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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大家隨着羽東漸入山林的時候,這才發現滿山異香撲鼻,越來越濃重。/
只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現在並沒有看到大片大片的鮮花。目光所及之處全部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古木參天,拿雲攫石。
偶爾還會聽到小瀑布和淙淙水流的聲音,只是只聞其聲,不見其形。
秦震在後面走着,不禁驚歎道:“這可真是邪了門兒了誒,聽的到水聲,卻看不見流水;聞得到花香,卻看不見花叢。這座山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對秦震的這種疑惑,大家也都感到奇怪。只是前面的羽東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好像他必須要穿過這片樹林,到達他想要去的地方。可問題是現在看來,也不知道他要去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唯一能讓人聯想到的,無非就是那杜鵑花香傳來的地方。
“喂……夏羽東,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山後面到底有什麼啊?你這麼漫無目的的朝着一座山上走,總得給我們個理由是不是?”秦震忍無可忍的說着。
羽東仍然認真的尋找着,只匆匆的回了秦震一句:“我現在說不清楚,就是有種感覺讓我繼續往前走。”
“感覺?哈哈……你還真是有意思。面對美女佳人你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一旦看見了山山水水或者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的東西,你就瞬間來了感覺。你說你這樣的。讓我說你點兒什麼好?”秦震開玩笑的諷刺着羽東。從某種心態上來講,他也是想替卓雅出出氣。
不過羽東也並不回話,就是悶頭往前走。你說他沒有方向吧,他卻又好像是有固定的路線和目的。可你說他有方向吧,卻又好像走的毫無頭緒。不過誰讓他是領導,是首長呢?沒辦法,有沒有方向也都得跟着他繼續走。
要說這裡可真是千峰疊嶂,林木繁盛。與王城那一方向比起來,可能更多了一份靈動之美,少了一份奢華之風。這片山林裡偶爾能見到遠處冒出的幾座佛塔。石柱。石橋,亭臺等建築物,卻從來沒有宮殿樓閣。
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那對面宮殿林立的地方就好像是主王城。而這一邊就是圍繞着王城的巨大“御花園”。
靈山。秀水。古木,繁花……每一處都無可替代的點綴着香格里拉的美輪美奐。
這時,他們已經沿着山路走到了最高的一處山頭。越過去就算是過了這座山了。正當大家都想知道知道山後是什麼的時候,就聽卓雅忽然往前跑了幾步說道:“好美啊……!”那是少女驚喜的聲音,在恬靜如斯的卓雅身上,還真是難得看到她這個樣子。
大家見狀也都忙跑了幾步到了山巔,一看之下才知道卓雅爲何如此驚歎。
只見漫山遍野的杜鵑爭相怒放,鋪山蓋嶺,千姿百態!難怪啊,會從那麼遠就傳出了濃郁的花香,這裡簡直就是一片屬於杜鵑的火紅海洋。
杜鵑如海,滿山彌香。
秦震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那麼大範圍的花海、那麼壯觀的花滿山嶺。這裡的各種參天古樹雲集,各種嬌豔的杜鵑爭相盛開。
一望遠山,別無顏色。杜鵑繁盛綿亙百里!花奇樹異,高的杜鵑花樹得有十米之高,矮的則是如同灌木叢一般。如火如荼的綻放,使得整片空間都瀰漫開了妖豔的色彩。
老顧這時候傻傻的笑了聲說道:“嘿嘿……看來東少不務正業非得來遊山玩水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我現在是十分理解了……這地方真是太他/媽漂亮了!滿山的紅杜鵑,是不是就像大花轎裡唱的那樣兒,帶着哪個妹妹來這兒都能心花怒放啊?”
秦震無奈的看了一眼老顧,真心覺得這個貨實在是太煞風景。不管是怎樣的人間仙境在他面前,他都能扯到俗不可耐的“食色性也”。
卓雅這時候褪去了神女的高雅清冷,反而如同一個天真爛漫的妙齡少女一樣,不顧秦震他們,直接就跑進了那杜鵑花海之中。她雪白的衣裳在火紅的花叢間旋轉飄逸着,猶如一隻聖潔的白色蝴蝶,在這杜鵑花海中翩翩起舞。
看着卓雅將雙手攤開,高興的在杜鵑花叢中轉着,笑着。秦震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句相對應的感受: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人比花嬌,花比人豔,火紅色的杜鵑讓一抹素白的卓雅有了顏色,有了熱情。
由於這裡最外圍是雪山環繞,海拔較高。在高海拔的豔陽和高風的吹塑之下,這裡的樹幹都輪廓分明,樹枝都曲折多變。同一株杜鵑花樹上,竟可以由深至淺的開放出無數紅色漸變的花團錦簇。碩大的樹冠就是花冠,造型奇美,令人心醉神迷。
清風吹過,遍地落紅。放眼遠望,紅豔似火,霞展滿天!
