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臉上佈滿了嫵媚的笑容,扭轉着性感的小身軀,來到牀邊,一屁股坐在上面。
王連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雪娥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擦拭了一下哈喇子。
"瓜娃子還挺厲害,給村長接生了一個帶把的。"李雪娥風情萬種的瞧着王連生,一雙纖細的大手不老實的抓着後者的手,放在大腿上面,關切的問道。
"嬸兒,這事兒啊……是村長命中註定的,不是我的原因啊。"王連生的手被李雪娥抓着,感覺她手掌細嫩,大腿充滿彈性,臉上卻是露出了苦笑。
"你個瓜娃子,還騙嬸兒呀,我接生那麼多年了,都沒你一下子厲害,你咋弄的?"李雪娥拍了拍王連生的手,道。
"嬸兒,我王連生可是出了名的神醫。"王連生很高興的笑了笑,道:"先別說我了,嬸兒不在村長家裡看看,咋跟我過來了呀?"
"連生,嗚嗚,嬸兒的命好苦呀。"李雪娥見王連生的模樣,心裡一顫,心裡非常委屈,想想生活的心酸,一下子哭了起來。
"嬸兒,你咋還哭了捏?"王連生看到這小寡婦落淚了,一時間不知所措,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事情。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頭號殺手,這話果然不假呀。
"嬸兒命苦呀,你一定要救救嬸兒呀。"李雪娥痛哭着,整個身子一撲,直接摟住了王連生的身子,頭部放在他肩膀上面,使勁兒抽泣着。
王連生頓時一愣,李雪娥這小寡婦
本來就是禍國殃民的小妖精,抱在懷裡,他頓時有種異樣的感覺。
特別是加上小寡婦在抽泣的時候,讓他不斷的吞嚥着口水,道:"嬸兒,你先說咋回事?"
"嗚嗚,這幾天有好幾個村裡漢子去嬸兒家賴着不走,非要跟嬸兒那啥,嬸兒心裡委屈着呢。"李雪娥痛哭流涕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寡婦門前是非多,村裡漢子浪人多,他們閒的沒事,就去李雪娥家裡蹲點,就是想跟這小寡婦搞點小動作。
李雪娥當然不願意了,她丈夫雖然死的早,沒留下一兒半女的,獨守空房慣了,但她絕對不是和各種漢子鬼混的女人呀?
但是她打架又不是對手,加上村裡人都欺負她就一個女人,喊冤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只有王連生不欺負她。
她本來想找村長商議一下這事,可是村長媳婦剛生了孩子,哪裡還管的了她呀?
知道王連生是好人,是個正直的人,加上村長都給王連生下跪,所以就跟過來了。
"居然有這種事情?反了天了還!"王連生聽完以後,頓時火冒三丈,氣的在牀上跳了起來,怒道:"嬸兒走,村長沒時間管,這事情我管定了。"
李雪娥擦拭了一下眼淚,看着王連生這麼男子漢的一句話,心裡也是軟了下來,站起身子嗯了一聲,臉上充滿了感激之色。
"連生,連生快跑。"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面傳來了叫喊之聲,這女人的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張秀蘭的
。
聽到這聲音,李雪娥嚇了一跳,雖然這是求王連生辦事,但是她一個寡婦,不清不楚的在人家家裡,多少有點不自在,一個翻滾藏在了牀鋪下面,躲藏起來。
這要是被人看到,那就不好說了。
王連生打開門,就看到張秀蘭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那一對兇器正發不斷髮威。
"嫂子,我剛想睡覺呢,你咋呼啥呢?"他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哈欠,道。
"還睡啥睡,警局來人了,非要抓你蹲監獄不可呢,你還是找個地方躲避一下吧。"張秀蘭見王連生還有心情睡覺,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焦急的道。
"警察找我幹啥?我沒偷沒搶的?"王連生奇了怪了,這警察好端端的怎麼跑到這裡來?
小馬村天高皇帝遠的,就算是田園鎮到這裡也得有個七八十里地,就算開車的話那也得將近一個小時呀?
那羣警察都是吃國家糧,不幹國家事的主,怎麼有閒情雅緻跑到這裡來消遣?
"今兒,三炮不是喊人打你了麼?有一個是隔壁村的趙鐵柱,他爹叫趙安國,在鎮上開廠子,和鄉里那羣官場上的人走的不錯,有點小錢,估摸着買通了關係唄。"
張秀蘭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她這次瞞着劉三炮來到王連生家裡通風報信,就是想給後者一個好印象,好治療疾病呀。
"是這小子呀?"王連生眼睛一閃,之前確實有個小混混喊着趙安國的名字,原來是這樣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