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夜晚,沙沙的聲音傳入耳中,李慕斯費力的將沉重的眼皮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撐起,努力了好幾次才堪堪撐開一條縫,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向她的身旁走來。

夜……夜晚?怎麼突然就夜晚了?

李慕斯迷糊的大腦像漿糊一樣無法攪動,茫然的想着這種不相干的東西。她還沒意識到,當她跟獸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對於危險的警惕總是無限趨近於零,因爲她信賴那些在她看來跟內褲外穿差不多的獸人們,下意識的覺得,連她都能察覺的聲音在獸人們的耳中肯定就跟打雷一樣,而現在,獸人們豪無反應。

於是,她的眼皮再次耷拉了下來,偶爾顫動一下,只迷迷糊糊的覺得那個影子越靠越近,然後緩緩的跪在她的身旁——她想了想,記起來,她的旁邊應該是洛爾。

李慕斯疲憊的翻了個身,揮舞了一下手臂,模糊的抱怨了一句:“這麼晚了,要不要這麼飢渴啊……”

旁邊的黑影頓了頓,有些吃驚的朝李慕斯看過來,李慕斯保持着半趴的姿勢呼呼的睡在那裡,心裡卻已經猛然察覺到了異常:不對!身體怎麼會這麼沉重,連手都擡不起來的?這是在遷徙的途中啊!洛爾還懷着身孕昏迷着,費勒那傢伙怎麼也不會這麼禽獸啊!而且,什麼時候,那些禽獸ooxx時巨大的啪啪聲會不見了?

李慕斯裝睡的模樣頓時有些僵硬,腦子卻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皮依舊沉重,李慕斯知道自己中招了,最大的嫌疑自然是今天才混入部落的齊格爾。她佯裝了一會兒,感覺到那人的視線遲疑的轉開,這才費力的撐起眼皮,從縫隙中看出去,這一看,頓時魂飛魄散。

就見昏暗的光線中,趴伏在洛爾身上的齊格爾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壓抑的痛哼,片刻後,他的全身猛然劇烈的顫抖起來,然後,一根細長的棍狀物就這麼緩緩的從他腿間探了出來。

臥槽槽槽槽槽啊!又細又長還好意思來搞強x!

李慕斯差點沒瞪圓了雙眼——馬拉戈壁的!就這資本……難怪只能搞強x啊!

她沒敢動,而不知道別的獸人怎麼樣的情況下亦來不及向人求救,只能努力的積蓄着軟綿綿的身體裡的所有力量。

眼看着齊格爾屁股一擡,那根細長的棍狀物就這麼準備全力衝鋒了,李慕斯猛一擡腿,唰的一腳,就經驗豐富的對準那細長的棍狀物狠狠的踹了過去——

一聲慘叫在耳邊炸然響起,齊格爾蜷成一團咕嚕嚕的滾出好幾步。

李慕斯這才癱軟在那兒,一手撐地擋在洛爾的身前呼呼直喘氣:這……這算是以自身實踐了“踢爆卵蛋”這樣高難度的活吧?臥……臥槽,她幾乎抽筋的腿可以證明,這可真是個體力活兒啊,爲毛那麼多人還老是怪在嘴上呢?

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一陣罵聲,是獸人們被慘叫聲驚醒過來,然後發現了狀況。

“混蛋!”

“怎麼回事?”

“媽的!老子沒勁兒了!”

“是……是曼陀羅花的花粉加上尤加利樹的汁液的毒性。”在獸人們狂躁的叫罵聲中,兔族們湊在一起嘰嘰咕咕一陣,然後弱弱的發表意見,可惜他們柔和的嗓音早就被獸人們此起彼伏的怒吼壓得乾乾淨淨,除了和他們呆得很近的李慕斯幾個,只怕誰都沒聽到。

捂着【吡——】處的齊格爾有些驚惶的張望了幾眼,然後鬆了一口氣,只是一張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得,半晌,纔在獸人的怒吼中顫巍巍的站起來,面目扭曲的看向李慕斯。片刻後,那根細長的棍狀物才嗖的一下從他腿間收了回去。

李慕斯的眼睛嗖的睜大,懊惱不已:雷帝嘎嘎!這玩意還……還伸縮自如的?感情她沒給踢壞啊?嗷嗷嗷,這就是力量的差距,她還需要繼續努力啊努力!

