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失笑:“或許吧,有時候我挺看不懂他的。”
姜天毅說:“封少不是一個有心眼的人,所以和他在一起,就不要計較一些小問題。”
“可女人心思細膩,往往情人之間分手,就在於細節。”
姜天毅輕笑:“那你會爲了一些細節,而離開封少嗎?”
雖然沒有立即回答他,但心中卻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自然是,不會的。”
愛一個人,就是包容。即然選擇了這個男人,便要去學會包容他的一切。
車子緩緩駛進林中小道,這裡的風景可真美,兩邊參天大樹,落英繽紛。路邊安着很別緻的歐式馬燈,還有古色的長椅。
“這是哪裡?”我不由得好奇問姜天毅。
他神秘笑笑說:“去了就知道了,快到了。”
車子緩緩在一間別墅前停下,薔薇花盛開的季節,滕縵爬滿了牆,我聞到了空氣中花香,讓人心醉。
“他在裡面等你,我不打擾你了。”
我回頭看了眼姜天毅,猶如做夢般,緩緩踏進了這座別墅。
若大的花園裡,有一個噴泉,在金色的陽光下水蒸汽折射出七彩的光華。輕輕推開那扇金色的大門,華麗的大廳映入我的眼眸。
男人剛好從透明玻璃的扇型樓梯走下,他今天穿得十分正式,白襯衣,修身的西褲,頭髮像往常般梳成了三七分,小飾口很有品味,整個人看上去優雅從容。
他抱着小煥,緩緩朝我走來,畫面美好得在很多年後都依然清晰難忘。我想永存這副畫面,卻在流光中飛縱即逝。
封紹欽擡手在我眼前打了個響指,喝了聲:“醒來!”
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笑:“聽說,你有驚喜要給我。”
“先不說這個……”
我挑眉,問:“那說什麼?”
他衝我彈了下舌:“剛纔是不是被我帥呆了?”
我拋了他一記白眼:“我被你的厚臉皮給驚呆了封少,能不能別這麼不要臉?”
“在你面前我要回歸本性與初心,讓你死心塌地的愛着我。”
我失笑,也沒再反駁他的話,自若的從他懷中接過了小煥。小煥從小比一般同齡小孩老練懂事,那雙靈性的雙眸,跟封紹欽倒是挺像的。
“再回歸正題。”他將雙臂託向半空,道:“看!我爲你準備的家,現在是我們的家,喜歡嗎?”
家麼?想到這個詞,我鼻頭一陣泛酸,聲音有些哽咽:“喜歡。”
他上前擁過我,問:“你喜歡孩子嗎?”
我看着懷裡的小煥,失笑:“喜歡。”
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齊雪白的八顆牙齒,說出一句讓人羞恥的話:“好,晚上我們一起造小孩。”
我抽了抽嘴角:“你這流氓本性,真的很容易破壞漫浪氣氛。”
“寶貝兒這種小問題別在意,更多漫浪只有在牀上才能造出來。”他像個孩子上前摟過我:“寶寶餓,老婆,做飯吃嗎?”
“封紹欽!!”他丫的不覺得羞恥嗎?這麼一個大塊頭做小鳥依人狀的靠在我的肩膀。
我親了親小煥的臉蛋兒,塞到了封紹欽的懷中:“那你好好帶着小煥,冰箱有食材嗎?”
“有,但是……”他衝我委屈的眨了眨眼。
“但是什麼?”
“你只親兒子!”
我輕嘆了口氣,朝他勾了勾手:“來,把臉湊過來。”
“媳婦兒,我就知道你愛我。”說着把俊臉湊了過來,我彈手朝他的大腦門上給了個蹦豆。
疼得他嗷嗷直叫,小煥看得歡快的直拍小肉手。
“看着小煥。”說着我去冰箱看了看,發現食材都很齊全,做上幾個新鮮菜完全不是問題。
大約一個多小時,五菜一湯正式端上了桌。
小煥現在可以喝一點蔬菜湯,封紹欽很小心的喂着孩子,倒也算細心。我才漸漸相信,他也可以做好一個父親。
他突然又提起了舊事:“媳婦兒,你不是答應我折一萬隻紙鶴?”
“你爲什麼那麼在乎紙鶴?”
“咳~”他輕咳了聲:“因爲我要做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透露一下?”其實我心底也沒那麼好奇,但卻看他那模樣想逗他。
“之所以被稱爲驚喜,是在歡喜之前完全意想不到的東西,如果現在說出來,不是很掃興?”
“所以?”
