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寶甲金身”其實就是一種修真之人夢寐以求的仙法,但是這仙法並非那麼容易就能修煉而成的,據說除了修真者本身的修煉需要達到一定的層次外,最重要的是修煉“寶甲金身”的修真者一定得有相當的靈根,否則也是徒勞,所以此仙法就算給你修煉也未必修煉的成功,據說上古以來煉就此仙法的不上十人,而且都是老一輩那些已經飛昇的前輩。
但是“寶甲金身”最大好處並不是用來攻擊的,而是用來保命的,‘寶甲金身’顧名思義就是猶如身上穿着一身寶甲般,能令天下的任何萬物無法傷害其身,這樣一來就算你有多麼犀利的仙法都是無法動到其本身,所以這就是‘寶甲金身’的厲害之處。
五行門的衆掌門想不到白禪風竟然能煉就此仙法,所以陸荊纔會不覺的脫口而出,因爲這畢竟是罕見之事,自他這一輩,修仙界也許還沒有一人練成的,其實這種仙法在很多的修真派都是有記載的,而且有修煉之法,可惜的是很多人不是缺少煉此仙法的靈根,就是還沒修煉到那麼高的層次所以也只能望天長嘆。
其實大家今天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了,不但目睹了寶甲金身的仙法,還見到了相傳犀利的“水上漂劍”,但是大家都想不到所謂的“水上漂劍”竟然是如次厲害的一種仙法,而且大家一直都是被‘水上’這兩個字給矇蔽了,以爲是隻有在水上才能發揮其作用,殊不知原來水是蘊藏在修煉之人本身的體內,其實黑水門自然是以水爲本,但是一些上乘的仙法自然是蘊藏在本身的力量裡面,結合大自然發揮力量,而不是一定的在水上才能使出威力,如果那樣的話就顯的太被動了,如果只有在水中只有發揮威力的話,那麼在陸地不是隻有任人宰割了,所以黑水門的先輩們纔不會那麼的愚蠢。
晶瑩剔透的水劍就在白禪風的身前幾寸之處停止不前,此時大家都不覺的感到非常的惋惜,本來以爲白禪風這次非得萬劍穿身不可,但是卻想不到上千的水劍竟然不能動白禪風半分。
可是就在大家都搖頭嘆氣的時候,卻見水劍在白禪風的身前四周飛舞了起來,這時又見水致清兩手在胸前不停的飛動着,接着大聲的念道:“劍在其中,不離不棄,水上伐劍,如魚得水。”
唸完後又是雙手向白禪風一指大喝道:“合。”
這時成千上萬的水劍彷彿是得到了指令般,竟然圍繞着白禪風不停的繞圈,漸漸的從頭到腳都已經被水劍所包圍了,慢慢的大家已經看不見白禪風,只能看見圍繞在他身上的一把把似有似無的水劍。
白禪風此時並不好受,忽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他想不到這“水上漂劍”的確是有傳說中的那麼犀利,還好他練就了寶甲金身,令水劍無法靠近他,否則現在也許已經是死了幾次了。
可是這時水劍把他徹底的圍堵死了,簡直是密不透風的把他圍住了,雖然說這些水劍根本無法傷害到他,但是這種窒息的感覺是他最討厭的,而且一旦時間久了,對他可是非常不利,因爲他的寶甲金身並不是能保持的那麼久的。
而且他何嘗這樣的做過縮頭烏龜,他可是中原最大的魔頭,這種處於被捱打的局面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只守不攻對他白禪風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所以他決定還手,雖然說這“水上漂劍”的仙法在很多人看來是非常的完美,想要破解似乎覺得非常的困難,但是對於他這個魔梟來說卻是完全不是問題的,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動,自然是因爲想保存實力,因爲他知道還有更加硬的仗還在後面,他本來以爲水致清會知難而退,但是想不到水上漂劍還有如此的後着,所以他不得不再費精元的反擊,因爲只有他的血掌魔功可以破解這水劍。
水致清這時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了,他本來對他的水上票劍是有相當大的把握的,但是想不到是白禪風竟然練成了寶甲金身這門仙法,這就讓他的水劍頓時毫無用武之地。
所以只好改變戰略,驅使水劍將白禪風寶圍起來,千萬別小看這水劍的包圍之勢,只要白禪風有一絲的鬆動,這些水劍就猶如無孔不入的光般,那時白禪風不死也得受重傷,所以現在他跟白禪風比的是毅力,可惜他錯了,他還是低估了白禪風的實力。
因爲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不光是水致清,就是圍觀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嚎叫驚的一顫,等他們還沒來得及去尋找到底這一聲嚎叫是從哪裡傳來時,這時又傳來了一聲:“血煞驚魂。”緊接着“轟,轟”的兩聲巨響,白禪風就像是破繭而出的神般,只見他振臂再揮圍在他四周的水劍突然間完全不再受水致清的控制,反而向四周飛了出去。
頓時圍在四周的修者都不得不提前功力來躲避向他們攻擊而來的水劍,一瞬間亂成了一片,啊聲不斷,有些站在前面的修者因爲來不及閃躲而被水劍所傷。
水致清“啊”的一聲向後退了半步,一口甜沫涌上咽喉,他強忍着吞了下去,他不可不想讓看出他受了重傷,但是明眼的陸荊他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呢。
“哈哈哈。”白禪風大笑道:“想不到傳聞中是那麼厲害的“水上漂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看來你們修真界沒有什麼像樣的仙術了,真是可悲啊,可悲。”
水致清恨恨的看着白禪風,正想反擊,可這時陸荊用他只能聽的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水老弟,不要動怒,你且休息半刻,讓我來會會他。”
水致清輕輕的一點頭,向後退了幾步,還沒站穩突然有一隻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緊接着一股清涼的真氣貫入他的體內,水致清轉頭望去,只見白金門金麟在朝他暗暗的點頭,水致清也只好感激的暗暗的一點頭,若在平時他肯定不會要旁人來幫助他療傷,但是現在形勢不同,等一下也許還要跟白禪風血拼,所以也只好默默的承受了,但是卻欠了金麟一個人情。
只聽陸荊輕咳一聲說道:“白禪風,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一生曾做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今天我五行門上下一心,爲的就是替天行道。”
白禪風冷笑一聲道:“我呸,難道你五行門從來就沒殺過人不成,恐怕你們殺的人也不比我少吧。”
“真是笑話,你這魔道如何更我正道相提並論,老夫自問我五行門殺的人都是該殺的。”陸荊沉聲的說道。
白禪風冷冷道:“是嗎,你說的對,你們正道哪能跟我魔道相提並論呢,我白禪風自問殺的人都是該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