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父母來說，人生，最大的事就是，子女成器。
子女如果做的特別好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榮耀。
方孝孺現在就特別的欣慰。因爲他的兒子現在成爲了人上人。
這麼久，一來恐怕是第一次發展到這個地步。
朝廷有着各種各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離不開他們，父子倆，很多事情都由他們負責。
或者說跟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關係。
這就是人心，也是力量。
沒有誰可以忽略這一股力量，這股力量現在已經開始在發揮作用了。
“父親，孩兒回來了。”
方中愈進了遜志齋，這是他今天第一次見他的父親，方孝孺這一段時間很忙，不僅僅是因爲他要去見燕王朱棣，還有就是要對這件事給建文皇帝彙報。
中愈自然也知道大部分的彙報內容，甚至是知曉父親的動向。
燕王朱棣一也想見見中愈，但是中愈雖然知曉這個消息卻不想去這個時候跟燕王朱棣沒什麼好聊的，在他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不會給他太多的希望的，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太多的麻煩，上身。
燕王朱棣回到京師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其他人的耳朵中中。
中愈要是這個時候跟他走的太近，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波瀾之前他獨自一人進燕王府勸降燕王朱棣的時候就已經讓衆多的大臣感覺到有些不妥了了。
要是他們再一次的有這樣單獨相見的機會的話，恐怕會讓別的人更加認爲他們之間有什麼的。
有些時候某些事不是你做了纔是你做了，你沒做也有可能是你做了這都說不清楚，更何況還是在如此敏感的時刻。
兩個身份如此敏感的人，在一起的話，更加能引起別人的猜測，也許這就是打擾他們的力氣。
“回來了坐吧！”
方孝孺招呼了一聲，剛剛他剛好寫完了一份摺子，上面主要是他進來的一些想法。
“父親這段時間這麼忙找回來有什麼事情嗎？”
中愈笑了一下，問道。
向他的父親行禮致敬，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什麼，只是爲父答應的燕王朱棣又讓你去見他一次。之前你也知道這個消息怎麼沒看你有什麼動靜啊！”
倒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只不過方向如答應了燕王朱棣自然要把這件事情做好，他可不想因爲這件事跟燕王朱棣有什麼更多的糾葛。
再加上他向皇帝陛下彙報了這件事情，陛下也答應了，讓中愈去見一見。
不過中愈知曉這個消息之後一直都沒有行動，讓他有一些奇怪，所以就喊中愈過來問一問。
“父親是說這件事嗎？有兩個原因，第一這段時間我確確實實很忙。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還有個原因就是現在的氛圍比較緊張，京師雖然很是祥和，但是朝廷內部對於燕王朱棣還是有一些機會的，孩兒還是要避嫌的的。再加上晉王朱濟僖那邊也問過孩兒。是不是隻要燕王朱棣答應換封之後，他那邊就可以做準備了。”
“哦，怎麼？你跟晉王還有聯繫，甚至是還幫他答應了做這件事。”
方孝孺想了一想就明白了今晚繼續爲什麼會答應朝廷出兵，甚至是在朝廷的旨意還沒有正式下達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看來自己的兒子當初已經說服了晉王。
關於康皇帝的死因，方孝孺之前也知道了那些消息，現在卻沒有辦法證實這些東西。
都說皇家無情情。
這句話在之前體現的特別清楚，幾位王爺都有各自的想法，但最終的原因都是那個位置，皇位太吸引他們了，所以他們最終選擇了鋌而走險，這件事情已經做出了。
現在也沒有辦法挽回了，所以朝廷已經將這件事情淡忘了，甚至是皇室內部也沒有將這件事情記錄下來來來。
建文皇帝朱允文選擇了遺忘。
他不可能站在這件事情上花費太大的氣力，甚至是逼迫自己的叔王兄弟們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沒什麼，而且當初說動他的只不過是想給他換一個位置罷了，朝廷不希望他在國境之內稱王稱霸他自己也不願意受到朝廷的監管，而只是幫他做出了一個選擇罷了，當然這個選擇對他來說不一定好事，但對朝廷來說一定是件好事事。如今朝廷不希望有太多的網頁頁。既然晉王朱濟僖願意這樣做，那就從他開始吧，本來還打算從燕王朱棣開始的，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沒有完全的死心，雖然也想對外做這樣的事情。不過只要他一日沒有改變態度陛下雖然相信他，但是也不想這麼輕鬆的讓他逃過這一劫。”
方中愈一直知道皇帝朱允文的意思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之前他答應燕王朱棣會幫他對外換封。
可是真正到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發現有一些阻力的，至少朝廷的其他幾位王爺現在都有些想法。
給其他幾位王爺恢復王爵之後並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如今他們在近視也能正常走動的。
幾位王爺相見見朝廷也沒有其他的話，據說至少不會對他們的行爲做出太多的批判。
難道朝廷還容不下幾位只有王珏而沒有封地的王爺嗎？
這樣的話傳出去，恐怕會讓人說建文皇帝太過寒心太祖高皇帝纔剛剛駕崩幾年。
朝廷就已經容不下太祖高皇帝的只是啦！
這也就是人心。
人心是最不容易獲得的因爲人心易變，時間難以控制。
“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這樣做吧，不過父親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真的的答應了燕王朱棣那就還是去見他一次，至少把事情說清楚，那邊爲父自然會去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況且陛下的心思也不會過多的難爲你了。現在你又要準備皇家軍事學院的事情情。那就多花些心思在這上面吧。”
方孝孺心裡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這樣，但是卻沒有辦法改變便。
一家人都已經摻和進來了，那就把這件事情做好吧，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交代，至少自己獲得的這些東西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
