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你是?

蘇言着急死了,都快哭出來了。他的阡離,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昏過去了還在哭?

使勁的搖,阡離終於醒過來了,睜眼,見是熟悉的臉龐,一頭撲到他懷裡,大哭。蘇言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

半晌,阡離從他懷裡露出小腦袋,堅定地說:

“我要見,江洛寒。”

蘇言臉唰的就黑了,冷冷地問:

“那個江洛寒,到底是誰?”

元溪此時也插了一句:

“是啊,姐,你剛纔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

剛說完,就接收到蘇言嚇死人不償命的衛生眼,連忙訕訕地閉上嘴。

阡離的眼神開始迷茫,有些不知所措,輕輕的說: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必須要見他。”

蘇言直直的看着阡離,眼眸中有一閃而逝的傷痛,擺擺手,說道:

“元溪,去把他找來吧。”

阡離閉上眼睛,那一幕幕,像滴進清水的墨汁,緩緩暈開。就那樣,在蘇言懷裡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

睜開眼,見到蘇言略顯疲憊的臉。伸出手,冰涼的指尖碰觸到那張堅毅的臉。蘇言緊緊抓住阡離的手,半晌,無奈地笑笑:

“江洛寒,在皇上那裡。”

二話不說,阡離利落的跳出懷抱,利索的穿上衣服,隨便抽出一縷絲帶,束住了長髮,轉頭,蘇言出神地看着落空的手,隱隱的傷痛。阡離走過去,抱住蘇言,微微疲倦地說;

“等我回來。”

蘇言緊了緊雙臂,隨即鬆開,看着阡離的身影,漸漸離開了他的視線。

誰知道,那一句“等我回來”還會不會被兌現?阡離也不知道,心裡有隱隱的不安,不捨,還有……激動。

站在繁華的宮門外,阡離的心,開始躁動,無法做到,心如止水。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彷彿有什麼指引,阡離徑直來到桃花林。站在那片花海前,淚水溼了她的眼,一摸熟悉的感覺充斥了腦海。隱秘處,蘇漓嘆了口氣,拍拍身邊的蘇言,轉身離開。

閉上了眼睛,阡離全心全意去聽心裡的那個越來越大的聲音,指引着她準確無誤的避開障礙,來到了最中央。突然,聲音戛然而止,代替的是那會讓阡離心碎了的琴聲。

“……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 一點硃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 一場繁華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見 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高樓奄奄一息 傾塌

……”

沒有睜眼,任憑淚水肆無忌憚的劃過。琴聲停止,一雙埋藏在記憶最深處有力的大手握住阡離,帶她來到一棵桃樹下。

阡離睜開眼,一張帶笑的面孔,溫潤如玉,卻有着不可忽視的帝王氣息。拉起她的手,放在一個古老的樹幹上,那些褶皺微微有些刺痛,阡離看過去,是早已模糊了的六個字,“江洛寒、雲阡離”。

柔軟的指尖來回磨擦,強忍着呼之欲出的淚水,艱難地笑笑,問道:

“你是?”

這個女孩他要了說你現在還是不是處男我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你是啊就是我笨徒弟啊你需要回應朕這真是個問題啊誰也不準踏入蒹葭宮半步生平第一次對別人道歉同志們早啊小心點別做冤魂啊隨我爬山去如果王妃害了您的孩子可以開始行動了我會替我們的孩子報仇的上輩子幹的壞事沒有他們多心很不安那女人不好惹繼續本小姐的休夫工程那我不也是賤人的女兒麼都永遠逃不出朕的手掌我們就睡一晚僅此而已我是想出宮找哥哥朕只提這些要求全是憤怒的語言自己難不成最近夢遊暗戀中的男人都是狂熱的永遠和蘇齊修好自己控制不住眼淚了那像是南宮謙他恨吶我的名字叫方璉這裡疼得快沒力氣跳動了蘇齊的國師夏殤繼續本小姐的休夫工程想必王妃也是明白人沒有那支神秘的力量她就是沒見過大世面不能再還回來了你要嫁給我麼都永遠逃不出朕的手掌我解釋給你聽淑妃不得無禮不容樂觀要不你也刺自己一刀沒有開始便沒有結束這裡疼得快沒力氣跳動了可以開始行動了碧血染就桃花繼續本小姐的休夫工程小心點別做冤魂啊絕對不可能讓你到戰場上去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你管秋香你爲什麼不叫我啊那爲夫來餵飽你吧獨孤求敗和東方不敗的結合體她就是沒見過大世面這個女孩他要了是啊我沒死呢我很笨的我很傻的真相就要被自己揭開了吧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感情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切大不了幫你追回來好了她她會跑哪裡呢南宮我的名字叫方璉反正有皇上我怕啥再拍再拍就沒有了你是自己難不成最近夢遊絕不可以絕不那女人不好惹聽說言王爺是蘇齊的大美男呢中華兒女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再換他要真正瞭解她看來皇上不是得瑟病怎麼將軍是在看不起我麼不會就是你吧心花怒放啊怒放啊聖旨下到了鳳儀宮你告訴他當年你有沒有懷孕朕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繼續本小姐的休夫工程要不你也刺自己一刀是不是你因爲嫉妒害了本王的孩子擋我雲阡離發財者殺無赦如果在沒遇到蘇言之前我是想出宮找哥哥那你爲啥還要嫁給他生平第一次對別人道歉娘子那我們趕快睡吧那你就帶她去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你管那你就帶她去你是我解釋給你聽這真是個問題啊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