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唐老似乎想起什麼來,迅速給王子安打電話。
沒多久,王子安的電話接通。
接通後,唐老跟王子安說話比以往還客氣,一臉慈祥笑容。
但掛斷電話後,唐老年輕時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直接把手機摔地上:“江娛,我丟雷老母啊。”
江娛是李克背後的唱片公司的名字。
一羣老夥計連忙安撫唐老:“消消氣,先消消氣啊,你這個老不死的,真想現在就死了啊。”
唐老依舊暴跳如雷。
良久,他冷靜下來,面如死灰,說了一句話,讓衆老傢伙的心立時沉到湖底。
“我問王子安了,他說給這次的客人寫的歌,不再是粵系歌曲。”說到這,唐老眼中又怒火中燒。
衆老頭臉色微變。
王子安果真被激怒了!
被雪藏,被網絡暴力迫害,不用多想,圈內人都知道王子安這兩年過得肯定很不好。
好不容易扶起來的一個個女神,一個個記錄。
現在,記錄被一個外人刷下去。
唐老等人想想都覺得,李克的團隊太不懂做人,太不給王子安面子了。
新垣結衣,那纔是王子安的嫡系啊。
李克跟王子安,估計連朋友都還算不上。
雙方的關係說白了就是一場交易,一場買賣而已。
娛樂圈裡,尤其是越入流,越注重排場和規矩。
不然爲什麼一些大牌出席活動,看到自己的位置安排得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立即掉頭離場,都不帶商量的。
“關係可能僵了,雖然我沒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什麼來,我也沒試探他,只是當作一場普通的聊天,但誰不知道他曾經是個演員,還很優秀,只是外在形象掩蓋住了他的演技。”唐老痛心疾首。
衆老傢伙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活到他們這年紀,最看重的不是金錢,也不是利益,而是名!
這個名是身份,是臉面。
其實王子安倒沒那麼小氣,他還沒怎麼混這個圈子呢,沒那些大牌那麼好面子。
李克的團隊錦上添花之事,他是真的沒什麼意見。
反正都是他給的歌。
只是在唐老等人看來,那才更誅心。
拿人家給的歌,去幹掉人家。
這得多大的仇?
也就是下午的時候,新垣結衣得知自己的記錄這麼快就被破,還不是伊凡卡或平香流櫻的歌破的,有些生氣。
“三三,我不高興!”這妮子還在高麗省賺錢,抽空給王子安打電話撒嬌。
“嗯?”一接通電話就聽到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王子安有些疑惑:“來親戚了?”
新垣結衣一愣,很快明白過來,俏臉微紅:“纔不是,我好着呢。”
“那就好,最怕你們來親戚了,一個個得當祖宗供起來。”王子安舒了口氣。
新垣結衣頓時有些心疼起王子安來。
家裡四個姑娘,一個七天,輪着來,一個月就過去了。
也就是說,基本上王子安每天都是在暗無天日中度過的。
不對啊,我打電話是求哄來着,怎麼反倒心疼起三三,想哄三三去了?
於是,新垣結衣很快回到正事來:“三三,我心裡難過,想哭。”
王子安果然安慰起她來:“沒事沒事,外面多大的風雨都不怕,我是你堅實的後盾,溫暖的避風港。”
他以爲這妞跑通告累的,一時不適合。
禮多人不怪,愛心氾濫讓世界充滿愛。
“那還不夠,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新垣結衣心花怒放。
“不是,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口水……咳,給你點洪水你就氾濫是不是?”王子安懶得哄了,我還在地裡幹活呢,我絕對比你辛苦。
雖然掙的沒你多。
新垣結衣撅着小嘴,還得多加努力。
要是伊凡卡跟三三求哄,肯定還能再多享受一會兒。
自己落後了至少兩步。
長路漫漫,不急,來日方長。
於是,新垣結衣委屈道:“三三,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第一沒了?”
“哈?”王子安吃驚:“這個跟我有啥關係?不要跟我講這些。”
新垣結衣自顧說道:“三三,我最鐘意的是給你破……”
臥槽!
王子安不淡定了。
果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距離能消除恐懼,距離能使人大膽,無所畏懼。
不面對面的時候,這妞膽子太大了啊。
“再不濟讓平香或伊凡卡破也行,可現在……”新垣結衣委屈得哭起來。
王子安目瞪口呆。
不是,這就有點超乎想象了啊。
結衣這妞男女通吃嗎?
不過,王子安還是安慰道:“沒事沒事,不就第一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你,我心目中純白如玉,甜美如花的大美女。”
“嗯?”新垣結衣愣了:“第一次?”
我說的是第一,記錄啊。
然後,新垣結衣嬌豔如花,羞得耳根都紅了。
這個大壞蛋。
腦子裡亂想什麼呢!
“三三,我是說,我說的是,《金達萊花》的記錄。”滿臉通紅中,新垣結衣依然捨不得掛斷電話,跟王子安解釋道。
王子安一呆。
隨即老臉一紅。
不過他很快氣憤道:“我說的就是這個啊,你以爲是什麼?思想太不健康了你,在外面不許學壞,學壞了就不用再回來了。”
新垣結衣懵了,一時以爲是自己想歪了。
但這都不重要了。
新垣結衣小聲問道:“三三,你真的不在乎第一次嗎?我是說我的。”
廢話,你的第一次關我什麼事,王子安想也沒想回答道:“肯定啊。”
新垣結衣感覺自己幸福得暈過去了:“那,我也不在乎,所以你想要嗎?”
廢話,王子安想也不想就說道:“肯定不想啊。”
“爲什麼?”新垣結衣覺得天旋地轉。
“我只是你一念之間刮過的一陣風。”王子安掛斷電話。
新垣結衣呆了呆,這話什麼意思?
好難懂!
越想她越糾結,好像還沒撬走伊凡卡的牆角,自己就搭進去了啊。
她覺得,自己剛纔絕對不是抱着撬走王子安的心思來的,而是……
挖!
對,就只是單純地想挖走。
管他有沒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