話說起來，雖然容易做起來，卻很困難。
“是父親孩兒知道了。父親其實現在看來，還做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對的，至少挽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解決朝廷的危機，讓孩兒也認識到了很多事，還是可以努力的做一把。如今朝廷想要培養更多的血性，有能力的的將軍。組建皇家軍事學院就是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陛下有雄心壯志志，作爲成之君，他已經完完全全能夠勝任任，但是開拓之主還是需要鍛鍊的。”
方中愈說完這句話之後方孝孺的眼神裡充滿了震驚。
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有如此遠大的志向，甚至是已經t皇帝在考慮事情了。
建文皇帝能不能夠守成這件事情一直都還是有爭議的。
畢竟當初他所做的決定引起了這場戰爭。
甚至說這場戰爭影響到了很多人，讓很多人都失去性命，北方的那些百姓們甚至流離失所。
如今雖然他們已經安定了下來，甚至是生活越來越好。
但是以後誰又能說的準呢見皇帝登基才四年以後想過的日子還多着呢。
誰能保證建文皇帝一直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好好？
他們都不能保證，就連方中愈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以後會成爲一個什麼樣的橙子。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裡把這些事情都做好。
“好吧好吧，爲父本以爲你現在已經考慮得更多了爲父也認至少現在越來越瞭解你了，但是是現在看來還是對你瞭解的太少了。燕王朱棣曾說說讓爲父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爲父的兒子？現在看來爲父還真有點拿不準呢。”
方孝孺自嘲的笑了笑，又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做思考的樣子子。
他這是有些擔心了，自己的兒子如今似乎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
太祖高皇帝是開拓之君，甚至是漢家天子的典範。
如果沒有太祖高皇帝的存在，在沒有他收攏着大批量的漢族人才才才。
根本就不可能將漢家天下完全恢復。
將蒙元宗室，趕到了，北方。
這就是能力，這也是天命。
“父親有些事還是解釋不清楚，但是還要還是想告訴你一句。中愈一直是您的中愈是您和母親的中域是方家的中雨。這一點從來不會改變，以後也不會改變，中愈語一直後悔方家考慮的也會爲大明朝的考慮的更會爲陛下考慮，所以還請陛下和父親放心。”
上回知道燕王朱棣有這樣的說法之後，方中愈就知道附近總有一天會問這句話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句話會來得這麼早。
他也仔細的思考過，也許父親懷疑過他的身份，但是那都不重要，至少他現在依然是方中愈，他不是冒充的，只過過原因，厚實。
他依然是方家的孩子是母親和父親的兒子子。
只要是這一點就已經是足夠了。
“好了，這個爲父自然之道不說這個話題了。既然你已經決定幫朝廷組建軍事學院了，就多操一些心吧！爲父相信你會做的很好的。”
方孝孺還是挺欣慰的真的。
自己的兒子現在走到了這一步，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而且中愈說的也對，不管怎麼他是他們的兒子？一點就足夠了了，不管他能到什麼位置，不管他做了什麼，這些都是假的，榮耀。
方家能夠得到的更多方家也能收穫的更多，這都更中愈有關係，所以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是的，知道了，父親也不用太過擔心。孩兒能做的一定會努力的做到。”
中愈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擔心什麼方孝孺做爲江南士族領袖，這段時間其實已經更加難走起了不少衝突了，畢竟思想理念的不同，已經讓不少人認爲他不能再擔任這個位置了，可是還是有不少人選擇支持他的。
門生故舊，這段時間過來和他討論的人特別的多。
原因無他只是因爲他們都覺得忠於所做的事有過一些離經叛道道。
只是有些事到了一定的位置就不是一兩個人，可以說的清楚了，牽扯到了太多太多的人。
“一會兒去見見你母親吧，你母親這段時間休息的很差，一直都在擔心你。爲父雖然希望你能夠成才，但是現在你已經走在了很多的同齡人，前面面可以回家休息休息，跟你母親聊聊天。”
方孝孺心裡還是掛念着家人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也掛念着自己的妻子。
方鄭氏這一段時間休息的確實很差，主要是因爲擔心的人太多。
“是啊，孩兒一會兒就去見見母親。”
“對了。聽說你想送你妹妹去讀軍事，學院院。”
方孝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讓中愈有些嫩了呢。
他之前有過這樣的想法嗎？
他之前沒有，不過他知道總有一天會有的，他之前只是希望自己的妹妹方貞能夠掌控着自己的命運，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太喜歡這樣的日子，如今一直都在苦學。
中愈本來是想說沒有太強烈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妹妹那樣親殷切的希望，再加上也許以後真的有這方面的突破，所以他還是說道。
“這個，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現在你也看到了京師有了不少的變化，已經有不少的女子出來做工了，他也能養活家人，我想讓妹妹去學一學，說不定能成爲咱們大明朝廷的第一位女將軍呢。”
女將軍並不是受人排斥，畢竟之前錢楊門女將名聲也很大的。
只是因爲後來禮教越來越嚴嚴，所以對於女性的一些壓迫出現了了。
現在方中愈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會讓自己的父親有什麼樣的反應，所以他一直盯着父親的眼睛看。
好在方孝孺似乎沒有太大的生氣，而是選擇了沉默，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吧？他又不想阻止中愈，可是又不能中愈胡作非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