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楚雲棠把穆亞拉進了房間繼續鎖上門,這門不僅開的時候複雜就連關也有難度。看他這左轉右轉的就知道了。
習慣了這裡的黑色空間,才發現,原來這房間內還有別人。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有股氣息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剎那,這股原本謹慎小心的氣息變的張揚無比。狠地撲了上來,但隨即就被一聲悽慘的“哎喲”給代替了。
其實這殺豬叫聲大可不比,穆亞只是有人撲過來就順勢讓了兩步好讓那個人親密的去抱大地。根本沒對他做什麼,那氣息雖然激動了點,但毫無殺意!她沒必要下什麼毒手!
“啪嗒”房間的燈總算亮個通暢,兩人的眼神紛紛向擁抱大地的人看。
如果這連環命案真的密不透風滴水不穿,或者她沒有去留意猜推測些事。那在看到俯躺着成大字的人,估計穆亞心臟都會被抨擊到!
“有病啊,關什麼燈!”楚雲棠毫不客氣的從依舊站不起來的人旁邊走過,根本懶的扶一把。就差沒再補踢一腳!
“嗚嗚嗚,少儒,程君。雲棠不扶我還罵我。嗚!”倒地的是原本“死掉”的週一子。仗着是娃娃臉,認爲自己男女通殺!竟然向着坐在一旁的白少儒和辛程君撒起嬌來!看的穆亞一陣惡寒。
“行了,你沒被那位美女傷到已經是萬幸了。”原本也應該是“死掉”之人辛程君習慣性摟了摟懷裡的“失蹤人”Mariah。而懷裡的人兒依舊半眯着眼睛裝“貓”。
楚雲棠霸道的擠進了沙發!臉色不爽的瞪了他們兩眼:“存什麼心思!關燈要搞這一處!”
“行了,不要生氣。”“嫌疑人”加“被害者”的白少儒依舊掛着紳士風度的笑容,給自己的茶杯續了杯紅茶又給楚雲棠倒了杯:“這不是小周和程君想玩玩的,沒什麼惡意。”
瞧着這一堆該死的又活了,失蹤的又現身的。穆亞心裡不禁一股嘲笑,這一堆人雖然和外面那一派不同,不過本質上又差的了多少。同樣的幼稚加無聊,而且比那羣人更要惡劣!:”惡意?在白少爺的眼裡什麼算是惡意?把所有人搞的神經緊張,裝死玩失蹤,想把人逼瘋在你們看來是不是也不算惡意之舉,只是玩玩而已呢?“
冷颼颼的聲音打破溫暖的朋友茶會,白少儒推了推眼睛看向穆亞。眼神中倒是帶有歉意,依舊溫文爾雅道:“mia抱歉了,把你們無關的人牽扯進來並不是我們的本意。只是我們只有這個機會。”
哈!不是他們本意就已經把人弄成這樣了,要是他們真有那意思,那他們還不都得被逼死啊!
楚雲棠大步走來,停在她的面前:“我幫你鬆綁,綁了太久你不會舒服,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他們。不能開槍,他們不是我,受不了子彈的!”
“你放心,我的子彈是很貴的!沒必要爲了你們這種人浪費子彈。”她表面掛着迷人笑容,燦爛的過頭正代表她的不爽。說實話這死扣她要掙的開早就閃人了,可該死的就是她磨了那麼久皮都快磨破了,繩子依舊紋絲不動
楚雲棠沒再說什麼,爽快的轉過身。這頭繩子抽了兩下,那的繩頭又拉了兩拉。這束縛穆亞的繩子總算鬆了下來,掉在地上。
要不是知道楚家就楚雲棠一棵獨苗苗,穆亞真懷疑他是不是去特種部隊待過!他肉搏好,反應快,連手巧編織都不在話下。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富豪公子真的會去學這種東西?!
穆亞扭動了兩下手腕,不客氣的坐到了黑色真皮沙發,又環視了眼對面坐着的幾人。
週一子自從當初被穆亞瞪過後,怎麼樣氣勢都被上不來了。他見到穆亞的眼神就縮了縮腦袋往白少儒身旁靠去。在小周少爺看來,穆亞就是除了姐姐周書涵後對他最兇的!惹不得!惹不得!
“mia,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場戲是我們自導自演的?”說話的依舊是白少儒,紳士風度依舊如此。
想想也對,辛程君是“色狼”屬性,一句正經話半句調戲。週一子“正太”屬性,看着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索的說出來。楚雲棠“暴君”屬性!沒說話估計就要先吵了!他們幾人之中說話得體的也就白少儒了!當然由他代表羣體發言。
“呵!破綻太多了,你們也就只能趁着警察不在。嚇嚇這類富家子弟而已!”穆亞從剛纔就沒停過,一直鄙視冷笑:“從一開始的你們製造的下藥殺人,或許你們在下藥方面絕對有把握。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但真要殺人是不是也太簡單了?你們每次找的帶罪羊都是昏迷不醒,自己連半小時之前的事都記不清的人。這種模式用多了就不得不讓人懷疑,真實性了!”
