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這一聲‘國丈’叫得田宏遇臉上雖然滿布恐慌之中受用無窮,答應王承恩的交換條件,田宏遇希望得到的權勢願望,就朝前邁出一大步、就能一躍龍門!
能不能冒險,只取決於冒險後所得到的是不是夠豐厚。
田宏遇冒這一次險,就能貴爲國丈、就能與王承恩這崇禎面前的紅人結成同盟,說白了就是互相利用、相互依存的同盟,而且這樣的同盟雙方都不可能在背後下刀子。
王承恩要求田宏遇承認上海縣糧食物資是田宏遇所贈,田宏遇就間接知道了上海縣糧食物資有貓膩;當然田宏遇答應了這件事,那田宏遇就是幫兇,若是事情被紕漏,田宏遇就算不死,他的命運也會是家產充公,女兒被禍及不能爲妃。當然這僅僅是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就是田宏遇放棄了一個能朝上爬到權利顛峰的階梯。王承恩這個太監的妙處,田宏遇比鄭芝龍還看得透徹。
田宏遇躬身道:“草民自當爲王公公上海縣事宜從中周旋!”
“好!哈哈!”王承恩大笑,有了田宏遇這樣的徽商梟雄,那麼上海縣的市集發展已經無憂;糧食物資事件那還是次要的,崇禎一直不公開查他王承恩,就等着王承恩自己圓謊而已,崇禎的心思王承恩非常清楚。
王承恩與田宏遇商議瞭如何處理糧食物質事件。和田宏遇地女兒如何如選妃之事,兩人這一商議一直談到天黑。
這些天王承恩鬱結的心情終於好了不少,至少今天解決了好幾件大事,現在他的後患正在一件一件的化解。
可是最大的後患還是一直躲在暗處,時常冒出來刺殺他的劉太監和賽兒,還好現在還沒拖上白蓮教這個勢力龐大地邪教。
王承恩心想着劉太監。背上早已經痊癒的劍傷彷彿又裂開了一般傳來陣陣陰疼,杜絕劉太監這個後患,成了王承恩現在首先考慮的事情。
入夜,王承恩帶着兩個武監匆匆來到關押賽兒的牢房,命隨行武監點燃燭臺,昏黃的光線下,王承恩看到了一個蓬頭污垢的漂亮女人。全身鎖着臂膀粗的大鐵鏈,身上衣裳早就破損得厲害。特別是受傷的肩膀整個裸露在外,露出地大片如羊脂一般的肌膚讓王承恩這色徒一陣陣目眩!
被鐵鏈繞了滿身的美女,衣不遮體,肌膚若隱若現……這鏡頭實在是令人遐想!
賽兒被抓回來後,身上的箭傷得到了醫治,膿血早已經止住,傷口再次癒合,可惜的是這樣的箭傷在給容容用鹽巴折磨過後,就算箭傷全癒合了也會留下大面積的傷疤。
容容本要再次折磨賽兒,想想那日在馬車上的遭遇。容容象吞了一隻蒼蠅一般噁心,再也不敢來監牢面對賽兒;柳如是自然也不敢再親自替賽兒換傷藥,她已經後悔自己一時的心軟,差點釀成大禍。賽兒每日的傷藥更換,都是一臉冷酷地武監們三人一組親自動手,時刻提防着賽兒再使心眼!
賽兒冷眼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殺父仇人王承恩。恨不得能吃其肉、喝其血、挖其心。王承恩也打量着賽兒,他沒想到有着特殊嗜好的魏忠賢女兒竟然那麼漂亮!
漂亮歸漂亮,誰讓他王承恩不好過、不痛快,王承恩會加倍奉還!
王承恩揮手遣退一直跟隨在身側的武監,冷眼盯着全身繞了鐵鏈的賽兒,冷笑道:“你時刻想着弄死我,我卻一直活得有滋有味,而你現在卻成了我的階下囚。不知道聖女有何感想,嘿嘿!”
“呸!”賽兒突然朝王承恩吐了口唾沫,這麼近距離之下王承恩連反應地時間都沒有,臉上給唾沫吐個正着。
王承恩任由唾沫粘在自己臉上。邪笑着臉,用手指將粘在自己臉上的口水粘了一點,然後送到嘴邊,升出舌尖,在那口水上舔了一記,王承恩好象意由未盡,竟然開始吮吸起來,如此噁心的舉動就算是頭大公象也能噁心死,何況是人!
