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世代都是魏延家裡的僕人,魏大的父親也是魏府裡面以前的管家,那時候魏延的父親也是在朝廷裡任職,正好魏大和魏延的年齡相仿,他們兩個總是在一起。
魏延的父親那時候還不是朝廷裡的大官,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是由於所在縣裡的政績突出得到了提拔,又由於他總是樂於助人,善於結交朋友,所以在仕途上也得到了不少貴人的幫助,慢慢的官銜越來越大,威望也越來越高。
別看官高權重,但是魏延的父親卻從來沒有對下人們進行過訓斥責罵,如果是真的遇到一些不懂事的家奴的時候也是對其進行諄諄教訓,勸其從善,講一些大道理,讓這些人都從心底裡明白是什麼最重要,他們到底應該怎麼做,他總是給他們改過的機會,不會一棍子將他們打死,不能因爲一次的犯錯就將他們認爲是一無是處,永遠不能夠翻身。
所以家裡的奴才們對魏延的父親都是尊敬有加,從來沒有說過魏延父親的壞話,魏延的父親總是善結交朋友,不管是什麼地位的,有什麼才能的,都願意結交,哪怕是一個老百姓,魏延的父親都能夠親切的和他們交談,這也爲他贏來了很多的讚譽,他在老百姓的印象之中都是清正廉潔,公平親切的代表,一提到他人們都是豎起大拇指稱讚他的高尚德行。
魏大的父親那時候就是在魏府裡面長大的,自己比魏延父親的年齡還大一些,但是從懂事以來就開始爲魏家的上下打點,自己跟着父親學習管理府裡上下一切事物的處理的方式方法,該怎麼樣管理這些奴才丫鬟們,還有對老爺夫人的起居飲食等等都要進行掌握,因爲魏大的父親將是魏府裡面的下一任管家,由於他們家裡人世世代代都受着魏家裡的恩惠,所以他們對於魏家都是忠心耿耿的,從來都是將魏家的事情當做是自己的事情。
正好魏延的年齡和魏大的
年齡相仿,魏延的父親就讓魏大做魏延的書童,他們經常出去一塊學習,魏大在魏延的身邊一邊照顧他一邊自己學東西,所以魏大的學識雖然比不上魏延,但是大體上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一個人,他總是能夠將魏延心裡的想法揣摩的八九不離十,也正是因爲如此,魏延對魏大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什麼難題的時候都是向着魏大說一說,也好讓魏大爲自己出出主意,魏大每次也都是盡力輔助者魏延。
主僕之間的情誼很是深厚,有時候夫人都嫉妒魏延對魏大那麼好,總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魏大,反而不是自己,魏延常常取笑他的夫人,認爲她不應該對魏大和自己之間的情誼有所嫉妒,這是主僕之情,怎麼能夠和夫妻之情相比呢,魏延的夫人也是一個大家閨秀,自然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爲是有所欠缺的,但是每次魏延關着書房的門和魏大討論事情的時候不讓任何人入內的時候,魏夫人就很生氣,認爲自己也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但是有什麼事情自己總是置身事外,這讓她很是不舒服。
魏大知道夫人因爲自己和老爺經常探討事情所以有些不高興的時候,魏大總是讓自己的夫人陪着夫人,讓他們之間多說說話,調節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魏夫人不是不知道魏延和魏大之間的主僕情誼,只是總不能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是將自己置身事外吧,自己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卻參與不到這個家裡的一切事務,只是料理一些孩子們的事情或者是一些下人們的事情,並沒有將自己所學到的一些滿腹經綸的話說出來,讓她很是憋屈。
說起魏夫人也是有着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她從小不僅僅只是繡繡花,彈彈琴之類的,自己總是喜歡讀一些書籍,像是什麼歷史啦,名著之類的都有所涉獵,知道的也很多,往往聽到有人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己就想上去說上兩句自己的觀點,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啊,她偏偏
是不信這些,總是拿一些這類的書籍來看。
魏延開始的時候對自己的妻子不瞭解,所以總是不想讓她摻入到這些男人們的話題中,但是經過幾次兩人的促膝長談之後,魏延認識到自己的妻子確實還是有一些自己獨到的觀點的,所以有時候也和她說一說着朝廷中的事情,還有這官場中的事情。
至於魏大來說,老爺夫人兩個人相親相愛的,魏府上下都平平安安的,自己能夠將這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其他的並不強求,老爺還是老爺,夫人還是夫人,他會盡心盡力的服侍他們的,他也教育自己的子女對魏府盡忠盡孝。
惡犬聽到魏大那麼說知道自己說話說的還是欠妥當,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總是讓魏大覺得自己很奇怪,爲了減少自己的失誤,惡犬儘量開始不開口說話了,伸手拿過魏大遞過來的一個圓圓的透明狀的東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然後放到了嘴裡面,瞬間就感覺到嘴裡面都是甜甜的味道,真是沒有想到這種小小的東西竟然是這麼的好吃。
但是爲了不讓魏大覺的自己很奇怪就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將這個甜甜的東西一下子吞進了肚子裡,魏大看到老爺將那麼大一顆冰糖整個嚥了下去,感覺很驚慌,以爲老爺是因爲什麼不舒服所以纔不小心將冰糖整個的嚥了下去,於是趕緊走到桌子邊上去取水,端過來讓魏延喝,一邊走路魏大的身體還一邊晃盪,可能是因爲太擔心老爺的安慰了,所以有些着急。
“老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啊,怎麼將整個的冰糖都嚥下去了呢,你感覺到哪裡不舒服沒有啊,要不要我這就叫人去喊大夫啊,老爺,你沒事吧?”魏大端着水一邊急忙的朝着魏延這邊過來一邊着急的說着,因爲有些着急擔心,魏大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一層密密的汗珠,背後的衣服也因爲有汗水的浸透有些溼了,這些都是因爲恐懼所產生的一系列效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