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說意念珠第二次出現的時候是在一個當時比較有名的一個小島上,當時只是一個謠言,便已經引起很大的風波,因爲那時兩界把意念珠傳的像神話般,好像誰能得到意念珠,那個門派就能稱霸兩界般,於是兩界中不管大派小派都派人前往小島上,希望能奪得意念珠。
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次前往小島的人所有門派的人,突然之間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回來的,而且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突然間大家都意識道這是個陰謀,只是有人借意念珠來達到他的陰謀,頓時人心惶惶,都沒有人再敢踏上那小島半步,但是後來也有些大派聯合一起上島上看個究竟,但是卻發現島的上面沒有任何的線索,也有很到門派到處打探,都豪無收穫,所有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於是意念珠也有了另外一個名字,一直被稱爲兇珠,漸漸的再也沒有人提起過意念珠,但是意念珠也從此成爲了兩界修者的幻想,因爲你要是完全征服了意念珠的話,意念珠可以隨着你的意念而行,而且意念珠本身的力量就不小,因爲它是屬於天上的神物,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如此強大之物,肯定是人人夢寐以求之物。
但是此刻,意念珠怎會出現在水致清的手中呢?而且非常的不可思議,這就讓石太保百般不得其解了,難怪說五行派是中原的第一大派,而且實力也是最強的,看來並不是虛假的言傳。
水致清將意念珠收入懷裡,看着石太保冷聲道:“你敗了。”
石太保冷笑了一聲,說道:“是的,我敗了,但是請你記住,我並不是敗在你的手上,而是敗給了意念珠。”
“那又怎麼樣,我只要結果,至於你是怎麼敗的並不重要,關鍵是你已經敗了,這就已經可以了。”水致清也是面無表情冷冷的道。
“唉,願賭服輸,但是我心中此刻是太多的疑問,希望水掌門可以詳解一二。”石太保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傲氣,轉換而來的是一種商量的語氣,因爲他想在水致清口中的道解答。
可惜水致清並沒有隨他的意,笑着道:“石樓主,這就恕我難以從命了。”
水致清雖然隨意的說着,但是眼神中卻是堅決的。
石太保看着水致清,知道他是不會透露意念珠半句的,於是說道:“其實你不該拿意念珠出來,意念珠雖然說已經是兩界中的一個神話了,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凶煞,我想,從現在起,你們黑水門可就開始熱鬧了。”
“哼,那又怎麼樣,誰要是敢來我黑水門自取其辱,我也是不會客氣的隨他所願的。”水致清冷聲道。
“哈哈哈。”石太保大笑一聲,其實他是想用笑聲來掩蓋他心中的憤怒,因爲水致清幹才所說的意思就是說他石太保是自取其辱。
石太保笑完臉色忽的一變,沉聲道:“自古成王敗寇,石某今天敗了自然無話可說,但是兩界門派如此之多,很快意念珠在黑水門出現的消息將會傳遍兩界,到時人人都來一睹意念珠這神物,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看你水致清能殺多少人,我倒是想看看你水致清有沒有那麼能耐,哈哈哈……”他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嘿嘿,這就不用石樓主費心了,石樓主還是照看好自己吧,以後少了一條手臂,就得多點修心養性,不要老是幹傷天害理之事。”
“說到傷天害理,我彩雲樓都是生意之人,自問從沒做過這等事。”
“可笑之極,虧你說得出口,你們彩雲樓做的傷天害理之事還少嗎,我師弟致空跟你們有何冤仇,你們彩雲樓非要置他於死地?”水致清恨恨的道。
“我說了,我是生意人,誰願意出錢,我就幫誰辦事。”
“哼生意人,說的好聽,我到時看你們彩雲樓能支撐多久,總有一天會被滅的。”
“好,咱們走着瞧,看你們黑水門現滅還是我彩雲樓先滅。”石太保說完手臂一震,左手突然從他的手中脫落,跟着他右手將脫落的手臂接住,瞬間消失不見了。
石太保看着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微笑的搖了搖頭。
衆修者看的是目瞪口呆,都被石太保的舉動震驚了。
小姑娘竟然轉過頭不敢看,蕭劍也是覺得意外,想不到石太保倒是不失爲男人,不管他是什麼派教都好,但是還是能做到願賭服輸,這已經不錯了。
“掌門,石太保答應把師叔治好的,他現在走了,那師叔怎麼辦呢?”站在水致清的身旁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蕭劍倒是認識此人,這人就是開始帶他來的那位領頭的黑衣人。
水致清悠然道:“放心,你師叔已經沒事了,調養兩天就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彩虹過後留下的也許是嘆息,也許是掌聲,激情過後留下的卻只有疲憊,衆修者都回門裡去了,只留下水致清一人,孤獨的站立在原地,是不是掌門都是寂寞的呢?當然不是的,因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心態。
水致清仰起頭看着天際,不知在沉思些什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出來吧。”
蕭劍心中一緊,左右的望了望,此地除了他們應該沒有他人了,那麼水致清這句話當然是對他跟小姑娘說的,如果這樣的話水致清很顯然是早已經知道他們藏在這裡,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
蕭劍想着正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卻見小姑娘竟然已經站了起來“嘻嘻”的笑着一躍而起,瞬間到了水致清的身旁,小姑娘向水致清不知在比劃着什麼,因爲小姑娘是背對着他的,所以蕭劍只能看到水致清微笑着不斷的在點頭,跟着小姑娘親密的挽着水致親的手臂,跟着向他這邊看來。
蕭劍一時間愣在那裡,想不到小姑娘的修爲竟然不淺,而且看他跟水致清的如此的親密,那她跟水致清究竟是什麼關係呢?不會是父女關係吧。
“還不快點出來?”水致清見蕭劍還沒動,於是又道。
蕭劍心神一震,頓時收拾心神,帶着一腦子的疑問,悄然的站了起來,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水致清不遠處站定,微笑的看着水致清和小姑娘。
“你就是蕭劍吧?”水致清微笑道。
“不錯,在下正是蕭劍,不過在下無名小卒一個,水掌門怎麼會知道在下的名字呢?”蕭劍有點意外的說道。
“嘿嘿,真是後生可謂啊,用不了多久蕭劍這個名號也許就會傳遍兩界。”
蕭劍一頭霧水,不知道水致清爲何這麼說,而且在此之前,他兩人連面都是沒有見過,不由的啞笑道:“水掌門過獎了,蕭劍哪有如此的能耐呢。”
“蕭公子來到黑水門,本想好好招待一翻,卻不想遇上剛纔之事,招呼不周還請見諒啊。”
“水掌門,你太客氣了,蕭劍只是一個無名小卒,水掌門如此說倒是讓蕭劍汗顏啊。”蕭劍想不到堂堂掌門對他這樣一個無名小卒怎麼會如此的客氣呢,難不成他知道我跟水致空是朋友?.
“蕭公子你太謙虛了,就憑你救了我致空師弟的命,這份恩情,我門黑水門都還不知該如何報答。”
果然不出所料,蕭劍暗忖,原來他知道是我救了他師弟,難怪那麼客氣,但是他是從何得知的呢,難道……
蕭劍想着,立馬開口問道:“水掌門,難道致空兄醒了嗎?”
“哈哈哈,難得啊,我那一向獨來獨往的師弟,倒是跟你如此的投緣。”
水致清答非所問,蕭劍無奈只好接着問道:“致空兄現在何處呢?”
“他現在正在後山調養着身子,明天你就可以見到他了,現在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水致清微笑道。
“見一個人?誰呢?”蕭劍急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水致清故作神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