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森逃也似的拉着雷就向酒吧裡面跑去,因爲有妖豔女子的帶路,所以酒吧門前的四名壯男也沒有阻攔他們。三拐兩拐之後兩人就來到了酒吧的大廳,放眼看去裡面最少也有百十號人了,從膚色來看各個地區的人都有,從性別上來分也佔據了兩性,年齡更是跨度很大,有看起來十多歲的,有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和耳邊傳來的輕柔音樂完全不符的是人們的打扮,酒吧裡的人可以說什麼打扮的都有,最讓雷和奧特森想不通的是他們武器是怎麼帶到這裡來的,這些人裡竟然有的背了一把大刀,有的拿着重機槍和火箭筒,或者說身上掛滿了手雷彈。如果以肉眼來看的話,那麼雷和奧特森是最輕鬆的,因爲兩人從外表來看什麼武器也沒有。正當雷和奧特森站在那裡冷眼觀看的時候,只聽背後傳來了一個粗魯的聲音:“喂!小傢伙,給我滾開!”。
雷和奧特森回頭看了一樣,原來在他們之後又有人到來了。剛到的也是兩個人,一個有如巨人,身高在兩米以上,體格粗壯,肩上卻坐着一個身體精瘦的侏儒,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嘴上留着一個八撇鬍子,這兩個人形成了先明的對比。侏儒見雷兩人在盯着自己開,於是就歷聲喝道:“喂!你們兩個小傢伙沒有聽到嗎?還不快點給我滾開!”。
奧特森的眉頭皺了皺,剛纔還以爲先前那個粗魯的聲音是那個大個子叫地。可現在才知道原來剛纔的聲音也是發自這侏儒之口。奧特森此時是火冒三丈,如果說是大個子叫自己小傢伙的話,那麼從體形上還說的過去,可自己卻被一個侏儒叫成小傢伙,這簡直就是侮辱。就在奧特森要發火的時候,雷卻一把將他向後拉了一步,臉上堆着笑容地向這高低個講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看到你們在我們背後。還請你們能夠原諒。”。說着雷把手向裡面一伸,接着講道:“兩位裡面請。”。
奧特森這時斜眼瞟了雷一眼,在見到雷之前他就聽說過雷了,那時認爲雷非常的了不起,可現在卻讓他大失所望。奧特森心裡面罵道:“他的,我們兩個在他們前面,背後又沒有長眼睛。怎麼能看到他們?”。
這時那個巨人邁着大步向前走去,眼睛卻一直盯着雷看,就好像看自己強力地競爭對手似的。在走到雷身邊地時候巨人停了下來,這時肩上的侏儒又開口說話了,只見他盯着一臉怨氣的奧特森冷冷地講道:“小傢伙,你以後最好向你的朋友學學,別他的那麼不開竅!”。說着,侏儒又轉向雷講道:“嗯。你很識趣,你不惹我們羽氏兄弟是正確的選擇。”。
奧特森聽後發出了一聲冷哼,而那個巨人把目光移致函奧特森身上,嚇的奧特森連忙又向後退了一步。巨人這時張口叫道:“我叫羽地,他是我哥哥,叫羽天!”。
侏儒羽天輕輕地笑了笑向奧特森叫道:“小傢伙。記好了,以後見到我們兄弟兩個最好羽氏兄弟最好繞道走!”。說着,羽天輕輕地拍了拍羽地地腦袋,接着講道:“好了,兄弟,我們走吧。”。羽天再次瞟了雷一眼,接着就邁步向裡面走了去。
奧特森在後面盯着這一高一矮兄弟的背影恨聲叫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還以爲你們羽氏兄弟是什麼,想讓我見你們繞道走,沒門!”。說着。奧特森扭頭向雷叫道:“雷。你剛纔怎麼不教訓教訓他們兩個?”。
雷這時輕輕地笑了笑,開口講道:“看樣子你好像知道他們兩個?”。
奧特森又回頭看了羽氏兄弟一眼。接着向雷講道:“這羽氏兄弟是阿布.尼達爾組織成員。如果我說他們兩個是一個媽生的,你相信嗎?”。雷看着羽氏兄弟的背影笑了笑,他想要說不相信,可是這世界上無奇不有,誰又敢保證一個侏儒和一個巨人不是同一個媽生的呢?奧特森搖頭講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他們兩個確實是一個媽生的。”。說着,奧特森瞟了雷一眼,他見雷並沒有多大的疑慮,於是就接着講道:“他們地母親是遭人之後才懷上他們的,在他們十二歲的時候,兩人就找到了當年他們母親的那些人,並且把他們給殺死碎屍。”。
