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突彼此時額頭已經有點微微冒汗了,布兒那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對自己說的,現在看來真的要在三天後舉行慶典,雖然烏突彼奇怪自己爲什麼沒收到消息,不過他也慶幸自己剛纔沒有進酒窯去,要不然那時也許會被希伯拉故意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的。烏突彼看了看布兒,又冷冷地看了看希伯拉,只見希伯拉也正在得意地看着他,嘴裡冷冷地講道:“布兒小姐,請你轉告愛斯克老爺一聲,就讓他放心好了,不過要是有人故意搗亂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布兒故意裝着不明白的樣子看着希伯拉,慢慢地講道:“哦?有人要搗亂嗎?要是讓愛斯克老爺知道有人要搗亂教主的慶典的話,那我想一定會有好戲看的。”。說完,布兒又向烏突彼問道:“你說是不是,烏突彼老爺?”。
烏突彼心裡面一驚,他連忙應聲道:“是的,是的。有誰會敢搗亂教主的慶典呀?如果真有人的話,那我看那人不是瘋子就是不想活了。”。烏突彼的話剛說完,就見一人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烏突彼一看是自己店裡的店員,怒氣無處發泄的他就歷聲叫道:“你不好好看店!跑來這裡幹什麼?”。來人雖然不明白烏突彼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不過他似乎早以習慣烏突彼那沒來由的火氣了,只見他跑到烏突彼身邊輕輕地講了一句,而後就退身低頭站立在了一旁。烏突彼一聽那人的話。他地火氣更加的大了,怒叫道:“你說什麼?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三天後真的要舉行慶典?”。烏突彼的話一說完,他馬上就扭頭看了布兒、雷、希伯拉三人一眼,然後沉着臉看着來人。
來人一見烏突彼的火氣越來越大了,他連忙把頭低的更低了,小聲回道:“我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的,一接到通知我就立刻來找你了。”。
烏突彼見那人還敢頂嘴。於是就“啪”地一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那人用手捂着被打的地方委屈地看着烏突彼。烏突彼怒叫道:“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還在店裡面。”。來人回答完之後怕烏突彼再打自己,於是就向後小退了一步。
烏突彼轉身向自己帶來地人怒叫道:“都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沒有聽到三天後要舉行慶典了,還不快一點給我回去準備那天所需要的食物!”。那些人聽到烏突彼的話之後,一個個比免子跑的還快,除了利偉之外,轉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就在烏突彼轉身要走的時候,希伯拉得意地叫道:“烏突彼老兄。你幹嘛走的這麼急呀?再坐一會吧,我請你喝一杯酒!”。烏突彼扭頭瞟了希伯拉一眼,嘴裡冷哼一聲就邁步向前了,此時他還能說什麼呢?希伯拉看着烏突彼那灰溜溜地樣子,不自覺地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利偉皺着眉輕叫道:“這麼快就走了?”。說完,利偉瞟了布兒一眼後,扭頭向雷低聲輕笑道:“雷,你是怎麼把那小妞搞到手的。啥時有機會教兄弟兩招。”。
雷無心和利偉開玩笑,他見烏突彼快走到他們身邊了,於是就小聲地向利偉講道:“有機會的話你來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利偉本來還想打趣的,可是看到雷那付認真的表情之後,他輕輕地點頭應了一聲。
雖然烏突彼並沒有聽到雷和利偉在說些什麼。可是他卻看到利偉剛纔的笑容了,他誤以爲利偉是在笑自己,於是就怒叫道:“你他地笑什麼笑,你還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如果你想留在這裡的話,那你就留在這裡吧,以後再也不用回去了!”。
