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茫然中讓本來就因酒精關係而頭痛的腦袋越發的不舒服起來,向言冰雖然酒量很好,外加自控力好,所以平常一般不會碰到喝醉的問題上。這次難得醉上一會,才感覺到什麼叫酒大傷身,醉酒絕對是也是自虐的一項。?
“醒了?”一聲清美的聲音讓他稍微緩過神來,支着渾身不舒服的身體轉頭,向言冰知道是誰在說話,他對這個聲音很熟。所以轉身之間變的更迫不及待。?
眼神對上了站在窗前的穆亞,向言冰沉澱在發漲之中的思緒跟着一聲清脆的琴絃躍動起來。穆亞換上了他昨天買來的粉藍色小禮服,真絲的質感在陽光下光彩奪目。她的頭髮微微盤起,任由一些碎髮隨意的垂在頸部。全身被陽光的柔和光芒包圍之下,美的委婉動人。?
她的眼神始終沒有看過來,一心都放在旁邊衣架上的淺灰色西裝。不停的擺弄着西裝的袖口和衣襟說道:“我不知道你遊輪會是什麼時候開始,就先把衣服換上了。你穿這套好嗎?和我的禮服很配。”說着又站遠兩步看着自己用心挑選的西裝,滿意的點頭。?
聽着那熟悉的聲音,看着她略施粉黛後的臉龐。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那一種寧靜平和的幸福。向言冰身體內不知道流着怎麼樣的情緒,一種莫名的悸動撞破了他內心的冰山,被陽光覆蓋着,溫暖着。?
“還有,以後不要幫我買那麼粉的顏色。一點都不合適”穆亞垂着腦袋,扯了下着膝的羣擺不由的還是覺得這顏色和自己不搭:“況且我也穿不慣。”以前就算不是穿黑色禮服吧,也是和黑色相近的深色。哪穿過那麼淺的顏色呀。?
說完,她的注意力又放回了西裝上。看看還有什麼不平整的地方。可忽然卻覺得身後一股猛力環住了她的腰,穆亞沒有掙扎。輕鬆的被向言冰拉到了牀上。?
向言冰的手牢牢裹緊身下的穆亞,眼神裡**燃燒的深深看着她。欣賞了幾秒,他扯出一完美的笑容勾起她的下巴道:“不會,很美。”?
似乎這樣的舉動理所應當的會延伸惹出至着更火熱的舉動,向言冰說完,迫不及待的抵住了穆亞的嘴脣,一陣狂轟亂炸的擁吻在牀上展開。他如同在發泄這幾天的壓抑,穆亞很配合。柔柔的迴應着,卻讓向言冰更難以自控的陷下去。?
直到已穿着妥當的禮服似乎有下卸的意思,穆亞趕緊叫聽。勾着向言冰的脖子大口的喘氣,眼神媚惑的看着他問道:“遊輪會是什麼時候?”?
向言冰也停了下來,卻仍然粗氣聲很重。他掃了眼牀櫃上的鬧鐘,有些掃興的說:“還有半個小時。”?
仍然沒有放掉勾着向言冰的手,穆亞歪着腦袋靈動的眨了眨雙眼,輕聲吐息:“那你還去不去了。”?
向言冰無奈的給出了一個笑容,颳了下穆亞直挺嬌小的鼻子說笑道:“小妖精。”卻始終轉身離開了穆亞:“我剛剛接手雷家,必須先去白道那loulou臉。這次遊輪會是個很好的時機,得去。”說着又輕啄了下穆亞的嘴脣。然後毅然站起來。?
“我先去換衣服,你去車上等我。”依依不捨的看了眼穆亞後,向言冰急步離開。這種事上他很有分寸,不會爲了一時的歡鬧而耽誤什麼大事?
向言冰走後,穆亞坐起身來。看着空空的房間,剛剛那一綠色的氣息遙遠的很快。她扯開一絲笑容,不是自己魅力不大。而是向言冰從以前就是這樣的男人。?
穆亞知道他會在自己和正事上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所以她可以再做的嬌豔動人點,表情語言也可以再嫵媚一點,向言冰在這方面的定力是絕對的。但是得到的功效卻是可見的,這不是很好嗎?至少能找回從前的感覺,更加甜mi也行。?
該忘記的忘記,這世界上除了生命是不能放的以外。沒什麼東西是不能放棄的。時間會瓦解一切,所以就這樣也好。?
AM:9:45?
穆亞坐在黑色跑車的副座上,待向言冰穿戴整齊後上車後。兩人就出發前往港口,港口其實離他們兩的別墅並不遠。從他們家一眼望去都能看到大海。所以開車僅10多分鐘就抵達港口。?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大片的雲朵都垂掛在天空。清新的海風和遼闊的海景都爲這一天氣倍加完美。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剛一下車,穆亞就意外覺得不舒服。頭暈的很,這樣陽光明媚的天氣卻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好的心情,如同一層厚厚的灰塵籠罩着內心。感覺今天總不會是個愉快的宴會,難道會有什麼怪事發生嗎?還是太陽太大的關係。照的她頭昏腦漲的。?
港口附近停kao了很多私人遊船,不過今天要登入的並不是一般的私家船。放眼望去最中間那一遊輪,從船身的體積看起來這就是一艘豪華型的。?
向言冰一邊摻起穆亞的手往輪船那走去,一邊解釋道:“這場遊輪會是爲某公司成立10週年而舉辦的,在海上要待一天。”真要說到是哪家哪家公司,這向言冰也說不出口。?
“恩。”穆亞輕輕的迴應了一句,太陽似乎是有點太大,搞的她頭越來越沉。?