雷這時搖頭嘆息了一聲,沉聲講道:“原來他們兩個也有一段不幸的經歷呀。”。
奧特森這時恨聲講道:“雷,如果你因爲他們兩個的身世而同情他們,那你就大大地錯了!這羽氏兄弟簡直不是人,按說他們母親的不幸應該讓他們對女人有一種特殊的保護意識才對,可是這兄弟兩個卻一點沒有。也許是受他們親生父親的遺傳,這兄弟兩個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同時少女,並且事後把少女殺死分屍!”。
聽到這裡,雷的眉頭皺了皺,本來他聽到兩人的不幸後確實非常的同情兩人,可是聽到兩人的暴行之後卻又非常的討厭這兄弟兩個。雷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再次掃視了一下酒吧,接着向奧特森講道:“好了,我們去找一個位置坐吧。”。
奧特森點了點頭隨雷向裡面走了去,一路上每個人地目光都充滿敵意地互相觀看着,這讓奧特森感到非常地不自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位置想要坐下來,忽然有人在背後撞了奧特森一下,本來奧特森遇到羽氏兄弟就心裡不爽,這時被人一撞就好像一根導火線似的爆發了開來。只見奧特森一邊轉身一邊大聲叫道:“你他地是不是瞎了?你沒有看到......”。說到這裡,奧特森停下來不說話了。一雙驚恐地眼睛盯着剛纔撞到他的人看。只見撞着奧特森的人比奧特森稍微高那麼一點,體形有點偏瘦,在這顯得有點昏暗的酒吧裡面還戴着一付墨鏡,讓人感到他是不是在裝酷。此時這人正側耳聽着奧特森的話,而奧特森卻突然一改先前囂張的勢頭,裝出笑臉叫道:“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不對。沒有撞傷你吧?”。
雖然那人戴着一付墨鏡,但還是可以從他臉上表情看出此時非常的不開心。在聽到奧特森地道歉之後,他冷哼一聲就轉身離了去。看着對方離去,雷有點奇怪地向奧特森問道:“怎麼?這個人你也認識?”。
看到那個人沒有發火離去,奧特森鬆了一口氣似地回頭看了雷一眼,接着又望向剛纔那人的背影搖頭講道:“剛纔真是好險呀。”。說着,奧特森瞟了雷一眼,他見雷不明自己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坐下來向雷細細講道:“雷,你還記不記得我有一個外號叫做肓俠?”。雷輕輕地點了點頭,他還是不明奧特森是什麼意思。奧特森自嘲地笑了笑講道:“我這肓俠地稱號是大家取笑我而叫的,我沒了眼鏡之後最多隻能稱做肓,又哪是什麼俠呀。”。
雷這時多少已經猜到了一點,他瞟了一眼剛纔那人的背影,然後向奧特森問道:“這肓俠和那個人有關?”。
奧特森點頭笑了笑,眼睛看着那人的背影講道:“他纔是真正的肓俠。他原來叫什麼名字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從小就雙眼失明,六歲加入真主黨。你別看他雙眼失明,可是動作卻要比一般人要快,現在是真主黨裡面一流的殺手,人們稱他爲肓俠殺手。”。說着,奧特森有點後怕地講道:“他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瞎子。剛纔纔是好險,如果他發火了的話,那我一定沒有命了!”。
雷這時又看了看那肓俠殺手,原來他戴墨鏡不是裝酷,而是不想讓人看到他那受傷地雙眼。通常來說一個人的雙眼失明後,那麼他的耳朵以及其他感官就會變的非常敏銳,這位肓俠一定也不例外,也正因爲此,所以他才能成爲肓俠。雷回頭看了奧特森一眼,奧特森確實非常的幸運。剛纔那肓俠一定是感到自己非常的不好對付。所以才強忍一口怒氣沒有找奧特森麻煩的。雷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笑道:“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弄點喝地吧。”。
奧特森點了點頭,他左右看了一下,剛好有一個服務員一樣的人端着兩瓶啤酒往這面走,奧特森站起來叫道:“喂!給我們來兩瓶啤酒!”。
