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不斷的告訴他,如果你要做某一件事情,想要把這件事情做成功,那一定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甚至可以說,如果你想把這一切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裡,那麼不僅要有你自己,還要有一些可以幫助你的人,那些人會留在你的身邊,幫助你做完這些事情。
建文皇帝朱允炆把這一番道理跟皇太子講了一遍,太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顧着玩的孩子了,這段時間他知道了好多,也學到了好多,這一切都只不過他做到是其中一件事情吧。
“父皇照您這樣說,晨子的身邊也需要有更多的人幫助他們,可是這樣做的話不會讓他們形成更強大的團體嗎?那個時候對抗皇權恐怕也是可以的吧?”
年輕的太子還沒有認識到黨爭的嚴重性,或者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只不過是有人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或者說可以幫助他們做這樣的事情。
“是的,你說的也是當初太祖高皇帝想要極力避免的事情,所以想盡了一切辦法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就算是當初他努力的想要做那樣的事情,甚至是用心法來控制這些事情,都沒有辦法解決。”
建文皇帝朱允炆很是欣慰,自己的兒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其實在他的旁邊還有不少是他的侍讀,也就是那些伴讀們,如今都在他的身邊,每個人接受的教育是一樣的,不管其他人有沒有這樣的想法,或者說有沒有想通過皇太子買確定一些事情,總之現在建文皇帝朱允炆還是很愉快的把這個話題借到了太祖高皇帝的身上。
“兒臣聽聞太祖高皇帝當年用嚴苛的刑法懲治了不少的大臣,甚至是有剝皮充草這樣的心法,那麼如今,父皇您是用什麼樣的政策在鞭策着他們呢?”
在皇太子的心裡,如今的建文皇帝朱允炆可以說是非常強了,至少與其他人相比,他真的已經強到了很強的地步。
所以對於鳳凰到底用什麼方法來解決問題,他還是挺好奇的。
老師們似乎對這件事情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就是不告訴我皇太子似乎有些東西,他們難以解決。
“父皇也沒有太大的法子,不過如今大明律例愈發的嚴苛,大臣們的責任也非常的明白,那些人可以通過考試進入各家學院,最後也可以通過考試進入官府,所以說如今的大明跟之前的大名不一樣了,當真依然存在,但沒有之前那麼惡劣,或者說他們籠絡人才的方法,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彼此之間相互串聯,或者說做一些其他的舉動。太祖高皇帝當年所用的刑法在當時確確實實是比較嚴苛的,不過那也是因爲當初情況緊急,而如今父皇統治下的大明是甚事,自然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用那麼嚴苛的律法,只是更加的具體化細緻化。”
建文皇帝朱允炆一直以來對於怎樣教育孩子是沒有太大的興趣的,只不過如今他可以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給手下的那些大臣之後,時間愈發的多了,對於某些事情思考的也就多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還是有一定的發言權的。
正是因爲這樣,他這一段時間只要有時間就會來查看太子和那些斑竹們的功課,也時常跟他們講一些東西。
大明律上面的東西並沒有刪除,只是做更改細化,朝廷現在的工作特別的繁忙,這些專業的人才也必須要考慮到這些事情,而且建文皇帝朱允炆對大明律賦予的職責就是與時俱進,實時更改,雖然討論的範圍在不斷的加大,機會也不斷的增多,但是想要完完全全把這些事情做完,還需要太久太久的時間,但是他們可以等的,畢竟金融皇帝朱允文還年輕。
坐在下方的皇太子和他的伴讀們,如今都非常的清楚自己在做着些什麼。
當皇帝在跟他們講課的時候,他們也都聽着,雖然在他們這個年紀想不了太多,但是這些道理他們還是可以慢慢懂得的,就算是如今不懂這些話傳出去也會有人跟他們解釋。
但你就是這麼的簡單,對於他們來講,這些事情都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父皇,那這樣的政策會一直持續下去嗎?會不會有一天就有了變化?”
