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九和區岡村家族府邸,東隅的一處涼亭之中。
一位身着黑袍的人坐在石桌之前,他的身旁站着一個身形矮小的男子,兩人正是岡村寧介與其爪牙龜田山榮,此時龜田正恭敬地彙報工作。
“岡村先生,現在我們已經成功拉攏了德川信鴻和武田輝夜。就算現在服部以藏和木村拓哉同氣連枝,也無力與我們對抗了。”龜田山榮得意地說道。
“天忍組織,註定將成爲我們的囊中之物。”岡村寧介咧嘴笑道。
“不過,木村拓哉並沒有答應我們的挑戰,他們不能接受我們三局兩勝的賽制,而是要求五局三勝。”龜田山榮繼續說道。
“桀桀,五局三勝,他們想得倒是挺美。”岡村寧介冷笑道。
“沒錯,他們必然是想依靠那兩戰來改變局勢。無論是德川信鴻還是武田輝夜,都沒有戰勝服部以藏和木村拓哉的實力。儘管您能穩勝一局,但他們兩人面對我方三人至少能保證必勝一局。”
“再加上兩局的話,他們必然會派出擁有着最強人忍之稱的猿飛鳶和唐澤軒。這樣的話我們根本找不出能夠與這兩人對抗的人。”龜田山榮擔憂道。
“如果他們不接受,那就拿各自手底下的實力來說話吧,我不信他們敢接受全面開戰,他們自恃聖賢的身份太久了。”岡村寧介陰險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將您的意思轉達過去了。”龜田山榮說完便退了出去。
東京半藏區天忍組織道場內,一位額闊頂平,脣方口正的黑衫男子正憤怒地將手中的信紙拍在桌子上。
“混蛋,岡村寧介欺人太甚。”黑衫男子惱怒地吼道。
“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即使只戰三場我們未必會敗。”另一位跪坐在一旁的男子拿過信紙看了一眼後說道。
此人長髮披肩,隨意地披着一襲灰袍,僅是一眼,便能看出他的無限灑脫。
“炎夏的強者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並且來人之中還有着與岡村寧介交過手的鬼修羅與邢神。他們可是保證了,只要不讓岡村寧介逃跑,他們就能將之斬殺。”灰袍男子繼續說道。
“以藏,你未與那岡村寧介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強大。我自認全力以赴之下恐怕也難以勝他。”黑衫男子蹙鼻說道。
“鬼修羅或是邢神你我同樣也勝不了啊,況且以我對這兩人的瞭解,必定不會是無的放矢之人。”灰袍男子笑道。
這兩人正是天忍組織的木村拓哉和服部以藏,兩人爭論則是因爲收到了岡村寧介的回信,對方拒絕了他們五局三勝的要求,並且還以全面宣戰來威脅他們。
木村拓哉自從成爲了天忍組織一把手之後就未曾受到過如此待遇,此時竟遭受到一後生的逼迫,不免怒由心生。
而服部以藏倒是對此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憤怒可起不了任何作用。
“況且炎夏強者也不會遵守此次挑戰的規則,他們此次來就只是爲了除掉岡村寧介。所以無論是五局三勝也好,還是三局兩勝也好,都無所謂了。因爲根本就不會成功舉行下去。”服部以藏搖着頭笑道。
“不過他們說岡村寧介發生了變異,成了一個鳥人,這倒是讓我十分的好奇。”服部以藏繼續輕笑道。
“從他回來過後就一直用寬大的長袍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這事的真假自不用多說。”木村拓哉說道。
“我不是在質疑此事的真假,而是好奇岡村寧介現在的樣子,肯定很有意思。”服部以藏摸着下巴怪笑道。
“好了,準備去迎接那遠道而來的客人吧。”木村拓哉起身道。
爲了不打草驚蛇,木村拓哉特意將鬼修羅四人的飛機目的地改在了距離不近的桑榆機場。
晚間八點時分,兩人已將從炎夏趕來的四人接到,但是出於慎重考慮,只是簡單地將四人安置在了一家高級酒店之內。
四人對此倒是沒覺得有任何不妥,只要天忍組織那方面能夠將他們爲了對付岡村寧介所提出的要求滿足了,吃喝住行方面四人並未有過多要求。
木村拓哉與服部以藏兩人也十分的給力,以極快的速度與岡村寧介一派約定同意三局兩勝制,但要求是對方先行出人,而對方儘管有些意外他們盡然這麼快就接受了,但還是沒有多想,答應了這一要求。
兩人也是很順利的與他們確定了對戰時間以及地點,就在三天後的天忍組織演武場。
在鬼修羅與邢神四人勘察過場地之後,也是在經過縝密的思考過後同木村兩人商討出了關於場地的佈置。岡村寧介會飛這是極爲重要的一環,若要想準確將之擊殺,那麼限制住他這一優勢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放心,我們一定會按要求進行。”木村拓哉保證道。
“木村前輩,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點是,我擔心他們會有持槍人員對我們構成威脅,這裡不是我們國內。在國內我們對外籍人員有着強制規定,所以他們不可能有槍械,但是這裡...”魔神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楊將軍的擔憂不無道理,我們到時會嚴禁這類物品進入道場的,這點你們可以放一萬個心。”木村拓哉保證道。
“如此那我們就三天後見,告辭。”鬼修羅幾人抱拳後辭別。
“羅掌門,這次有多大把握除掉它?”回去的途中姜晨極爲認真地開口問道。
“這一次,它只要被我們碰到,它就沒機會逃走了。”鬼修羅表現得非常自信。
“沒錯,這次我們兩人都來了,自然不會給它任何喘息的機會,想要振翅飛翔,呵呵,既然用衣袍罩住了,那就永遠被束縛住吧。”邢神也是冷笑道。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次不能隨便出去溜達了。”鬼修羅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