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庭的聲音不斷迴旋在這安靜的的房間之中,字字句句的敲在澹臺明拂的心上,澹臺明拂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那我們要歇到什麼時候?”
呼延庭道:“時候到了,我們自然就會開戰了!”
澹臺明拂道:“那大窗戶和林海關由誰來戍守?”
呼延庭道:“就讓格扎裡和赤那思戍守就可以了!”
澹臺明拂道:“好,那就在這段時間裡,我一定要將武功練好,下次再見到明曉哥哥的時候,我就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呼延庭笑了笑道:“好,時候也不早了,睡了吧!”
澹臺明拂躺在牀上,一直思索着呼延庭所說的那段話,緊緊的握着拳頭,呼延庭說的對,是該歇一歇了,但是停下前進的腳步就意味着要推遲復國的時間!晨光透出薄薄的霧氣,發出明亮的光線,空中雲霞翻滾,絢麗無比,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旗木眸早早的起牀,梳洗好之後,就來到旗木瞳房門外大叫道:“哥哥,快起牀了!哥哥,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到漠北嗎?哥哥,不要睡懶覺了,快起牀!”
見房中沒人答應,旗木眸乾脆走到門前猛敲門道:“哥哥,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要進來嘍!”,見房中還是沒有動靜,旗木眸道:“哥哥,我進來嘍!”推開門一看,牀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旗木瞳竟然不在房間中。
旗木眸覺得十分納悶,旗木瞳回到刃東已經有五天了,旗木瞳纔回到刃東,旗木眸不止一次的央求旗木瞳帶她到漠北去玩,旗木瞳終於是受不了旗木眸的碎碎念。終於是答應了今天帶旗木瞳到漠北遊玩,旗木眸昨晚激動的一晚上睡不着覺,老早早的到旗木瞳房中叫旗木瞳。不想旗木瞳竟不在房中。
旗木眸納悶的四處尋找旗木瞳的身影,聽到訓練場上有人練武的聲音。旗木眸走過去就見到旗木瞳正在訓練場上練武,旗木眸出聲道:“哥哥,我們不是要到漠北嗎?你幹嘛還在練武啊?快準備準備出發了。”
旗木瞳不理會旗木眸,將所有的招式都練完之後,旗木瞳方道:“我睡不着,就起來活動活動!”
旗木眸一臉壞笑道:“你是不是想到今天可以見到雪兒了,所以昨晚激動的一晚上睡不着覺啊?”
旗木瞳臉色微紅。不知道是因爲心事被說中,還是練武之後出了汗臉才紅,旗木瞳道:“眸眸,快去準備準備。我去換身衣服就可以出發了!”
旗木眸不依不饒道:“哥哥,我已經弄好了,你就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是不是因爲想見到雪兒就激動的睡不着覺才起牀練武的?我昨晚也是一晚上激動的睡不着覺。”
旗木瞳道:“想到要見到丫頭了,我是很激動。不過我更是覺得這次到漠北會有挑戰,所以我要用我最好的狀態到漠北去。”
旗木眸不解,問道:“爲什麼啊?”
旗木瞳道:“那小丫頭每次見到我都很囂張,都揚言要打敗我,而我這次到漠北。除了帶你去玩之外還有一個目的。”
旗木眸道:“什麼目的啊?”
旗木瞳道:“我要向漠北提親,我要把丫頭娶回家!”一臉正色。
旗木眸驚道:“什麼,你要娶雪兒?”
旗木眸每次一開旗木瞳的玩笑,旗木瞳都會避開不答或是臉色變紅,從來都是扭扭捏捏的,沒想到今天早上竟然會這麼幹脆的就說出了這就話,這句話不就是意味着在說‘我喜歡司寇曦雪,我要娶她爲妻!’,旗木眸覺得很是奇怪。
旗木瞳道:“是的,丫頭已經回到漠北了,我覺得她需要我,所以我要娶她。但是要娶雪兒的話就得讓雪兒的兩個哥哥認同,司寇牧雲的武功你是見過的,我都沒有把握能夠打敗他,而司寇拓風的話,就算沒有司寇牧雲那麼厲害的話,估計也能和我打成平手吧,如果我連司寇拓風和司寇牧雲都戰勝不了,那麼我還有舍呢麼資格說我要娶雪兒,保護雪兒,所以我要以我最好的狀態到漠北去,我要向丫頭的兩位哥哥證明我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丫頭!”
旗木眸看着其他一臉鄭重、嚴肅的樣子,當下喜道:“太好了,哥哥終於是要向雪兒求婚了,不過,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夠打敗拓風哥哥和牧雲哥哥的!”
旗木瞳道:“我必須打敗他們兩個,好了,這件事的話你就替我保密,我要給丫頭一個驚喜!”
