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駱都督,”駱養性少見地又倒了半碗酒,向李彥揚了揚:“誰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駱養性被駱思恭緊急調到天津,連手下都沒有帶,這幾日天天與李彥膩在一起,倒是都有幾分好感。
李彥點了點頭,端起酒碗與駱養性碰了一下:“也不奇怪,到了他們那個位置,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駱養性眼睛一亮,仰頭喝光碗中的酒,眼中便有些狂熱:“你就不擔心被報復?”
高粱酒好似刀一般流入喉中,只覺小腹有股熱流散到四肢百骸,李彥不禁哈哈一笑:“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好,夠豪氣,不愧是我駱養性的兄弟,”駱養性側過身,拍了拍李彥的手臂:“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這次押送了寶鎖進京,怎麼也能給你爭取個帶兵的總旗。”
“聞香教雖然勢大,諒他們也不敢輕動咱錦衣衛的人,倒是那個陳小旗,在天津有些人脈,他逃了出來,你可得小心些,”駱養性難得鄭重地囑咐道。
李彥點了點頭,聞香教經過這次事件,起碼在天津的勢力大受影響,也必然會低調些,倒是陳小旗隱在暗處,不知道藏在哪裡,又何時會跳出來。
不過與朝野勾結的權勢陰謀相比,陳小旗很可能用暴力起的報復,他倒是並不擔心,只要自己準備充分、實力足夠,他就難以得到機會。
駱養性多喝了兩碗酒,很快就爛醉如泥,這個有些咋呼的衙內,似乎很苦悶,怕也是整天面對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有些排斥,卻也身不由己。
舉世皆濁、想要出淤泥而不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李彥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離開駱養性的帳篷,遠遠看到安排在村裡執勤的崔石頭,李彥心中突地一下:“石頭,出什麼事了?”
“少爺,是小姐看你沒有回去,一定要過來看看,”崔石頭趕緊上前行禮:“小姐已經去了少爺的房間。”
崔石頭口中的小姐自然是李彥的義姐二丫,李彥聽說沒有出事情,不禁鬆了一口氣:“石頭,從明天開始,二丫那邊的力量還要增強,多加兩個人,隨時要有五個人在周圍。”
回到房間,只見剛改了名字的丫鬟曉雲在一旁磨墨,二丫手上拿着鋼筆在紙上畫畫,看到李彥進來,揚起小臉甜甜地笑道:“三娃,你回來了啊,姐煮了魚湯,你吃點”
“晚上都吃過兩次了,要不這湯留着給我當夜宵”李彥摸了摸肚,走過去站到二丫身後,現女孩用鋼筆在紙上畫了一些纖巧的花朵。
二丫慌忙張開雙手,想要掩上,口中急道:“三娃,姐胡亂畫的。”
李彥拉住二丫的小手,輕笑道:“畫出來就是讓人看的,沒想到咱家二丫還有畫畫的天分來,讓小弟我看看畫得怎麼樣。”
二丫的心尖彷彿被錘敲了一記,竟撲通撲通的加快跳動,臉上泛起一絲羞紅,低下頭輕輕掙出雙手,藏到身下絞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李彥沒有注意到二丫異樣的表現,伸手拿起桌上的白紙,看到紙上畫了一朵朵槐花圖案,排列得錯落有致:“呵呵,了不得,還是圖案設計呢”
“什麼啊,人家隨便畫畫的,”二丫低垂着頭,小聲說道,有些不敢看李彥。
李彥以爲二丫害羞,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隨便畫畫就這麼好,要是認真起來,豈非更不得了?”
二丫似乎很不習慣李彥這種玩笑,不安地扭了扭身,想要起身,卻被李彥伸手按住:“姐,你畫的這個,如果織印成絲綢或布匹,一定非常漂亮。”
“真的嗎?”二丫欣喜地擡起頭,眨了眨可愛的月牙眼,又飛快地閃了開去。
“當然是真的,”李彥認真地點了點頭。
李彥心中一動,從桌上拿起那隻彈鎖:“二丫,看到這個鎖沒有,你覺得它是不是很難看?”
二丫點了點頭,又連忙搖頭,兩道小月牙飛快地看了李彥一眼:“鎖啊,結實就好。”
“也不能這樣說,任何東西呢,內裡重要,外面同樣重要,就好像做菜也要講究色香味,而不僅僅是好吃就行,”李彥笑了笑,對二丫說道:“姐,你幫我個忙,回去畫一些鎖的樣,好不好?”
“我、我什麼都不懂呢”二丫小眼睛驟然一亮,又飛快地搖了搖頭。
“只要你覺得好看的就行了,”李彥摸了摸女孩濃黑的髻,鼓勵道:“想到好看的就畫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真要有不懂的,也可以學。”
這些日,李家的菜地已經被李彥接管,由一位長工專門打理,家中的活計也有曉雲幫着,除了接些女工,二丫就清閒下來,似乎還很不習慣。
李彥也不想二丫變成無所事事,養在深閨的“小姐”,不過經歷了退婚事件,隨着李家的條件越來越好,二丫已經很少拋頭露面,很難找到適合她做的事情。
不能拋頭露面,不要太累,還得有意思,這樣的要求,“設計師”似乎都能滿足。
或許二丫現在距離合格的“設計師”還有很遠的距離,李彥也不是說要二丫做到什麼程度,不過是覺得她喜歡畫這些圖案,那就試試看,就算是成不了“設計師”,作爲一種愛好,也能打時間,充實人生。
李彥巧舌如簧,自然是說得二丫略帶羞意地點頭答應,然後給了她一支蘸水鋼筆,叫來崔石頭護送兩人回村,他則繼續繪製圖紙並推演確定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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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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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咱手心的玩意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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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Bra中楊靖擡頭無語,媽啊~咋把你兒我生的那麼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