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心猿意馬了片刻後,手不由自主往老乞丐屁股上一捏,哇——臀上竟然跟筠兒那豐滿嬌俏的小屁股一樣肉呼呼的耶,難道是——不管是神馬情況,不管揹着的是神馬人物,總之,野哥直接當成背上之人就是荷美人,是小依依,是妤竹,是筠兒……
俗話說的好,妞兒好,心情就好,心情好,腳步就往雲裡飄。只見野哥揹着那位疑爲美女裝扮的老乞丐踏着忽忽悠悠的小風就向鵲喜酒家奔去……
跨過悠悠盪盪的浮橋,正對面是一條玫瑰簇擁的卵石花莖,順着花莖向前,繞過一處假山,再跨過一方嬌紅映日的荷塘,在一片綠草茵茵的人頭攢動的廣場對面,一座佔地面積巨大的三層八角挑檐的紅牆綠柱、燙金琉璃瓦的閣樓赫然出現在野哥的面前。
“靠!今天的該不會是比誰在烈日下更頂曬吧?”墨白一看酒店門外各色人等一個個汗如雨下的樣子,不由樂道。
“那好啊,你就找個最熱的地方等冠軍帽子落到你頭上吧,哥先去吃獅子頭了。”
野哥橫了墨白一眼,一隻手向上託着老乞丐的臀部,騰出另一隻手如剷車清理路基似的扒開人羣向前就走,墨白一看野哥在前面開道,哪裡還顧得上貧嘴,也趕緊招呼幾位要飯的趁着野哥擠出的道往酒店門前擠。
只一瞬間的功夫,野哥等人便已經擠到了酒旗招展的酒店門口,在造型古樸大氣的酒店的挑檐下,但見八個身着桃紅色服飾的美女正風姿綽約地立於門口,只是,臉上掛的職業似的微笑倒像是誰欠了她們二兩油錢似的。
野哥駐足停身,把情緒醞釀到泡妞檔位上之後,正要上前還未上前搭訕之時,突然感到一道殺人的目光從斜側裡掃來,回頭一看,只見目光電射之處,淳于荷和妤竹正站在旁邊,肉丸和黑皮正賣力地給她們扇着扇子。
“啊,兩位美女——”野哥回身走到妤竹和淳于荷的跟前,嘴角漾起勾人的微笑,後半截已經飄到舌尖的老婆二字剛要出脣,突然見女扮男裝的淳于荷又是一道殺人的目光,野哥趕緊改口到,“兩位美女帥哥,有緣處處得相會,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你們了,今天哥請你們吃獅子頭怎麼樣?”
“哼!你先想想怎麼進門再說吧。”
“什麼情況?難道門前這八個小妞兒不是迎賓的?”
“迎賓?若是迎賓的話,門外豈能有這麼多英雄在這兒曬太陽?”
“這麼說她們是打劫的?”
“也不是,野人哥哥,還是我告訴你吧,她們是收費的,進門一千兩銀子,少一個子兒都不讓進門。”肉丸見淳于荷一直冷冰冰地對野哥說話,而妤竹又假裝事不關己,所以肉丸便忍不住向野哥解釋了起來。
靠,這招還真不錯哈,讓美女收費把門,簡直就是妙到了極點,今天來的大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既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就不會冒着欺負手無縛雞之力小姑娘的名聲硬闖,而一千兩銀子對一般的江湖人士而言,大多還是類似於天文數字的。不能硬闖,又沒有銀子或者捨不得花銀子進酒樓,所以大家就只能站在這酒店門外洗免費的汗水澡了。
“野哥,咱們怎麼辦?”
墨白一聽說進門一人要先拿出一千兩銀子,一下子就傻眼了,收拾一下口袋裡所有的碎銀散票,也不過就是五六百百兩罷了,而且他跟野哥還帶了十個乞丐,不算妤竹淳于荷以及肉丸黑皮,要想進樓至少就得一萬兩千兩白銀,這不是明着坑爹嗎?
“怎麼辦?跟哥進樓吃獅子頭唄,這大明的天下難道還有哥搞不掂的事情?”
“可是,咱們有那麼多銀子嗎?”
“靠!你也不用腳趾頭想想,野哥若想進門,還需要銀子嗎?”
“野哥,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該不會自毀名聲打進去吧?”墨白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野哥能用別的更好的辦法進樓,莫非野哥今天真要破例在天下英雄面前對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美女動手?
“打進去?靠!墨白你小子的腦袋莫不是被驢給踢了?哥堂堂大明第一美女剋星兼護花使者豈能向美女們揮拳?”
“野哥你就吹吧,不花銀子不動手,打死我也不相信你能帶兄弟們進去。”
“你小子就等着瞧好吧,待會兒哥略微施展一下個人魅力,直接把她們幾個直接弄到哥那張寬八米的大牀上,施展哥的夜馭八女**,哥還就不信搞不掂她們。”
“啪——”野哥的話音剛落,右腿上便被淳于荷踢了一腳。
緊接着左腿上也捱了妤竹一腳,野哥正慶幸後背上有一個老乞丐,這次屁股有幸躲過一劫時,突然感覺屁股上的肉竟然被老虎鉗子鉗住了再擰上幾圈似的疼痛,野哥伸手往屁股上一摸,發現老乞丐的一隻手正在揪着他屁股上的一塊肉肉做麻花呢?
