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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理王朝,皇宮之上,氣運海翻滾而起,一聲聲悲憤、焦躁的龍吟,代表着發生驚變,有人行刺王上?什麼人這樣大膽?
幾乎瞬間,羣臣臉色狂變而起,一個個最快速度,向着皇宮方向直衝而去,更有無數侍衛,禁衛軍,全都行動起來。盡是不顧一切,要去護駕一般,蕭峰也被驚動了,直衝激戰的地方撲去。
“怎麼會這樣?那好像是‘六脈神劍’的劍氣?真是段譽在行刺段延慶,連生身之父,也下得去手,哼!”蕭峰眼露凝重之色,腳踏低空,速度提升到了極致,朝着皇宮方向,激射而去。
“我留在大理王朝的目的,一來勤修苦練,提升實力,第二個是大哥交給我的任務,保護段延慶。千萬別出岔子,否則如何向大哥交代?段延慶,你可千萬別出事!”蕭峰臉上有些焦急。
而與此同時,距離皇宮不遠之處,天龍寺,這座大理王朝開國以來,就存在久遠的皇家寺,就在氣運神龍,示警瞬間,就有一個僧人,沖天而起,此人腳踏虛空,周身氣勢,赫然是皇座?
“枯榮大師,皇宮上面,那氣運神龍這般動靜,看來是段延慶遇刺,而且,從那個方向的勁氣來看,像是‘六脈神劍’,枯榮大師,我們該如何是好?!”陡然,數個先天巔峰,甚至大圓滿的和尚一臉焦急之色,跑了出來,看向踏空的老僧,急切問。
“沒錯,是‘六脈神劍’,不想段譽次子,居然真練成了?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天龍寺歷代傳承,等這一天,可是等很久了,走,隨老衲入宮!”枯榮大師陡然瞳孔一縮,沉聲說道。
“是,枯榮大師!”身後本音、本願、、等人,也都應聲。
咻,這個時候,枯榮大師已經等不及了,身形一閃,腳下踏空而去,直衝皇宮激戰之所在。本音、本願、、等先天,連忙召集天龍寺內,所有高僧,提聚輕功,也向着皇宮方向,直衝而去。
枯榮老和尚,修煉禪法,已有多年,實力深不可測,平日間還有所隱藏,也很少有人能看見他出手,此刻,卻是全力爆發之下,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幾乎瞬間,就踏入了皇宮之內,降臨了。
“段譽,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敢弒父?接我一掌。”蕭峰離得比較近,幾乎與枯榮老和尚,同時降臨,面露陰沉,霸氣的一掌。
他雙手作龍形,露崢嶸狀,降龍十八掌,發出龍形的勁氣兇悍無比,向着正在擊殺段延慶的段譽,轟轟而去,段延慶見狀頓時狂喜不已,面露猙獰:“蕭大俠,你我合力出手,殺了這逆子。”
“蕭峰,這是我大理段氏的家務,用不着你這外人來管,你真要多管閒事?吼!”戰鬥到了白熱化,那‘段譽’面露猙獰。
“哼,我之任務,便是保護段延慶!”蕭峰面露陰沉大喝。
吼聲之際,降龍十八掌已經碰撞了‘段譽’的六脈神劍,一聲超級巨響,蕭峰畢竟是正宗的皇座,實力滔天,兇猛無比。六脈神劍雖然厲害,然而‘段譽’還是身軀後退,噴出了一口鮮血。
“孽子,你膽大包天,受段智興蠱惑,居然敢弒父?既然你不認我,朕今日就爲大理王朝,除了你這一害。”段延慶吼聲道。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被段譽偷襲,一番激戰,現在渾身好幾個血洞,還在流血,可謂傷勢沉重。也是被激起了兇狠,而今眼看蕭峰來了,不管是不是自己兒子了,獰笑出手:“殺殺!”
“王上,不要啊,這孩子只是一時糊塗,他是我們親生兒子啊,譽兒,還不給你父王賠罪,啊,不.....。”刀白鳳悲鳴。
“呵,給朕看住王妃,蕭大俠,你我合力。”段延慶冷哼。
此刻,正是盛怒之下,哪裡還會顧及刀白鳳的感情,頓時一聲呵斥,刀白鳳被一衆侍衛看住,繼而,立刻向着正用‘六脈神劍’和‘凌波微步’與蕭峰纏鬥的段譽,撲殺而去,展開了全力。
“該死,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朕就成功了,段延慶,朕不信你有如此運氣,蕭峰,給朕滾開。”那‘段譽’面露不甘。
“朕?”蕭峰眉頭一皺,覺得有些奇怪,仍是出手之中。
轟轟轟,呲吟,生死搏殺,三大強者,對決而起,蕭峰是正宗的皇座,段延慶更是曾經的四大惡人,而今王朝氣運加持,一時之間,哪怕‘段譽’的‘六脈神劍’再如何兇猛,也不是對手。
全靠‘凌波微步’閃躲之中,吼聲下,激戰時‘段譽’面露不甘心之色,眼睛猩紅無比,只差一點點,就要成功了,若是蕭峰晚來一步,段延慶必死!可是,現在,自己居然要失敗了嗎?
