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場找不到其他的線索了,所以葉星等人遵照剛剛來此太監的吩咐,進宮去見皇上,
在去皇宮的路上,永安公主哭泣的厲害,她突然感覺自己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自己的丈夫死了,那也就什麼都沒有了,雖然她仍舊是公主,
衆人見公主如此,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匆忙來到皇宮,衆人覲見皇上,朱棣見葉星也來了,於是問道:“葉愛卿怎麼會遇到此事的。”
葉星見朱棣的臉上並無其他神色,於是才放心答道:“微臣本來在街上游玩,結果遇到衙役到駙馬府查案,微臣一時技癢,就跟着去了。”
聽完葉星的解釋之後,朱棣微微點頭:“你去了也好,朕的這幾個駙馬,沒有一個讓朕省心的,如今袁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真是有些難爲朕的永安公主了。”
朱棣說到這裡,去望了一眼永安公主,永安公主雖然悲慼,可在皇上面前,她也不敢太過放肆,所以進得宮之後,她的那種悲慼便收斂了一些,不過在皇上提到她的時候,她突然跪了下去,道:“父皇,還請父皇爲兒臣做主,把那兇手抓到,我一定要兇手千刀萬剮,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朱棣點點頭:“永安你放心好了,朕會將兇手繩之於法的,葉愛卿,既然你已經調查上了這個案子,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現在你將調查到的線索說一說吧。”
葉星領命,隨後答道:“我去檢查了一番袁容的屍體,發現袁容的脖頸處有一道深深的痕印,而且脖子處的骨頭已經斷裂,我懷疑是有人突然掐住了袁容的脖子,然後將他的脖子擰斷致死的,這說明兇手的臂力很強大,有可能武功也不錯,除此之外,我們還發現了一個線索,那便是袁容在死之前曾經寫下了什麼,可他被殺之後,那東西被兇手給拿走了。”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朱棣問道,
葉星搖搖頭:“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線索了,不過從那張紙的下面,我們發現了兩個詞,愚兄和泄露,我想從這兩個詞上,興許能夠發現些什麼。”
朱棣沉思片刻,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下去調查吧,找到兇手之後,先來通知朕。”
葉星領命之後,便隨衆人一同退下了,不過永安公主太過傷心,便留下來陪伴朱棣,朱棣自然是同意的,這永安公主是自己的女兒,她傷心,身爲父親的心裡也不好受,
離開皇宮之後,花知夢便開口問道:“從那兩個詞裡面,能發現什麼。”
這個時候,狄小杰微微一笑,道:“花姐姐,其實能夠發現的東西不少呢,譬如愚兄二字,能夠用愚兄自稱的,那便說明兇手與袁容關係不錯,而且袁容可能比兇手要大一些,從愚兄二字上,我們便可將搜查範圍縮小一些了,把袁容的兄弟都調查調查,是不是葉大哥。”
狄小杰說完這些之後,有些自鳴得意,葉星見他如此,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我覺得兇手不可能是袁容的親兄弟,不然用愚兄二字也有些不合適,我想應該是朋友一類亦或者沾點親戚的兄弟,這樣他纔會用謙辭。”
衆人聽完之後,紛紛表示贊同,
而這個時候,狄小欣連忙問道:“從愚兄二字可以看出這麼多, 那麼那個泄露二字呢,可以看出些什麼。”
回答狄小欣問題的是艾飛兒,因爲艾飛兒一切都是以狄小欣馬首是瞻的,如今狄小欣來問,他自然是要炫耀一番的了,
“泄露二字包含的意思可就多了,從袁容被殺的事情上,我們可以看出,袁容定然掌握了兇手的一些把柄,於是便想着威脅兇手,所以他告誡兇手,如果他不聽從自己,袁容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泄露出去。”
這個,恐怕是唯一的解釋了,不過讓大家感到不解是是,袁容到底知道了什麼秘密,以至於兇手要殺了袁容才能夠滅口,
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袁容已經死了,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有兇手了,
大家在秋日涼風的吹佛下慢慢的走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就在這個時候,葉星突然說道:“袁容是在今天早上被殺的,兇手如果不是翻牆而入,那麼定然是被袁容給請進去的,我想如此一來的話,一定有人見到過誰進入駙馬府,我們現在就去駙馬府,興許能夠問出些什麼來。”
深秋的天氣給人一種渾身上下的舒適,衆人穿過熱鬧的街道,最後來到了駙馬府,
此時的駙馬府一片悽清,袁容的屍體還停留在現場,在永安公主沒有回來之前,府裡的人也不敢做主,葉星等人來到駙馬府之後,便開始詢問,今天一早,可有什麼人來找過袁容,
府裡的下人不少,葉星將他們一個個的問過之後,終於在一個丫鬟嘴裡得知了自己想得到的消息,
“有,今天一大早,我們駙馬爺便站在門口處,好像是等人,我一個下人也不敢問,只得繼續做自己的活,後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我發現常寧公主的駙馬沐昕來了,我們駙馬爺很熱情的迎了上去,隨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衆人聽得來找袁容的是人沐昕,俱是一驚,他們沒有料到,沐昕竟然與這事也有了牽連,當他們想到那個一表人才但卻嗜酒如命的癡情男子的時候,他們的心是痛的,
如果只有沐昕一個人來見過袁容,那麼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這種結果,實在是葉星等人不想看到的,
衆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們不明白沐昕這麼一大早來找袁容做什麼,不過葉星等人都知道,因爲都是駙馬,所以袁容如果謙虛的話,是會用愚兄這個詞的,
如此一番思考之後,那沐昕是殺人兇手的可能行就更大了,許久之後,葉星才長嘆一聲,如果沐昕真的是殺人兇手,他也是一點辦法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