“哦?可是這只是你的獨斷推算罷了。”辛程君打斷穆亞的話,Mariah也繞有興致的眯縫着眼聽了起來。
“那就說點實質的吧。”她調節了坐姿,道:“命案現場,先別說週一子的。就說白少儒和辛程君的,我粗看過你們當時的“屍體”,“傷口化妝”方面雖然精細不過只化了一處傷口,而這一初傷口和滿屋子的血流量成了極大的反比。不過你們本來也就沒有想要搞真實性,在場有多少能看過真正的命案現場,你們想搞的只是驚悚,爲的是徹底唬住那些富家子弟。”
“所以說別搞的那麼誇張!就怨小周,一直說再恐怖點!看看,給人瞧出來了吧。”辛程君輕輕拍了下週一子的腦袋,帶着怒意罵道。
辛程君的業餘愛好就是爲模特上妝,他對顏色和層次的感官特別敏感。所以就算是業餘的也不比專業的弱到哪去,這次的三間“命案現場”都是由他親自操刀布置!
週一子又是眨巴着眼睛往白少儒那躲,一邊還抱怨:“自己還不是佈置的開心。”
“還有呢?”Mariah看起來真對此時有了興趣,第一次見着她從辛程君的大腿上仰起了身子。說真的,那兩連體人當即分開。這還真不習慣!
穆亞一笑,眼睛移到支着一條修長美腿的Mariah的薑黃色高根皮鞋上:“Mariah的皮鞋都是昂貴的定做牛皮皮鞋。”憑着女性的對昂貴飾物的感官完全能感覺出她腳上的鞋子不是一般的名貴,不過就算這鞋有多貴也有自己的缺點:“失蹤的那一檔子事,Mariah的皮鞋在擱淺的沙灘上被完好無損的找到!不說這被海水沖掉的皮鞋能夠如此巧合的擱淺回沙灘,但牛皮質的皮鞋在鹹水裡泡了一夜,還能完好無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這鞋子是有人在退潮後放回到沙灘上。爲的只是想誤導我們把氣氛弄的更緊張!”
Mariah聽後“撲哧”一笑:“我可捨不得把我意大利百年老店定做的鞋子泡在海水裡,親愛的,你不會怪我破壞了你們的計劃吧。”她回頭,楚楚動人的看着辛程君
這一招狠的,明知道“女性第一”的辛程君不會怪她,先梨花帶雨咬手指!辛程君一聽骨頭都軟了,兩人又連體嬰兒了。大把大把甜軟蜜語不絕於耳。可憐週一子只省下憤恨的目光,剛自己啥待遇!現在Mariah又是啥待遇,都是犯了錯誤的人!怎麼待遇就天壤之別呢!
直到楚雲棠聽的都要吐了,大手一揮制止了兩人的甜蜜,就是,要肉麻回去肉麻!
穆亞不着痕跡的摸了摸起了片片雞皮疙瘩的胳膊,後面也沒必要說了。比如每次想要進擱置“屍體”的房間都會被防礙,就算沒人那間房間也會被鎖上。而且不是一般的鎖,穆亞剛剛纔知道只有楚雲棠有這把繁瑣的鑰匙。其他不管多強大的開鎖匠都打不開!白少儒的詭異舉動,楚雲棠關心暗殺赫宵恩的人也比自己兄弟被殺多!這些都能得到解釋了。呵,只不過唯一讓穆亞折服的是沒想到他們幾個的演技如此精湛!
而對面一幫人也沒再說話。默契十足的徹底冷場!
“行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得先走了。你們玩夠了就出去吧。”她起身,沒興趣和這些有錢無聊玩什麼不好玩“裝死”的大少爺們在一個空間呼吸!
“我們不是玩,而且少儒他們現在還不能出去!”楚雲棠冷冷發話,並沒想阻止穆亞離開。但也表明他的兄弟依舊要裝死到底!這聲招呼意思明顯,讓她出去不要亂說話罷了!
“那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出去?”
楚雲棠眼神移到三個大屏上,張迪安他們已經渾渾噩噩的醒來。眼神空靈的讓人同情,估計這三天沒少被精神折磨!可這樣的同情不包括楚雲棠他們,他勾勒起冷笑:“就像你說的那樣,把他們逼瘋爲止!”
白少儒,週一子和辛程君同樣堅定的點頭,一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穆亞的感覺確實沒錯,楚雲棠他們一幫人確實個個都是狠料,佈置周密城府了得!他們這樣做,把人逼瘋並不算什麼犯罪。就算有事又不是殺人放火以他們家的勢力也能壓下來!而他們!則如願以償的報了仇。
穆亞到現在有點興趣,張迪安他們這些溫室花朵怎麼會得罪這羣惡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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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來不急檢查,以後小懶會再看一遍。
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或者想到沒寫上的地方再補上吧。
恩,醬紫~還有15天,過了一定好好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