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中高級的娛樂會所，美人魚帶着懵懵懂懂的侯曉蘭走進去——這種地方，如果讓侯曉蘭自己進來的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美人魚是個好手，她經常到這種地方來玩。有的時候玩男人，有的時候玩女人。反正對她來說怎麼玩都一樣，都是把對方玩的遍體鱗傷。
很快，美人魚輕車熟路的把侯曉蘭帶進包廂，看着站在面前的十幾個男女。
“不行，換。”美人魚揮揮手。
很快，第一批換掉。
之前她就跟侯曉蘭說好了，不管是烏鴉還是燕子，都不會輕易出現。當她進行點名留下的時候，那幾個人就是蜘蛛網的烏鴉跟燕子。
第二批過來了，繼續被換掉；第三批來了，美人魚已經生氣了。
“老孃來這裡是玩的，你就給我找這種貨色？”美人魚怒道：“老孃有的是錢，砸死你都行，懂嗎？”
被罵的經理趕緊賠上笑臉，保證下一批一定合適。
“真tm長着一雙狗眼，也不看看老孃是幹什麼的！”美人魚罵道：“老孃的老子就是這個國家的參議員，信不信明天讓你們停業？混蛋東西，趕緊給老孃找最好的來！”
經理繼續賠着笑臉，一邊道歉一邊退出包廂。
看着一臉青澀的侯曉蘭，美人魚覺得自己總算是有點面子了。最起碼在這種地方玩，侯曉蘭就是一個小學生。
“這種地方很簡單，有錢有勢的就是爺，魔女姐，估計下一批就會有燕子和烏鴉了。對了，其實他們的技術真的很不錯，要不要找個燕子先玩玩？”美人魚笑道。
“跟女人怎麼玩？”侯曉蘭奇怪的問道。
“跟女人更好玩。”美人魚笑的特別邪惡。
“有我跟你玩更好玩嗎？”侯曉蘭瞅着美人魚。
一句話頓時讓美人魚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自信崩塌，她跟誰玩都不想跟這個魔女玩了。那已經脫離了好玩的地步，完全是一種死過來活過去的折磨。
美人魚訕訕一笑，不敢再說話了。
很快，第四批人帶過來。相對比之下，第四批要比前面好的太多太多。這些女人，全都給人一種從內到位的魅惑。很明顯，這種魅惑的氣質是訓練出來的，不是哪個漂亮女人都能具備如此氣質。
“嘖嘖嘖……這還不錯……那就全部留下來吧。”美人魚笑了，衝侯曉蘭說道：“姐姐，你感覺怎麼樣？”
侯曉蘭收到暗號，她從沙發上站起來，繞着屋裡的十幾個男女轉了一圈，皺起眉毛搖搖頭，表示對這些還不滿意。當她重新走回來落座之後，美人魚立刻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fuck！我的姐姐不滿意！你們這裡實在是糟糕透頂，你們知道我的姐姐是什麼身份嗎？她是中國來的皇族，該死的，我們得還一家！”
說完，美人魚起身離開，侯曉蘭也跟着離開。
當他們離開之後，一個男人笑了一下：“皇族？中國來的皇族？似乎有點意思。”
“她們還得去別的地方玩，也許我們可以重點關注一下。”一個女人說道。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
“……”
三天的時間，美人魚與侯曉蘭不管住在哪個酒店，都會有人來向他們推薦俊男美女。因爲蜘蛛網已經注意到了她們，不，確切的說是蜘蛛網下面的情報人員已經注意到了她們。
這就是蜘蛛網的強悍之處，想找到她們並不難。
這也是驚喜，對於侯曉蘭來說。
三天之後，她們重新回到蘇黎世。
“魔女姐姐，你已經得手了？”美人魚問道。
“嗯，我給他們下毒了。”侯曉蘭一邊啃着牛肉乾一邊說道：“我下的毒是從死人堆裡提取出來的生物毒素，它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就是像正常的感冒一樣。”
“然後呢？”
“然後就是一個潛伏期，潛伏期是一個星期，等到潛伏期之後就是爆發期。不管是誰，只要跟他們接觸，就會染上病毒。”侯曉蘭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病毒會傳遍整個蜘蛛網，如果他們真的是穿插的話。”
“爆發期會怎麼樣？”美人魚詳細的詢問。
“就是瘟疫了，他們的身上會出現死人斑，然後吐血、全身浮腫、最後潰爛。當全身的肉爛光之後，就都會死掉。先是從內臟潰爛，纔是皮膚潰爛，等死了之後，就是一灘潰爛的血肉。”
聽到侯曉蘭的描述，美人魚的臉狠狠抽搐一下。她雖然沒見過這種死法，可她能想象出來這些倒黴蛋的悽慘樣。太毒了，內臟潰爛，皮肉潰爛……這真是一個魔鬼呀！
的確，生氣的侯曉蘭的確是個魔鬼。
……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
感冒，這個情報點的烏鴉跟燕子全都感冒了。但是他們沒有在意自己的感冒，只是把這當成了流行性感冒。根據上面的安排，他們得進行穿插的輪換。十幾個人前往不同的情報點，然後這裡會有別的人到來。
十幾個人分乘十幾個航班前往別的情報點，開始散開。當他們到了地方之後，感冒竟然自己就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
十幾個新情報點的人開始咳嗽，陷入感冒之中。
“最近流感，吃點藥就好了，昨天我還在感冒呢。”一個燕子笑着對其它的燕子說道。
“該死，我還得輪換，晚上就得坐飛機離開。”咳嗽的燕子很是不爽。
可該走總得走，這就是蜘蛛網的體系，不斷的輪換，輾轉世界各地。這種模式也是常年情報工作總結出來的，除了隱藏之外，轉移也是重要的保護方法。
於是許多個情報點的人又向別的情報點飛去，進行輪換。當他們到達輪換的情報點之後，又把感冒傳染給了別人。而別人也在輪換，繼續把感冒傳染給別的情報點。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
第一批的一名烏鴉咳着咳着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因爲自己的身體一直都挺好，可這場感冒卻好了又來了。
他強忍着感冒帶來的頭暈，走進衛生間沖洗，面對鏡子的時候，這個烏鴉的眼睛裡露出濃濃的恐懼——屍斑，他竟然在自己的臉上看到了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