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之後穆亞要走時,那個葉督察反正對她十分有興趣。不僅問了姓名,還問要電話號碼。反正就是跟一般男人沒什麼兩樣。一臉色mimi的,穆亞覺得沒有必要和他這種邪物走的太近,所以別說是電話號碼了,就連名字都沒說。直接閃人!
她只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是簡單的料,誰知道找自己要調查什麼來着!
不過她想的並沒有錯,這次葉堯本來就是有備而來。他找安建柯根本就不是單純問候那麼簡單。比老狐狸還要狡猾的笑着,他問安建柯借了局子的會議室就帶着自己的工作團隊閃了,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禮貌。
別以爲安建柯是好欺負的,你說借就借,但最後葉堯不急不徐的搬出了調查馬戲團的案子,這案子別說是他了,就連自己頂頭上司也得讓步。所以他第一仗可不是輸給這男人,而是輸在了馬戲團身上!
一個X城的警力都沒有用,全是他從Z城帶來的。可從設備到資料,都是X城的警力給調查出來的,不免讓人有小瞧別人的感覺。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不管他們怎麼想,葉堯依然只是帶着自己的團隊進了會議室。隨後的5個小時內,他的工作團隊包括他都認真的看着船上記錄下的筆錄。和部分的畫面資料。
“督察,你爲什麼要來這裡調查呢。”某個女警官似乎很不滿X城的警力,自己肯定認爲是自己城市的警員更加優秀嘍。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她這個自負感。
葉堯隨意的倚在沙發上,腳舒服的擱在茶几。扯開流於表面的微笑,透着一股子陰風:“忍忍吧,因爲在這個城市,馬戲團無人生還的遊戲,是第一次活下那麼多人來的。我倒想看看,爲什麼這次他們的遊戲會失敗,不然我也懶的來這裡跟X城的警察合作!”馬戲團現在是葉堯心裡扎的最深的一根刺。一年前馬戲團也在X城實行過恐怖行動,當時謊稱一個珠寶開幕式的現場被放了毒氣。造成混亂,最後由他出馬還是沒有制止悲劇的發生。在規定時間內,裝着所謂毒氣的開幕式其實已經被煤氣給包圍。一點火星,裡面的人無人生還。
幾個人忙於在電腦上,資料上找取有用線索。而葉堯則一臉悠然的從1小時前就一直盯着一個資料筆錄上看,身後剛剛那諸多不滿的女警官似乎對葉堯的行爲很明白,葉堯一直用鉛筆在自己最注意的那一行話一張照片上話來話去。
女警掃了眼照片上的人,上面雖然拍的很模糊,但從五官輪廓上看的出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如果銳化以下肯定能看的更清楚的。
“小王,你快點把這女人的照片比對清楚,查一下身份。”女警自作聰明的開始吩咐下去。
“不用了。”馬上得到了葉堯的反對,他悠閒的靠在沙發背上兩隻眼睛銳利的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她叫穆亞,年齡在20~25歲之間。身份很神秘,這次是稱雷烷未婚妻的身份出場。”
“督察你已經調查過了。”女警一臉崇拜,馬上又回過神轉頭厲色命令下去:“還不去找這穆亞的所有資料,把她調查清楚。”
葉堯輕笑着女警的努力,倒不是嘲諷。但因爲連他都調查不出了,他們更不可能調查:“Susan(蘇珊)行了,別做無用功了。”這次遊輪會的狠角多了去了,穆亞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要真的全部調查。他的手下就別去跟馬戲團的案子了,遊輪會裡的幾個人就夠他們忙的!
“是!”Susan看來對葉堯很崇拜,反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督察。你爲什麼會一下子對這個女人有興趣,難道她有問題?”
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着的鉛筆在白紙上劃了一圈又一圈。都已經留下了深黑色髒髒的鉛筆印。但葉堯還是沒有停下來,不急不徐的跟玩一樣:“因爲很在意,穆亞和馬戲團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她和馬戲團有關係!”Susan大驚。難道她也是手套殺手,不過手套殺手完成任務不都會自殺嗎,那她。。
葉堯點頭:“不是一般的關係哦,一定是這樣的。”他把那已經劃的不成樣子的紙頭遞給Susan,照着那鉛筆被圈出來的地方來看,上面是某個商人很普通的筆錄。黑色的油墨很清晰的打出這麼一句話:當時快接近兩小時了,不過還好船隻沒有爆炸。雷烷的未婚妻也進來這個舞會,那個恐怖組織改變了遊戲規則。
Susan看的有些雲裡霧裡,這有關聯嗎?這什麼都證明不了,這個叫穆亞的女人也是受害者吧。爲什麼督察會說她有關聯呢:“好象,有點牽強哦。”Susan尷尬的笑了下。
“Susan,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城市也被馬戲團襲擊過。用的就是這個遊戲,但那時可沒那麼幸運,遊船還是爆炸。船上無人倖免於難。記得我當時看資料的時候,再快接近兩小時的時候也有個女孩高高興興的跑去找她的父母,那女孩才只有7歲。只不過,馬戲團仍然沒有改變遊戲規則。船依舊爆炸。控制着人類最敏感的神經系統,這就是馬戲團施行的恐怖行爲。但是這次,意外的。他們改變了遊戲規則,放鬆了緊揣着已經幾乎把人勒死的繩索,但唯一的不同只是,叫穆亞的女人。她進了舞會。一切都改變了。這次不能說只是改變了一船人的命運,更可以說是改變了馬戲團一貫的風格。你說,她和馬戲團有什麼關係?”葉堯拿起一些被X城的警員當做寶貝的資料開始折起紙飛機來。他之前在Z城的時候就調查過這件事。也就在這裡發現了,爲什麼馬戲團會改變遊戲規則。爲什麼穆亞一進去就能讓馬戲團改變遊戲規則!其中肯定有文章!
