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資料嗎?”楚悠雲單手敲打着桌面,隨口問道。
“沒有,他就是個謎一樣,好像突然冒出來一樣。”白文博圍着桌子轉了一圈,鄒着眉頭說道。
楚悠雲一愣,在他的映像裡,白文博還真沒有不知道的事。
“不過,我想有兩個人應該知道?”白文博突然說道。
“誰?”
“青衣和紫炎天。”白文博淡淡的說道,然後望着楚悠雲的反映。
果然,正如他所料,楚悠雲先是一愣,然後白了眼白文博,這話不等於沒說,難道跑去問他們不成?
“楚少,關山馬賊的事你你決定了嗎?”白文博岔開話題,隨手拿起桌上的兵書,不停的翻閱着。
一聽到關山馬賊,楚悠雲眉頭一鄒,白無常都說那夥馬賊不好對付,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好辦法,搖搖頭:“沒有,我也正爲這事頭疼着。”
白文博似乎早就料到一樣,笑道:“楚少,其實不用我們想辦法的,難道你忘了裂北山莊?”
“裂北山莊?能行嗎?連天狼幫都對這夥馬賊頭疼啊。”楚悠雲一口否決,顯然不怎麼看好裂北山莊。
白文博自信的說道:“裂天震這老狐狸可是藏的很深的,楚少不要小瞧了他,裂北山莊雄踞河北多年,肯定對關山馬賊的情況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以前雙方沒有什麼矛盾而已,這次,正好可以見識一下裂北山莊的力量。”
雖然白文博說的有理,可楚悠雲還是不怎麼放心,疑惑道:“你這麼確定?就這麼相信裂北山莊的能力?那裡覺得這次派誰去?”
白文博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我不是相信裂北山莊的能力,而是相信裂天震這老狐狸的狡猾,至於人手,我已經想好了,就讓裂墨晨去,就當作他加入獵天的一張投名狀吧。”
裂天震接到消息後,看了眼形影不離的裂墨晨,欣慰的笑道:“今晚提前點齊人馬吧,明天打個漂亮的戰回來,不要讓楚少小看了,以後你就是獵天的人了,想老頭子我了,就回來看看,跟了我這麼多年,白白Lang費了你這麼長時間的光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裂墨晨依舊是一身白色儒衫,恭敬的站在裂天震身後,聽着老爺子的話,裂墨晨有些感性的笑了笑:“要是當初不是老爺收留我,我早就餓死了,何來Lang費一說,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讓楚少知道我們裂北山莊的力量。”
“如此我就放心了,以後多照看一下無邪那丫頭,丫頭心不壞,就是沒有腦子。”裂天震摸着白色的鬍鬚,直言自己女兒沒有腦子,語氣充滿了疼愛和關切。
裂墨晨微微一笑,整個身上都散發着一股文人氣息:“小姐有她的優點,沒有心機,這是她最可愛的地方,雖然平常也惹不少麻煩,可卻並不過分,老爺無須擔心。”
裂天震點點頭:“希望如此吧,你下去準備吧,早點休息,關山馬賊並沒有什麼難度,我相信你。”
“是。”
夜涼如水,就在裂北山莊不遠處,河北與京城邊境之地。
叢林茂密的林間,一個身穿黃色布紗衣的大漢正捂着左臂,拼命的噴跑着,每次噴跑,都會灑下一片鮮血,每次留下一堆鮮血,大漢臉色就會蒼白幾分。
“這裡有血跡,追,好不容易逮住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大漢身後,又是一羣人,這羣人也個個長的五大老粗,手裡還持着厚厚的黑鐵馬刀。
由於在夜間,山路行走有不便,要不是地上有着血跡,估計早就被那大漢給甩掉了。
一個頭上裹着布巾的大漢持着馬刀隨手斬掉擋在身前有手臂粗的樹枝後,張嘴罵道:“這殘舟不當在水上能跑,這在陸地上也就像兔子一樣啊。”
“沒說了,先追人要緊,這天都要亮了。”另一個大漢在旁邊說道,然後推了一下裹着頭巾的大漢,催促他快點。
“行了,別推了,媽的,這天還真要亮了。”大漢不滿的說道,擡頭看了眼天色,一邊罵,一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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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隱隱約約漸出魚白,紅色的朝陽將天際的盡頭映紅一片。
“真的天亮了,這傢伙的血怎麼流不完啊?”裹着頭巾的大漢傻眼的看着地上的血跡,這還是人嗎?流了一晚的血,居然還這麼有精神。
“廢話,你要是被這麼多人追殺,我估計你跑兩天都沒問題。”剛剛推他的大漢隨口說道,雙眼也緊緊的盯着地上的血跡。
“怎麼會,只有我追殺人,誰有那個膽子敢追殺我們關山馬賊?”裹着頭巾的大漢癟癟嘴,不以爲然的說道。
“喂,你看,他不行了。”旁邊的大漢突然激動的喊道,一隻手興奮的指着前方。
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前方,果然,那個被他們追了一晚的殘舟此時已經筋疲力竭,狼狽的趴在地上。
“兄弟們,終於抓到那個惹人厭的殘舟了,咱們現在去把他剁了。”馬賊們興奮的舉起馬刀,快速的像不遠處,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殘舟奔去,二十多個馬賊奔跑起來,將大地震的一抖一抖。
殘舟此時正無力的趴在地上,左臂上的傷口依舊凝固在一起,昨晚算是他最鬱悶的事了,本來看到一夥馬賊正在休息,而自己剛好又路過那裡,就想去偷襲一下,誰知道自己駕的那片破州突然觸了礁,頓時驚動了那夥馬賊,本來也沒多少人,可剛剛擊打在一起,又不知道從那裡跑來一夥馬賊,這夥馬賊本來就彪悍,而且人多勢衆,自己一不小心就受了傷,可是小舟是沒辦法用了,只好狼狽逃走,可是這羣馬賊像牛皮糖一樣死粘着自己不放,從昨晚追到現在,時在是累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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