那服務員來到奧特森的身邊微笑着講道:“先生,請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把你要的啤酒拿過來。”。
平時一向溫和的奧特森此時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也許是連吃了兩次癟,這時認爲這個服務員好欺負,於是就伸手抓過服務員手上的兩瓶啤酒叫道:“不用了,我們要這兩瓶就行了!”。
服務員沒有想到奧特森會伸手去搶,當他想要阻止地時候已經晚了,服務員只能肯求地講道:“對不起,先生。這啤酒是別人叫的,你就稍等一下吧,我很快就把你要的酒拿過來。”。
奧特森忽然火了,氣憤地叫道:“你不會再給他們拿呀?反正這兩瓶酒我要了!”。說着,奧特森把其中一瓶酒遞向雷,嘴裡叫道:“雷,給你!”。
雷皺着眉看向奧特森,他剛想要勸說奧特森把酒還給服務員,就見這時一件東西從自己的眼前飛過,“啪”的一聲打在了奧特森手背上面。奧特森發出一聲痛叫,拿酒的手因爲吃不住痛而鬆了開,而打在他手背上面的東西先自掉在了桌子上,原來是一個菸灰缸。眼開那瓶啤酒就要掉到桌子上了,雷連忙伸手抓了過去,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酒瓶,接着向菸灰缸飛過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女人正向雷這面走來,這女人大約有三十歲左右,身材凹凸有至,腰間斜插着兩把手槍,臉蛋長的也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地左眼被眼罩罩着,看起來就像是電影上地女海盜似的。那女人在桌子前站定之後,她先是瞟了雷一眼,接着衝奧特森叫道:“喂!小子,你沒有聽到這啤酒是有人叫地嗎?”。
奧特森剛纔吃痛之後本想大罵的,可一想能打到自己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就一直忍着沒有發作,現在一看到這女人,他驚叫道:“啊!獨眼美娘!”。
獨眼美娘輕輕地笑了笑,盯着奧特森繼續講道:“哦,沒有想到你竟然認識我,那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吧!”。
奧特森張了張嘴,最後瞟了雷一眼,心想有什麼事的話雷會替自己頂着,於是就壯着膽子叫道:“這關你什麼事?我有沒有聽到是我的事,我想這與你無關吧?”。
獨眼美娘好像一點也不生氣,她依然面帶着笑容,只見她沖服務員叫道:“喂!你告訴他這關不關我的事!”。
服務員雖然也是屬於塔利班組織的成員,但是他也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自己都惹不起,所以就有點恐懼地看了看獨眼美娘,接着向奧特森哆嗦道:“這,這啤酒是,是她要的。”。
奧特森面上一驚,而獨眼美娘卻微笑着講道:“小子,你說現在關不關我的事?”。
奧特森的喉嚨輕輕地動了動,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事還真的與獨眼美娘有關,也沒有想到自己奪走的啤酒會是獨眼美孃的,嚇的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雷這時輕輕地笑了笑,他站起身把手裡的啤酒遞向了獨眼美娘,柔聲講道:“對不起,既然是你要的啤酒,那我們就把他還給你吧。”。
奧特森一聽,他馬上就站了起來,把手裡的另一瓶啤酒也遞給了獨眼美娘,嘴裡叫道:“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不對,還給你!”。
獨眼美娘微微笑着,她並沒有伸手去接啤酒,只是看了看雷,接着又向奧特森講道:“既然你認得我,那就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你認爲這樣把啤酒還給我就沒有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