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洋陰沉着臉,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不爲自己所動,腹內如刀割一般,這次受的內傷越發的嚴重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多半要隕落!黃洋不再與司寇拓風糾纏,向着刺桐關的方向遁走,但是司寇拓風哪能容黃洋逃走,緊追不捨,使出驚鴻步,足下生風,繞到黃洋後方,迫得黃洋調轉方向交戰,司寇拓風用劍尖纏住長戟,將內力灌注在劍尖,緊緊的黏着長戟,壓制的黃洋不能隨意揮動長戟,一個攻一個退,黃洋眼見自己刺桐關越來越遠,不由得心急起來,招式沒有了剛開始的嚴密,司寇拓風抓住破綻,攻勢突發,劍光暴漲,有如長江大河,刺在黃洋左臂,黃洋大叫一聲,左手舉戟,劈向司寇拓風,迫得司寇拓風撤回寶劍,不然的話黃洋的整隻手臂就被削了下來,但也受了極重的傷,盔甲被削開,鮮血如注!
司寇拓風當下更是加緊攻勢,聚氣在劍,一口氣打得黃洋節節後退,黃洋身上的盔甲被司寇拓風的劍光割裂開來,四散零落,極爲狼狽!身上也被劍氣割出幾道傷痕。黃洋怒吼一聲,拼上全力,使出保命絕招,長戟一橫,突如雙龍出海將司寇拓風的寶劍卷在其中,用內力黏上司寇拓風的寶劍,逼得司寇拓風站立不穩,司寇拓風內力本就及不上黃洋,當下一個趔趄,黃洋趁此機會,似閃電一般朝着刺桐關掠去,司寇拓風反應過來,忙運用驚鴻步,如離弦的利箭追了上去,眼看就要追上,司寇拓風瞥見黃洋嘴角邪惡的微笑,當下叫:“不好!”急往後退,只見黃洋長戟一橫。往地上一震,整個地上就飛出無數支利箭,在近處的人紛紛死於亂箭,而黃洋則是飛快的掠回刺桐關,緊閉城門!
司寇拓風怒道:“好個黃洋!”,這些利箭是黃洋埋在這裡的,不想還救了他一命!
黃洋所帶來的兵馬也全被斬殺。司寇拓風擺擺手。回到營地,司寇拓風遺憾的對着海伊斯道:“海爺爺,今天辛苦你了,是我太大意了。不然的話一定將黃洋拿下了!”
海伊斯擺擺手道:“王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黃洋是成名已久的人,無論在經驗上、武功上都遠遠勝過你!你今年才二十歲,再給你幾年,一定會超越我等!”
司寇拓風點點頭,但還是很失落,海伊斯這麼拼命已經重傷了黃洋,但是自己還是沒能夠拿下黃洋!
納塔笑道:“王爺,你今天英勇神武。看得小弟很是佩服!你說要把黃洋打得落花流水的。替我出口惡氣,今天做到了,小弟實在是感激涕零啊!”說着做出一副大哭的樣子!
看着納塔的模樣,司寇拓風笑道:“快別貧了,今日一戰。納塔肯定會提高警惕,以後若是要再傷他就更難了!”
納塔道:“王爺你錯了,黃洋雖然狂傲,但是個極其好面子的人,等他養好傷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不就可以了!”
司寇拓風敲了納塔腦袋一下道:“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就沒有學會我的聰明啊,黃洋不來找我們,我們也不去找他,不等於是養虎爲患嗎!我們休息好了,黃洋他們也休息好了,到時結果還不是一樣,我看,我們趁着黃洋受傷,前去攻城如何?”
海伊斯點點頭道:“此計可行!黃洋今天和我交戰的時候就受了重傷,和王爺你打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我們就趁着這個機會,給黃洋最後一擊!”
司寇拓風點點頭,對着納塔道:“吩咐下去,讓將士們好好休息,今晚前去攻城!”
納塔道:“好!”快步走出營帳,吩咐事宜。
黃洋纔回到刺桐關,黃洋的得力手下李暢就忙迎上來問道:“將軍!你還好吧!”一邊吼道:“軍醫,快去傳軍醫!”
黃洋擺擺手道:“不急,你現在即刻動身到刃東,讓刃東王趕快派兵前來支援!”說着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李暢。
李暢接過令牌道:“將軍,可是你全身是傷,先包紮一下再說吧!”
黃洋冷冷的瞥了李暢一眼,李暢如置身冰窖之中,忙噤聲,立馬策馬朝着刃東疾馳而去。
軍醫上來要給黃洋包紮,黃洋一把推開軍醫下令道:“從現在開始,增加一倍的人巡邏,給我緊密注視司寇拓風的動向,所有的人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所有士兵齊齊道好,黃洋滿意的點點頭,對着瑟縮在一旁道軍醫道:“現在可以來包紮了!”
軍醫忙道:“好,小人這就來爲將軍包紮!”戰戰巍巍的給黃洋包紮。黃洋陰沉的盯着晴朗無雲的天空,陽光明媚,微風和煦,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天氣,但是黃洋卻覺得朵朵烏雲密佈在刺桐關上方,隨時都會降下一場暴風雨。
夜間,司寇拓風一身戎裝,對着精神抖擻的士兵道:“兄弟們,明天我們一起站在刺桐關樓門上看日出,好不好?”
士兵們齊齊吼道:“好!”
司寇拓風笑道:“好,兄弟們,出發!”當即帶着三十萬大軍朝着刺桐關走去,而海伊斯則是率領二十萬士兵暫時按兵不動,隨情況而行動。
司寇拓風等人來到刺桐關關門前,守城的士兵忙發出警報“敵襲!”當下站在城樓上的士兵舉弓朝着關門口黑壓壓的士兵射箭,長箭如雨,但是司寇拓風等人早已做好準備,拿出盾牌抵住箭雨,刺桐關的士兵見這招不奏效,又紛紛向下投擲石頭。
盾牌抵擋不住這麼多沉重的石頭,司寇拓風下令道:“第一小隊上,第二、第三小隊掩護第一小隊攻城門!盾牌隊攻城!”當即走出一隊士兵,個個體型高大、身強力壯,抱着一根粗壯的圓木朝着刺桐關大門走去,旁邊還有兩隊士兵手拿盾牌守在他們的兩側,擋住箭和石頭,與此同時,手持盾牌的士兵也朝着城牆步步逼近,在到達城牆的時候丟下盾牌,拿出繫着長線的鉤子甩上城牆凹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