旗木眸道:“哥哥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會破壞你的安排的!好了,你趕快回去換衣服吧,我在門口等你!”
旗木瞳溫柔的笑了起來道:“好,我馬上就來。”
刺桐關,司寇曦雪也是一大早的就起牀了,起牀後就來到刺桐關城樓上一直張望着,一個聲音傳來:“雪兒,在幹嘛呢?”
司寇曦雪頭也不轉,知道是司寇牧雲來了,司寇牧雲緩步來到司寇曦雪身旁,這時陽光已經躍出了地平線,火紅火紅的,就像一個燃着的火球。
司寇牧雲看着美景不禁道:“你可真是會享受,要來看日出也不叫我一聲!”
司寇曦雪道:“我不是來看日出的,眸眸今天要到漠北來玩,這是我和她的一個約定,所以我早早的就在這裡等着眸眸了!”
司寇牧雲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是爲了見眸眸大清早的來這等着呢,還是想見旗木瞳纔來到這裡等着?”一臉考究之色。
司寇曦雪道:“三哥,你怎麼這麼討厭!我當然是爲了眸眸纔來到這裡的,誰想見到那個臭小子!”
司寇牧雲笑道;“是嗎?那你爲什麼臉紅呢?”
司寇曦雪道:“我哪有,都是三哥你亂說了!”
司寇牧雲笑道:“是嗎?”
司寇曦雪臉色微紅道:“你的臉也很紅啊!這是陽光照在我們的臉上,是三個你想多了!”
又一聲大笑傳來:“雪兒,你就承認了吧,那個旗木瞳我就只見過一次,我看着和你倒是挺合適的,再說刃東王不是很喜歡你嗎?我聽說是不是刃東王替他兒子向你提過親?”
司寇曦雪看見司寇拓風和納塔一臉壞笑的朝着自己走來,司寇曦雪大怒道:“二哥,你怎麼也這樣,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流言的?壓根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再說,誰會喜歡那個討厭的臭小子,況且,他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我纔不會喜歡比我弱的人呢!”
司寇拓風笑道:“是嗎,再怎麼看,我也看不出來你比旗木瞳厲害啊,我猜,你在和他比武的時候,一定是故意讓你的!納塔,你說是不是啊?”
納塔點點頭道:“我聽說當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是不願意讓那個人受傷的,四小姐你雖然厲害,但是四王之子都是很厲害的人,我想可能是旗木瞳爲了不傷到四小姐的自尊心,不想讓四小姐難過,故意讓四小姐的吧!”
司寇拓風道;“納塔你說的很對,雪兒你就承認了吧,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
司寇曦雪冷哼一聲道:“哼,別不相信本女俠,我可以將旗木瞳打得落花流水的,你們若是不信的話,等旗木瞳來,我再和他比一場,讓你們親眼看到本女俠有多厲害,看你們還怎麼說!”
司寇拓風道:“雪兒生氣了呢,好了,二哥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就告訴二哥,你喜不喜歡旗木瞳,若是喜歡的話,二哥趁這個機會給你們倆做主!”
司寇曦雪道:“我纔不會喜歡那個大笨蛋的!我說二哥,你不是娶了鮮于嵐了嗎?趕快把二嫂和阿媽找回來,好好的管管你,看你還敢不敢開我的玩笑!”笑嘻嘻的看着司寇拓風。
納塔亦道:“對了,小子,你不是說好要請我們喝喜酒嗎?怎麼回來反倒是什麼都不提了,四小姐不說的話我都忘了,我說你是不是想賴賬啊?”
司寇拓風道:“納塔,我還沒有和鮮于嵐拜完堂的,就算不得是是我娶了鮮于嵐,這喜酒的話你就等着喝雪兒的吧!”
司寇曦雪道:“二哥,你和鮮于嵐拜過堂了,鮮于嵐就是你的妻子了,漠北的王妃了,你是不是不想請大傢伙喝喜酒,故意賴賬的啊?”
納塔點點頭道:“四小姐說的對,小子,你可不要賴賬啊,這喜酒你一定是要請我們喝的!”
司寇拓風道:“納塔,你怎麼這麼笨,雪兒是不想我們說她和旗木瞳的事情才這麼說的,你不要被雪兒騙了!”
納塔道:“我要先喝你的喜酒,四小姐的喜酒的話,要等看了旗木瞳是否配得上四小姐我再做決定,我說小子,你怎麼這麼小氣,你不是王爺嗎?怎麼請我們喝喜酒要這麼難!”
司寇拓風道:“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就慢慢聊吧!”說着就運轉驚鴻步,快速走下城門。
納塔大叫道:“小子,你不要跑啊!事情還沒有說清楚的!”說着也快速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