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手裡面,那些人就拿自己沒有辦法。正當查科在得意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咔咔咔”的響聲,當查科轉身看去時,一輛坦克已經停在了自己的身前。這讓查科很奇怪,因爲自己這裡會開坦克的人就那麼幾個,而沒有自己的命令,他們是絕對不會開動坦克的。正當查科奇怪坦克是怎麼來這裡的時候,只見坦克上方的蓋子被打開了,從裡面冒出來了一個人頭,一見到此人,查科就驚叫道:“雪茄!”,接着他轉向田伯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當查科轉過身來時,他這才發現剛纔還站在自己身邊的田伯光,此時已經和自己拉開了五米以上的距離了,而且其他僱傭兵全都佔據有利位置把槍口對向自己這邊。衝查科笑了笑,輕聲回道:“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查科有點怒地反指着身邊的坦克叫道:“那雪茄爲什麼要開我的坦克?”。
田伯光微笑道:“呵呵,這麼快就變成你的坦克了?你忘了這是我爲你爭取來的?”。查科被田伯光說的是臉色微紅,田伯光接着笑道:“反正你也用不了這麼多,我用幾輛怕什麼了?”。
查科強自調整了一下心情,剛纔還滿是怒意的臉馬上就變成了一付笑臉:“哦,原來是這樣呀,如果你想要的話,那你就早說呀,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又怎麼會不給呢?你想用幾輛,那就用幾輛吧。”,說到這裡,查科再次瞟了一眼坦克上的雪茄,他之所以這麼在意雪茄,那是因爲他發現坦克的炮管是正對着自己的。查科把目光移到田伯光身上,他發現總統還在田伯光的手下,於是就接着笑道:“只是你這麼突然讓人開了一輛坦克過來讓我有點吃驚而已,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用呀?”。
田伯光不理查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查科,現在總統府是不是已經被你佔領了?”。
查科瞟了一眼身邊此時顯得有點孤冷的總統府,而後點了點頭道:“嗯,它已經被我們佔領了,這我還得多謝謝你的幫忙纔是。”。
田伯光微笑道:“你不用謝我,這只是我們籤的僱傭合約所必須完成的而已,現在總統府既然已經被你佔領了,那麼我們僱傭合約也算結束了。”。
查科此時才明白過來田伯光是要和自己散夥了,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時也沒有剛纔那麼客氣,一付盛氣凌人的樣子盯着田伯光講道:“沒錯,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了,你想要怎麼樣?”。
田伯光輕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要安全離開這裡而已,所以我要借用你的坦克用一用。”。
查科的眼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總統的身上,總統可以說是自己手裡面的王牌,而且政府軍現在還近在咫尺之間,但是看樣子田伯光並沒有放開總統的意思,所以他就擔心地講道:“嗯,你想走的話就儘管走吧,但是你得把總統留下來。”。
田伯光沒有理會查科,而是扭頭向站在不遠處的雷問道:“雷,你會不會開坦克?”。
雖然只是這麼一問,但是雷馬上就知道田伯光是想要自己來駕駛坦克,於是就輕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說完,雷就轉身向對面的坦克走了過去,當然,方方就像一條尾巴似地跟了過去。
跳到坦克裡面之後,方方看着裡面狹小的空間和那些按紐,頭疼地向雷問道:“喂,你真的會開這玩意?”。
剛開始那樣回答田伯光完全是出於本能,雷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開坦克,可是一進到這裡面來,雷馬上就對坦克裡面的設備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雷衝方方輕輕地笑了笑,接着他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方方的問話,只見坦克一略微晃就開始爬行了起來,最後和雪茄所開的坦克並排停在了一起,接着雷爬到坦克的頂部向田伯光笑問道:“喂,你爲什麼要讓我開呀?難道你們那裡面就沒有人會開了嗎?”。
田伯光不好意思地慢慢向雷講道:“不好意思,現在我們這裡面除了雪茄之外還真的沒有人會開那玩意了,所以就只好委屈你做一次司機了。”。
雷聽明白田伯光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們裡面會開坦克的人不巧全在總統府裡面打鬥時死去了,雷沖田伯光笑了一下後回道:“沒關係,反正這些天也多虧了你的照顧,這次就算我還你一個人情吧。”,說完,雷就再次回到了坦克裡面,他和方方透過坦克的觀察口看向外面。
