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到了北京,沈破走在大街上,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情愉快的道:“回家的感覺真好,儘管最近的沙塵暴比較嚴重,但怎麼都比那個破地方舒服啊!”
林雪原身着一身淺綠色的連衣裙,把她的曼妙身材襯得若隱若現,令本就嫵媚非常的林雪原格外吸引。更重要的是,這樣一個可人兒卻正挽着沈破的手臂,和他一起在大街上閒逛。
沈破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他可以保證,他這一輩子的回頭率加起來也比不上今天,儘管大多數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了嫉妒,但不可否認,這種感覺不錯!
林雪原微微伸了個懶腰,那種慵懶的表情的直接威力就是令周圍一些偷偷在打望的熱血青年口乾、舌燥、流鼻血,身體的某些部位也有了極度正常的反應。
林雪原懶洋洋的道:“你說的還真不錯,以前也去過許多地方,從來沒有像這次那般覺得北京的空氣如此好,看來日本真他嗎不是人住的地方。”
沈破笑道:“你現在可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說髒話好像不適合你的形象吧?”
林雪原道:“切,我在北京呆了這麼多年,不說句髒話那不是顯得沒有地方特色?”要知道京罵可是比烤鴨在全國的名氣更大。
沈破道:“非常正確,粗口其實是一種宣泄情緒的良藥,往往那些不暴粗口的人,變態的機率都很高。”的確偶爾幾句粗口很多情況下可以使情緒得到舒緩,而且在相熟的老朋友之間,粗口絕對是保持親密關係的良藥。
林雪原呵呵笑道:“所以據說四川人講話一句話裡五個日,北京人一句話裡八個操,而廣東人一句話裡十個‘啊丟!”
沈破大笑之餘也忍不住佩服林雪原的“博學多才”。笑累了才道:“許代已經把付家華搞定了,餘款在扣除我們的佣金後已經全部交給了黃樂聲,你不會今天就想把這次的提成花光吧?”
林雪原笑道:“我的四千多萬提成今天可用不完,但是我可以免費幫你把你的兩千餘萬用完。”
沈破道:“用完就不要了,這次是我一年來最大的一筆金錢收入,請你SHOPPING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林雪原眼中狡猾的一笑:“就等你這句話了,哈哈。”
沈破有種不祥的感覺,唉,也不知道這次的兩千多萬能剩下多少。
日本的火山已經連續噴發了三天,在逃脫的近兩百萬人中,有相當大一部分是異能者,而其中尤以忍者居多。
日本的忍者雖然平日都把面目蒙起來不敢見人,但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臉,更不能說他們就不要面子,相反,這羣沒臉見人的賤人由於平日都不敢把面露出來,所以比普通人更愛面子。而在日本,這些忍者多少還是有些門道的,他們大多都還聚集在東京附近,在伊賀、甲賀、德川等爲首的流派牽頭下,少有的暫時團結在了一起,目的就是爲了追查此事的緣由和進行報復。
就算全世界都遺忘了所有,但日本人一定還記得自己的仇人。
伊賀流派作爲日本異能界最大的勢力,首領宮保伊朗先開口了:“各位首領,各位大人,不得不承認,這些年來我們的內鬥,使得我們對外的防範減弱了,這次富士山的事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一直和伊賀不合的甲賀首領田川龜甲陰聲道:“或許這只是個意外呢,只是你伊賀的總部防範太鬆了吧,聽說最近和你們大力合作的中國人付家華莫名其妙的死在你們總部,近佰億的資金不翼而飛,不會是你們一生氣把富士山給炸了吧?”
田川龜甲當然不會真這樣認爲,伊賀流派的勢力最接近富士山,炸了富士山幾乎等於炸自家的房子,他只是把剛收到的風捅出來,戳一下宮保伊朗的痛處,令所有人都知道他吃了個大虧,狠狠的落落他的面子。
(書友黑蒼蠅指出伊賀總部並不在富士山附近,另外德川家族似乎也不是忍者世家,李我對日本並不瞭解,也沒有去過日本,當時只記得似乎富士山很出名,有個德川家康也很出名,就用上它了,我甚至還想用什麼姿三四郎姿五六郎的,純屬YY,簡而言之就是想爽一下小日本,較真不得,但還是非常感謝黑蒼蠅書友,真正看書的人不多啊!)
宮保伊朗果然不爽,眼中寒芒閃動,直盯住田川龜甲這個死敵,就欲發作,而田川龜甲也一絲不讓的與其對視,氣氛一時變得緊張起來。
德川家主德川孫二忙乾咳兩聲道:“兩位都先冷靜一下,這次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不是爲了解決私人恩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富士山那件事情,其他的以後再說。”
除開伊賀、甲賀兩派,德川家的人說話算是最有分量的了,宮保和田川也都願意給德川點面子,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依然不理對方。
於是只好由德川來主持。
各路人馬都在重點收集富士山前幾天的線索,其中一個很小的流派有人道:“我在前一天在街上有撞上過幾個歐洲人,本想出手教訓他們的,可是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瞪了我一眼,我居然不能動彈全身冰冷。”
一些高手已經知道這必然是高手,立即詳細追問情況。
最後田川嘆道:“看來這幾個歐洲人應該是教廷中人,而且職位還不低。”宮保伊朗也出奇的沒有反對,還點頭道:“從描述的樣貌來看,其中一個人應該是教廷在日本的主事人,托馬西白衣主教。而那個紅衣服的身份看來比托馬西還高貴,應該至少是個紅衣主教。”德川孫二道:“不錯,教廷在亞洲只有一個紅衣主教,就是巴雷西,我曾經和巴雷西有過一面之緣,從剛纔下忍的描述來看,此人應該是巴雷西無疑,可問題是巴雷西常年呆在新加坡的教廷亞洲總部,他來日本做什麼?”