“所以一般能耐得住寂寞與好奇心的往往比不能忍耐的人得到的驚喜要大得多。”
好吧,說到底就是不能透露,我便沒有再追問了。
小煥吃飽後,封紹欽帶着他在大廳的地毯上玩了好一會兒,玩着玩着兩父子竟然都趴在地毯上睡了過去。
我泡好澡出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拿手機拍了下來,從封紹欽的胸口將沉睡的小煥抱起時,封紹欽猛的驚醒,下意識伸手去撈孩子。
看清楚是我之後,舒了口氣。
“怎麼了?”動作這麼激動。
他說:“我剛纔半睡半醒的,夢到和小煥在草地上玩,突然小煥就飛了起來。原來,是你抱走了小煥。”
“你快去洗澡,不早了。”我說。
他伸了個懶腰,肌理拉伸起來很完美養眼:“那我去洗了,寶貝兒~de(彈舌)~在牀上等我。”
我將小煥放到嬰兒房,孩子睡得很沉,我擰了條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肉嘟嘟的小身子,看着孩子可愛的模樣,心都要融化了。
“兒子,晚安。”我親了親小煥的額頭,只留了一盞壁燈,回到了新房間。
臥室不是很大,但很舒心。一整面的落地窗剛好對着院子外,窗簾半拉着。牀很大,擺着許多可愛的抱枕,我想這不是封大少的風格。
此時,他穿着一件黑色真絲睡袍從浴室走了出來,頭髮還溼漉漉的,薄薄的真絲睡袍下,勾勒出強健勻稱的身形,領口大敞着,讓人想入菲菲。
封大少的美色真是名不虛傳啊,怪不得能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就憑着這身材這張臉,只怕也能迷得那些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
“媳婦兒,你真乖,竟然這麼聽話的在牀上等我臨幸。”他興奮的差點就把所有穩重都餵了狗。
“呵呵……”我假裝在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很累,那個……明天再說。”
“哈?”他突然一臉懵逼的盯着我,反差有點兒大:“不是,爲什麼這事兒要等到明天?明天不有明天的嗎?今天的當然是今天做!”
“你耳朵聾了?我說,我很累。”說着我也沒理他自若躺了下來,拉上了被子。
他鑽進被子裡,一手解着睡袍的帶子,不一會兒便湊到了我的身邊:“老婆!媳婦兒!你不能這樣……你這樣虐待我,是不人道的。”
我故意爲難說:“tt呢?”他向來都不準備這些東西。
誰知他耷拉着滑落到腰際的睡袍從牀上翻身而起,在一旁小櫃子裡搗鼓了好一會兒,捧了一大把……tt。
很獻寶的一一擺在了我的面前:“媳婦兒,你挑吧。赤橙黃綠青藍紫……沒有黑的,口味不一,葡萄橘子香焦梨,總有一款喜歡吧!”
說着他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那雙深邃好看的眸如夜空中的星辰亮晶晶的。
我無奈的長嘆了口氣:“封少,你倒是挺會玩的嘛。”
他丫的還作得一比,將那張俊臉埋進了抱枕裡:“人家第一次這麼重視,好羞澀。”
臥草!還能再作一點不?
“我提不起興趣。”其實我就是劣根性的不想讓他這麼快得手!越快得手的,越是不懂得珍惜。
他今晚似乎勢在必得,下一秒一臉壯士扼腕的悲憤,身子往牀上四平八穩一躺,睡袍大敞,下邊什麼也沒穿。
他閉着眼,叫着:“來吧!來臨幸小紹紹!盡情的蹂躪我,今天晚上你做主!!”
我盯着他,掃了眼那十幾個tt,隨便拿了一個甩他臉上:“封少,你贏了!誰也沒你臉皮厚。”
“媳婦兒,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他邪痞一笑,一改二逼樣兒,立即變身餓狼,反撲了過來。
他體力可真好,折騰到天亮還生龍活虎,我累癱得昏昏欲睡。沒有得到我的迴應,他開始不滿了。
“寶貝兒,迴應我,我一個人好無聊。”嘴上雖這麼說着,動作卻更加猛烈起來。
我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他撞出,無奈的配合着他叫了幾聲:“亞滅蝶……”
他突然頓住:“不,不是……媳婦兒,這種叫法有點兒不對。”
“qi.mo.ji……”我將眼眯開一條細縫打量着他,似乎興志一下子沒那麼強烈了。
他也盯着我,突然無奈一笑:“好吧,看樣子你真的很累。今天放過你!”
我暗自舒了口氣,終於結束了,這傢伙……體力太強大了,我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弱雞。
他擰了帕子給我清理了下汗津津的身子,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他衝了個澡從背後緊抱着我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睡。小煥也睡得很沉,真不愧是父子,睡懶覺的毛病一樣一樣的,連睡覺的姿式都一樣。
我換上衣服,吃好早餐悄悄將放着一萬隻紙鶴的大玻璃瓶放在了牀頭櫃上。
上前推了推睡得迷糊的封紹欽:“紹欽,紹欽!”
他發出幾聲模糊的鼻音,哼哼了兩聲,表示他聽到了。
“我去學院了,小煥在家裡,你要好好照顧他。”我準備起身離開,突然手腕被他一拽,我整個人跌進他的胸膛。
“早安吻。”他嘟起性感的脣索吻,那模樣有點兒勾人,我失笑,在他脣上輕輕吻了下。他勾起脣角,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