查科見田伯光一直不回答自己的話,就惱怒地叫道:“田伯光!我說把總統留下來!”。
田伯光再次轉向了查科,他微笑道:“我和你想的一樣,總統也是我的護身符。”說完,他向身後的政府軍看了一
着向查科講道:“只要總統在我的手裡面,那麼你就怎麼樣,因爲,如果總統在這個時候死了的話,後面的人一定會把你的吃了的。”。
對於田伯光的話,查科可以說是非常的生氣,只見他突然向後退去,伸手向前擺了一下,嘴裡叫道:“都給我上!”。
原來梅恩納早就在查科的暗示下帶了二三十個人隱藏在後面了,這時收到了查科的指示,他們馬上衝出來要向對面開槍。可是,這些伊黨武裝分子又怎麼會是這些驍勇善戰的僱傭兵們的對手呢,就在查科的身體後退的時候,雪茄坦克上面的炮管就隨着他的身體而轉動,接着“轟”的一聲一炮打在了對面一輛坦克上面,梅恩納也在這一炮之下見了上帝。在雪茄開炮的同時,那些早就佔據有利地形的僱傭兵們也向衝出來的人發起了攻擊,很快在零傷亡的情況之下,那衝出來的人員就被全殲了,查科也被一槍擊中腿部而倒在地上不能動了。剩下的武裝人員早就對這些僱傭兵們心存恐懼,這個時候更是被震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田伯光這時向坐倒在地上的查科微笑道:“請問,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把總統帶走了?”。
查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傷口,以不讓鮮血往外流,嘴裡連連叫道:“可以,可以,你把他帶走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總統這時鄙視地衝查科笑了一下,接着只見田伯光向其他僱傭兵們使了一個眼色,馬上就有六個人重新衝進了總統府裡面去了,另外有一個人衝到了伊黨組織裡面去了,而其他僱傭兵則依然站在那裡嚴命以待。那些武裝分子們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僱傭兵,馬上就如見到老虎一般向兩邊給他讓開了道,過了五分鐘之後,走向伊黨組織的僱傭兵開了一輛卡車過來了,而那些進入總統府裡面的僱傭兵則把那些戰死在裡面的兄弟給背了出來。坐在坦克裡面的雷見到田伯光要把那些死去兄弟的屍體給拉走,他的內心感到一陣的激動,而坐在一旁的方方卻不解地問道:“喂,你說他們把屍體帶走是什麼意思呀?是不是怕別人從屍體上找到什麼關於他們線索?”。
雷轉視着方方,方方是一個殺手,在她的世界裡面只有奸詐,哪懂得什麼叫做兄弟情意,雷向她解釋道:“不是的,這就是感情,雖然他們死了,但是也要把他們的屍體帶回家鄉。”。
“感情?”方方輕輕地念了一遍,眼睛裡面露出了羨慕之色,接着她嘟着小嘴冷冷叫道:“什麼感情,人都死了還要屍體幹什麼,無聊!”,說完她就把頭扭向了一旁,不願再看向外面。
雷知道方方的心情,所以就衝方方輕輕地笑了笑,而這個時候田伯光已經押着總統來到了自己的坦克前。只聽田伯光向總統講道:“請吧,我的總統。”,總統自覺地爬到了坦克裡面。
很快僱傭兵們就把夥伴的屍體放到了車上面,除了兩輛坦克能夠坐得下的人之外,其他僱傭兵全都擠在了卡車裡面。田伯光另外帶了幾個人和雷坐在同一輛坦克上負責在前面開路,卡車走在中間位置,而雪茄所駕駛的坦克則在後面斷後。總統護衛隊和坦克隊見總統被田伯光帶走了,於是就紛紛擠上坦克,凡是坦克上能站得住腳的地方,那麼上面就一定有人,他們放棄武裝分子而在田伯光他們後面五百米的地方緊緊地跟着。
在出一城三公里的地方田伯光讓隊伍停了下來,當然,總統的手下也連忙在兩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並不敢太靠近。這個時候田伯光向總統講道:“現在你可以走了。”。
方方聽到田伯光的話之後很奇怪地問道:“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總統顯然也不相信田伯光的話,他盯着田伯光慢慢地問道:“我,真的可以走了?”。
田伯光微笑道:“嗯,按照在總統府裡面講好的,我已經把你安全地帶出來了,你現在可以走了。”。方方目瞪口呆地看着田伯光,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田伯光會這麼好心放總統走,或者說她真的是被田伯光搞暈了。
總統在確認田伯光是真的要放自己走之後,他向田伯光伸出手道:“謝謝你,你是一個非常講信用的人。”。
田伯光微笑着和總統握了握手,嘴裡講道:“希望你也講信用,不要爲難我們。”。
總統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對於你以前做過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說完,總統爲了讓田伯光相信自己,他拿起坦克上面的無線電向羅福斯講道:“把隊伍向後退三百米,我要出去了。”,在等到後面的政府軍後退三百米之後,總統這才從坦克裡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