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雷心裡感到有點納悶,他、郭偉、佩耳之、施廳裡離開再到聽到道爾夫的叫聲,這之間絕不會超過十分鐘的時間,兇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殺了這三人,而後又神秘地消失了,這人會是誰呢?雷的眼光在衆人身上轉動着,施毫和他們三人一直待在地窯裡面,道爾夫也不像是會殺了自己兄弟的人,現在唯一有嫌疑的人就是普魯二狗和沃爾母子了。
施毫的想法和雷差不多,他把自己和雷、郭偉、佩耳之排除在外了,道爾夫緊接着也被他排除在外了,最後就把眼睛在普魯二狗和沃爾母子身上轉動着。普魯二狗心裡面暗自得意,看着道爾夫暗罵道,小子,看你還狂不狂了,你不是說兇手只會找軟的捏嗎?不是說兇手要是找你的話,那你不是會把兇手給抓起來的嗎?怎麼,你怎麼不抓呢,還讓人家殺了你三個兄弟。咦,真是奇怪了,那兇手爲什麼不連你也一起殺了呢?沃爾除了恐懼之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店主人見沃爾嚇的不行,於是就拉着沃爾準備離去,施毫這時卻叫道:“老嫂子,你這是想去哪裡?”。
店主人停下腳步冷冷地看了施毫一眼,慢慢地講道:“當然是離開這裡,我可不想這讓場景嚇到了我的兒子。”。說完,店主人就拉着沃爾繼續向前走去。
施毫冷笑了一下,伸手攔住了沃爾母子,陰陽怪氣地講道:“老嫂子。我看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這裡的好,你沒看到又死三個人了嗎?這兇手可真是冷血,我們這麼多人呆在一起還好一點,萬一你離開後被兇手當成目標怎麼辦?”。
店主人冷哼了一聲講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了!”。說着,店主人瞟了一下三具屍體,接着講道:“看樣子兇手好像只殺對寶藏有興趣地人,我想他是不會對我們母子下手的。”。
“那你們也不能走!”施毫突然歷聲叫了一句,這可把沃爾給嚇壞了。施毫瞟了一眼渾身哆嗦的沃爾。然後衝店主人叫道:“老嫂子。現在在你店裡一共死了六個人了。你以爲你能說走就走嗎?”。
店主人這時一聽,火氣就也有點大了,歷聲叫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是我殺的了?”。
施毫髮出一聲冷笑,慢慢地講道:“我可沒有這麼說過,老嫂子,兄弟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和我們在一起你會安全一點的。”。
店主人冷哼了一聲。再次看了看那三具屍體,而後低頭向沃爾問道:“沃爾,你怕不怕?”。
沃爾身體都在哆嗦着,他又怎麼會不怕呢?不過,沃爾在瞟了施毫一眼,瞟了這個殺父仇人一眼之後,突然叫道:“媽,我不怕。我們就留在這裡吧。我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店主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好孩子。”,說完就擡頭向施毫講道:“好。我們留在這裡。”。
道爾夫這時和剛纔比起來又冷靜了一點,他環視了一下衆人,接着向施毫問道:“鎮長先生,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剛纔在什麼地方,在做些什麼?”。
施毫把眉頭一皺,冷冷地講道:“你這是在懷疑我?”。
如果換成普魯二狗的話,那麼兩人一定會被施毫那冰冷地眼神給嚇倒地,但這道爾夫必竟不是普魯二狗,他和施毫地眼睛對視着,不冷不熱地講道:“鎮長先生,我並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弄清楚這裡所有人剛纔在哪裡而已。”。說着,道爾夫瞟了一眼自己那三位兄弟,而後衝施毫冷冷地講道:“鎮長先生,你知道我死了三個兄弟,那回去之後大使先生一定會問我的,如果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話,那你讓我怎麼交差?”。道爾夫又把問題搬到了外交方面,逼使施毫不得不回答這個問題。道爾夫的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說,我任何人都會問的,只是剛巧第一個問到你而已。其實又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道爾夫首先問施毫是有原因的,第一雷剛纔地嫌疑已經排除了,大家都證明雷剛纔在下面沒上來過,而施毫先前在餐廳裡面露的那手掌碎餐桌,這讓道爾夫懷疑施毫有那個能力當兇手,另外施毫得到琥珀屋的野心也非常大,因此道爾夫纔會首先懷疑上施毫的。
