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拓風收起笑臉,正經道:“那後來呢,黃洋當上了武狀元了嗎?”
納塔道:“黃洋許是有了教訓,出手沒有以前那麼狠辣,只是把人打傷,並未致死,黃洋毫無疑問的成了那一屆的武狀元,而我則成了一個小小的教尉,一年後,我成了中郎將,而黃洋從御林衛隊隊長被貶爲教尉,成了我的手下。後來和黃洋的接觸中得知,原來是黃洋在任職的時候,產生了口角,就將同任的武將打成了殘廢,鴻光帝大怒,本要將黃洋貶官邊關,可是史林替黃洋求了請,鴻光帝也愛惜黃洋確實是個人才,就將黃洋貶爲教尉,黃洋到了我們那裡,誰也不敢和他說話,也不敢招惹他,我看他總是一個人,又念及他曾經手下留情,便時常和他聊聊天,他總是不冷不熱的,但總歸還是鬱郁不得志!後來西涼邊關匪盜成患,鴻光帝多次派人前去剿滅都未有成效,史林就推薦了黃洋,鴻光帝就派遣黃洋前去剿匪,不過還有也真是厲害,不到一個月,就鎮壓了一直爲非作歹的匪患,鴻光帝大喜,將黃洋官復原職,後來在一年一度的十將軍大賽上,黃洋打敗了當時的驍騎將軍,取而代之,成爲了驍騎將軍,鴻光帝就派他鎮守刺桐關,從暗以後,還有就一直擔任驍騎將軍至今。”
司寇拓風不解道:“難道黃洋沒有在將軍挑戰賽上輸過?”
納塔道:“剛開始的時候凡是挑戰他的基本上都死於黃洋之手,後來,就沒有人敢在挑戰黃洋了!你知道鴻光帝怎麼評價過黃洋嗎?”
司寇拓風表示不解,納塔道:“鴻光帝曾說,此子若是生在戰亂時代,必定是一方梟雄,但是可惜他生在了這個和平年代,空有抱負卻不能施展!”
聽着納塔說完,司寇拓風也是一臉凝重,但是身上的血液也沸騰起來,他盯着對面的城牆,對着納塔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都好好準備,明天前去叫戰。”
納塔道:“我和黃洋曾經共事過,要不我去勸說他,看看有沒有機會?”
海伊斯搖搖頭道:“我看不必了,黃洋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縱有自己的能力,但是有大半大半的功勞還是要歸給史林,可以說若是沒有史林就沒有今天的黃洋,黃洋肯定將史林之死算在了我們頭上,還是不用去做這無用功了!我看還是做好準備,馬上就要大幹一場了!”
司寇拓風笑道:“海爺爺說得對,不是要喝喜酒嗎?快去傳令!”
納塔笑了笑道:“對,先打了再說!”大笑着走下城樓,司寇拓風站在城牆上,遙望前方的城樓,雙眼若星辰閃亮。
翟陽城,濮陽澈書桌上放着一封信,紅色的龍雲紋,火漆的封口,濮陽澈拆開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自語道:“父皇,你當年安放的棋子今天終於是派上了用場,我倒是要看看,是黃洋厲害還是司寇拓風厲害!”然後對着李公公道:“去泰安宮!”
李公公扯起嗓子道:“擺駕泰安宮!”
來到泰安宮,見司寇駱花沒有出來接駕,濮陽澈就問道:“皇后哪去了?”
青蝶躬身答道:“回陛下,娘娘去看望司寇尊了。”
濮陽澈問道:“太子呢?”
青蝶道:“娘娘是帶着太子殿下一起去的。”
濮陽澈‘哦’了一聲,轉身回到書房繼續處理公務。
禁牢,司寇尊看着司寇駱花懷中的孩子,滿心喜悅道:“駱花,時間過得可真快,月兒都有這麼大了,看他的樣子,長大了必定如澈一樣是個翩翩君子。”
司寇駱花點點頭,溫柔的看着懷中的孩子,濮陽月已經兩個多月大了,濃濃的眉毛,高高的鼻子,肉肉的小臉,睜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最後盯着司寇尊,盯了一會,對着司寇尊咧開了嘴,司寇尊喜道:“月兒對我笑了!”
司寇駱花笑了笑,幾個月的牢獄生活,司寇尊蒼老了許多,許久不見陽光,臉色蒼白,但是身上的那份氣度一直未變,許是經常沉思,雙眼顯得越發睿智。
司寇尊問道:“漠北還好嗎?”
司寇駱花笑道:“我有個喜事正要說給您聽。”
司寇尊道:“是什麼喜事?”
司寇駱花笑了笑道:“阿爸,您不僅當了外公,也當了爺爺!”
司寇尊喜道:“真的?”然後道:“你不要說,讓我猜猜是誰的?”
司寇駱花笑意盈盈的看着抓頭的司寇尊,司寇尊嘟囔半天道:“是不是風兒那傻小子娶妻了?”
司寇駱花點點頭道:“阿媽昨天給我來了一封飛鴿傳書,說的就是風兒有孩子了,我今天過來就是特意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只是風兒他們還沒有舉行婚禮,說是要等着您呢。”
司寇尊道:“這傻孩子,沒想到這個傻小子也做阿爸了,你不要說啊,讓我猜猜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高興的走來走去,身上的鎖鏈迴響在小小的牢房裡最後道:“是女孩子吧!”
司寇駱花笑了笑道:“阿爸可真是聰明,就是女孩子,您是怎麼猜到的?”
司寇尊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女孩子,像你和雪兒多好看多聰明,風兒和雲兒一個傻傻的,一個懶洋洋的,還是女孩子好!我孫女叫什麼名字?”
司寇駱花見司寇尊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風兒和雲兒聽見了可是要傷心的,阿爸可真是偏心,那個孩子叫司寇連心!”
司寇尊點點頭道:“是個好名字,看來風兒和連心阿媽感情很好呢!”
司寇駱花道:“阿爸,那個女孩叫齊若。”
司寇尊道:“齊若,我怎麼感覺像是在那裡聽過?”陷入回憶中,最後道:“我想起來了!齊若,怪不得我說怎麼會這麼耳熟呢,當年我們在剿滅北軒舊黨的時候,當時有個將軍叫齊廣,他有一雙兒女,兒子叫齊宥,女兒就叫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