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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以,而是必須。”仇恨手臂上的力量慢慢加大,用力的將納蘭容康從地上拖拽了起來,強行讓他的身體站立了起來,“除此之外,你別無選擇的餘地。”
“但是...”
“沒有但是,從現在開始,你的性命便隸屬於我的管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動你一根汗毛。”仇恨冷冰冰的說道。
似是被仇恨強大的氣場所震懾,原本內心就已經出現了動搖的終於崩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納蘭容康有些失魂落魄的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
“一切的開始,都是在父皇過壽的那一天發生的......原本按照既定路程行進的父皇,在半路途中卻忽然遇到了一羣神秘刺客的襲擊,他們自稱是冷家遺孤,打着冷家的旗號意圖對納蘭一族進行報復。”
“雖然父皇的夜之典已經練到了第七章的境界,一身第十級功力無懼任何的刺客...然而沒想到對手安排的刺客當中,卻足足有着四名第九級的高手,這四個人就像是憑空蹦出來的一樣,不但聯手重創了父皇,父皇雖然靠着最後的搏命一擊擊退了四人的聯手,但自己也身負重創,再加上當時的場面混亂之極,一招過後,父皇竟然憑空失去了蹤影...”
“而後,冷家的突然地崛起也是早有預謀,乘着國君失蹤的混亂時機異軍突起,不但一舉攻破了夜魔國的軍隊,更是在短時間內就打下了夜魔國的半壁江山,一切的過程都是早已經計劃好了的,冷家軍隊的動作行之有序,一切彷彿都在他們的安排當中進行着;而後,皇兄雖然出面勉強阻止了混亂的局面,然而朝中衆人多數卻並不服皇兄,而其中更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支持着二姐,希望她能夠出面執掌夜魔國政權,畢竟之前父皇在位之時,二姐做出了不少令人稱道的驕人政績,她的能力得到了大多數人的信任。”
“哼...”聽到這裡,仇恨冷哼了一聲,似乎對其不屑一顧。
“但二姐似乎並沒有出面的意思,反而在這段時間內足不出戶,任憑屋外臣子再怎麼央求,她也不肯出面一見,在這之後,夜魔國的形勢雖有緩和,但其實依然不容樂觀。”
“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又爲什麼會遭到冷家的追殺。”陸璐藉助仇恨的嘴問道。
“是二姐故意將我送出宮外的,至於原因,我想二姐也有她的苦衷,而我和兩位老師此行的目的,也是爲了想要穿越冷家封鎖的夜魔森林,到魔國求援...至於冷家,在我們離開了夜魔國的領地,進入了冷家的領地過後,似乎被冷家的人盯上了,不斷地排出殺手和刺客進行圍追堵截,雖然對於兩位老師來講,並不是什麼大難題,但屢禁不斷的偷襲卻還是阻礙了我們不少的前進時間。”
“等等,如果你們都沒有天魔神潭的話,那真正的天魔神潭到底在何處,而近日那道毀滅了數千裡地的可怕攻擊又是何人所發。”
“我...不知道,在我小的時候,曾經對父皇好奇的問起過天魔神潭的事情,但每一次,父皇都以各種的理由轉移的話題,似乎並不想提及這件事情,而二姐和皇兄雖然看似知情,但他們也沒有對我說過這個話題,所以我從小就只是在傳說的故事裡面聽說了天魔神潭,曾以爲一度只是一個虛假的故事而已,如果不是近日那一道異光的出現,恐怕我真的會以爲這只是一個故事,沒想到他造成的傷害和影響簡直和我聽說過的一模一樣。”
“你不諳政事,有些事情你恐怕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之下進行的,那你的二姐沒有告訴你什麼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麼?”
納蘭容康搖了搖頭,眼中透露出迷茫的光澤,“二姐她做事從來不和其他人商量,就算是父皇,二姐也從不找他商量這些事情......”
