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麻煩
7Z小說
?這個多事的小堂妹眼見周佐不理她,於是她便到真妮面前“嘰嘰喳喳”的說起來,而且有聲有色的比劃着。7Z小說?真妮放下正在洗刷着的衣服,喃喃的說了幾句,也不知她說什麼。小堂妹還覺得不夠火候,想了想,又跑到周妃那裡,如此這般的又說起來。懶
周妃聽了,心想:一定是白伊的頭髮吧,這個周佐,白伊的一根頭髮也看得這麼重要?我真想見見那個白伊,到底是不是像他想的那麼好!
她心裡莫明其妙的有些醋酸,如果是真妮的她不敢多想,但這個白伊無非也像她一樣,是個第三者罷了,爲什麼她在周佐心裡這麼重要?
她想表現得毫不在意,但眉宇間還是流露出那股明顯不高興的神情,用手指卷着衣衫的邊緣,在廳裡走來走去。
小堂妹趁風扇火的說:“佐哥一定還有別的女人,你小心,他可能不要你了。”
“小妮子,你說什麼鬼話!”
“我是好意告訴你,別把我也罵了。”
“這件事真妮知道麼?”
“我先告訴她的。”
“這回糟糕了!”
“什麼?”
“你闖禍了。”周妃抓着她的肩膀猛搖她。
“我闖什麼禍?”小堂妹竭力想擺脫她的手。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周妃想罵她幾句,但料想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於是便說,“你再去她家看看,有什麼事情回來告訴我。”蟲
小堂妹點點頭,只得去探聽情況。她來到周佐家的樓上,聽到真妮正在抱怨,而周佐則一味地解釋,她心想:事情並沒有周妃想的那麼糟糕吧,一根頭髮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只聽得真妮很平靜地說:“周佐,你還有多少事瞞着我?”
周佐說:“沒有了。7Z小說?”
“我已經盡心盡力的做好妻子的責任了,你還想着別的女人幹什麼?”
“那不過是一個留念罷了,並沒有你想的那樣糟糕。”
“我知道,在你心裡白伊比我還重要。”
“別爲這件事再吵了。”周佐說着有些怒火了。
“現在是你不對,還要發脾氣!”真妮也火了,和他越說越大聲。
兩人在房裡幾乎吵翻了天,佐娘和佐爹急得團團轉。小堂妹這才知道的確有些麻煩,於是硬着頭皮走進房裡想幫周佐解釋一番。不料,周佐一見便把怒火發在她身上,用手抓着她的馬尾辮,用力猛拖。小堂妹氣得小臉通紅,咬牙切齒的不幫他了,站在真妮那邊猛說周佐有姦情。真妮聽了更加傷心,捂着臉嗚咽起來。
“你看,都是你闖的禍!”周佐提着小堂妹的辮子不放,朝着她劈臉就罵。
“是你勾.引女人闖的禍吧!”
“好啊,還敢頂嘴!以後不准你來我家玩。”
“好稀罕來你家麼?別人到處都說你是打劫的壞蛋,個個避開你。我認爲你打劫事小,勾.引那些壞女人才是罪大惡極!”小堂妹半點也不讓步,咄咄逼人的說着。
周佐怒啊,騰出手想摑她兩巴。真妮一把將小堂妹奪了過去。小堂妹急忙溜之大吉,一邊走一邊“嘰嘰喳喳”的罵周佐。
她又到周妃那裡說:“周佐那個壞蛋沒救了!”
不等周妃問話,她便怒氣衝衝地走了。
周妃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知道事情正在火頭上,她也不好去看望,只盼周佐和真妮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她坐又不是,站也不是,心裡只是忐忑不安。妃娘安慰她也沒有用,只得搖搖頭。
“人家夫妻倆吵嘴,你千萬別插進去!”
“我知道。7Z小說?”
