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新時代的到來,南方地區重回我國的懷抱,黑城從此一去不復返。

對於此事的最大功臣,可以說是一名叫做禾樹的警察臥底,現在已經重回警廳工作,還當上了行動組的副組長。

聽聞,他更帶回一個愛戴帽子的奇怪男人,以及諸多身手矯健的人馬。

對此,我國沒有什麼異議,畢竟,這些人能夠改過自新,爲我國效力,這對我國來說並無壞處,反而益處多多。

同時,還有其他新聞透露。

例如,暴街組織的首領劉堅強,在警方逮捕中,屈死不從而被亂槍掃死。

死前,他還大笑着道:“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羣歐,實在不行就用槍,有生命危險立馬逃走!”

還有,酒莊組織的首領曹獲,在警方趕到之時,已經服毒自盡。

茶桌上,留有一行飄揚優美的文字:“好酒一壺,能者品之,寧坐舉杯飲茶上人,不站掀蓋倒水下人!

至於其他黑道人物,警方雖有心去追,卻沒有線索去尋,最終也就不了了之。

新時代,先進武器替代了“武”的存在,黑道沒落,這對於世界各國來說,是一件好到不能再好的事情。

仿古城,瓦鎮,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拎着菜,手上戴有一條藍色的手環,走在古腸小道上,凡是途行遇到的人,雙方都會熱情地打聲招呼,這個好看的女孩,正是半年前來的這裡的禾苗。

目前,正住在老雷家,聽說是小張的未婚妻,可這小張,已經多年沒回過瓦鎮,這讓不少人擔心他是出了什麼事。

“爺爺,您又要出去了。”

回到四合院,禾苗笑道,正要出門的拿着煙桿的老人微笑,道:“出去走走,委屈你了,等張狂那小子回來,看我不打到他嗷嗷直叫。”

禾苗搖頭,不再說什麼,拎着菜進入廚房,她已經有所察覺,張狂……再也回不來了。

老人見狀,有些後悔談起這話,苦笑着跺步出門,去瞧瞧花老頭的棋藝有沒有進步。

另一邊,附城醫院。

“嘖嘖,真是奇蹟,當時就剩那麼一口氣,幸虧你及時送了過來,不然,就只有火化了。”

看似青年模樣的醫生心悸地說。

馮天微笑,搖頭道:“我也是碰碰運氣,是他自己幸運,心臟居然長在了右邊,當時我背起他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他是因爲流血過多導致的暫時休克,並非是死亡纔沒了呼吸,所以,我就只能帶他過來。”

醫生點頭,有些不可思議。

“救治半天才將他的命保下,原本我以爲,他這輩子都要以植物人的身份活着,誰知道,就在幾天前,他突然醒了,還真是一個奇人,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面對醫生的詢問,馮天笑着轉身,道:“他的名字,說出來我怕嚇到你,不說也罷。”

醫生不滿,喊着:“哎,你要去哪?不是說要留下來跟我學手藝的?你不是想當醫生嗎?”

馮天腳步未停,向後擺擺手,道:“我聽說,警廳剛升了個副組長,我過去混口飯吃,不用送。”

醫生苦笑,望送馮天消失……

夕陽西下,仿古城,禾苗陪着老人在散步江邊,老人停下,望着夕陽一陣沉默。

禾苗也跟着停下。

突然,夕陽路上,一道身影出現,由遠及近,由小及大,由模糊變得清晰,乃至熟悉。

老人見到,立即閉上雙眼欣慰地大笑,他久久都不敢睜開,怕有淚落,一把年紀太不像樣。

至於禾苗,她早已捂住了嘴,淚如雨下,一路小跑過去,撲進那道面帶微笑,走路帶風,無比張狂的身影懷中,問了句:“回來了……”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