其中一位長老級別的人物道:“我的手下查過入境紀錄,沒有巴雷西的資料。”
他們當然知道,異能者要混進一個國家實在太簡單,只是教廷中人一向都比較正當,來日本如果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公開行程,說不定東京市長還會去接機,他爲什麼要故意隱匿行程呢?
巴雷西紅衣主教的神秘到來,聯想到與富士山事件時間上的吻合,大多數的人已經把巴雷西列爲了頭號嫌疑。再經過多方查證後,衆位忍者高層一致認定,富士山事件和教廷有直接的關係。
教廷在亞洲這塊全球最大的市場發揮一直欠佳,在人口最多的印巴幾乎全是伊斯蘭教和佛教的勢力,很難滲透;而中國的修士和佛教雖然很少出世,但教廷也是難以大力推廣;日本人從來自認自己,要忠也是忠於天皇和天照大神,對於上帝並不感冒;剩下最大的一塊就是中東地區,但當地人的伊斯蘭信仰甚至令去那裡傳教的教士臉紅,他對上帝的虔誠遠比不上對方對伊斯蘭教的虔誠。所以教廷幾乎只佔據了東南亞一些小國的部分地區,這些地區同樣受到佛教和伊斯蘭教的大力排擠,在亞洲,他們並沒有太高的地位。
但或許正是因爲如此,這些日本忍者才更相信教廷特意來日本搞事。因爲伊斯蘭教、佛教和中國修士都不是教廷在亞洲的勢力對付得了的,所以教廷想先從相對較弱的日本忍者處開個好頭。
這些日本忍者當然不願承認他們是相對較弱的,所以現在就要給教廷些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他們判斷是錯的,日本忍者絕對不是這四股勢力中最弱的。
教廷日本的主事托馬西當然還不知道在東京郊外,在火山噴發下倖免於難的聖平託教堂已經被數千忍者包圍了。巴雷西重傷一直昏迷未醒,當夜就被卡爾森和藤野靜香送到了梵蒂岡救治,而另一個白衣主教也返回了吉隆坡。托馬西覺得最近兩天的東京太不平靜,心裡老是莫名的跳動,他預感有些事情要發生,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托馬西叫來貼身助理齊伍本堂神父道:“你馬上去通知澤比那黑衣主教,請他立即過來一下,等等,另外,吩咐下面的人當心些,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齊伍領命下去了。
黑衣主教澤比那是教廷在日本的副執事,與托馬西不同的是,他並不是巴雷西提拔上來的,相反他是教廷其中一方勢力特意安插在東亞的一顆棋子,如果巴雷西在亞洲有成果,或者發展勢頭不錯,那股勢力就會加大滲透亞洲的力度,反之,巴雷西如果在亞洲受挫,則會離亞洲遠遠的。
澤比那雖然沒有參加這次教廷的機密行動,但是他顯然也知道巴雷西這次似乎是撞上鐵板了,他甚至探到巴雷西重傷至今未醒,說不定亞洲教區的總執事要換人了。澤比那心中暗暗高興,說不定自己的導師巴爾博紅衣主教有望出任新的亞洲教區總執事。
這麼令人高興的事情當然不能憋在心裡,他需要慶祝或者說需要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無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情緒,憋在心裡都是不好受的,一樣都需要發泄出來。所以他拉了手下最虔誠同時也是最漂亮的日本信徒松下惠子來到私人書房內。
松下惠子正被強壯的澤比那黑衣主教死死的壓在書桌上,本就不是特別大的被一雙滿是黃毛的大手早已揉變了形,澤比那死命的揉搓,同時下身極數的挺動,只有這樣他才能盡情的發泄心中的情緒。他知道自己這樣發泄的時候,就算是歐美的女人,多半也有些吃不消,松下惠子的表情上也明顯帶有痛苦,但是澤比那喜歡看身下的女人這種表情,但令他最吃不消的是,這日本女人不管你怎麼蹂躪她,她依然會叫得很歡,或許在她們看來這是一種光榮。
旁邊地上,剛纔被澤比那粗魯的撕裂的熒光內褲還在白色的燈光下閃閃發光,澤比那卻沒有注意到那內褲已經慢慢憑空升起,直到差不多一人高,而且突然出現一雙着漆黑手套的手,握着一把鋒利的武士刀。
澤比那對於身後的事情全然不覺,仍然在奮力衝鋒,但躺在書桌上欲仙欲死的松下惠子卻無意間看見了這奇怪的一幕,於是她睜大了眼睛,拼命的尖叫。澤比那以爲是自己的奮鬥成果把她推向了頂峰的頂峰,更是得意,更加賣力的開始了最後衝刺。
只見刀光一閃,澤比那在全身最放鬆的那一刻,他的上下半身也鬆動脫離開來,這一刀的威力直接把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攔腰劈成了四段,那種急促的呼吸也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