利偉一見烏突利又在衝自己亂吼,心裡面就怒罵道:“你,等老子的事情忙完了,老子一定會給你好看的。你現在就先他的囂張一下吧!”。利偉臉上裝出歉意地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走!”。說完,他轉身向雷使了一個眼色就跑了開。烏突彼本來還想多罵利偉兩句地,可沒有想到利偉跑起來比先前那幾個人還要快,還沒有等他開口呢,就不見蹤影了。烏突彼只好憤怒地哼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雷在等烏突彼快走到自己身邊時,他輕輕地笑道:“烏突彼老爺。”。
烏突彼本來就火大,現在看到雷那付笑容之後就更加覺得可恨,他冷冷地叫道:“幹什麼?”。
雷微笑道:“烏突彼老爺,你幹嘛這麼的火大呢?我剛纔說過了,你應該感謝感謝我的,如果不是因爲我提醒你的話,那麼你一早就進到酒窯裡面去了。”。說着,雷瞟了希伯拉一眼,他見希伯拉並不生氣後,就附在烏突彼身前低聲講道:“如果你進到酒窯裡面的話,那我老闆就算一時想不起來,那說不定在慶典前也會想到故意整你的,到時候他如果故意把酒換成了劣質酒,然後再把責任推到了你的身上,到時候哼哼......”。說到這裡,雷發出了陣陣冷笑聲,眼睛盯着烏突彼那越來越後怕越來越難看的臉,繼續講道:“所以我說了你得感謝我纔是,怎麼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呀?”。
烏突彼擡眼看了雷一眼,而後又瞟了希伯拉一眼。雷所說的剛纔烏突彼也想到了,只是那時他認爲是雷在欺騙自己的而已,並沒有什麼慶典活動,現知道了三天後真地要舉行慶典活動,再聽了雷所講地話,烏突彼心裡非常的膽寒,慶幸自己剛纔沒有進到酒窯裡面去。烏突彼又看了布兒一眼,接着又把目光移到了雷身上。雖然布兒說是愛斯克老爺讓她來這裡查看酒地,但是烏突彼更擔心雷和布兒有什麼關係,要是布兒在愛斯克老爺那裡說句壞話,那可真夠自己受地了。烏突彼強忍着心中的怒氣,他向雷冷冷地講道:“好了,這次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將來我一定會還你這個人情的!”。
雷微微笑了笑道:“烏突彼老爺,記得你這句話呀。哦,你慢走。”。烏突彼冷哼了一聲,最後恨恨地看了希伯拉一眼,而後就轉身向酒吧外走了去。
在烏突彼走之後,希伯拉笑嘻嘻地走到了布兒身前,他的眼睛往酒窯裡面瞟了一眼,一是看自己的酒有沒有少。二是看裡面還有沒有別的人了。在發現自己的酒即沒有少也沒有其他人之後,希伯拉向布兒輕輕地問道:“布兒小姐,剛纔真是謝謝你爲我解圍了,我還真怕那烏突彼會跑到裡面搗亂地,要真的是那要地話......呵呵,總之謝謝你了。”。
因爲布兒本來是來這裡和雷的,可沒有想到碰到了這檔子事,剛纔她可以說是在幫自己而已。這時聽到希伯拉一個勁地謝自己,布兒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道:“不用謝,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希伯拉輕咳了一聲,他回頭看了雷一眼,而後向布兒輕輕地笑道:“布兒小姐,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嗎?”。
布兒杏眉一瞪,歷聲叫道:“希伯拉老爺!你剛纔不是說過了,我是來這裡查看爲慶典準備的酒好了沒有的,怎麼,難道不是這回事嗎?”。說着,布兒冷笑了一下,慢慢地講道:“再說了,我來這裡幹什麼,我想除了愛斯克老爺和愛斯克婦人之外,還輪不到你管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那麼就請你自己去問他們兩位吧。”。
希伯拉一聽布兒火了。他連忙點頭道:“是,是。是。”。
布兒怕希伯拉亂講話,於是就追問道:“希伯拉老爺,到底是什麼呀是?你難道是打算到愛斯克老爺和婦人那詢問嗎?”。
希伯拉也猜想到了布兒和雷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他同樣也有烏突彼那樣地顧慮,擔心布兒在愛斯克老爺或婦人那裡說自己的壞話,所以纔不敢得罪她的。這時見布兒追問,希伯拉連忙搖了搖頭道:“不,不是的。我是說你這次來這裡是愛斯克老爺吩咐你來這裡查看爲慶典準備的酒好了沒有的。”。