這本來就是一番解釋,這一番解釋說過之後,太子的疑慮更加多了,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小小的腦袋之中一直都有這樣的疑問,所以就直接問了出來。
其他人也都靜靜的聽着,因爲太子的疑慮也是他們的疑慮,不過如今太子與皇帝兩人奏對他們,自然要仔細的聽着。
將會成爲他們近期判斷朝廷到底要做什麼,皇帝到底要做什麼的準備,畢竟那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家以後只要做的事情。
“帝國畢竟是要發展的,這個政策到底會持續到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不過喜歡,我會一直把這件事情注意到的,所以如果以後你們繼承大統,自然也要遵循這個規律,那就是與時俱進,時刻記得改變,等等,幾年帝國的改變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朕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是好是壞,但是有一點非常清楚,那就是他目前表現出來的,是對帝國有意義的。”
建文皇帝朱允炆,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老者。
他在跟皇子還有其他大臣家的孩子說話同時也是在教導他們,因爲這些人都是帝國的未來,是他爲太子選擇以後承擔重任的夥伴。
太子似懂非懂,“父皇兒臣會記住的。”
有太多的事情說不清楚,但並不代表這些事情沒有用。
建文皇帝朱允炆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情,這些事情似乎變得非常的簡單,但又非常的複雜。
很明顯,建文皇帝朱允炆的這一番對話,在晚上的時候就已經傳到了各位大臣的耳中。
事情也非常的簡單,不管金融皇帝朱允文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從他口裡說出來的話,總是會有一番解讀的,每個大臣都在琢磨着,皇帝又有什麼打算呢?但是從目前來看他們也能清楚皇帝如今更立志於改革。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要爲一位改革的帝王服務。
在之前,他們可能還有力量反駁,或者使用自己的力量去阻撓這一次的改革,但是這幾年來,皇帝的強硬措施和方中愈的強權,再加上那些說不出來的證據,讓他們都知道,皇帝只要來,真的他們就反抗不了,就算是那些兄貴,或者是那些親貴們,都想通過自己的力量來改變這一切,發現都做不到。
勳貴們與國同慶自然能夠很快的糾正過來,所以她們反而成爲了建文皇帝朱允炆手中的力量。
而那些文臣們就比較倒黴了,他們必須要有自己的打算,或者說通過自己的努力來獲得皇帝的認可,在這些事情中發揮自己的力量,不然的話,等待他們的要麼是流放,要麼就是在一個位置上原地踏步。
往上爬是一個更久不息的話題,大家努力做這些事情,不就是爲了獲得更多嗎?如果一直在一個位置上停滯不前,對於他們來說,那都是一種傷害。
沒有人可以放棄,到手的榮華富貴,也沒有人願意能夠更深一步就能獲得更好的東西的機會,白白的讓給別人,所以這一切都變得非常簡單,也非常的正確。
事情似乎就這樣按部就班的發展下去,鴻臚寺和宗人府如今正在不斷的研究兩位王爺遠封的事情,一系列的行爲準則都在制定之中。
畢竟大明南洲離大明實在是太遠了,所以有很多的東西都不能簡簡單單的全部依靠大明律,還要做相應的準則變更。
他們有很多人都沒有離開過大明本土,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沒有太多的經驗,只能從描述中彼此討論。
所以有些事情看起來就比較滑稽了,雖然他們在努力的做好,但是發現最後卻一無所獲,甚至是毫無幫助。
對於現在他們還說讓他們爲大明南洲制定一部可以實行的法律還是比較困難的,畢竟傳回來的消息少之又少,再加上具體的消息還沒有定,總是讓他們覺得有些彆扭,不過朝廷既然已經討論出來了,這個張成他們自然是要照做的。
畢竟養了這麼久,那些法學院的人才,如今也該露臉了,朝廷花了這麼多錢在他們身上多做點事,總歸是不好的。
方中愈如今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他要爲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那就是朝廷現在已經擁有了大明南洲,接下來該如何做,就算是以前他曾經爲自己制定過一系列的計劃,甚至是還推動了朝廷做這些事情的發展,可是如今整個大明跟之前不一樣了,雖然是按照他之前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在做,但是思想上的改變還是處於緩慢的腳步,也就是說大明的進步已經遠遠超越了百姓們能夠接受的地步。
春花也是有目共睹的,大神們如今都有各自的追求,但是有一點他們不能脫離大明律法的範疇,以前那種事情做得比之前要少了,但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會做,所以這一切依然在發生着。
沒有人討論,只能在自己腦裡想和桌上寫寫畫畫的方中愈無疑是煩躁的。
方中愈如今的書房顯得特別的雜亂,地面上都是散亂的紙張,這是因爲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忙忙碌碌做着這些事情。
他去見燕王朱棣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
如今看起來效果還挺不錯的,英王朱棣這幾天愈發的快速了。
手上的事情也一直不停的在做,這也是爲什麼現在朝廷得以安生的原因。
那天他回來之後,就已經把摺子遞進了宮裡,將所有的事情向建文皇帝朱允炆講述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然,這些東西都只有建文皇帝朱允炆一個人知道,都沒有經過其他人的手,雖然在其他人的眼裡恐怕有一些一場,但對於金融皇帝朱允文和方中愈兩個人來說,這纔是正常的交流溝通,方中愈不可能每天都往皇宮裡跑,必須有其他的手段來保持聯絡的通暢。
中愈身邊有一個專門的小組負責這些事情,專門傳遞金融皇帝朱允文和方中愈兩人之間的聯繫,這必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小組,也就是說除了親信其他人都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事情。
所以對於這些人的選拔就非常的重要了,在之前經過了一系列的篩選之後,最終纔有這些小組,而這些小組源源不斷的掌控在方中愈的手裡。
方中愈在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中發現很多事情似乎她有些想當然了,那就是他一直以他一個後世人的角度來衡量所有的事情,但是漸漸的總有一些不符合她之前意願的地方,仔細想來經過,首先來分析,他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那就是思維方式的不一樣,確確實實能影響很多東西,就好比如今他雖然努力的不斷的在做着這些事情,卻總是差強人意,最後那就是大家就算是朝着同一個目標奮進,也因爲彼此的想法不一樣而達不到統一。
方中愈現在所做的就是對他的計劃做一份修改,這一份修改的目的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完全依靠如今他所身邊掌控的力量和能夠蓋的營養,對外進行統一的整理。
這個圈子的核心是建文皇帝朱允炆蛋,他作爲一個重要的節點聯繫到了這一切那些人很多都是既和他有相憐,也和建文皇帝朱允炆郵箱裡,皇帝對於這件事情是非常的清楚,所以並不會因爲這件事來則外商公寓或者是什麼其他的事情,所以這一切的一切就變得似乎非常簡單起來。
計劃非常容易做,只是實施起來有困難,已經在這幾年的時間內充分的證明了這個事情。
所以改變是理所當然的,也是如今必須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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