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八大紅衣大主教中,堪稱教皇心腹的卡佩羅紅衣大主教來到教皇貝盧斯科尼的書房外。
“卡帕,你來了,快進來。”教皇貝盧斯科尼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天堂的聖音。
卡佩羅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教皇示意卡佩羅隨意坐下,卡佩羅對貝盧斯科尼深深一禮道:“謝陛下!”然後在教皇旁邊坐了下來。
“知道我找你來什麼事情嗎?卡帕。”教皇知道卡佩羅一定清楚。
只聽卡佩羅道:“屬下以爲只可能是三件事情,第一是日本的事情,第二則是爲了最近各地不斷出土的寶物,第三則是黑暗議會的趁火打劫。日本的事情,已經到了尾聲,而對黑暗議會陛下必定會有反擊,所以屬下相信陛下爲的是第二件事。”卡佩羅從容道來,臉上卻沒有一絲得色。
教皇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日本已經被上帝的榮光所照耀,而殘餘的忍者最多不過一成,而且數量和質量都已經成不了氣候。”教皇三天前已經下令福格森等人撤離日本,並且順路掃掉了在亞洲和澳洲的幾個黑暗議會的據點,基本上清除了黑暗議會在亞洲和澳洲的所有勢力。所以算起來教廷雖然在非洲損失巨大,但亞洲和澳洲則是教廷的勝利,歐洲則是黑暗議會稍佔先手,所以算起來黑暗議會也沒有佔到太大便宜。
教皇繼續道:“估計是由於世界之樹現世的原因,各地的聖器紛紛出土,一時之間我們需要大量的人手,我希望你負責總攬這次搶奪聖器的任務,一切人手由你調動。我們必須趕在其他勢力的前面儘可能多的得到聖器,科里納的裁判庭會給你提供最大限度的幫助。”
“多謝陛下對屬下的信任,但是最近出土的聖器實在太多,要想每件東西都趕在其他勢力之前奪得是不現實的,屬下建議我們先分清輕重緩急,有選擇性的集中力量奪取,這樣把握更大,畢竟聖器之間也是有強弱之分的。”卡佩羅的意思其實就是告訴教皇,一些稍次的聖器就放棄算了。
教皇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那畢竟是聖器,如果能夠得到,或者教廷的聖騎士就會多幾個,但他也明白黑暗議會和真聖教都不是吃素的,最後只好同意了卡佩羅的建議。
羅馬城郊的一處小高地,在這裡可以清楚看到梵蒂岡全景。
三個日本三口組成員頭上束着敢死隊的布條,架起了兩尊新款的超大威力火箭炮,對準了梵蒂岡。
三分鐘後,兩枚彈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出現在梵蒂岡上空,但奇怪的是卻彷若兩隻掉進水裡的魚,立即不見了蹤影。領頭的福田姦夫可不想自己從黑道途徑好不容易運來的東西就這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於是他命令把目標對準梵蒂岡外面的基督廣場,那裡可是有不少虔誠的信徒在懺悔和禱告。
於是又兩枚彈頭沖天而出,但幾乎在同時,七八名聖堂執事在兩名宗教裁判所裁判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而兩個炮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化成了飛灰。
其中一個裁判員望着剛剛發出的兩枚彈頭罵道:“噢,糟糕。”同時射出聖光攔截,幸運的是總算被他攔截下了一枚,不幸的是,還是有一枚落在了並沒有防護的外廣場,上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實現了他們禱告時候的夢想——上了天堂!
當另一名裁判員準備好好修理下活着的福田姦夫的時候,才發現福田姦夫已經毒發身亡。
羅馬,全城戒嚴!
沈破卻有幸在羅馬的九幽當鋪中目睹了這一幕,而這幾個殺手正是剛剛回到日本的德川孫子派來報復教廷的。
三口組本就是德川家族的勢力,而經過教廷的掃蕩,伊賀甲賀包括德川家的高手幾乎已經死絕,剩下的人中一個高級忍者都難找到,這時德川孫子以戰後餘生的姿態重現日本,迅速的整合了殘餘的忍者勢力,同時也接受了德川家所有的勢力,其中就包括山口組。
既然異能方面無法戰勝對方,那就走世俗的途徑去傷害對方。
第一批敢死隊的滅亡是必然的,但是德川孫子並不在意,因爲他第二批人已經在路上。
不過沈破卻不打算留下來看好戲了,他必須馬上離開羅馬。
因爲,袁茵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居然追來意大利了!