“這麼說來...”陸璐眼睛一亮,脣邊浮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你的姐姐似乎是獨立於夜魔國王上之外,而且好似另有自己的勢力,能夠和大皇子抗衡如此之久,絕非一個普通的女人可以辦到,對於你姐姐,你似乎並不瞭解她的真面目對吧...還是說,她在你面前只是一副假面孔而已...”
“姐姐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平日裡待人接物都非常的和藹,就算是有的時候我犯了錯,姐姐也會笑着原諒,並指正我,姐姐對我的關心絕對沒有半點的虛假!!我可以感受得到!”納蘭容康不服氣的爭辯,對着仇恨大聲說道。
“喔!是麼...”仇恨嘴角一抽,只是冷哼一聲並不說話,眼中寒芒浮現。
“那麼她將你故意推出皇城,裡面恐怕也是別有用心,那一場戰鬥看似是要對你不利,實則目的只是在於將你和兩名護衛驅趕出皇城,而實際上,她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這樣的關心你的話,那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的通,那就是皇城之中已經不再安全了。”陸璐解釋道,“而且你二姐似乎知道着什麼事關重大的秘密不能讓外人知曉,甚至連你這個最親的弟弟也無法傾訴。”
“那姐姐現在不就處在一個十分危險的情況之中嗎!!”納蘭容康被陸璐的話嚇得面容失色,“不行!我必須回去救她!!”納蘭容康正欲起身之時,仇恨有力的手臂卻握住了她消瘦的肩膀,並強行讓她坐了下來。
“安靜點,別嘰嘰喳喳的,吵死了,那婆娘沒那麼容易死。”仇恨一臉不耐,“既然說完了,那你也沒有張嘴的必要了。”說完右手連點納蘭容康身上數個穴道,連同啞穴一切封鎖了,隨手一按,便將納蘭容康的身體重新按到了地上。
“啊~”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納蘭容康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仇恨,不過看到對方一臉鐵青的表情過後,也只能放棄了。
“我真是笨蛋啊...爲什麼老是在恨哥哥面前提起姐姐...明明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差到了一個境界去了,我居然還說得毫無自覺......”
但其實仇恨現在思考的,並不是納蘭紫苑的問題,而是今後的行動方針,夜魔國目前的形勢他已經瞭解了一些,但在最關鍵的地方,卻還是一無所知,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了事件發展的趨勢和方向而已。
陸璐突然跳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仇恨的脖子,一對潔白的玉臂緊緊地摟住了仇恨的脖子,仇恨只覺得一股幽然的暗香從耳後飄來,背後玉人宛若軟玉溫香,緊貼他的背後。
“有什麼好煩惱的,既然已經確定了麼目標,一直走下去不就得了?”陸璐在仇恨的耳邊輕聲吹着香氣念道,“只要找到納蘭容康的二姐一切不都瞭解了麼...面對了冷家和魔國兩大麻煩,我想她也不會笨到拒絕你的合作要求,雖然你是魔國一方的一員,但你的特殊身份已經註定了你不凡的價值,她能夠爲夜魔國出謀劃策,那就說明了她不是一個傻子,與你合作是她現在唯一的出路。”
“你不懂...如果出面的是我大哥或者其他的兄妹的話,這個計劃或許會成功,但是偏偏我和她...”仇恨似乎有些難以啓齒的模樣,面色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咦~~”陸璐一臉找到了有趣玩具的表情,臉上壞笑不斷,故意貼近仇恨的臉頰耳鬢廝磨,用鹹溼的手指故意掛着仇恨的鼻樑,“我不懂~~哎呀~~我不懂什麼呀~~是不是你趁着年少輕狂的時候,對人家做了些什麼對不起的事情啊~~~”
“......”仇恨不語,只是隨意撿起了手邊的雜草,放在手心裡捏出汁液,並迅速的將這些液體擦到了陸璐的眼睛裡面。
“啊!眼睛!我的眼睛!!”陸璐痛得在地上不斷打滾,“你居然暗算我!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不想被一個沒有節操的女人講作卑鄙。”
“決定了嗎?”木玄用手邊的木棍撥弄了一下火堆,飄起了點點火星,柔和的火光照耀在他冰冷的目光之上,蕩起了透明色的水光,從方纔一開始,他便只是坐在一旁,靜靜聽着納蘭容康的話,沒有半句插嘴,安靜得就如同一個透明人一般,半天一聲不響。
仇恨看了木玄一眼,“你沒有意見麼?”