“我馬上派人盯着穆亞,24小時暗地監視她。”Susan忽然振奮起來,聽着葉堯的話越來越是這麼會事,而且如果真的有聯因,那穆亞也就不是單純的手套殺手那麼簡單。
“都跟你說不用做無用功了。”葉堯眼神慵懶的把玩着紙飛機了:“好,下面來調查其他人。”
“什麼?”原諒她不能跟上葉堯的思維,人家可是天才級的幹警人員呢!
一個晚上,被列舉在板上的重要人物的照片,楚雲棠,向言冰,穆亞的照片都在裡面,只能說葉堯的鼻子夠靈敏的。既然沒有任何採證就已經把一些狠角給調了出來。
其他人已經累到不行,激情過後的疲憊都已經涌上了早已跟不上節奏的大腦。昏昏欲睡。只有葉堯還是那副不激動也不疲憊的樣子。他纔不會浪費精神在這種地方呢。眼神從剛纔開始一直盯着楚雲棠的照片發呆。
旁邊的Susan強打精神給陪在身邊,看着上司又有新的反應她馬上開口:“要不我去調查一下楚雲棠?”雖然這很多此一舉,因爲楚雲棠的名氣不小,他爸爸可是地道的白道人。但葉堯要盯着某一處看總是有問題的。這個Susan也很瞭解。
只不過又換來葉堯笑mimi的搖着腦袋,他指着楚雲棠的照片反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Susan很勉強的瞪着照片,又很小心的探測性的回道:“楚雲棠?”
葉堯噗嗤一聲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他可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人物,我調查了那麼多年,才隱約知道他身後的那股勢力源頭。”
Susan愣愣的聽着,總算拿起文件夾讀出了一條重要線索:“聽說,楚雲棠和穆亞的關係極其曖昧,穆亞當時被拉進舞會,他差點沒把拉穆亞進來的人給打死。而且最新的一則情報就是,穆亞現在住在楚雲棠的家裡。”
“哦?”葉堯眼睛發亮:“真的嗎?”看來這個消息真的是很實用呢。
Susan點了點頭,葉堯託着下巴斟酌了一會笑道:“那好,我們查不到穆亞是哪個路子的,但總有人能幫我們查到!”說着,他飛快的跑到一臺筆記本電腦的旁邊,手指靈動的敲打着鍵盤。打印着圖片。
然後裝進了信封裡,交給了身旁的Susan:“幫我按着地址寄給那個人。一定要快哦。”這可是關係到查出穆亞是什麼身份的最好武器,如果預計的沒錯,似乎還能把馬戲團的人勾出來。
Susan木訥的接過信封,然後打了招呼離開。對於裡面的東西是個人就會好奇,她也不例外,跟做賊一樣四下回頭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飛快的把信封給拆開,迫不及待的打開剛剛葉堯在電腦上下的圖片。可是一看到,Susan差點沒昏過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看着圖片,她不禁大叫起來。A4紙上印的不是什麼重要文件或者線索,而只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更可以說是幼稚,裡面只不過是一部動畫片的圖片《Tom and Jerry》(貓和老鼠)裡的兩個主人公的合照嘛。督察到底幹嗎要寄一張這樣的圖給別人,真的有用嗎?他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啊!
當時出了警局的穆亞也很想調查下這個葉堯到底是何許人也,不過奈何現在手上沒有什麼人力調配,連尚牧都不能聯繫。所以總之先回去再說。
回去的時候一直在考慮一個特別嚴肅的問題,她下來的時候可是有工具輔助的,但上去怎麼辦?又不可能直接一蹦三尺高的上去,更不可能從正門口走。
只不過這樣的問題似乎不用她擔心,剛到家還在糾結怎麼上去呢,就看見門口站着個熟悉的人影,不時的在房間門口走來走去。
“雲棠?”穆亞不肯定的喊了一聲。
果然,那身影聞聲瞬地回過腦袋。咧開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你去哪了,打你電話也不回。”楚雲棠忙迎了上去。接過穆亞的包包,揣着她有些冰涼的手心。
“你在外面等我幹嗎呀,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傻小子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也不抽菸不喝飲料的,實在無法在周圍地板上看出點蹤跡來。
雖然嘴上埋怨着,但卻被他溫暖的大手覆蓋着,跟着心也變暖。
今天一更早傳,晚上那更老時間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