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陀羅闍王子的盛情難卻,葉星等人只好入席,
酒席散罷,葉星對膺陀羅闍王子說道:“如今戰爭已經平息,我們的貿易往來也進行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膺陀羅闍王子有些捨不得葉星,可他明白葉星等人所肩負的使命,他們不可能停留在一個國家,他們是要西洋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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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膺陀羅闍王子只能點頭應允,
葉星等人回到船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們回到船上的時候,艾飛兒和鄭和兩人還沒有一點消息,這讓葉星有些擔心,
艾飛兒說的那些話對合奇的打擊一定很大,奔哈亞不一定會相信,因爲合奇是自己國家的將軍,他位高權重,怎麼可能殺死自己的未婚妻,而且還要發動政變呢,
當葉星想到這裡之後,頓時有些驚慌起來,如果艾飛兒的話惹怒了笨哈亞,那麼這樣一來,柬埔寨的國王定然是不會放過艾飛兒和鄭和兩人的,
狄小杰他們也已經明白葉星的擔心,他們都望着葉星,希望他能夠做個決定,
現在可以說是危機時刻,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只有奔赴柬埔寨,
當葉星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得到了狄小杰等人的同意,雖然這樣做有些勞師動衆,但是爲了艾飛兒和鄭和兩人的安全,他們必須全部出動,
所以傍晚時分,那些載着兩萬多人的船隻浩浩蕩蕩的向柬埔寨的方向行去,一時間讓整個港口驚歎不已,那種景象,真是太震撼了,
夜深,他們已經行駛了一半路程,明天一早就有可能趕到柬埔寨,
海風夾雜着寒意肆虐着船帆,葉星等人在船艙內坐立不安,他們真的很擔心艾飛兒和鄭和兩人,不過有一點葉星卻是可以肯定,鄭和不會有事,
不然又何來的七下西洋呢,
花知夢明白葉星的擔心,可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葉星,她只希望他們能夠早點到達柬埔寨,
大家一夜未睡,當太陽升起,風不再凌厲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柬埔寨的港口,
柬埔寨是一個終年高溫的國家,屬於熱帶季風氣候,所以此時的柬埔寨就像是春天,讓人看不到一點嚴寒之意,
葉星等人就好像從一個季節來到了另外一個季節,
柬埔寨的附近海面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的船隻,讓海岸附近的百姓很是震驚,不少人已經去稟報官府,而且更多的則是以爲有外敵入侵,大家都在抓緊收拾自己的東西,而一些有熱血的青年,則已經準備好做殊死搏鬥了,
這些變故是葉星等人所沒有想到的,他們以前到其他國家,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所以他們到達港口附近之後,便停駐不前,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卻說沒過多久,柬埔寨的掌事便匆忙趕來,那掌事好像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一時也有些震驚,但是他奉命前來探查,也不能不上前詢問,於是便僱了一條小船,駛向葉星等人的所在,
那那名管事登上船之後,對葉星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是這裡的管事阿桑,不知你們是那個國家的人,怎麼突然來我們這裡了呢。”
葉星見此,便連忙解釋道:“我們的大明的人,奉皇上的命令來此西洋之行,藉以見識各國風采,互通有無,進行貿易。”
那管事阿桑見是大明派來的使臣,於是便放鬆的多了,並且有些興奮的說道:“原來的大明的使臣,可前不久你們不是去了大城王朝的港口嗎,怎麼今天突然來我們這裡了,而且來的如此突然,連個信函都沒有遞交。”
聽阿桑掌事這麼一說,葉星等人突然領悟了,今天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原來是他們沒有遞交信函,以前鄭和在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可如今他不在,葉星等人初次出國,對這些事情自然也就不甚瞭解了,
那阿桑掌事還在等待葉星的回答,葉星微微一笑,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在大城王朝的貿易已經進行完畢,所以便想來金邊王朝這邊看上一看,藉以促進兩國的交往,來的有些貿然,還請見諒。”
葉星的這一番話說的甚是得體,讓那阿桑掌事沒得說,片刻之後,阿桑掌事見葉星等人果真如此,並無惡意,於是便對葉星他們說道:“既然如此,就請幾位跟我一同到岸上去吧,我領你們去見我們的國王。”
葉星等人見此,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連忙跟着那個阿桑上了案,並且準備一番,去見笨哈亞,
只是他們上了岸之後,花知夢有些奇怪,那合奇攻打大城王朝的事情按說應該全國皆知纔對,而他們幫助大城王朝的事情他們也應該知道,可他們怎麼還這麼輕易相信他們,並且領他們上岸呢,
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花知夢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葉星聽完之後沉默不語,過了許久纔開口說道:“應該不會,我想這柬埔寨的國王不是笨蛋,犯不着跟我們大明朝作對。”
卻說葉星等人上岸之後,頓時被金邊的景色給吸引住了,這裡的街道甚是寬廣,跟他們的京城金陵的街道有一拼,而且這街道四周滿是鮮花,四季開放的鮮花,走在街上,清香撲鼻,真是一大享受,
葉星等人驚奇這些鮮花,那阿桑對這些事情卻好像早已經習以爲常,所以他並不注意這些,而是時不時的跟葉星等人說上一兩句,藉以拉近關係,
葉星見此,也就見機行事,詢問道:“前幾天我們有兩個朋友乘船來貴過送上拜帖,不知貴國國王是否見到人。”
阿桑有些奇怪,葉星連忙解釋道:“我們也是見貴國百姓反應如此激烈,才覺得可疑,所以證實一下。”
阿桑聽完之後略有所悟,他想了想,搖頭道:“並沒有見你們大明的使臣前來是,不過前天晚上海域附近起了一陣大風,恐怕有船隻也難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