“不舒服嗎?”向言冰停下腳步,冰涼的手背放到了穆亞的額頭上。?
“沒事,天太熱了。上船就好。”穆亞搖搖頭,挽過他的手腕繼續往前走去。?
只不過沒走幾步,如同一種預言似的。穆亞不舒服的體質還是有了些許提示的意思。眼前,那一對親熱挽在一起的男女讓穆亞不禁的眼皮抽搐,對哦,其實這樣的舞會,會碰上這個圈子裡的人不奇怪,碰上辛程君那更是不奇怪。?
由於他走在前面,因爲說話時轉頭的幅度太大。所以穆亞才隱約看到,不過估計他還沒有看到她,穆亞也沒想打招呼。本來和辛程君又不熟,再說他看到自己的反應會什麼樣?不嚷嚷着要去報警就已經不錯了。現在穆亞就期望着除了他不要來其他人,但轉之,她忙甩掉了這樣的念頭,已經不去在乎了。那管他們誰來不來的。?
旁邊的那身穿紫紅色禮裙的女人雖然沒看到臉,不過從高挑的身材和穩重的儀態看來估計是Mariah。?
遊輪的大門口,一左一右分別站了兩個招待,他們檢測完每位來賓的邀請卡後人就可以進去了。沒有再繁瑣的檢查裝置。一進去兩排分別三個穿着統一服裝的女招待員滿臉微笑的對每一位來賓都輕輕點頭。?
來的人已經不少,走進船艙就少不了看到那些穿着高貴時尚的人流。其中主辦方還很貼心的配備了個人的鑰匙,反正穆亞挺沒有心思去舞會和那些十分陌生的人說笑的。所以她想拿過鑰匙直接去房間休息會,只不過,服務員卻把鑰匙給了向言冰,而他。?
在走道中,就已經有人來和向言冰寒暄起來。向言冰也禮貌性的迴應着,這樣的場合他看起來到一點都沒有不習慣的感覺。卻讓穆亞沒有cha話要鑰匙的餘地。?
久而久之遇到這樣的人越多,向言冰拉着穆亞的手也漸漸放開。投入到和那些人的交集中。而沉悶的船艙內並沒有讓穆亞感覺那麼好,她的頭變的更暈了。現在撇去預言一說,說點實際的估計就是昨天一夜沒睡受了涼有點感冒。?
看着還揣在向言冰手上的鑰匙,穆亞是沒打算問他去要來了。反正也不能cha上話,要是真cha上了當那麼多人問他拿鑰匙好象也不禮貌,再反過來要是他還把她介紹給那羣人。情況就更復雜,所以先去甲板上吹吹風再說。?
穆亞離開時,似乎向言冰也還沒有注意到。他就是一投入事情其他都不會在意的人羣。穆亞沿着剛剛來的路往回走。從那地方上樓梯應該就是甲板,只不過走到一半穆亞就感覺不對,自從剛剛離開向言冰以後。就一直很明顯有位非專業水準的腳步尾隨着她。?
那人跟的很拙劣,都不知道那位仁兄幹嗎一定要偷偷摸摸的,他這樣和站在她面前一樣明顯。也不知道那人以什麼自信跟着她那麼長時間,還契而不捨的。?
本來以爲是順路,跟着也就跟着了。但既然她繞到哪那人就來到哪。那明顯不正常,所以在一個轉交口,穆亞迅速的望旁邊一閃。?
拙劣的腳步頓時驚慌失措,目標一下子沒了蹤影使得他本身引以爲傲的“輕聲”腳步變的亂了起來,他跑到了那個轉交。只不過剛停下來後,仁兄就張大了嘴巴眼睜睜的看着kao着牆壁雙手環胸,一臉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穆亞。?
而看着眼前,那位玉面小正太。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也盡顯可愛的週一子小同鞋的吃驚面孔。穆亞嘆了一口氣,他幹嗎那麼吃驚,難道還以爲自己的跟蹤技術很好??
看出穆亞是故意在此恭候他的,小周刷地臉紅。眼睛不由自主的垂到了地上看着紅色爲主的地毯。兩隻手工整的放在兩側,簡直跟小學生沒什麼兩樣。?
穆亞是經歷過跟小周談話的過程的,結果不是被他的單純給惹火就是聽他的白癡話語聽到吐血。所以和他談話基本上不在穆亞的考慮範圍。?
搞清楚是誰跟着她以後,穆亞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擡腿走人,現在頭都痛死了,誰還有心情跟他搞。?
只不過,小周又跟了上去。穆亞走一步,他就跟一步。這一向都被保護的好好的娃現在開始那麼執着一件事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對於穆亞絕對不能算好事,她停下腳步回過頭雙眼很平淡的看着情緒幅度沒有那麼強烈的小周問:“有事?”?
小周搖頭,穆亞點頭。但走了兩步,身後那根尾巴還跟着自己。穆亞再回頭:“那跟着我幹嗎?”吃飽了太閒?他們也無非只是“萍水相逢”好不好。說真的,真和週一子沒多大關係。真要說有關係,那傢伙也絕對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和白少儒一幫都同屬敵系的。?
小週一緊張,腦子一片混亂想要回答什麼。但還是被壓了下來。等他氣息理勻了他堅定的看着地毯回道:“誰跟着你了,我也走這裡。”?
喲呵。有長進啊。竟然還倔強了。跟他姐姐這樣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般柔弱。跟她有什麼好倔的,她也不管他。既然週一子都這麼說了,那穆亞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了。自顧自的往前走。不再去管身後那條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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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額額,小懶貌似謊報軍情了,昨天以爲會寫到少爺的.沒想到沒寫到=口=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