到,你竟然是有了這個膽子,看來,一直以來我真是太慣着你了,倒把你的膽子給養肥了是不是?”

歐陽瑞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西門慶的眼裡簡直是再嚇人不過了,之前被歐陽瑞強迫欺壓的種種在西門慶的眼前像走馬燈似的回憶了出來,讓西門慶更是嚇得慘白了臉色,剛纔還興奮的不行的地方,此時也已經被嚇得耷拉了下來。

“那個……我……嗯,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真的,就這麼個破繩子還是破銅爛鐵,怎麼可能對你起作用是不是?那個,我就是剛剛沒滿足,對,就是這樣,我才故意的,我剛剛沒想怎麼樣,都是開玩笑的,我是想給你弄出感覺了,再騎乘上去的,就是那種體位,你知道的!”

大腦終於從空白狀態開始回神的西門慶開始絞盡腦汁的辯解着,只是這話越說越無力,說到最後,聲音就越發的低了,低到西門慶自己都聽不見了。

“還有什麼,繼續說。”很顯然,歐陽瑞是一個字都不信,一臉興味的看着西門慶。

完了,他真的會死的很慘的!在歐陽瑞手裡面吃過太多苦頭的西門慶,此時已經欲哭無淚了,狡辯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了,西門慶開始懷柔政策,左右他待會兒一定會被歐陽瑞狠*?狠懲罰的,現在他只希望,能夠用哀求換來他少吃點兒苦頭了。

“都怪我,是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才產生了這樣的妄念,你饒了我一回,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不不,沒有下次,是這輩子都再也不敢了,乖乖的做下面那個,好不好?”可憐兮兮的看着歐陽瑞,西門慶平日裡十分精神的大豹子眼裡此時溼漉漉的,就像是一隻犯了錯的貓咪趴在主人的腳邊祈求原諒似的。

換了別人,興許便會在這樣的眼神下心軟了起來,但是西門慶面對的是誰?是鬼畜無比的歐陽瑞,面對西門慶這樣溼漉漉的眼神和他百般求饒的軟語,歐陽瑞只覺得更加興奮,更加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西門慶被自己弄得大聲哭喊着求饒的場景。

而此時對危機感格外敏銳的西門慶,在看到歐陽瑞那越發深沉的眸色中甚至似乎帶出了嗜血的光芒,只恨不得現在就昏過去了纔好。

“把衣服都脫了,現在,快點兒。”歐陽瑞從牀上下來,伸手把被西門慶推到大腿根部的褻褲提了上來,又把被撩開的褻衣繫好了帶子,隨後十分冷酷的命令道。

西門慶二話都不敢說的,趕緊按照歐陽瑞的命令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了下來,然後站好在歐陽瑞的面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歐陽瑞上下審視着西門慶,隨後從牀上把西門慶剛剛放置手環和繩索的盒子拿了起來,裡面還有很長一段的繩索,歐陽瑞把它從盒子裡面拿了出來,來到了西門慶的面前。

“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嘛。”歐陽瑞笑着把繩子打散了開,繞過西門慶的脖子套了一環,就這樣拽着繩索拉着西門慶的脖子,竟向房門走了去。

意識到歐陽瑞要做什麼的西門慶嚇得趕緊出聲:“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別,別出去。”

雖然之前他也被歐陽瑞帶到外面去玩弄過,但當時他是把府裡那院落清空了的,角門也是鎖上的,雖然露天的感覺極爲羞憤,也在擔心會被人看見,但那也比現在好得多!現在才真是非常容易就會被人看見的!

然而歐陽瑞卻絲毫不理會西門慶的掙扎,拉着繩子徑自往外面走,西門慶想要掙脫卻絲毫敵不過歐陽瑞的力氣,被緊緊鎖住脖項的西門慶爲了不被勒到,只能踉踉蹌蹌的跟着歐陽瑞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歐陽瑞要把他帶到哪裡去,但這一路上,西門慶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已經掛上了紅燈籠準備迎接新年的回春堂後院,雖然此時十分的寂靜,但西門慶總覺得這裡四處都是眼睛,好像已經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般模樣的他,這種感覺讓西門慶羞憤欲死,而更加令他感到想要撞牆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有了感覺!

拼命的壓制已經慢慢擡頭的地方,然而越是如此,那地方擡起的速度便越發的快速了,隨着兩腿走路的摩擦更加的難耐,這樣的羞辱感讓西門慶真的要昏過去了。

就在此時,歐陽瑞已經拽着繩子繞過了中間的花園,到了一處大大的院落面前,和園子裡其他掛着紅燈籠全然是喜氣的地方不同,這個大院子黑沉沉的一片,似乎全然被閒置了一般。

這院子坐落的十分隱蔽,從前西門慶從來沒有來過,此時更是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而同一天的深夜裡,這座院子的主人趙棣,依然靜靜的埋伏在東京一處煙花寨的假山裡,等待着他的機會。

和西門慶不同,趙棣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獵人,而他也終究會收穫他的獵物,他也不知道,他送給父親的禮物,已經在剛剛逝去的深夜裡被派上了用場,他現在只是靜靜的等待着黎明。

不久之後,太陽終於從東方升起,這煙花寨也終於有人開始活動,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那正對着假山的房間終於有了動靜,侍女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在裡面傳出女子的聲音後,侍女們捧着洗漱的用具,魚貫而入房間。

又過了不多時,笑容滿面的虔婆也來了,從那房間裡走出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捋着鬍子一臉的笑容面對着身邊那漂亮的女人,旁邊這女子也淺笑着迴應,倒是那虔婆,笑得滿臉燦爛迎了上來,聲音也是格外的響亮。

“陳大官人,怎麼樣,休息得還好嗎?”

那姓陳的男人自然是千個滿意、萬個滿意,更是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金元寶,險些晃花了那虔婆的眼睛,待到那姓陳的男人終於走了,他旁邊剛剛還帶着淺笑的女人,也終於褪去了臉上的笑容,眼底更是有着顯而易見的傷感。

“把裡面的被褥都換成新的,我去隔壁的浴房泡一泡,好了叫我,我要再休息休息。”女人的聲音透着顯而易見的疲憊,周圍的侍女都應了下去,紛紛按照女人的吩咐開始行動。

瞧見那些侍女全都在屋裡忙碌着,那女人也進了旁邊的浴房,趙棣一個閃身,藉着假山的遮掩,悄悄的躥進了那氤氳着水汽的浴房。

女人閉着眼睛背對着那被趙棣打開的門,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陌生人進入的她,理所當然的以爲來人是進來伺候的侍女,頭也沒回,淡淡的說道:“不用擦背了,你先出去吧,給我拿一套乾淨的衣服進來。”

這話音剛落,趙棣便用他童稚的聲音開口道:“人都說李師師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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