羅博司莊園內,老管家維森索*伊塔里亞靜靜的看着三個突然出現的客人。
肥狗師徒剛聯繫好沈破從日本趕來米蘭,沒想到剛進莊園,袁茵就後腳跟了進來:“我記得你,上次就是你偷了我的錦囊,哼,我果然沒有錯怪那個傢伙,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我已經弄清楚了,你們這些小偷都會有一個叫做[接髒]的人。”再次下山的袁茵得到了袁天罡的幾樣法寶後不但實力大增,社會經驗也比之前豐富了不少,尤其對於不明白的東西,她也學會了花錢去問人。
肥狗或許還感覺不到袁茵的厲害,但是老傢伙柳如風卻是完全能感覺到袁茵的厲害,加上她身上隱現的數道不同的霞光,顯然隨身帶有幾件超級厲害的寶貝,更可怕的是,這個沒長眼的徒兒居然偷了她身上的東西,這不是糞坑裡打燈籠——找死嗎?他甚至想馬上和肥狗脫離師徒關係,那或許現在所承受的壓力會輕一些。唔…不過肥狗的那個朋友沈破顯然也不是簡單人物,還是不要隨便得罪的好。
袁茵其實並沒有打算要對肥狗師徒怎麼樣,在她的眼中這兩個人實在太弱了,相反這個番邦人管家身上卻有些不明的波動,哎,管他呢!他們畢竟是沈破的人,按袁天罡的意思,沈破應該是自己人,是不能把關係搞太糟糕的。儘管袁女俠實在不太喜歡那個傢伙…唔,這個傢伙現在在幹什麼呢?
沈破並不是不知道袁茵的到來,他甚至能感受到袁茵比以前強了很多,如果在此前,他還能夠和袁茵一戰的話,現在就必敗無疑。沈破當然不知道,袁茵修煉的[八卦真訣]已經在袁天罡的幫助下,由第二層初期直接提升到了第二層後期,大致相當於分神初期的水準。加上幾樣強力法寶,正常情況下,在凡間,袁茵基本上可以橫着走了,就算是天日再來,也保準叫他有來無回,因爲袁天罡專門賜了一件寶貝來制天日。
但是沈破現在卻的確分不開身,因爲他的分身還在沙娃的緊窄中,正快速的做着活塞運動。在沙娃狀若癲狂的扭動和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沈破雙手用力的掌控住沙娃渾圓的屁股,強力的刺在沙娃的最深處,在二人的身體接觸得最緊密的當頭,把整晚的積蓄傾泄在了沙娃身體裡。
沈破感到空氣中的殺機一閃而逝,知道是那個偷窺狂袁茵又在窺探,哎,爲什麼她挑的時間就能這麼準,每次都能撞上好事呢?唔,我可沒空跟這個全身都帶刺的妞糾纏,美是很美,但是一不小心可是會要人命的。想到這裡,沈破也顧不得事後的溫存,十分沒有風度的直接躲到了九幽當鋪之中,氣得袁茵直跺腳!
辭別了夏齊雯,林雪原一個人輕裝上路,來到[金字塔]號上,享受難得而短暫的寧靜,這是夏齊雯給林雪原出的主意,她顯然也看出林雪原和沈破的關係似乎有些危險,也許去吹吹海風會清醒一些。
[金字塔]號豪華遊輪,是從LA出發,途經夏威夷過巴拿馬運河,然後在金斯敦掛靠,加足食物、水和油再橫渡大西洋,直掛卡薩布蘭卡後進入地中海到達終點埃及亞歷山大,這種超大型的的遊輪尼羅河是進不去的,如果想去開羅可以自駕驅車由高速路去,只需要3個多小時就可以到達。
站在甲板上,看着遊輪漸漸的遠離LA,遠離了美國,林雪原也不得不承認,壓抑的心情得到了些許的放鬆。只要還在美國,林雪原就有些無法面對夏齊雯的質疑,究竟和沈破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雪原甚至有一種逃脫昇天的感覺!至少,不會再有人再來追問,雖然夏齊雯也是出於關心。
夏齊雯曾經建議林雪原來美國,正好芝加哥代理有個空缺,五大湖區,這可是全美數一數二的肥缺,比起意大利總代理的虛名實際太多,最重要的是,這裡安全!
在夏齊雯的看護下,搞搞小動作也很方便,不用在意大利天天提心吊膽,那裡畢竟是教廷的地方,雖然暫時雙方結盟,但指不定那天教廷又會來一次對羅馬當鋪的突襲?