施毫冷哼了一聲,氣憤地回道:“剛纔我一直和佩耳之、郭偉、雷三人一起在地窯裡面,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一下他們。”。
“哦,是嗎?”道爾夫把目光在雷、郭偉、佩耳之身上轉了轉,施毫這句話不但把自己的嫌疑給排除了,同時也把佩耳之和郭偉的嫌疑也給排除了。
佩耳之、郭偉、雷三人同時輕點了下頭回道:“嗯,沒錯,剛纔他確實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是在聽到你的叫聲之後纔上來這裡地。”。本來佩耳之和郭偉是不想回答地,但這樣回答就能省去道爾夫再詢問自己,因此才勉強回道了一下。
現在施毫、雷、郭偉、佩耳之四人的嫌疑排除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普魯二狗和沃爾母子了,道爾夫先向普魯二狗問道:“剛纔你們兩個在哪裡?”。普魯二狗冷哼了一聲,不願意回答道爾夫地問話。道爾夫冷笑了一聲,慢慢地講道:“兩位警官,你們兩個還是老實地告訴我吧,這樣我們大家都能省去不少麻煩。”。
“你”,普魯二狗本想罵道爾夫兩句的,可當兩人看到施毫之後,心中想着鎮長都說了,那他們兩個還跳什麼跳呀,不如老老實實地說了算了。普魯二狗哼了一聲,冷冷地叫道:“剛纔我們兩個一直都在下面幫老闆娘幹活,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們。”。
道爾夫冷哼了一聲問道:“你們兩個會這麼好。沒事你們兩會去幫別人幹活?”。
“你”,普魯二狗大叫了一聲,兩人是真地要忍不住了,心裡罵道:“你以爲老子願意去呀?”。想了一下,兩人再次強壓怒火回道:“這是鎮長給我們兩個安排的活,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一下鎮長。”。
道爾夫把目光移到施毫的臉上,施毫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是我讓他們兩個去幫老嫂子幹活的
|一下老嫂子。”。
店主人知道道爾夫一定會問自己的。就在他問之前回道:“沒錯,他們兩個是在下面幫我幹活的。”。店主人這一張口,無疑向佩耳之他們剛纔那樣也爲自己地嫌疑排除掉了。
道爾夫地眼光在衆人身上轉了轉,照他們說地,大家都有不在場證明,誰都不是兇手。道爾夫想了半天,他不願意就這麼放棄。於是就又盯着衆人問道:“你們剛纔都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
雷、佩耳之、施毫、郭偉四人分別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我們四個一直在一起。”。
普魯二狗先是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又搖了搖頭道:“之間我們兩個去倉庫搬了兩袋面。”。說着,普魯二狗還瞟了瞟沃爾母子,從兩人的眼神裡面可以看出他們是在說,在那段時間裡面你們兩個不在我們的視線裡面。難道說在那個時間段裡面你們兩個做了些什麼?
普魯二狗拿懷疑的眼光看着沃爾母子。可是道爾夫同樣拿着懷疑的眼光看着他們兩,嘴裡發出兩聲冷笑講道:“這麼說,你們兩個在那個時候沒有不在場證明。你們說,那個時候是不是”。
普魯二狗先是一愣,但馬上就明白過來自己被懷疑了,連忙搖着頭叫道:“不是我們兩個呀!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只是去拿面了而已,一拿完面我們兩個馬上就回來了,這之間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呢?”。說完,普魯二狗擔心道爾夫還是不相信兩人,於是就接着叫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拿袋面試試,最少需要一分多地時間,我們又怎麼有時間上來這裡呢?”。
“嗯。”道爾夫盯着普魯二狗點頭應了一聲,現在他相信不是普魯二狗乾的。道爾夫相信普魯二狗,那不是因爲普魯二狗的理由非常好,而是道爾夫這時也認爲普魯二狗沒那個能耐,死去的那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輕鬆地把這普魯二狗給放倒,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殺了三人呢?