“不,朕不會失敗,段延慶,朕要你死!”段譽仇聲嘶吼。
卻在這個時候,陡然,那與蕭峰一起來臨,腳踏虛空的枯榮大師,驀然雙手合十,盯着段譽施展純熟的‘六脈神劍’,目中露出奪目之光,隱隱的好似興奮,眼內閃着詭異之芒。陡然,鄭重道:“段延慶,蕭少俠,若是老衲所料不差,此人是...段智興!我們大理段氏,‘一陽指’修至一品,能煉活人爲傀,而若是配合上,王朝氣運,勾連帝王意志,甚至可以做到,控制他人!”
“老衲想來,段譽年紀尚幼,便是獲得機緣,領悟‘六脈神劍’也不可能有這般生死搏殺的經驗。而且,此子自稱爲朕,怕是被段智興控制了,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段智興以‘一品一陽指’晉升皇座,同時,更是‘南大理王朝’王上,可勾連氣運,做到控制段譽,是也不是?段智興!”枯榮大師,冷聲喝問。
“什麼?你是段智興?一品一陽指!”段延慶臉色一變,出手雖然仍是狠辣,卻微微有了一些遲疑,難道段譽,被控制了?
“嗯,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的確厲害,難道說,這‘一陽指’還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奇怪!”蕭峰也眉頭一皺,出手。
“哈,哈哈哈哈,枯榮,你果然慧眼如炬,朕就是段智興。你身爲天龍寺高僧,幾乎就是我大理段氏的掌舵人,朕與段延慶的爭鬥,是大理段氏自己的事情。段延慶卻請來蕭峰幫忙,還望枯榮大師主持公道,替朕擋住蕭峰,朕要和段延慶,單打獨鬥決一死戰,還請諸位天龍寺高僧,助朕一臂之力!”‘段譽’嘶喊。
這次行動,他孤注一擲,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失敗就代表自己再無翻身之力,只能等着被滅國?所以,他要爭取天龍寺。
“呵,枯榮大師,別忘了,是段智興先挑起國戰,分裂大理王朝的!如果沒有他,我大理王朝不會從最頂級王朝,降級了一籌,再說,天龍寺坐落在‘北大理王朝’,朕是王上,身居氣運,還請助朕一臂之力,鎮壓段智興,設法解救我兒。”段延慶大吼。
“是啊,諸位大師,段智興喪心病狂,不配爲王,請諸位天龍寺高僧,主持公道,嗚嗚嗚....!”刀白鳳一聲悲鳴,大哭。
“懇請天龍寺高僧,主持公道!”聞聲趕來的百官,也高呼。
“枯榮大師,朕現在是唯一會‘六脈神劍’之人,你們難道想看着,我大理段氏‘六脈神劍’徹底失傳。”段譽馬上怒吼問。
“枯榮大師,我們該當如何?”後趕來的本音、本願、、等一衆先天高僧,也都一個個神情複雜,面對這樣場面,無法做主。
“見龍在田,哈,哈哈哈,六脈神劍,果然厲害,段智興,蕭峰今日領教了。”蕭峰極爲勇猛,吼聲之下,三強還正激戰。
不過,他膽大心細,一邊出手,一邊戒備起來,防範枯榮大師,此刻,除了生死搏殺中的三人之外,在場的御林軍、侍衛,文武百官,天龍寺衆高僧,刀白鳳,盡皆看向枯榮大師,誰都明白,這個關鍵時刻,枯榮大師的選擇,實在太重要了,盡皆望去。
枯榮則是雙手合十,腳踏低空,他不言不語,望着‘凌波微步’閃躲,不斷施展‘六脈神劍’攻段延慶要害的‘段譽’,眼中露出精芒,喃喃自語:“好,確是領悟‘小成’的六脈神劍!”
自語之中,觀戰時,枯榮大師眸色深邃,盯着‘段譽’好像發現了瑰寶一樣,這等神情,讓百官、刀白鳳等人,心中咯噔一聲,難道說,枯榮大師真的被段智興的話語打動了,要幫着他?