其實幾乎所有九幽當鋪的人都清楚,去意大利當代理,就是一種流放!
但林雪原卻拒絕了,她並不是不動心,芝加哥代理的好處還在其次,重要的是跟着夏齊雯混,升官發財是必然很快的,而九幽當鋪中的人,追求的也證實不斷的提升實力和地位。
如果是以前的林雪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但她卻想到了沈破,那傢伙很多九幽當鋪的事情都還不懂,如果不再身邊看着他,過不了三五天恐怕就會惹出禍事來,林雪原實在放不下心把沈破一個人扔在意大利,這個在她看來無比危險的地方。
林雪原並未意識到,以前的她絕不會如此替別人着想,就算是對夏齊雯也不會,更不會爲了旁人放棄一直所追求的更高地位和更強力量。
陣陣海風伴隨着船上播放的一曲[卡薩布蘭卡]吹來,林雪原靜心聽了一下,英文早在百年前就掌握得爛熟,但林雪原卻只知道歌詞大意,對歌詞中的神韻表達的愛卻依然不得要領。林雪原不由想起和沈破、王拓一起去唱K的時候,雖然自己喜歡的劉若英和梁靜茹的歌都能準確的唱出,而且做到絲毫不走音,但王拓的評價卻是,乍聽起來似乎和原唱沒有區別了,但仔細聽卻能知道缺少了原唱的那種感染力,而沈破則根本聽不出區別來。現在想起來,那一絲自己未能把握住的神韻,或許就是愛了吧。沒有歌曲原唱那種對愛的體悟,自然會缺乏那種神韻,想到這裡林雪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既然還聽不出歌曲中的愛,似乎可以從側面證明九幽當鋪的確典當了自己的愛情,現在心中依然沒有愛,所以不應該擔心會和沈破發生些什麼。
想通了這點,林雪原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只聽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美女,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啊?唔…不會是想我吧!”
林雪原笑了,以前也曾有些小流氓禁不住她的美貌來妄圖調戲,但在此情此景下幾乎只有一個結果,就是下海游泳!但是這個流氓運氣不錯,林雪原剛想通了些事情,她並不願意破壞久違的好心情:“怎麼會是你?”林雪原有些不敢相信的搖搖頭,“你什麼時候上船的?”
沈破來到林雪原旁邊,雙手撐在圍欄上,對着大海深吸了一口氣道:“船開前五分鐘,唉!好在是趕上了,我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飛上天來追這艘破船,結果還被美國的防空導彈給幹掉。”
林雪原靜靜的看着這個令她困惑了好幾天的小子,不可否認的是,跟他在一起感覺很放鬆,最起碼的,心情總是不錯,所以林雪原幾乎一下子就忘記了十分鐘前才作下的要少和沈破親近的決定。
“意大利不忙嗎,你怎麼會有空突然跑來找我?”林雪原隨口問道。
沈破笑笑:“當鋪的事情,自有那個達沙去操心;本來過得還不錯,可是那個八卦當鋪的袁茵不知什麼原因,竟然追到意大利來了,而且似乎還比以前強了很多,我…嘿嘿,不太敢見她,所以就溜出來陪你遊遊山,玩玩水,吹吹風。”
林雪原搖頭表示不滿:“還以爲你小子是想我了,原來是躲避追殺啊…去…一邊去!”伸開了沈破剛剛試圖摟住林雪原纖腰的壞手:“你這麼匆忙上船,訂了房間沒有?”
沈破:“最近手頭比較緊,雪,這個你看,我打算將就跟你擠擠好了。”沈破的語氣很勉強,似乎是千萬個不願意纔出此[下策]一般。
林雪原也被逗笑了:“滾你的!睡客廳的地板,要不要?”
沈破哀求道:“臥室的地板好不好?恩?”手也無意之間悄悄的摟住了林雪原柔弱無骨的腰,林雪原出奇的沒有阻止,沈破看四下無人,還偷空在林雪原飽滿結實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林雪原嬌羞的狠狠踩了沈破一腳,忙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看見,似乎並未引起人的注意才道:“到時候你是不是又會說,地板睡得太硬,睡上牀好不好?”
沈破像小雞啄米般的連續快速點頭道:“是啊,是啊,如果能一步到位當然最好了,反正你兩米的大牀這麼寬,我不會擠到你的。”說到這裡,沈破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林雪原見周圍的人都投來詫異的目光,忙拉住沈破走了。
夜裡,沈破的確睡上了林雪原的牀,但林雪原卻去了沈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