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前去的包頭佬遭遇中國人火器發出的火牆那是一個死傷慘重,還沒開戰就已經有數千人死傷,可謂是用人命來填。
中國人則死傷不到包頭佬的五分之一,真的是輕鬆加愉快,一些揮舞軍刀吹哨子負責指揮的軍官們猶有餘暇地抽菸呢。
沒看到他們的老總竇名望沒有上前作戰,徑直在那裡大抽特抽雪茄煙,面臨敵人重兵壓境,他夾臉的手都不顫一下,朝天噴煙,讓他周邊就象着了火一般,官兵們見慣不怪。
老總那麼鎮定,官兵們自然捨命相陪。
他們猛烈地開火,包頭佬還沒衝到我軍面前就遭到炮火與槍彈的嚴重殺傷,待衝到我軍前沿時又捱上一輪炸彈的痛擊,倒下去的人不是少數。
但突破了火力牆殺到面前的包頭佬讓中國人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來,畢竟那些紅着眼睛大吼大叫,你向他們開槍他們也恍如不知,衝過來與你拼命,用“你有槍膛,我有胸膛”和“殺一個夠本,殺二個有賺”這樣狂熱的傢伙們,稍一不小心真的會被他們車翻,所以不能不小心!
中國人排列成密集的陣勢,用槍刺對付爭先恐後撲來的包頭佬,中國人齊心協力地喊着口號。
“殺!”
統一制式的三棱槍刺捅進了包頭佬的胸膛裡,在裡面一攪,再抽出來,包頭佬就象被放氣的氣球般,不堪矣!
殺敵建功的三棱槍刺有着奇異的外形,這種三棱軍刺最讓人感到害怕的是它的致死率,它扎出的傷口,大體上是方形的窟窿,傷口各側無法相互擠壓達到一定止血和癒合作用,而且,這種傷口無法包紮止合(即不好做最初的應急處理)。在軍隊中,槍刺刺進對方身體後順勢旋轉刀身,就會造成組織大面積破壞是基本常識(如果內部存在着肌腱斷裂或是血管破裂,你縫合表面又有什麼意義?)。因此,三棱槍刺的致死率是非常高的。
在近戰的士兵的槍管頂端除了三棱槍刺,還裝備了一些刺刀!
它們是一把純粹爲了殺敵而設計的刺刀,可以說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刺刀,是三棱刺刀的改進型。刀身除了繼續延用了三棱刺刀的棱型刺體,另外改進成爲匕首式刺刀,可以卸下作爲格鬥匕首使用。
其上有令人生畏的四道血槽,殺傷力很大,非常血腥,整刀經過熱處理,硬度極高,可穿透普通的裝甲,刀身熱處理時加有毒素,一旦刺破人體皮膚則傷口很難癒合,刀身帶有槍環和底座,可上於滑膛或線膛長槍上。
無論是槍刺還是匕首,都是顏常武的傑作。
作爲穿越小強的他見多識廣,由他提供點子,組織技術人員最終完成了兩種肉搏利器的裝備。
在此過程中,經歷了多次的技術攻關,比如血槽裝多少條,刀身熱處理,合金調試、添加金屬毒素等,很多次的試驗,得到滿意的兵器。
刺刀見紅!
顏常武在兩中華的步兵中大力推行射擊、投彈和刺殺三大本領,要求官兵具備刺刀見紅的素質,以他開國皇帝的光環,他麾下的軍隊敢於與任何敵人面對面的肉搏,刺刀見紅!
於是接敵的中國兵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把包頭佬殺得血肉橫飛,讓他們的帕夏目瞪口呆!
眼睜睜看到成排的已軍在他面前被中國人捅倒,當中國人抽出槍刺或者刺刀時,現場血腥氣四溢,讓哈薩木丁帕夏簡直不敢相信在他眼前的一切。
一時間他竟有種茫然的感覺:火力比不過中國人,肉搏戰也不是中國人的對手,這仗還能怎麼打!
中國人訓練有素,遠近俱備,加上勇氣,包頭佬什麼都佔不到上風,唯有拼命上人,戰術僵硬無比,被中國人大量殺傷。
“衝啊!”不得已之下,哈薩木丁帕夏投入了他的精銳部隊,皆披重鎧,牛高馬大,力量和技藝都是上上之選。
他們一進入戰場就給中國人沉重的打擊,哪怕中國人的火力與配合默契,猝不及防下也照樣有不少戰士被他們幹掉。
然而中國人從來都是頭腦靈活的,一見到這枝敵軍這麼生猛,軍官指揮一線部隊收縮戰線,槍刺與刺刀亂捅,同時把子彈、炸彈、筒子向着他們熱情招呼。
接戰的火線上肉搏流血,炸彈猛砸包頭佬的二線,削弱他們的接應能力。
包頭佬也不甘示弱,還以火力,並加大沖鋒的力度,一些士兵生死無懼,遂行一命換一命,拼命想要取得突破。
因爲他們的帕夏帶頭衝,哈薩木丁帕夏衝殺在第一線上,揮舞他的大砍刀,他招熟力沉,仗着裝甲厚實有刀炮不入的絕技,直闖進中國人陣中殺得鮮血淋漓,中國官兵無人可擋。
戰場上,鐵騎奔騰的場面,彷彿泥水在激流中攪動奔涌,騎兵的黑影在瀰漫的塵土中起伏,分不清誰是誰,唯有新月旗大旗在不斷變換着方向,諸包頭佬騎兵便跟隨軍旗衝殺。“砰砰……”“轟轟轟……”槍炮聲裡混雜着“胡胡胡”恐怖的絃聲在塵埃中顫動,黑嗖嗖的影子在空中呼嘯,不時傳來人類的慘呼聲。
包頭佬沒有放棄弓箭,常利用弓箭來拋射對方。
“殺!”哈薩木丁帕夏疾馳而來,馬上挺矛,一柔將一名中國人刺倒,巨大的衝擊力甚至把後面一名中國人給來了串串!
他在一邊殺上一輪,再轉到另一邊去,此時中國人建立了一個個個的空心方陣,包頭佬就在方陣中疾馳。
現在仗打亂了,包頭佬還是有力量的,中國人如果排出一字長蛇陣,被包頭佬突破後,陣列即行破碎,因此結成空心方陣,防禦四面。
除了包頭佬的騎兵,中國人一樣有騎兵!
斜刺裡一名中國騎兵眨眼衝到,一刀揮向哈薩木丁帕夏的脖子,這刀非常快,只見銀光一閃,哈薩木丁帕夏後面傳來聲聲驚呼:“帕夏當心!”
鋒利的刀鋒閃着寒光,離得非常之近,哈薩木丁帕夏幾乎已經感覺到掃來的勁風,
“哐!”眼前火花飛濺,總算他眼明手快,他手裡的彎刀刀背拍在對方的刀鋒上,兩騎擦身而過。
親兵從左右拍馬上來,無不嚇得臉色慘白,唯有哈薩木丁帕夏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要飛馳之中,一招疏漏都會致命!
他欣賞地看着對方,那是位勇士,他的部屬也趕過來與他會合,還打着大旗,是個高級軍官,他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用賣少見少的奧斯曼語道:“你好,我是竇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