靠!不帶如此兇悍滴吧?要不,哥再把大牀加寬三米,把你們三個也預算在內?
野哥在心裡把揍他的三個美女YY了一把之後,衝周圍傳來異樣目光的各路豪傑抱拳笑道:
“家事,家事哈,兄弟們還在外面繼續搞日光浴吧,哥現行一步,哈哈——”
揹着老乞丐邁上臺階,野哥衝八位把門的小美女LangLang一笑,擡腿就往樓內走,奇怪的是,八位小美女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什麼情況?怎麼可能沒人攔着哥要銀子呢?難道這幾位小美女真的被哥倜儻風流、英俊瀟灑的Lang子風采所折服了?或者是哥突然變成了那神馬隱身人?
揹着老乞丐再次走出,然後再走入,野哥來回一共折騰了七八回後,領班的那位美女終於忍不住問道:
“喂,你是不是有病呀?這樣進進出出的很好玩兒嗎?”
“原來你們能看見哥呀,哥還以爲我的隱身**練到爐火純青地步了呢!嘿嘿——”
“請不要對我們嬉皮笑臉,我們老闆有命,凡是對我們嬉皮笑臉進行惡意挑逗超過三次者,依照佳人有約店規將其就地太監,你已經到了即將被太監的邊緣,所以,如果你還想娶老婆生兒子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正經一點。”
靠!嬉皮笑臉超過三次就要割掉哥泡妞的寶貝,你家老闆還是人嗎?他簡直就是神嘛,不讓哥嬉皮笑臉哥就把臉上的皮繃緊扯平好不好?
野哥一聽把門的小妞兒說不讓嬉皮笑臉,就知道能夠順利進門絕對跟他的個人魅力無關,可是爲什麼自己一兩銀子沒拿就可以如此順利進門呢?莫非是小依依或者朱高熾提前已經替自己交過銀兩了?
“請問這位美娘,你們今天在這兒是不是賣門票的?”野哥非常嚴肅一點笑容都沒有地向領班美女問道。
“美娘?你竟敢叫我美娘,難道我長得有那麼老嗎?”領班美女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非常難看的豬肝色。
“你一點都不老,你非常非常年輕,看起來十八歲都不到。”野哥面帶嚴肅,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很醜了?”
“不,你很漂亮。”
“可是,你爲什麼叫我美娘而不是美女?”
“因爲叫美娘沒有嬉皮笑臉的嫌疑。”
撲哧——,領班美女一下子笑出了聲。
“你對我嬉皮笑臉一次,小心嬉皮笑臉三次以後——”野哥非常認地敲了一下腦袋道,“當然,你可以無數次的對哥嬉皮笑臉,因爲迄今爲止哥還沒想出來該怎樣太監女性同胞。”
嘻嘻嘻——哈哈哈——四周一片笑聲,野哥依然神情嚴肅,一絲風吹草動的微笑都沒有。
“你——”領班美女一下子羞紅了臉,可是,她似乎又找不出太監野哥的第四次嬉皮笑臉之理由。
“請告訴我爲什麼別人進門需要一千兩銀子而哥一兩銀子都不需要?”野哥依然面無表情地問道。
“因爲今日是乞巧節,所以我們店優惠大酬賓,凡帶有乞丐進酒店消費的前十位顧客可以免除門票費,而你是第一個滿足條件的顧客。”
靠!這下賺了!野哥揹着老乞丐一下子跳回到墨白身邊,一二三四五地數了一下後,發現他和墨白正好帶了十個乞丐過來,一個乞丐可免一張門票,除去墨白、淳于荷、妤竹以及肉丸黑皮和野哥外,他們一共還可以打折外賣四張門票,進門不要票之外,還可以賺些外快,簡直太他媽的划算了!
賣票,當然是肉丸的拿手好戲,所以野哥笑眯眯地看肉丸跟一羣江湖人士討價還價之後,分別以八折到八點五折不等的價錢賣票完畢。
手捏一把銀票,趾高氣昂地領着乞丐們進入鵲喜酒家豪華的大門,野哥舉目一望,但見整個一樓就是一個偌大的廳堂,正對門口的最裡端有一個大約七八米見方的舞臺,只見舞臺正上方用正楷書寫着“佳人有約滄州站賽場暨少林易筋經爭奪擂臺賽”。
臺下,整整齊齊擺放着十幾張造型簡單大方的紅木八仙桌椅。
野哥迅速在場內掃視了一圈,發現場內只有十幾個人零零星星地散坐在不同的八仙桌旁邊,牛尾、烏卓、秦逸等幾個十二強選手以及雲飛揚赫然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