賽兒胃部蠕動劇烈,差點沒吐出來!
“嘖嘖,姑娘的口水好甜!”此時的王承恩完全一副豬哥樣,早把先前打定折磨賽兒的念頭拋到九宵雲外,這樣的美女竟然跟他王承恩作對,要是不壞人貞操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王承恩不是什麼良民,看到如此如花似玉的俏佳人,早就心中蠢蠢欲動了。泡不到便騙,騙不到便用強,對待美女地態度,王承恩一向是寧可上過,不可錯過,管他是仇人還是什麼人!
連容容這樣碰了被殺頭的女人他王承恩都敢碰,他還有什麼好在乎的;連柳如是這樣的女人,王承恩都不怕得罪東林黨人而騙了上牀,他還怕什麼!
王承恩地色膽,已經包了天了!
王承恩瞪着賽兒色心涌動,鐵鏈、美女同志、破衣裳,這類似毛片上的場面讓人熱血沸騰……
觸及王承恩火辣辣的目光,賽兒心頭一陣發寒!
“來人!”王承恩像狼嗥一般大嗥一聲,兩個武監趕忙進了牢房,躬身在王承恩身側。王承恩繼續道:“弄昏她……不,最好是讓她有知覺,身體又動彈不得,恩,讓她看着,一定要讓看睜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跟我作對的下場,嘿嘿!”
“惡賊!你要幹什麼……”賽兒驚懼大喝,可是說了一半便感覺穴道被磕了一下,渾身無力,連嘴脣都蠕動不了,只得驚恐地看着一臉淫笑的王承恩,眼中射出惡毒的光芒!
“退下!”王承恩喝退武監,看着賽兒動彈不得,目光中滿是驚恐、惡毒。他就興奮。
牢房內就剩下王承恩和賽兒,在燭臺搖擺不定昏暗地光線照射下,賽兒如花一般地容顏更顯撫媚。
王承恩朝賽兒淫笑道:“嘿嘿,孤男寡女,
想幹什麼?”
說罷,王承恩用手指勾住賽兒性感的下巴。看着賽兒如花一般的面容嘆道:“嘖嘖,聖女?!光這名頭都讓我衝動,我這人就喜歡趁人之危,你要怨就怨跟我作對,你要怨就怨自己運氣太背,落在我手裡!”
此時的賽兒那還不知道王承恩要幹什麼,眼角淚水滑落,尋死的心思都有了。魏忠賢這一對父女。天生註定玩不過王承恩!
“嘶——”
衣裳被撕碎的聲音,讓賽兒雙目緊張得睜如銅鈴,眼睜睜地看着掛在自己身上地破衣裳給王承恩撕成碎布條,直到被王承恩剝成赤身爲止。
長期鍛鍊讓賽兒的軀體沒有一絲兒多餘的脂肪,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胸前誇張的突起,並不是柔軟非常那種,而是尖挺飽滿肉感十足,那雙長腿上彷彿蘊涵了無限的爆發力,健康而修長。
王承恩吞了口口水,抹了一把額頭上因爲有點緊張而出的汗液。手顫抖着開始探索這具讓男人發狂的軀體。
賽兒只感覺一雙手在自己軀體上上下撥弄,不用想,這雙惡手地主人就知道是誰。賽兒只感覺到一陣噁心和恨意,軀體雖然動彈不得,卻隨着那雙惡手的撩撥而開始出現顫抖。賽兒緋紅着臉,感覺那雙惡手再也不滿足僅在自己身軀上游弋。開始慢慢滑向那從沒有外人碰過的桃源聖地。
在那雙惡手的引領下,賽兒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迷失,嬌軀顫抖得更爲厲害,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賽兒心頭巨顫,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是個天殺的惡賊,無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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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看着眼前的嬌軀竟然如此敏感,心頭火苗早已經變成了滔天火浪,三下兩下將自己剝成光豬。毫不吝香惜玉地將動彈不得的賽兒推倒在地,分開修長的大腿,挺身而上。
賽兒無意中睹到王承恩身下殺氣騰騰地傢伙,芳心再一次打了個冷顫。待到感覺到一物熱騰騰的接觸跨下,大腿內側都能感覺到那股熱量,賽兒想叫又叫不出,只得屈辱地迎來身下傳來撕裂一般的痛苦,終於,意識模糊地賽兒一口氣沒憋住,竟然生生氣昏了過去……
賽兒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披了一套男裝,做惡的王承恩竟然笑眯眯的看着她。下體陣陣疼痛幾乎讓賽兒想一死了之。可是剛產生咬舌自盡的念頭,王承恩卻彷彿看透了她心思一般,笑道:“想死?嘿嘿,那你就死好了,不過你老爹可是被我親自勒死地!”