普魯二狗一見道爾夫的表情似乎是相信自己兩人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爲了防止別人再把注意力放在兩人身上,普魯二狗連忙回頭向店主人叫道:“你說,在我們兩個離開的那段時間裡,你有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哼!”店主人冷哼一聲面對着着衆人的目光。
佩耳之這時講道:“一定不會是店主人做地,老闆娘一個女人家,她怎麼可能打地過這三個彪形大漢呢?”。剛剛說完,佩耳之也想到這個世界上無所不有,不能因爲對方是女人就斷言對方打不過男的。佩耳之清了清嗓子繼續講道:“當時我們一直在餐廳裡面,並沒有見到有人上樓,而我們出來的時候兩位警官也已經拿面回來了,所以老闆娘不可能是兇手地。”,說着,佩耳之又轉向普魯二狗講道:“除非在我們進入地窯之後,兩位警官又離開過。”。
普魯二狗可不想再爲自己找麻煩,兩人連忙搖頭叫道:“沒有,沒有!我們兩個拿面回來後就一直在下面,直到你們出來後才和你們一起這裡的,不信你可以問她!”,說着,普魯二狗又把手指向了店主人。店主人冷哼一聲把頭扭了過去,她因爲氣憤普魯二狗懷疑自己,所以不想爲這兩人做什麼證。
道爾夫這時把眼睛在衆人身上環視了一圈,有點迷惑地自語道:“既然兇手不是你們,那又會是誰呢?”。
佩耳之和這道爾夫可以說是冤家對頭,這時她冷笑了一聲,陰陰地講道:“沒錯,道爾夫先生,我們幾個都有人證明我們不是兇手,也就是說兇手不在我們幾個人裡面,可是你好像還忘記了一個人,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誰?”道爾夫本能地問道。當道爾夫見到佩耳之看着自己那陰險的笑容之後,這才意會到佩耳之所說的人正是指自己,道爾夫連忙叫道:“這怎麼可能?剛纔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上廁所了,等我回來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佩耳之冷笑了兩聲,盯着道爾夫講道:“沒錯,我記得你是說過你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後就變成了這樣。”。說到這裡,佩耳之賣弄關子似地來回走了兩步,眼光在衆人身上轉了轉,這才接着講道:“道爾夫先生,你別忘了,我們幾個都有別人爲我們做不在場證明,而你,你卻是自己一張口說的,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呀?”。
這普魯二狗一聽,這時也來勁了,想着剛纔道爾夫還懷疑他們呢,於是兩人大聲叫道:“對呀!我們都有別人的證明,而你就憑你一張嘴在說,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呀?”。
道爾夫這時也急了,歷聲叫道:“我瘋了我?我爲什麼要殺了他們三個呀?我們四個可是一起的,都是大使館的人!”。
普魯二狗這時好像抓着把柄了似的,兩人陰險地笑了笑,冷冷地講道:“道爾夫先生,這可是你自己說自己瘋了的,我想大家都親耳聽到了。”。說着普魯二狗的眼睛大衆人身上轉了轉,道爾夫此時臉憋的痛紅,暗自怪自己爲什麼會說這種話來。普魯二狗得意地向道爾夫講道:“再說了,你們雖然是在同一個地方工作的,但誰又能肯定你們平時沒有積怨呢?也許這三個人平時得罪了你,而你趁這次機會把他們三個給除掉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和他們三個平時的關係非常好,哪有什麼積怨,你別***胡說!”道爾夫怒吼道,現在他簡直快被普魯二狗給逼瘋了,自己剛死去三個兄弟,卻被別人懷疑成兇手,這滋味又怎麼會好受呢。
佩耳之這時輕輕地笑了笑道:“道爾夫先生,你幹嘛這麼激動呢?其實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情而已。”,說着佩耳之瞟了雷一眼,而後講道:“就像雷說的那樣,爲什麼他們會給兇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