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維格白衣主教風塵僕僕的從印度趕來了北京,自從和巴雷西一起參加富士山之戰後,他就一直呆在印度,實在不願意再來這神秘的東方。尤其是中國,他親眼目睹托馬西被一個剛入門的修真者重傷,也見證了東方古老禁制的強大反彈,而作爲亞洲教區最高領導的巴雷西紅衣主教竟然險些被震死!
但事與願違,“教廷驕傲”的馬爾蒂尼神聖騎士的調令,命富士山事件當晚參加行動的所有人立即趕往北京,除開依舊不能下牀的巴雷西外,赫爾維格相信藤野靜香和安布羅西尼也都在去北京的途中。
剛到北京不久,赫爾維格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赫爾維格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人跟蹤了。他現在當然不能直接去找馬爾蒂尼報到,沒有甩掉周圍討厭的中國特工之前,赫爾維格自然不會妄動。
林雪原看着沈破拿着黃道天書在研究聚集在北京的各路人馬,既然這麼多人在北京,不搞點事情出來實在沒意思。
“教廷上次去東京的三個人都在來京途中,你說我們應該先找誰呢?”沈破問道。
林雪原道:“雖然我最想先找藤野靜香的麻煩,但從黃道天書上看,這個赫爾維格的氣運最差,就他吧。”
沈破笑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這個好消息通知那孫子,然後叫他先把定金給過來?”
林雪原會意的笑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敲這些小日本多少呢?”雖然是自己想要殺的人,但是能額外賺上一筆自然是好的,何況這德川孫子顯然是個不錯的肥羊。
沈破陰險的笑道:“這孫子看起來很大方,我們也不能小氣了,就要他2000個靈魂吧,白衣主教,北京可有神聖騎士,我們行動的風險比在日本可大多了。”
林雪原也道:“好,你去告訴他,三天之內把兩千日本靈魂交給許治安,我保證赫爾維格活不過三天。”
德川孫子聽了沈破的建議,心下一喜,但兩千似乎是多了點,畢竟上次除掉海皮亞紅衣主教也才三千而已,但沈破說得對,這是在北京不是東京,這裡可有馬爾蒂尼坐鎮,難度自然不一樣。最重要的是,這次在北京主事的是他德川孫子,一個白衣主教,或許就能回到東京交差,不必再去冒生命危險。
德川孫子道:“沈先生,並不是孫子不想,而是孫子恐怕做不了主,畢竟兩千是偏多了少少。”
沈破道:“孫子,這次可跟以前不一樣,這次根本就不用你們忍者出手,赫爾維格的命包在我們北京九幽當鋪身上,如果你信不過,三天以後再付也可以,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沈破自然不擔心對方會賴帳,賴九幽當鋪帳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過。
德川孫子也終於下定決心道:“好,我就跟東京方面爭取一下,實在不行動用我自己的手下也要湊滿二千,總不能讓您二位不好交差啊。”
沈破也道:“是啊,若不是林小姐實在是太喜歡你送的《喪亂帖》,她是絕對不會破例爲你們親自出手的。”做出一副算你小子走運的表情,令德川孫子暗自覺得之前的投資是何其的值得啊。他甚至下定決心以後有機會要再次收集些珍品來孝敬兩個貴人。
自然而然的,那個叫做優美的女忍者,再次被偷偷送到了沈破的牀上。
但是沈破並不知道,他現在來到的是袁茵的房間。裡面的一切都沒有動過,至少證明剛學會的禁制還不錯,袁茵顯然還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望着靜靜躺在牀上的玉人,沈破心中升起的衝動被他強行壓了下去。這個女人可不簡單,看來是八卦當鋪的傳人,根據林雪原透露的一些絕密資料,沈破知道九幽當鋪當年其實就是仿效八卦當鋪而來。相互間與大多數的同行一樣向來是一對死敵,這也是當初那金半仙毫不留情的原因。只不過八卦當鋪很少現世,但所當之物總是重量級的,甚至能影響整個世界的發展。而九幽當鋪主要則以平民爲主,目標只在收集靈魂。雖說看似沒有什麼業務上的交集,但兩個當鋪間的不友好卻是肯定的。
沈破有過上次險些喪命的經歷,對八卦當鋪本是沒什麼好感的。
但自從聽了小玉的介紹後,沈破心底其實對八卦當鋪還是有了些許好感。而這個袁茵身上的兩件寶貝赤瑩和清音濁世琴,都是上好的法寶,尤其清音濁世琴更是仙器級別的寶貝,而她的儲物項鍊也非凡品,而且還被高人下了禁制,以至沈破雖然得到卻無法打開更別說霸佔裡面的寶貝了。
“袁茵小姐,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裝睡了。”沈破察覺出袁茵已經醒了,因爲隨着自己的靠近,她的呼吸有所改變,雖然變化不大,但已經足夠被沈破發現。
袁茵認爲沈破是在詐她,於是不爲所動。
沈破心中暗笑,輕輕走到牀邊自語道:“看來是真的睡着了,恩,看不出這小妞還真不錯,多粉嫩的俏臉啊。”說着沈破的手已捏在了袁茵的臉上,他甚至能感覺到袁茵發自內心的憤怒,全身都抽緊了一下。
