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微起,賽場上人山人海,昨天的比賽測底的帶動了全場的氣氛,最後的爭奪當然引人關注,計分臺上記錄着顯眼的份數,有人悲有人喜。
西域天狼營:15分,天北莫劍營:12分,東北鐵壁營:11分,東南血刀營:11分,西域天狼因爲今年多了個楚悠雲,直接殺到第一名,至於這匹黑馬能走多遠,不少人有些期待,“第一場,西域天狼營VS東南血刀營,第二場,天北莫劍營VS東北鐵壁營。”負責抽籤的裁判對着無限對講機大聲喊道,從音響裡傳出來的聲音衆人聽的清清楚楚,西域天狼營和東南血刀營,沒想到這麼快就碰上了,有好戲看了。
看着計分臺上的分數,萬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着楚悠雲劃了下中指,裸的藐視,他覺得這比賽他贏定了,刀瘋曾經都說過,各大軍區的人都打敗他的年輕人基本沒有,也就是說單人賽對抗賽上,他有百分百的把握拿到冠軍,刀瘋的話怎麼可能有錯,這也使萬越的自信心膨脹起來。
還沒有開打,現場就散發着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不少人抱着看好戲的念頭望着楚悠雲,可讓他們失望的是,楚悠雲從剛纔到現在一直靠在椅上,現在見衆人望着他,更是閉上了雙眼,還沒上場,氣勢就弱了幾分,看來他是怕了,不少人這樣想到,本來還指望看場好戲的,現在好了,戲泡湯了。
“請雙方選手上臺。”裁判忠實的執行着他的工作,時間剛剛好,一秒也不多,萬越身材挺拔高大,一身軍裝穿在身上更是威武不屈,手裡拿着一把軍中特產的軍刺,色彩有些黝黑,軍刺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亮光。
一襲白衣,一柄劍,古樸不驚,氣勢似乎在天地之間隱藏了一般,看着當定自若的楚悠雲,不少人不由想到了一個人,李海峰!當年的李海峰也是這樣的,站在臺上,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整個人都融入了天地般。
劍不出鞘,一出必傷人!
隨着裁判的一聲開始,楚悠雲卷劍襲來,手中的利劍化作萬千劍影,萬越看着這招,心中大驚,他承認,確實小看了楚悠雲,萬越控制着手中的軍刺對着襲來的利劍一一招架,見招拆招,萬越不愧爲一代兵王,楚悠雲嘴角微翹,對自己的招式被拆掉,並沒有過多的意外,看着似乎很輕鬆的萬越,楚悠雲臉部變了一下弧度,以爲這樣就行了嗎?
楚悠雲持着長劍,身體猛然往上一躍,好像一頭雄鷹一樣,對着萬越怒視沖沖的撲來,長劍如虹,只不過簡單的一劍卻讓臺下的莫天北緊緊的捏住了手裡的長劍,這招不簡單,居然讓他有股想和楚悠雲比鬥一番的衝動,好久沒這感覺了。
萬越看着這凌厲的招式,也不敢大意,這劍勢讓他的心在顫抖,怕了,害怕了,利劍似乎還帶着陣陣劍風,萬越摸了摸自己臉頰,清晰的觸摸到一道傷痕,劍未到,氣卻已傷人。
叮——————這是軍刺落地的聲音,衆人聽的清清楚楚,在往臺上一看,只見萬越顫抖着剛剛握着軍刺的右手,一臉的灰敗之色,一招,只不過一招,自己就這麼敗了,萬越不敢相信的看着躺在地上,似乎在哭泣的軍刺,輸了嗎?曾經天真的以爲在年輕一代中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現在,原來現實真的很殘酷。
“西域天狼勝!”裁判洪亮的聲音穿過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