“知道就別爲他們着急了。”
“可是,我——”
“唉,妃子,有些事情我很難向你說明白,希望你別管那麼多便是。”
“是的。”周妃點點頭,知道母親說得也合情合理,她終是個外人,周佐和真妮無論怎樣她也難以出面阻止的。
她正沒心情的時候,忽然有個人來訪,居然是王正風。只見他穿着一身端端正正的西裝,手上提着一大袋東西,對着妃娘笑容滿面的打招呼。
“你太客氣了!”妃娘笑着接過他遞來的禮物。
“我聽說妃子好了,所以來看望看望。”王正風斜視着周妃,見她對自己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高興之情,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那你們先聊聊。”妃娘搬了一張木椅放到他跟前,又去泡了一壺茶送上。
王正風目不轉睛的盯着周妃,不着邊際的說着一些閒話。周妃坐在角落裡,愛理不理的敷衍着,而且沒有注意他,只是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她和他雖然也相好過,但畢竟已經分手了,在他面前她感到侷促不安。
“我們還是朋友吧?”王正風笑了笑說。
“嗯,普通朋友。”
“妃子,我看你對我誤會了。”
“請你作爲普通朋友說話,別扯得太遠了。”
“你在深圳的遭遇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不會介意的,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周妃站起來想走出家門。
王正風急忙伸手攔着她,說:“妃子,人人都知道你曾被捉去歌舞廳裡賣淫,沒有誰敢喜歡你的,我對此不介意,你還想怎樣?”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而且我也沒有想過有沒有人會喜歡我。”周妃冷冷的說。
“難道你不打算嫁人了?”
“這是我的私事,沒有必要和
你說。”
“你總得告訴我一個原因吧?”王正風拉着她的手說。
“請放尊重些,我也沒有必要向你說原因。”周妃擺脫他,跨出門便走開了。
王正風十分氣憤的坐下,他想不明白,這個周妃居然還是那樣高傲,要知道,她的名聲已經敗壞了。他滿以爲,只要自己不嫌棄她,一切都可以重新再來。妃娘進來向他表示了抱歉,說周妃剛剛病情有所好轉,受不了刺激,請他別爲難她了。
“伯母,難道你也想周妃一輩子不嫁人麼?”王正風不高興地說。
“我自然希望自己的閨女有歸宿,只要是她選擇的,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會支持她。”
“哦,是的,我想知道,最近可有什麼人來看望過她?”
“沒有。”
“那個周佐呢?”
“他除外。”
“別人倒不打緊,他是最可惡的!”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妃娘也不高興了。
“周佐明明已經結了婚,還纏着妃子幹什麼?”
“你別胡說八道,他們是兄妹!”
“有這樣的兄妹?伯母,不是我說的難聽,這樣下去,周妃的名聲會更壞。”
“你來這裡是誠心探望妃子,還是故意挑釁的?”
“我是想和妃子重聚舊緣,希望她能想明白。世上除了我王正風,可沒有幾個人會要她的。”王正風擺擺手說。
妃娘氣得臉色蒼白,她指着王正風說:“你——你這樣看我家的妃子,還想和她重聚舊緣,我這個做母親也必定極力反對!她和你分開是對的,帶上你東西,立刻給我滾!”
“留給你過年吃吧,我還會再來的。”王正風說着便走出她家。
本來他想開摩托車回去的,但轉頭一想,乾脆去周佐那裡看看情況。
他剛來到周佐家門前,聽到屋裡一片吵鬧之聲,不由得臉上掛起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他非常樂意看到周佐的窘態,於是揹負着雙手走進他的家門。他已經忘記了人家曾經獻過骨髓給他,而且一直沒有半點感激之情。他總認爲是周佐欠他的多,骨髓不過是一點回報罷了。
真妮好像沒有看到陌生人進門,拿着手中的一副畫,指着周佐說:“這畫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說。”周佐氣呼呼地坐下。
“你當不知道?這是你和周妃少年時的愛情!”真妮冷冷地說。
王正風聽了,急忙把那副畫搶了過去。周佐這纔看到他的存在,想把畫搶回來,但王正風已經跳開一邊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副畫,心裡嫉恨異常,忍不住要將畫撕毀。
周佐急忙喝住他:“住手!”
“周佐,你還畫這種鬼東西幹什麼?”
“這不是我畫的。”
“難道是妃子畫的?”
周佐點點頭,說:“把畫還給我!”
“既然是她畫的,爲什麼會在你這裡?”
“我向她要的,不行麼?”
“哼,沉浸於往事,只會害苦了大家,希望你想明白!”
“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
“我是好意,難道你想和妻子一直吵嘴?”王正風冷笑幾聲,把那副畫遞給真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