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婦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界上竟然有這種死腦筋之人,他卻不知道,楊秋池前世乃是富甲天下的大明鎮國公,南洋首富,對錢財本就不看在眼裡,若不是這一次爲了籌資組建軍隊,壓根就不會來鎮遠這一趟。
老婦人沉聲道:“那你要怎樣?難道非要鳳兒做小妾麼?鳳兒……,她可是堂堂郡主啊……!”
楊秋池道:“楊某剛纔也說了,楊某不想攀楚王這高枝,這次來鎮遠,只是小郡主答應將財物贈送楊某作爲軍餉,如果楊某知道獲取這筆錢財,必須有楚王儀賓的身份,楊某斷不會來的。”
“你的意思是,鳳兒做你的妾室你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是不能,楊某已經答應拙荊……,這個,已經答應我未過門的媳婦,今生再不納妾的,所以,不能迎娶小郡主,甚至也不能收她入房爲妾。”
“你……!你可真是迂腐之極!世上還有這等悍婦河東獅麼?”老婦人氣得直喘粗氣。“既然你已經作此決定,又如何要答應那張賊軍都司,納我鳳兒做妾?”
“那是爲了救小郡主,權宜之計!”
“我不管你是什麼計,白紙黑字既然寫了,就要作數!”老婦人已經氣糊塗了,先前她還否定沈磊出具的贈妾文契的效力,現在反倒用這文契作爲證明小郡主是楊秋池的妾室的證明了。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如果文契做了數,小郡主就做了這小典史的妾室了。
楊秋池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這老婦人也只不過是小郡主的舅媽,不算是直系親屬,她說的都沒用。畢竟這筆錢財是自己當前最需要的,還是先糊弄過去再說,只要自己把握青山不放鬆就行了。所以,他含糊地說道:“老太太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請老太太將小郡主的金銀錢財賜還吧!”
老婦人有些回過味來了,有心反悔,臉上卻過不去,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唉!既然鳳兒離開你就活不成,你又拿着這緊要來做籌碼討價還價,老身又能如何?妾室就妾室吧,老身就這一個外甥女,楚王爺就這麼半支香了,只希望你以後好好對待鳳兒,不讓她吃了虧去,要不然,老身斷不會坐視不理,定要向你討個公道的!”
這話說得聲色俱厲,楊秋池點頭道:“老太太放心,楊某一定會照顧好小郡主的。”心想,自己說的只是照顧,也沒說當妾室照顧。耍了個小心眼,也是情非得已。
小郡主精神失常,傻呆呆的,但神智還清楚,聽到雙方達成了協議,咧着嘴笑了起來。
小丫鬟急忙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可小郡主有自己的心眼,緊緊摟着楊秋池的腰,賴在他懷裡不肯離開。
楊秋池無法,只能摟着她對老婦人道:“老太太,黔陽縣真的軍務繁忙,就請賜還財物,我等要立即趕回。”
老婦人臉一板:“既然你已經是鳳兒的夫婿,該跟鳳兒一起叫老身‘舅母’纔對!”
楊秋池不想節外生枝,嘿嘿一笑點頭:“哦,舅母。”
老婦人這才眉開眼笑:“看鳳兒這神色、身子,至今還是處女之身,你們肯定還沒圓房的吧?反正現在天色已晚,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裡,圓了房,明日一早,再帶財寶返程吧。”
楊秋池心頭猛地一跳,心想,難道小郡主和儀賓王國梓沒有做成真正的夫妻?心念一轉便想通了,當時王國梓洞房時被沈雪菲一飛鏢射中肩膀,傷勢雖不致命,卻頗爲沉重,緊接着不到一個月,張獻忠軍隊就攻入了武昌,看樣子那王國梓並沒有康復,所以兩人始終沒有圓房。想着小郡主竟然還是處女,兩人今晚就要圓房,頓時口乾舌燥,熱血奔涌,訕訕道:“這……,不好吧,小郡主傻了,不懂這些的,我要趁人之危和她……圓了房,那可是犯罪哦……”
“你少來!她是你妾室,你們圓房有什麼犯罪的?正是因爲鳳兒傻乎乎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纔要你們在這裡圓房!要不然,你要拿了金銀回去,始終不和她圓房,那可怎麼辦!不行,今晚必須圓了房才能走!鳳兒就我這一個親人,我不管她誰管她?”