袁茵憤怒之極,這一輩子都沒有被人摸過的臉,居然被這個流氓搶先了,她此時的感覺只想殺了這個流氓,但現在明顯不是最佳時機,雖然剛剛她已經解開了功力的禁制,但卻沒有調整到最佳狀態,如果要出手必須一擊即中。
沈破想笑,這女人居然還在裝,她看來沒有分清楚破哥哥並不是在摸她的臉,而是在掐她的臉蛋。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沈破得意的想到。
“噢,身材也不錯嘛?真是難得,尤其作爲一個如此出色的美女,還能擁有這麼好的身材,老天也真是太他嗎不公平了!”沈破繼續自言自語的讚道。
口中雖在讚歎,手卻沒有停下,指間有意識的輕輕劃過袁茵胸前最頂峰的那一點,儘管穿着衣服,但對初具經驗的沈破來說,還是很準確的找準了頂峰的所在。只見袁茵全身微微一震,卻又再強行控制住了。
沈破看在眼力笑在心裡,他很想知道袁茵能裝到什麼時候,沈破很想直接在袁茵高聳的雙峰上結實的抓上一下,但若是那樣的話,袁茵一定不會繼續裝下去,那就沒意思了。於是沈破的手沒有在峰上停留,繼續往下走。
手指移過袁茵的小腹,袁茵的呼吸明顯急促了。
沈破嘆道:“真是完美,想不到我沈破有機會享用如此絕色。”手指似乎動情之極的向袁茵最神秘的所在而去,袁茵的呼吸幾乎已經停頓。她實在忍受不住沈破的步步進犯,但是如果她現在能睜開眼睛仔細看看沈破,會發現他的眼睛十分清澈,不含半點。
林雪原說過,九幽當鋪的人多半正常時候都是沒有的。區別只在於有的容易被勾起而有的人不容易被勾起,而且只要願意都可以有效控制住。沈破自然是屬於前者,但現在是在他的控制之下,畢竟這個袁茵非同一般,並不是那個正脫光了在牀上等他的優美。
袁茵的手突然動了,一下就打開了沈破的鹹豬手,總算是保住了她最重要的部位不受侵犯,人也趁勢從牀上坐了起來。本想突襲沈破,哪知還未來得及調動真氣,卻發現右手已經被沈破捏在手裡,脈門受制,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只聽見沈破邪笑道:“親愛的袁茵小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就這樣恩將仇報?”袁茵這才明白沈破早知道她在裝睡,卻故意羞辱自己,真是可惡!不過沈破似乎並不知道她不但醒了,而且體內的法禁也已經被袁茵用八卦當鋪本門心法化解。因此雖然扣住袁茵的脈門,卻沒有再次對她的功力加以禁制。哼!只要他稍微疏忽,就有機會。
對於怒目圓瞪的袁茵,沈破只當沒看見,笑道:“你爲什麼每次見到我都這麼兇呢?我又沒有非禮過你,剛纔雖然有想過但是很遺憾,被你阻止了!”
袁茵橫了他一眼道:“你爲什麼封了我的法力,還扣住我的脈門?”
沈破道:“看看…看看,剛說了不要那麼兇,作爲一個美女,起碼應該溫柔,那才漂亮。”沈破似是根本沒聽見她的話,只是手卻沒有絲毫放鬆。
袁茵知道沈破現在是有恃無恐,於是道:“是你救了我?”
沈破點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時袁女俠你肯定是去找小弟的麻煩,來壞我的好事,不過卻撞上了一個免費保鏢,哈哈。”
袁茵不屑道:“好事?你也會做好事?!”顯然她理解錯了沈破口中所謂的好事,而且她對沈破的人品也並不看好。
沈破理所當然的道:“我當然會,這男女之事,雖然是最近才學會的,但是已經頗有心得,不信我們來試試?”沈破一臉欲證明自己的表情。
袁茵這才明白對方所謂的“好事”可並非字面意義上的理解,雖然一直在深山,但對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想起剛纔沈破對自己的輕薄,不禁臉上發燙。卻趕忙掩飾道:“不要臉!看在你救了本姑娘,也沒做太多壞事的份上,你現在放了我,我今天就饒你不死。”袁茵說的可是真話,本來她是沒有打算放過沈破的,但一來沈破救了她,二來他也並沒有真的對她非禮…除了剛纔,所以袁茵已經算是很開恩了。至少對於一直把九幽當鋪視爲頭號反派的她來說已經是很難得了。
沈破哈哈大笑道:“我現在都開始有點佩服你了,沒見過求人放自己還這麼兇的。如果我偏不放你呢?”說罷手上略一帶,袁茵就吃痛前傾,臉就到了沈破面前,鼻尖都幾乎碰上。
感受着對方雄性的氣息,天不怕地不怕的袁茵沒由來一陣心虛,幾乎是未經大腦的怯道:“你,你想幹什麼?”
沈破笑道:“呵呵,我是什麼人,你清楚;我想幹什麼,你猜猜。”
袁茵顯然知道不妙,臉色更是害怕。沈破本來並沒打算對她怎麼樣,但難得見她窘迫自是不願輕易放過。於是笑道:“果然聰明,你猜中了!”同時趁她慌亂之際直接吻上了袁茵的雙脣。
袁茵很快發現掙扎是徒勞,而且,被這個壞人強吻似乎也並不像預想中那麼難受,更多的反抗只是來源於心理而非身體。
沈破似乎也察覺到了袁茵的反應,她的手竟然不自覺的要繞到她的後面去,於是沈破放開了袁茵的手,任由她雙手掛在自己脖子上,反正她也被下過“法禁”,玩不出什麼花樣,沈破的雙手正好空出來摟住了袁茵細小非常的蠻腰,雙方的反應似乎都源於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