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九蠻冷哼兩聲,突然眼前一亮:“咦,你們帝闕族這戰船倒是挺氣派啊!呦,還都是道金打造的啊!”
“長老,你說咱們要開這種戰船去劫……去捕魚,是不是很威風?”
哪知話音剛落,卻見文晴公主一臉嬌怒:“你休想!”
這可是她送給木頭的嫁妝,決不能落到這些野人手裡!望着文晴公主的堅決,秦逸塵不禁一怔,隨即用眼神示意,才見風九蠻冷哼兩聲,罵罵咧咧的走開:“哼,等帝闕帝君來了,我得要一艘和這一模一樣,不!比這還好的戰
船!”
隨後,十萬帝闕族強者都被收入了那麻袋,而那麻袋,則被那位野人長老收入了袖袍之中。
“走!”
之後,就是該將他們押送回風燧城了!
一路上,風九蠻屢次想和秦逸塵傳音,甚至不時回頭,不過都被兩位長老給呵斥住了。
此事關係重大,有什麼事,必須得等回到風燧城再說。
而這一路上,文晴公主雖然也有炎黃宮的人質在手,不過卻是垂頭喪氣,父帝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
秦逸塵裝模作樣的拿刀駕着一位同族,只是心中,卻不時感慨這些同族的強大!
天庭暗部那位高手,算是他來到帝天界,遭遇過最爲強橫的敵人!當然,碧清河不算,那是藉助帝器之威。
而這些同族,竟然將天庭暗部殺的無一生還!
尤其是從帝闕族的態度,就能看出風燧城上古人族,在他們心中的兇名!
要知道,帝闕族可是足有十萬強者坐鎮,還有五位長老的,更有人質在手!
雖然這一切是秦逸塵計劃的,但他並不能左右幾位長老的態度,可結果,後者最終還是退讓了,儼然是對風燧城充滿忌憚和懼怕。
在‘押送’着秦逸塵以及帝闕族回去時,兩位長老便已暗暗傳音,讓風燧城離遠點,這一出暗域就是他們的大本營,難免有些蹊蹺。
一路穿梭過黑暗無邊的暗域,秦逸塵有些毛骨悚然,他能感覺到暗域之中蘊藏着某些可怕的存在,或許還不是生靈。
如若只是他自己的話,能不能橫渡暗域還是兩說,不過幸虧有兩位人族長老在,畢竟他們可得保證‘人質’的安全,不然怎麼向帝闕帝君要價啊?
一路上,文晴公主顯得很是挫敗,不時咬着貝齒:“沒想到,最後是讓這羣野人撿了便宜!”
他們和天帝這次的爭鬥,到頭來誰也沒討到好處,反而是這羣野人漁翁得利!
不過秦逸塵也體會到了風燧城的生財之道是何等可怖,這可是十萬天兵的寶物啊!
還有那位暗部高手,肯定有不少寶物,甚至換做正常情況,帝闕族的這十萬強者,也得被搜刮乾淨。
不過這都得屬於刀口舔血的勾當,而秦逸塵聽到文晴公主的抱怨,卻突然間神眸一閃,似笑非笑的傳音。
“夫人,或許我有辦法,非但能讓帝君大人不費一件寶物就能救下咱們,還能對咱們稱臣!”
此話一出,文晴公主愣住了,甚至都顧不得害羞這木頭現在叫自己夫人是越來越順口了!
“你,你開玩笑的吧?”
秦逸塵故作爲難:“辦法只是辦法,到時候還得和幾位族老商議,不過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帝君來贖咱們了。”
文晴公主不可思議,而終於,在經過兩月的輾轉後,他們來到了風燧城!
這是上古宇宙人族的家鄉,風燧城漂泊不定,走到哪裡算哪裡。
從規模上看,風燧城比起鎮魔關等雄關壁壘,顯得不是那般宏偉,但其中卻是風氣彪悍,甚至哪怕是負責在後方照顧族人的婦孺們,實力都不輸所謂的神兵天兵!
“進去!”
風燧城的光罩緩緩收攏,而望着文晴公主一衆的到來,城內的諸多人族,無不是興高采烈。
“長老出馬,果然理會!你看這小娘們,應該是帝闕族,一看就是塊肥肉啊!”
“還有先天神,我想起來……帝闕宮的先天神,不是搶了碧海帝器的那個什麼風天行麼?”
“哼哼,這可是帝闕帝君的愛將,不拿出幾件帝闕宮的好寶貝,休想贖回去!”
而風燧城安排帝闕族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那十萬帝闕族強者,皆被那位長老隨身裝着麻袋中。
至於秦逸塵和文晴公主,乃至是幾位族老,都被壓到了地牢之中。
地牢很是陰暗,而且儼然是專門打造的,能夠鎮壓道威,其中還有一位長老端坐在地牢口,不時揮舞着一道滿是血跡的鐵鏈。
令秦逸塵驚訝的是,這地牢不只是關他們,他還看到了不少神魔,這些神魔的實力強弱不一,但明顯血脈精純。
雖然看樣子被蹂躪的不輕,渾身狼狽,但從華貴的衣衫能夠看出,這些神魔或多或少,都是有身份的!
秦逸塵嘆了口氣,說實話,自己族人幹這種劫道綁架的事情,誰能高興?
不過風燧城的同族不傻,風燧城一直都在上古宇宙飄蕩,而他們下手的對象,多數則是帝天界的種族。
這樣以來,上古宇宙通常對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加上野人着實彪悍,也就索性不管了。
不過這一切說來容易,可在夾縫中刀口舔血謀生路,其中的辛酸誰能理解?
能擁有一片固定的族地,讓族人可以棲息生存,誰又願意在茫茫宇宙中居無定所呢?
“進去!”
砰的一腳,帝闕族的幾位族老,這輩子可能也沒受過如此待遇,然而來到了人家的地盤,也只能忍着。
那手持鐵鏈的長老卻是一臉獰笑:“想早點出去,那就求帝闕帝君早點把贖金送過來!”
幾位族老臉色陰沉,而秦逸塵則是擋在文晴公主身後,才讓後者不至於被野人踹屁股。不過所幸,還有十幾位人族陪他們,這一路上,帝闕族老更不會讓姜不庸離開身邊半步,這可是帝闕族的籌碼啊!真要是把一切都落入野人手裡,那他們怕是要淪爲案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