“混……混蛋!”齊格爾面目猙獰的朝李慕斯走近。只不過,在李慕斯的女子防狼術的攻擊下,他的身體仍舊有些踉蹌,兩條腿跟處女似的邁不太開,膝蓋則跟得了帕金森似地不住發顫。

獸人們一見他的舉動,立刻齊聲怒吼起來,可惜他們全身發軟,一個個強撐着想站起來,卻又滾地葫蘆一樣撲通撲通倒下。

齊格爾惱怒的將一個滾到他腳邊的獸人一腳踢開,繼續向李慕斯走來——大概是踢人的動作撕扯太大,他的臉上也顯出一點痛苦的神色,這讓他心有餘悸的無視了另外兩個強撐着靠近的軟綿綿獸人。

到了這會兒,李慕斯終於有點害怕了,但她沒有動,儘管她詫異於自己受到的毒性的影響爲什麼比向來強悍的獸人還要弱,可她身後就是懷孕的洛爾,是仍舊昏迷着的雌性們。

李慕斯回頭看看,猛然發現了自己角色的調換,心中瞬間充滿了勇氣,她注視着齊格爾踉蹌走近的步伐,像個戰士那樣高高的挺起了她的34c——強x就強x吧!反正她就是一路被強x着過來的!她已經習慣了!與其讓洛爾被強x,還不如她呢!不然,萬一洛爾被強x流產了,那可是一屍兩命!

齊格爾放開捂着【吡——】處的手,一推昂首挺胸的李慕斯,已經兇狠的趴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閃着嗜人的兇芒,魁梧的身軀幾乎將嬌小的李慕斯整個的籠罩在了四肢之內。這讓周圍的獸人急紅了眼。

保羅顧不得這是在陸地上,強撐着獸化,可沒等他揮舞着觸手將齊格爾扔出去,他軟噠噠的身體失去了水的浮力的支撐,立刻就吧嘰一下被擠成了一團,如果不是那粉嫩觸手還在蠕動,簡直就像一坨巨大的包子。

獸人們此時才發現,那種毒性,竟然對他們引以爲傲的獸型更加犀利,只能發出一陣又一陣不甘的怒吼。

齊格爾輕蔑的看了一眼衆多困獸般的雄性,那此起彼伏的怒吼足以讓無數的猛獸避之不及,此刻卻成了他榮耀的號角。

他的手撐在李慕斯的身側,毫不起眼的淺色眸子死死的盯住她,咬牙道:“本來是準備讓你們偷偷的、沒有痛苦的承受這一切的,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讓你們看看清楚吧!第一個就是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的手在李慕斯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了樣子很,然後身體猛然一顫,一根細長的棍狀物再次從他的下面探了出來!

一瞬間,本來還被對方的話裡透出的殺意唬住了的李慕斯的注意力一下就轉移開了,眼睛和嘴巴同時張得大大的,甚至猛然回頭看向正偷偷摸摸艱難的向這邊爬行過來的斯納克,嘴裡難以置信的反覆喃喃:“omg!這是怎麼回事?這傢伙居然有兩根!兩根!難道也是蛇?”

可是,那根被她鄙視過的細長棍狀物是從對方菊花的位置伸出來的啊,李慕斯實在很難相像,斯納克的菊花裡難道也藏着一根大?

李慕斯一瞬間就風中凌亂了。

就在這時,齊格爾擡起了屁股,那根細長的棍狀物也隨之擡得高高的。

這個動作,一下子讓李慕斯從方纔的驚疑裡回過神來,將力氣聚集在了腳上——只不過,下一刻,她的整個身體都被齊格爾控制得動彈不得了。畢竟,相對於雄性,她的力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齊格爾摁住李慕斯的腿,面目扭曲了一下,像是回味起了那一瞬間的痛苦——任何一個男人,不,任何一個雄性,被那麼踢了一腳,都實在很難不留下什麼陰影。

灰髮的獸人咬着牙齒低吼:“不會讓你再有機會的!”

他的身體猛然顫動了一下,像是憋着大力氣一樣,而一顆圓圓的東西也果真就這麼被他從身體裡面緩緩的憋了出來,緩緩的撐大了那根細長的棍狀物,帶着不少的粘液滑動到了細長棍狀物的尖端,輕輕的跳動着等待在了那裡,就像一個等待捕食的獵人。

李慕斯的背脊上頓時躥出一陣寒意,驚恐的看着那圓圓的物體。

馬拉戈壁的!那根本不是小!那是輸卵管啊!是輸卵管!這傢伙根本就是個雌雄同體的人妖!他媽的他居然想把卵寄生到她肚子裡!

還沒等那輸卵管刺下來,李慕斯已經覺得肚子發疼了,她想捂住肚子,卻被齊格爾制住,動彈不得。

因爲那輸卵管被卵撐大的原因,管壁近乎透明,李慕斯這麼仰望着,恰好藉着頭頂的兩個月亮的光芒看得清清楚楚——那還沒有硬化的卵殼內,一團黑色的小怪物蜷成一團,偶爾輕輕的顫動一下,彷彿呼吸。

一瞬間,李慕斯渾身發寒,淚流滿面,腦子裡,《異形》的劇情不斷快進,而那裡面每個被人剖開肚子的男人女人都頂上了她的臉——尼瑪!她連自己要生只寵物出來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這一下子就要被人寄生了!

她……她……救命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的晚上回家的,本來準備昨天開始碼字,結果昨天被好久沒見的朋友拉出去玩了,喝了酒,倒下了,一直睡到中午。這會兒碼了一章,等下應該還能碼一章出來,晚上的時候大概就可以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