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寇拓風帶來五千兵馬,前去叫陣,納塔一見到司寇拓風道:“手下敗將,你又來了!看樣子,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司寇拓風也不怒,只道:“我看你的常勝將軍應該改名爲以多欺少將軍吧!”
納塔怒道:“臭小子,看招!”一馬當先的衝了過來,雙方的人馬也廝殺到了一起!一時間,喊殺聲混合在一起!
齊若看了一會,就給了司寇拓風一個信號,司寇拓風也不戀戰,對着將士們喊道:“撤兵!”便帶着人馬撤回了自己的營地。
纔回到帳篷,司寇拓風就問道:“剛剛我們的氣勢越來越盛,爲什麼要鳴金收兵?”
齊若道:“我們昨晚不是說好今天就是看一看納塔的實力!我今天看了,納塔的確厲害!不過也不是完全不能取勝!”
司寇拓風喜道:“你有破解的方法了?”
齊若道:“方法是有了,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聽!”
司寇拓風道:“你說的我一定聽!”
齊若笑了笑道:“我的方法就是不要應戰!”
司寇拓風道:“這也是方法?”
齊若道:“風,我是不會害你的!你聽我的就可以了!”
司寇拓風看着齊若信心滿滿的樣子,道:“好,就聽你的!”對着圖勒道:“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應戰,違者斬!”
另一方,齊宥一直苦着張臉,因爲史林緊閉城門,從不應戰!而澹臺明川也不想方法怎麼應對這事,不知從哪找到一批漂亮的歌姬,整日飲酒作樂,全然不顧這是在作戰。齊宥每每問澹臺明川,澹臺明川總是醉眼朦朧的說道:“我日日想着復國,無奈人生苦短,應及時行樂!阿宥,你也來喝一杯!”
齊宥只能是無奈的嘆氣,同時,澹臺明川所帶來的士兵全是呼延庭給的,他們並不信服澹臺明川,一時間,十萬大軍東零西散的,派系林立!
在這期間,濮陽澈登基爲帝,成爲天乾王朝的第二任皇帝,改年號光熙,史稱光熙帝,同時尊花宛星爲皇太后,封司寇駱花爲皇后,濮陽湮則被封爲長公主,一時間又是舉國同慶!
只是在封司寇駱花爲皇后這件事上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衆人皆認爲司寇駱花的父親司寇尊是謀殺鴻光帝的逆臣,同時又窩藏前朝皇子,皆認爲司寇駱花不配尊爲皇后,但是濮陽澈只回複道:“我的皇后只能是司寇駱花!”衆大臣勸諫了多次,濮陽澈都不改意圖,衆大臣無奈,只能依濮陽澈,但司寇駱花已有八個月的身孕,不宜受封,封后典禮就推到司寇駱花產下皇子後再舉行。
衆大臣見濮陽澈心意堅決,便上書讓濮陽澈爲國家大計着想,選秀女充實**,因爲濮陽澈在沒娶司寇駱花前倒是娶過幾房側妃,可是自從娶了司寇駱花後,濮陽澈再也沒有娶過妃子,且只寵愛司寇駱花一人。
濮陽澈收到奏摺,大怒道:“現在國家處於非常時期,怎麼能選秀女,這不是要置朕於不利地位嗎,還有,朕最後說一遍,我的妻子只是司寇駱花,絕無第二人!誰若是再提,休怪朕無情!”接着將上書的大臣貶官,一時間人人自危,再也不敢提在光熙帝面前提有關司寇駱花的任何事,但暗地裡都稱司寇駱花爲‘妖女’。
這日,司寇駱花對着濮陽澈說道:“陛下,不是說等我要生產的時候,阿媽就能夠來陪着我了嗎?”
濮陽澈道:“駱花你不要急,我已經派人到漠北去接阿媽了,聽太醫說,再有一個月你就可以生了!”濮陽澈已經是九五之尊,但是在司寇駱花面前從來都只說我。
司寇駱花問道:“那我想見見我阿爸,自從除夕後,我就沒有見過阿爸了,還有雪兒,都不到宮中陪我了!”
濮陽澈安慰道:“駱花你不要急,父皇才走,我有很多事要向阿爸請教,阿爸很忙,等過一久,我讓阿爸來看你好不好?至於雪兒嘛,她出去玩去了,沒個個把月是回不來的!”
司寇駱花聞言,稍微定了定心神,但還是一臉憂慮的說道:“就是不知道雲兒那孩子怎麼樣了,他一定很難過吧!除夕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不知道現在在哪?”
濮陽澈柔聲道:“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找牧雲了,一有消息就來告訴你!好了,你就不要憂心了,好好養身體,我還有些事,過會再來看你!”
司寇駱花點點頭,但是雙眸還是掩不住的擔憂。
濮陽澈走出泰安宮,冷聲吩咐道:“誰要是將詳情告訴駱花,朕必將讓其五馬分屍!”一衆宮女、太監跪在地上,連聲答好。
此時,司寇曦雪和格桑花來到了陵南的南州,這一路上,要是遇到村莊就投宿,要是沒有村莊就露宿在山林,司寇曦雪學會了生火、打獵、做飯,同時也將驚鴻步練到了‘翩若驚鴻,矯若遊龍’的境界!
陵南地處天乾王朝的南部,地理條件優越、氣候溫和,陵南最多的便是水,素有‘水鄉’之稱。而南州更是由於水流豐富,水運條件十分便利,這裡通番貿易,成爲糧食、絲綢、手工藝品的集散地,是陵南的幾大繁華地之一。南州依河築屋,依水成街,呈現一派古樸、寧靜的溫柔。
司寇曦雪自幼在漠北長大,除了在雨季,不然很少有機會見到如此多的水,對南州的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司寇曦雪自遇見李大嬸一家後,不再是冰着張臉,再加上司寇曦雪本就稚氣未脫,還有些孩子氣,當下就左看看右看看,坐在船上也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格桑花笑了起來,笑容似春日的陽光溫暖和煦,司寇曦雪覺得真好看,覺得格桑花應該多笑笑,司寇曦雪忍不住道:“格桑花,你笑起來真好看,就像陽光一樣溫暖,你應該多笑笑!”
格桑花像是想起了什麼,喃喃道:“陽光,她也這樣說過!”
司寇曦雪知道她是誰,不再做聲,只悶悶的打量四周。南州的建築物大都建在水上,出行都是靠船,房屋都是青磚黑瓦白牆,白牆上只簡單的畫着花草樹木,且這裡橋街相連,小船輕搖,綠影婆娑,好不怡人!
格桑花和司寇曦雪找到一家傍水的客棧住下,推開窗就可見到輕輕劃過的小船,一陣風吹過,送來路旁的陣陣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