布兒輕點了點頭,裝模做樣地講道:“嗯,希伯拉老爺,剛纔對於酒的情況我已經向你說過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地話,那我就回去向愛斯克老爺回話了。”。
希伯拉心裡面罵道:“臭子,你裝什麼呀裝!”,臉上卻裝着笑容道:“布兒小姐慢走,回去之後還請你在愛斯克老爺面前多說兩句好話呢。”。
布兒輕點了下頭道:“你放心吧,我會如實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愛斯克老爺的。好了,再見。”。說完,布兒就邁步向前走了去,雷則一直都在看着布兒,什麼話也沒有說。當布兒走到雷身邊時,她幽怨地嘆了一口氣,小聲地講道:“我會再來找你的。”。
雷只裝着沒有聽見,任由布兒在自己的身邊走了開,這時他向希伯拉講道:“老闆,如果沒有其他吩咐地話,那我就回去幹活了。”。
雖然希伯拉非常的想知道雷和布兒剛纔到底在裡面幹了什麼,但因爲布兒還沒有完全離開,於是就點頭道:“嗯,你去吧,儘量招呼好客人。”。雷輕應了一聲,而後就轉身向酒吧裡面走了去。
彼特從剛纔就一直站在那裡沒動過,這時他見雷要走了,於是就也輕叫道:“我也回去幹活去了。”。
希伯拉因爲擔心酒窯裡面的酒,所以沒有心思理會彼特,他只輕應了一聲:“嗯,去吧。”,說完,他就先自轉身向酒窯裡面走了去。
彼特一直到櫃檯才追到了雷,看了看眼下沒有什麼客人,於是彼特就問出了剛纔大多數人都想知道的問題:“雷,剛纔你和那個叫布兒的在裡面幹什麼了?”。說完,彼特小心地四下看了看,在發現沒有人注意這裡後,他做了一個親熱的動作,而後問道:“剛纔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裡面幹這個了?”。
雷微笑着輕敲了彼特的腦袋一下,嘴裡漫不經心地叫道:“小屁孩一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彼特伸手揉了揉被敲的地方,一臉埋怨地叫道:“我纔不是什麼小屁孩呢,我已經舉行過成人儀式了,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說完,彼特上前拽着雷的手臂問道:“雷,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的!”。
此時剛好有人進來要酒,雷輕輕地笑了笑道:“好了,我地小大人,來客人了。”。說着,雷把客人要地酒拿出來遞給了彼特,嘴裡繼續用帶着取笑的意味叫道:“小大人,麻煩你先把這酒送過去吧,等你回來後我再告訴你。”。
“我纔不是小大人呢,我是大人。”,彼特嘟囔了一句,接過酒之後,他又盯着雷問道:“送酒回來你真地會告訴我你們兩個剛纔在裡面幹什麼了?”。
雷微微笑道:“嗯,你放心吧,等你回來後我一定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的。”。
彼特信以爲真,想着息能知道別人不能知道的秘密,於是開心地去送酒去了。可能是老天故意不想讓彼特知道這件事吧,等他送完酒走回來後就又有其他客人進來了,就這樣,他和雷除了送酒就還是送酒,一直忙到夜裡兩…纔算結束,而這時彼特也累的把那件事給忘了。雷等彼特睡着之後,他偷偷地潛出了酒吧,想要趁這個時候去找利偉把慶典時行動的事情向他說一下。雖然雷並沒有去過烏突彼的麪包房,可是幸好天國農場就這麼大一塊地方,雷並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烏突彼的麪包房所在地。烏突彼的麪包房並是不很大,總體大小應該和希伯拉的酒吧差不多,但因爲人們可以不喝酒,卻不能不吃食物,所以在這裡烏突彼要比希伯拉顯得囂張一點。也許是因爲白天時在希伯拉那裡受了氣,也許是因爲剛接到爲慶典準備食物的命令,反正烏突彼的麪包房直到現在還亮着燈,燈光把整個麪包房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沒有一個人睡的。雖然雷看到了利偉,可是卻沒有機會接近他,終於讓雷等到利偉向烏突彼說了句什麼,被烏突彼大罵了一句後就急急忙忙地向外跑了去,於是雷就悄悄地向利偉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