段智興控制的段譽,此刻也受了傷,壓力巨大,只能躲着蕭峰的降龍十八掌,瘋狂了一樣,不顧傷勢,想擊殺段延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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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之北,大越王朝,朝堂之上,人身林牧,穿龍袍,頭戴平天冠,下方羣臣在列,正彙報着一些事情,顯然正在朝會。
“王上,這段時間以來,趙國、陳國餘孽,雖有小股叛亂,然而都不成氣候,臣弟已經調兵,將其一一鎮壓,所有造反之人,已經全部抓獲,壓在刑部大牢之中,等候王上發落。”四皇子道。
“好,老四做的不錯,此等叛逆,死有餘辜!着刑部查明實據,確認無誤之後,以叛國罪,誅九族,以警天下之人。”林牧雙眼微微眯起,深深地看了一眼四皇子,誇讚了一句後,下令道。
“是,王上,臣已在審問之中!”刑部侍郎,連忙應聲。
“現在我大越王朝,蒸蒸日上,民心所歸,這多叛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着復國,簡直該死,王上殺一儆百,想必能讓我大越王朝,更爲安定,臣等佩服!”丞相花偉傑,恭敬的拜服。
“王上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紛紛叩首道。
“王上,草原方面傳來消息,鐵木真部族,起兵十萬,攻取大金王朝之中,對此事,不知我大越王朝,該如何?”有臣子問。
“衆愛卿,以爲如何?”林牧雙眼一眯,卻沒說心中想法。
頓時,朝堂之上,羣臣爭論起來,有的說,應該趁機發兵,懾服草原部族,有的說應該暫時休養生息,積蓄力量,總之各執一詞,無法統一意見。陡然,羣臣之首的花老爺子,站出來啓奏道:“王上,臣以爲,這個時候,我們大越王朝不宜對草原用兵。”
“哈哈哈,老太師言之有理,朕不僅不打算對草原用兵,還要交好鐵木真部族。傳旨,着丞相花偉傑,出使鐵木真部族,表達我大越王朝,交好之意。”林牧看了看羣臣,忽然,沉聲下令。
“啊,可是,王上,我大越王朝不攻打鐵木真部族,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現在,還主動交好,這豈不是?”花偉傑不解問。
“住口,王上決斷,自有道理!”花老爺子臉色一沉喝道。
“哈哈哈哈,相國,此次去鐵木真部族,交好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朕還要讓你帶着厚禮,和鐵木真部族之人,談一筆交易。
草原人悍勇,民風彪悍,鐵木真部族,更是會打仗,但他們正在攻取大金王朝,他們並不擅長梳理城池,管理百姓。而且他們的根據地,本來就在大草原之上,你告訴郭靖,告訴鐵木真部族的實權人物,就說朕欲與草原人交好,並且,願出重金,購買他們從大金王朝,打下來的城池,掠奪的土地。”林牧沉聲說道。
“嘶,王上聖明啊,草原人不會管理城池,對攻下的城池也不是特別在意,他們世代以遊牧爲生,搶掠城中財物,殺了完顏洪烈,掠奪足夠之後,最終還是要退回大草原的。從他們手中購買城池,大金王朝的土地,對我大越王朝,草原人來說,可謂是互惠互利,這樣,等於我們用金錢開路,驅使草原人,爲我大越王朝攻城掠地,哈哈,哈哈哈哈,妙計!”花老爺子大笑而起。
“什麼?居然還可以這樣,王上大略,臣等拜服!”羣臣一聽這話,似才反應過來一般,一個個驚喜不已,無不叩拜高呼。
“只是王上,如此一來,草原人會不會獅子大開口?”丞相花偉傑也明白了,他眼露興奮,只感覺自己此次出使,任務很重。
“呵呵,買地購城的錢,朕還出得起!趙、陳兩國滅,國庫多年積累,現在早已是我大越王朝的,用這些錢,購買城池、土地,讓我大越王朝,在中原,迅速立足,值得。”林牧笑着道。
“郭靖與朕有些交情,你和他商談,城池具體價格,一座普通的城池,不得超過十萬兩黃金,軍事要塞,人口大城,不得超過二十萬兩黃金,這是底線價格,不用把價格壓得太低,給草原人一些甜頭,這樣,便於日後展開長期合作。”林牧看着丞相道。
“是,王上,臣明白該怎麼做了!”花偉傑身軀一顫,道。
“老四,着你抽調大軍同去,一來保護相國,二來商談妥當之後,立即調兵,和草原人換防,只有大軍駐守,改旗易幟,才能說那城池,是我們大越王朝的。”林牧又看四皇子,鄭重道。
“是,臣弟定不負王上所望。”四皇子也激動了,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此刻,對林牧也是真的服了,哪裡還有半點怨氣。
“大金王朝諸城,只有駐軍,還不夠,王上,老臣這就着手調動一批有管理能力的人才,前去梳理城池。”花老爺子也說道。
“好,有勞太師了!”林牧眼中,閃過了一絲滿意,大袖一甩,宣佈退朝,百官山呼萬歲,一個個行動起來,都準備之中。
“呵,草原人不懂得什麼開國立朝,郭靖更是愚笨,朕以重金買城購地,你們草原人,看似認爲自己佔了便宜,用不怎麼在意的城池,換取大量金銀,可,你們卻不知,城池、百姓到了朕大越王朝,可讓我大越王朝,不耗費一兵一卒,開疆裂土,氣運暴漲,最快速度,崛起!”林牧雙眼微微眯起,看向中原方向。
“至於給你們的金銀,再多又能如何?爾等無非拿來,購買更多牛羊,武器、、、養活更多部落人口,擴張勢力,那又如何?日後大草原,將是我大越王朝的馬場,儲備站!”林牧眼露自信。
“再說,城中無數百姓,安定下來後,繳納稅款,不出幾年就能收回購城買地,所花的錢,因爲,百姓很多。”林牧自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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