聽到王承恩這話,賽兒剛放到牙尖上的舌頭又縮了回來,她還不能死,她還身負仇恨,在沒殺死王承恩前,她絕對不能死,她要殺了王承恩這奸險的淫徒!
王承恩訕笑着看看才被自己太監硬上弓、強暴過的賽兒心頭一陣冷笑,他要拼命的虐蹋眼前的女人,反正他王承恩與這個女人之間的仇恨是怎麼也化解不了了的,那就做絕一點吧!
而且王承恩還想到了誘捕劉太監地好辦法。
劉太監的傷,經過了這些天應該不會影響到身體行動了。上海縣什麼時候最亂最熱鬧,怕是劉太監也知道的,那就是幾日後的招商會,這個時候是刺殺王承恩、解救賽兒地好時機。
爲了讓劉太監能抓住這個好時機,第二日剛天明,王承恩便找來了衛大同,王承恩的計劃很簡單,讓衛大同‘離開上海’並將這個消息有意無意的讓街頭巷尾的百姓去議論,讓劉太監認爲最大的勁敵衛大同離開了上海縣,讓劉太監有膽再次刺殺王承恩。
同時命人遍查上海縣和臨近縣份所有藥鋪,查詢是否有藥鋪的傷藥經常有人買,只要有人大量採購傷藥十有可能就是劉太監。何況,受了傷的人一般都躲不遠,何況還有個人質在自己手中,王承恩相信劉太監不在上海就是在臨近的縣份躲避着。
王承恩正思考着怎麼捉拿劉太監,京城裡的丁離卻發來了信鴿。丁離兼管着的‘廉政公署’,在與官軍一道查封圍剿離上海縣最近的一個白蓮教分壇時發現了劉太監的蹤影!
王承恩一驚,劉太監竟然聯繫上了白蓮教,那幾日後的招商會,若是劉太監利用機會來救人,白蓮教沒理由不救自己的一教聖女!
王承恩嘿嘿冷笑,看來又是一次壞事變成好事的機會!
王承恩當即找來陸安交代了一番,然後,與容容、柳如是好說歹說,將二人的住處暫時搬離驛站,住到客棧裡。不管如何,只要劉太監出現在上海,王承恩就打算沒讓劉太監再活着,就算是白蓮教參合進來,大不了也是多殺點人!
這幾日最忙的就算是陸安,成天圍着湯若望催燧石線膛火槍,陸安帶的兵卒,這幾日雖然擴充了槍械,也只有一千五百條燧石線膛火槍,還缺三千五百條,陸安能不急嗎?
王承恩交代陸安,幾日後讓陸安訓練的兵卒實彈打一場,自己可不想象上次那般給衛大同帶的武監給比了下去。不管幾日後跟誰打,多幾條燧石線膛火槍怎麼也多幾分在王承恩面前出頭的機會。
兵卒們這幾天的訓練,王承恩又交代了新的訓練方法,讓武監們專門調教練習二十個兵卒爲一個小戰陣的方式圍捕刺客。這幾日的訓練效果當然不會很明顯,不過這羣武監是專門爲在大內圍剿刺客而生的,隨便調教兵卒們一些小戰陣,幾日的時間卻是足夠了!
一千五百名配備燧石線膛火槍的兵卒,三百個大內專門圍剿刺客而生的武監,加上掩藏在暗處的衛大同,就算那三千五百名兵卒不參加,這股力量也足可以應付任何刺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