老婦人轉身吩咐管家立即準備酒宴,本想邀約親朋好友前來祝賀,楊秋池死活不幹,老婦人只好作罷。但圓房之事卻不容商量,無論楊秋池如何軟硬兼施都不讓步。事到如今,楊秋池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好在小郡主什麼都聽自己的,洞房裡倒也好矇混過關。
老婦人騰出一棟小院子給他們做新房,裡面佈置得跟新婚洞房差不多了。
酒宴之後,將楊秋池和小郡主送進了洞房。
小郡主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進了洞房就摟着楊秋池的脖子,用她那熱火的身子在楊秋池身上蹭,搞得楊秋池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他聽窗外似乎有人,偷瞧看見窗戶上有個小窟窿,後面似乎有雙眼睛在盯着瞧,估計是那老婦人聽牆根,確定他們是不是真做夫妻。
楊秋池故意“啵”“啵”地在小郡主臉蛋上吻着,聲音很響。小郡主臉蛋滑嫩嫩的跟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小郡主被他親得吃吃笑,嚼着嘴要去吻他,楊秋池躲閃開,急忙將她打橫抱起,放在牀上,呼的一下吹滅了紅燭,將兩邊蚊帳都放了下來,鑽進蚊帳裡,回身將蚊帳整理好,將一張大牀遮了個嚴嚴實實。
隨後,就聽到蚊帳裡西索聲響,緊接着,一件件男人女人的衣裙從蚊帳裡扔了出來,包括女子的猩紅褻衣,散落一地。
雖然吹滅了燈,但屋外走廊上掛着的大紅燈籠的燈光透過窗櫺照進屋裡,還是比較明亮的。所以,剛纔的景象都被那窗外老婦人從窟窿看見了,老婦人很是滿意,卻不離開,繼續看着。
楊秋池當然不會以身冒險,剛纔扔出蚊帳的,都是他事先藏在身上的兩人的衣服,黑夜裡當然分辨不清,讓老婦人還以爲他們倆真的脫光了呢。
小郡主嘻嘻笑着要去摟楊秋池,楊秋池一把將她按住,沒聽到窗外老婦人離開的腳步聲,估計這老婦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得玩點心計才行。
楊秋池輕輕捂住小郡主的嘴,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故意淫蕩地說道:“小郡主,把腿分開啊……,對……,擡起來……”
小郡主竟然真的分開雙腿擡起來,把個楊秋池勾得差點剋制不住想翻身上去。拼了老命這才忍住,閉着眼喘息着大聲說道:“小郡主,我要進來了哦,有點痛……,你忍着啊!……”
小郡主鼻腔裡嗯了一聲,膩膩的讓人蕩氣迴腸。
楊秋池放下手,推了推小郡主,貼在她耳朵邊低低的聲音道:“乖!快叫一聲,大聲叫!”
“a……,o……,e……!”小郡主鼻腔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楊秋池急忙低聲在她耳邊道:“不是這樣,大叫!大聲叫!”
小郡主呻吟聲音更大了,一雙小手抓住楊秋池的手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揉搓着。
楊秋池頓時明白爲什麼小郡主會發出那種叫牀聲,原來自己黑暗中推她的時候,手正好放在她豐滿的乳房上!
楊秋池要撤回手,卻被小郡主牢牢抓住不放。不得已,只好抓住小郡主身子聳動,將牀搖得嘎吱響,與此同時,抓住她的乳房猛地一擰,痛的小郡主啊的一聲慘叫。楊秋池忙捂住她嘴,喘息着低聲道:“很痛嗎?我先停一下啊,一會就舒服了……”
想着反正也摸過她乳房了,後悔也來不及,也爲了演戲逼真的需要,乾脆伸手入懷,抓住她豐滿結實的乳房,輕柔地撫摸着,同時身子開始聳動,做ooxx狀。
在楊秋池很技巧的撫摸下,小郡主很快忘記了那一擰的疼痛,發出瞭如醉如癡的呻吟,而且跟着楊秋池的聳動一聲高過一聲,配合簡直天衣無縫。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中,楊秋池雄風高聳,全身熱血奔涌,鼻血都差點流出來了,已經剋制不住手上的動作,畫圈揉搓、捏弄,捻動**,小郡主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呻吟後,癱軟在了楊秋池的懷裡。
楊秋池停止了動作,聽到外面老婦人滿意地咂咂嘴,腳步聲細碎,漸漸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