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星看着司寇尊道:“相國別來無恙吧!”
司寇尊淡淡一笑道:“娘娘近日可好?可有夢到澗來找你了?”
花宛星道:“相國可真是風趣,都這樣了還大言不慚!不過,我現在就不和一個階下囚一般見識了,你一定很想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吧?這樣吧,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司寇尊哂笑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
花宛星厭惡道:“我最恨的就是你這個樣子,明明已經一無所有,還這麼故作清高!不過,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花宛星笑道:“先說說你的寶貝兒子吧,司寇牧雲已經被通緝了,蠻荒已經叛變了,他一叛變,可真是坐實了你和呼延庭勾結!”笑意盈盈的看着司寇尊。
司寇尊怒視道:“是你和呼延庭勾結吧!花宛星,你安的什麼好心!天下大亂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報復我,你怎麼對我,我都不介意,可你爲什麼要拉上這麼多無辜的人!”
花宛星笑道:“那又如何!我願意,我喜歡這樣,我喜歡鮮血的顏色,那樣紅,那樣溫暖!對了,不要急着發火,還有呢,辰辰,她也耐不住性子呢,她也帶領漠北反叛了!哈哈,你最愛的辰辰也喜歡鮮血染紅大地呢!”
司寇尊嘆息道:“辰辰,你何必如此!”
花宛星笑道:“哈哈,這才我想要的效果,你看我對你多好,拉上全天下的人同你做你的陪葬!”
司寇尊厭惡道:“你真的是瘋了!”
花宛星哈哈大笑道:“我就是瘋了,我爲辰辰瘋了!還不止這樣呢,你還記得你的好兄弟封諾吧,他昨天在天下衆人面前作證是你害了濮陽澗呢!還有,你從漠北帶來的人呢,全都做了你的陪葬!只是,他們真是值得稱讚,要解決那麼少的人,竟損失了我三百人!”
司寇尊顫聲道:“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花宛星盯着司寇尊,眼神像是冬日中的寒風,道:“我的藥就是辰辰,我只要辰辰愛上我!是你,都是你!所以,你要死,你們所有人都要死!”說完狂笑而去。
司寇尊在昏暗的牢房中嘆息了一聲,爲着死去的弟兄感傷,爲着天下再起動亂而嘆息!
濮陽湮獨自彈着琴,自從那日她放走司寇曦雪後,花宛星就不許濮陽湮踏出存雪殿也就是濮陽湮的宮殿半步,宮門外也有侍衛守着,對此,濮陽湮絲毫不介意,雖然花宛星爲她放走了司寇曦雪而責罵她,但是她覺得她放走司寇曦雪是對的,司寇曦雪就是純淨、潔白的雪,在望京的話,是會變色的。
封諾自從在全天下人面前證明了確實是司寇尊殺害了濮陽澗後便閉門不出,拒絕見任何人!封婭知道封諾這麼做後,一直責問封諾爲何要這麼做,封諾只是沉默不語,封?a似是知道什麼,便攔着封婭,不讓封婭一直責問封諾。
封諾只是覺得一切都太突然了,除夕那晚,濮陽澗、司寇尊和他三人把酒言歡,拋開了君臣之節,暢所欲言,聊得不亦樂乎,他只記得濮陽澗還說:“明天就是春節了,明天我就要宣佈讓位於澈,到時候我就可以歇息了!”
司寇尊也笑道:“那是否我也可以休息了?”
濮陽澗笑道:“就知道你吃不得虧,好好好,明天我們老哥倆一起休息!阿諾你要休息嗎?”
封諾笑道:“你們都歇着吧,我骨頭還硬着呢,還想再辛苦兩年!”
濮陽澗和司寇尊還一直笑話封諾是個勞碌命,那麼大年紀了還捨不得休息!正說的開心,蔡公公進來稟告道:“稟皇上,封將軍手下的來人說是有急事要找封將軍。”
封諾罵罵咧咧道:“不見不見,就說沒空!”蔡公公爲難的站在原地,倒是濮陽澗和司寇尊笑道:“剛剛不是誰說要再辛苦個兩年嗎?怎麼這麼快就不耐煩了!”
封諾笑道:“你們真是??攏彼蛋站駝酒鵠聰蟯庾呷ィ?槐咦咭槐唄盥鈽謅值潰骸罷媸塹模??瞿甓疾蝗萌斯?陌殘模比塹緬a艚w退究蘢鷯質且徽蟠笮Α?p>封諾走出去後就見到自己的得力手下秦安,不耐煩的問道:“有什麼事,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我要進去了!”
秦安忙說道:“將軍,軍中譁變了!”
封諾的酒登時醒了一半道:“你說什麼?”
秦安拉住封諾小聲說道:“軍中譁變了!”
封諾怒道:“怎麼不早早的來稟告!”邊說邊大步向前走。
秦安小聲委屈道:“我來了,是將軍不得空見我!”但快步跟上封諾。
封諾趕忙來到軍中,就見到士兵們分成兩夥,正打的不可開交,封諾登時就火了,大聲吼道:“誰再動手,我就砍了誰!都給我站好!”大家聽着熟悉的聲音,忙停下手,自動分成兩派站好。
封諾怒道:“大過年的打什麼架,不在家陪媳婦、孩子、老人,跑軍中打什麼架,有本事留着力氣上陣殺敵去!打什麼打?”
大家都不吭聲,封諾更是氣憤,說道:“讓你們說話!都啞巴了?”指着前排的一個士兵說道:“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士兵開口道:“稟將軍,我正在家中吃着團圓飯,就看到平時緊急召集時候才點的焰火,我就趕忙朝軍中趕來,一來就見到大家都打起來了,我也在混亂中被人打了,這怎麼能吃虧呢,我也跟着起手來了!”
封諾笑道:“好小子,你倒是不能吃虧!不過說了也等於是白說!”指着另一個士兵道:“你說!”
士兵開口道:“稟將軍,我也是這樣的!”封諾奇了,接連問了好幾個人,大家的答案都一致,封諾就沉聲道:“把平時管理焰火的人給我叫來!”
管理焰火的人很快就被帶到,一見面封諾就問道:“平時緊急召集用的焰火放在哪裡?”
那人指着一間屋子道:“就在那間屋裡,不過一直都是鎖着的。”
封諾道:“好,你帶我去看看。”
那人將門打開,由於許久用不到焰火,門一開就有一股撲鼻的灰塵,封諾道:“這裡有多少焰火?”
那人道:“緊急召集用的有一千根,平常召集用的有五百根,其他用途的有、、、”
還未說完,封諾就說道:“好了,你就先數數緊急召集用的焰火有一千根嗎?”
數了半天,那人滿頭大汗道:“稟將軍,就只剩七百根了!只是平時這件屋子的鑰匙我一直都是貼身裝着。”
封諾沉聲道:“誰膽子這麼大,敢開我的玩笑!”來到訓練場上道:“兄弟們,今晚發生的事都是誤會!緊急召集用的焰火被人偷了三百根,是誰敢和大家開玩笑!今晚大家就先回去,家裡人都在等着大家吃團圓飯的,還有,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都不要相互嫉恨,就回去吧!這件事我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
待衆人走後,封諾很是氣憤,又到堆焰火的屋子檢查了很多遍,也沒查出什麼端倪,月如水般朦朧,封諾想起每年都是在外應酬,都沒有好好的陪家人吃頓飯,就趕忙往回趕,也沒有心情再去和濮陽澗一起喝酒了!
後面的事他不願再想起,封諾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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