幾個老爺們兒看着這樣一幅絕美的畫卷,不禁都看呆了。當然,這其中自然是除掉了羽東的。因爲不管眼前的這一幕有多美,他的心思都不會是放在美人鮮花上的。
秦震這時忍不住湊到了羽東的耳邊輕聲問了一句:“誒我說……這不會就是你來這裡的目的吧?你小子可以啊,看不出來還挺浪漫……”
秦震正說到一半,忽然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上心頭,這讓他不由得從玩笑的語氣頓時皺緊了眉,捂住了胸口,一臉的痛苦。
羽東看着秦震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是頓時一驚,連忙扶住了他問道:“你怎麼了?!”
老顧和姜旗還有卓雅聽到了羽東的驚呼,也馬上跑了過來。只見秦震被羽東扶着坐在了花樹下,此刻表情痛苦,臉色蒼白。
老顧看到這一幕,慌的手足無措的說道:“這、這是怎麼了?剛纔不還好好的了嗎?”說到這裡,老顧又十分憂心的轉頭對卓雅問了一句:“妹子,我這兄弟不會是要變身了吧?”
他所說的這個變身,除了秦震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以外,剩下的大家都明白。老顧一直都擔心秦震當初救命時喝的那青靈會有後遺症,所以一看到秦震有什麼不太正常的地方,就會擔心他又要變成德古拉秦伯爵。
卓雅知道羽東不想秦震知道詳細的真相,所以只是對老顧搖了搖頭,示意他放心,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後遺症。隨後又推開了老顧,蹲在秦震的身邊,抓起秦震的手臂想爲秦震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就在卓雅這一抓過秦震手臂的時候,卓雅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秦震的手臂上佈滿了血紅血紅的妖異符文!那樣子對於第一次見的人來說,還真是很嚇人的!
卓雅吃驚的看向了羽東,羽東也皺着眉抓過了秦震的手臂,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老顧和姜旗看到這個情況,也是感到很震驚。雖然說都知道秦震身上有俊天的力量,可是這幾次下來也多少了解了一些,秦震每一次激發出的倉頡之力,都是在他極度憤怒或恐懼的時候。就這樣,還不一定次次能成功呢!所以他們一路走來,壓根兒就沒指望過那神奇的力量。因爲大家都知道秦震根本就無從掌握。
可是現在……沒有憤怒,也沒有恐懼,無端的現出了倉頡的字文,真的是很讓人費解啊!
老顧指着秦震,十分吃驚的問道:“大、大震啊……你這是看見什麼了,能被嚇成這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震這會兒好像痛苦的狀況已經有所緩解,但是面色卻依舊蒼白。這時嚥了口唾沫,穩了穩心神對老顧回道:“我……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忽然這樣。以往我能感受到這股力量的時候,雖然也有燒灼感,也有一股力量在亂撞,不過我都能承受。可是剛剛……那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烈……我覺得是……”
“是俊天。”一直在一旁扶着秦震的羽東,這時輕聲的開口了。他的眼睛望向了遠山那百里如火的杜鵑,目光深邃。
“俊小哥在這裡??東少,你說的是真的嗎?”老顧激動的問着羽東。一旁的姜旗也是下意識的開始四下張望,渴望能看到他們熟悉且久違的一個身影。
秦震這時候已經緩過來不少了,於是擡頭疑惑的問向羽東:“這纔是你要改變方向來這裡的原因對麼?你感受到了俊天,他在這裡!對不對?!”
羽東站起了身,有些茫然的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杜鵑,悠悠說道:“我不太確定,但是我心裡確實有種感覺,他就在這裡。只不過,他好像變了……”
“變了?變了是什麼意思?”秦震不解的追問着。對他而言,只要人活着,其實變成了什麼樣子都無所謂。
可是羽東卻低頭看着秦震手臂上的紅紋說道:“他的力量似乎是變強了……所以你纔會有承受不了的感覺。可是怎麼可能呢……”
秦震順着羽東的思路思考了片刻,這纔不敢置信的擡起了頭,驚訝的看着羽東問道:“你……你是覺得這會與香格里拉之眼有關係??”
羽東面帶憂色的看着秦震手臂上久久不退的紅紋,那血紅色的線條異常妖豔,紅如血,妖似火,豔同這漫山的百里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