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野哥果然好眼力,既然你已經認出小老兒,那想必也已經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了?”醉閻羅嘿嘿乾笑了兩聲之後,然後便正色問道,“請問野哥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去見我家主人了?”
“不見!我們管你家主人是誰呢,反正就是不見!”沒等野哥說話,妤竹就氣嘟嘟地衝張駝子叫道。
“對,你最好哪兒涼快到哪兒去,野哥我什麼人也不見!”野哥一伸手把妤竹抱在懷中,啵的一下再妤竹的杏脣上來了一口後,故意氣醉閻羅似的邪笑道,“有妤竹妹妹在哥身邊陪伴,哥還見什麼人呀,對不?”
“啊,野人兄弟果然是天下第一風流的種子呀,多麼好的一杯茶,要不要讓朱哥也品上一品?”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在腳下的竹林中響起,來人正是朱高熾,只見他站在一竿翠竹之下,一張朦朧看不出表情的臉正對着野哥,依話中卻帶着他那沉穩的似壞不壞的獨特語氣。
野哥一見朱高熾現身,就知道自己再不能裝B了,所以便拉着妤竹,縱身跳到朱高熾的面前邪笑道:
“朱哥果然好雅興,千里百遠、哪怕夜半深更也不忘親自探視兄弟,莫不是又有什麼新進的好茶請兄弟一起喝呀?”
朱高熾一看野哥那滿臉的壞笑,就心有靈犀地笑道:“哈,果然是好兄弟,要不然,咱們兄弟二人先把你這極品茶給泡了,改日到兄弟那兒,你喜歡哪壺就泡哪壺?”
“嫂子那壺茶也讓泡?”野哥嘴角上揚,邪魅地笑裡帶着些難言的苦澀,一想起和張玉若那夜顛鸞倒鳳的纏綿,野哥就有一種愧對朱高熾的感覺。
“當然,如果兄弟喜歡,咱們可以相互切磋,共同進步嘛,俗話說得好:獨****,對**歡愛,羣**風流。像野哥這般高才,你不開yin誰還敢擺上地攤賣風流?哈哈哈——”朱高熾放縱地大笑着,一副完全不以爲意的樣子。
野哥一見朱高熾那不以爲意的神情,就知道他是視女人如糞土的皇帝,而自己則只不過是個視女人如生命的yin士,因爲身份地位以及思想境界不同,所以對待女人的態度也截然不同,看來若論雅yin,他未必是哥的對手,但論起俗yin,自己還真和他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唉,該認輸時就認輸,俗話說的好,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哇,我本來以爲野人我纔是天下第一yin士,沒想到你比哥還能yin?佩服佩服,今天哥甘拜下風,咱們還是誰yin誰的比較好。”
朱高熾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外加三分優雅和七分**地笑問道:
“果真誰yin誰的比較好?”
靠!自然是誰yin誰的好了!你以爲女人都是母豬,生一窩豬仔換一個豬爹呀?要想換讓你的皇后嬪妃換去,哥的好茶只有哥來yin,看一眼哥燒你們的眼睫毛!
野哥剛要大義凜然地拿出朱依依這一朱高熾死也不敢有非分之想的野哥老婆做最後的反擊,卻聽見身旁的妤竹不解的問道:
“你們兩個好奇怪耶,羅裡羅嗦地說了一大堆飲茶的廢話,很有意思嗎?”
“沒意思嗎?”朱高熾迷眼瞅着妤竹那嬌美可人的模樣,嚥了口唾沫笑道,“唉,看來真是長江不知黃河之水有多濁啊,我看你還是跟着你的情哥哥到外面的世界中走一走比較好,連yin茶之道都不懂,哪裡夠格當野人夫人呀?哈哈哈——”
野哥見朱高熾似乎有些對妤竹上心,於是便很不高興地說道:“算了,算了,朱哥。再嚥唾沫也沒你的份兒,言歸正傳,說吧,你深更半夜跑到這兒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朱高熾一下子收斂了yin笑轉向野哥道,“今天什麼時間了?”
“七月初一唄!當然,如果再yin一會兒茶的話估計就是七月初二了。”
“你還記得“佳人有約”相約第一城的比賽時間和地點嗎?”
“這個——”野哥搔了搔頭笑道,“啊,真的很慫哈,你說野人我聰明堪比曹植多半斗的人怎麼就偏偏記不得這件事呢?要不,朱哥給啓發一兩句?”
“哼!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你不記得,和美女親熱時你怎麼一次都沒有忘記?”朱高熾說着狠狠地瞪了野哥一眼,一伸手從袖中取出厚實的紙箋一張,遞給野哥,“這是‘佳人有約’主委會特製帶防僞桃花暗紋的總決賽賽會尚未出售的門票,每券白銀三百到一百兩不等。”
“靠!這麼貴?簡直就是搶劫嘛!”野哥接過紙箋,藉着月光看仔細觀看那枚漂亮的紙箋,只見紙箋正面正上方印着“佳人有約”幾個花體藝術字,下方則印着28排36號一行黑體小字,製作之精良讓人歎爲觀止。
“這破紙對哥來說似乎也起不到什麼啓發作用吧?”野哥看完入場券微笑地望着朱高熾,信手把入場券收入袖中。
“你可以看一下入場券背面的說明。”朱高熾依然不急不慢地看着野哥說道。
“背面有什麼東東嗎?”野哥重新從袖中取出入場券翻到背面讀了起來:
北方有佳人,相約渤海西。七夕鵲橋會,共享獅子頭。
北方有佳人,相約城上城。賈魯河悠悠,千里嬋娟共。
北方有佳人,相約覓荒蘚。觀音凝美眸,靜聞南屏鍾。
北方有佳人,相約廿四橋。玉人吹簫處,家家送寒衣。
北方有佳人,相約吳煙裡。驀然回首望,楓橋伴鐘聲。
“怎麼樣,對你有所啓發嗎?”朱高熾聽野哥唸完入場券上的文字,微笑着問道。
“啊,這個嘛——”野哥習慣性地嘴角上揚,然後壞壞一笑道,“也許大概似乎是,然而未必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