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張秀蘭見王連生看到了,也不藏着掖着了,深深的嘆了口氣,道:"三炮打的。"
"靠,他憑什麼打你?"王連生頓時火了,他最見不得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了,只有下等男人才打女人。
"沒啥。"張秀蘭本來就很善良,只是被劉三炮給帶壞了,並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可是扛不住王連生不斷的詢問,她眼淚汪汪的說道:"我說我有病,需要治療,他不給錢,我幫你求情,就說我跟你有一腿,就打我,嗚嗚。"
"這混蛋羔子,我特麼找他說理去。"王連生聽完以後,心裡火氣更足了,感情是張秀蘭幫着自己說情,被打的啊。
秀蘭嫂子這身上的傷幾乎都是因爲自己而起的,本來想讓劉三炮思量思量以後怎麼做,可是這小子真會變本加厲呀?
正說着,王連生捲起了衣袖,準備削了這打媳婦的混蛋小子,新帳老賬一起算。
"別,連生,你去不得。"張秀蘭也是心思緊密的人兒,見王連生怒火衝破了思路,嘆了口氣,道:"你現在要是去找她了,嫂子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王連生聽完這話,如醍醐灌頂,頓時醒悟,張秀蘭這一次就是偷摸的出來的,顯然劉三炮不知道。
但是自己現在要是硬着頭皮上了,指不定劉三炮回去怎麼打人呢。
所以這事情沒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認真思考了一下,道:"嫂子,你之前就是被忽悠來的,既然感情不和諧,就離婚吧?"
"離婚,他纔不同意呢?除了我,哪個女人愛跟着他?整天賭博喝酒的,家裡的錢都被輸光了,誒。"張秀蘭坐在牀榻上面,嘆了口氣,一把辛酸淚呀。
"不同意也得離呀,去找村長,正好村長還欠我一個人情呢。"王連生嘆了口氣,伸出手來就把張秀蘭的衣服掀開了,只見她白皙的皮膚上面,也有不少傷,頓時很鬱悶。
"找誰也不行,清官難斷家務事,現在的人都是勸和不勸離,白費呀。"張秀蘭搖了搖頭,很善良很天真的說道。
她現在也沒有辦法,既然都結婚了,也應該順應着點,到時候能適應的就適應了,不能適應的也就慢慢的適應了。
她以前不懂事,被贏過來做老婆,曾經跑過幾次,都被抓回來被劉三炮毒打了一頓,用鉗子,用錘頭,什麼樣的稀罕方法都用過了。
最後她也就認了,這輩子總歸逃不過命字。
"嫂子,你放心,等着我一定把這小子打個服服帖帖,讓她不敢欺負你。"王連生心裡一橫,現在沒有辦法,等得空的時候,指定是有辦法的。
更何況張秀蘭是因爲自己才受的傷。
張秀蘭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倒也沒說什麼,如
果用武力換回安靜,她也很樂意,只要不把人打死,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的過去。
"嫂子來了個把時辰了,也該回去了,免得劉三炮起疑心。"張秀蘭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便是準備回家做飯。
"嫂子,你等一下,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王連生不忍心張秀蘭這樣回去,立刻拿出了藥箱子,想幫她處理一下傷口。
"要是治療身上傷的話,劉三炮還是會知道我來過。"張秀蘭搖了搖頭,道。
"我給你調理一下身子,然後幫你治療一下腫塊吧。"王連生嘆了口氣,第一次感覺人在刀口上的感覺,真心的鬱悶。
"別,嫂子,嫂子沒錢。"張秀蘭連忙搖頭,她知道王連生藥房的規矩,沒錢是不給看病的,她身上一毛錢也沒有,根本看不起呀。
之前是有點私房錢的,可是被劉三炮翻出來賭博喝酒去了,現在成了窮光蛋了,哪裡還有錢看病?
"沒事,嫂子,我免費給你治療。"王連生輕輕一笑,他確實不做賠本的生意,但是張秀蘭告訴自己很多事情,這樣足夠了。
"誒。"張秀蘭也不想讓王連生難做,咬了咬牙齒道:"連生,你,你嫌不嫌棄嫂子?"
"不嫌棄呀?"王連生皺眉看着張秀蘭,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問?正在他好奇的時候,就看到張秀蘭開始解釦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