“呵。”木玄輕笑一聲,無可奈何道,“現在還有的選擇嗎...你殺了冷家擒拿納蘭容康的兩個殺手,而且你的行蹤也差不多快要暴露了,冷家絕對會封死所有的退路,夜魔森林肯定已經被他們全面封死了,在抓到納蘭容康之前,對你的追殺也絕對不會停止,我們如今只有夜魔國這一條路可行了,冷家的地盤太過危險了。”
“確實已經沒有退路了。”仇恨眉頭緊皺,擡起右手握住了後腰上的地隱蛟龍盤,深吸了一口氣,堅硬的手指握得穩當,“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說完,直接走向了納蘭容康,摟住了她的腰肢,隨手將她的身體抱了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輕柔的身體似乎沒有重量一般,仇恨心頭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做過多的想法,便將她帶走。
“蝰蛇...不,應該是木玄了。”仇恨扭頭看了一眼木玄,改口說道,“此次行動,勞煩你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目標是讓我見到納蘭紫苑,等我和她見面過後詳細商談,待計劃擬定完畢過後,我們再行動。”
“納蘭紫苑公主,她長時間以來皆是深居簡出,想要接近她可不容易。”木玄眉頭皺起,扭着眉毛思索了起來,“而且皇室之中高手如雲,只是單純想要靠近便已屬不易,想要直接創造一個直接見面的機會,恐怕難上加難。”
“如果利用納蘭容康要挾的話,對方或許會有反應,但如此一來,我們原本要建立的合作的形象便付之一炬,恐怕到時候反而會對計劃造成影響。”
“笨蛋~~”陸璐雙手一攤,無奈的嘆着氣,對木玄表示及其的失望,“陽關大道你不去,你偏偏要走羊腸小道,納蘭容康是一個很好的籌碼這一點沒錯,不過他還另有作用,倒是你和我一起來的時候,你難道沒有聽到其他人議論的事嗎,這麼好一個機會擺在你我的面前,不抓住它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何事?”仇恨揚眉問道,“你們來的途中發現了什麼嗎?”
“在一天過後,有一名身份異常尊貴的人要到這個霞遠鎮來,我們可以藉助她的身份來達到接近二公主的目的。”陸璐說道。
“是誰?”
“夜之歌姬,繆玉珂。”陸璐用手指在空中胡亂的畫着什麼,白皙玉指上漂浮着的淡淡黑氣,快速在空中畫出了“繆玉珂”三個字,“而在她的行程當中,霧溪谷是一條必經之路,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霧溪谷被轟山炮夷成平地的事情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傳了出去,所以她必定會來到霧溪谷外的官道上,到時候我們只要守株待兔拿下她,藉助她的身份便可以回到夜魔國的境內,以她和二公主互爲閨蜜的身份,我們的目的不難達成。”
“繆玉珂,誰?”仇恨在腦中努力的思索着這個名字,奈何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名堂,反觀肩膀上的納蘭容康,在看到了天空中浮現的三個大字過後,卻發出了激烈的掙扎,僵硬的身子拼命的在仇恨的肩膀上面扭動着,被點了啞穴的嘴,也在不停的嗚嗚着什麼。
看到納蘭容康的動作,必是和繆玉珂有所聯繫,仇恨解開了她的啞穴,讓她能夠發出聲來,“她是誰,你認識她?”
“當...當然啦...我...我怎麼可能不認得這個變態...”納蘭容康滿面紅暈的喘氣道,秀眉緊蹙,像是遇到了相當大的麻煩事情一樣,眼中閃爍着焦慮的憔悴。
“變態?”仇恨一愣,下意識問了一句,一旁的陸璐也貼在了仇恨的另一個肩膀上,一臉聽到了八卦後的急切模樣,
“當然了!她是個最淫X蕩的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