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鵬卻從來沒有什麼女人靠不住的想法,現在他剛一睜開眼,眼前就是一幕極其香豔迷醉的場景。
柳鵬身邊到處是想要死死摟住柳鵬的青春玉體,暗香陣陣,薄被遮不住她們的蔓妙身材,一雙雙雪白的大長腿踢開了被子就直接暴露在迷醉的空氣之中,至於香肩玉手更是比比皆是,更有兩個小姑娘的被子已經飛出去了,柳鵬的眼中只剩下她們一顯無遺的冰潔玉潔。
有的美人兒雖然被薄被裹住了身子,但是她們似睡非睡似醒非睡,嘴裡不知不覺地一邊叫着柳鵬的名字一邊發出甜蜜至極的嬌吟,彷彿在睡夢中正在發生什麼美妙至極的事情
這羣美人兒熱情起來能融化冰山,何況他柳鵬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因此看到這一幕美景,柳鵬的心又醉。
真是一羣可愛至極的姑娘們!
後天正是帶着娜木鐘與蘇泰帶着她們的斡耳朵重回察哈爾的日子,所以昨天整個斡耳朵就爲柳鵬進行了一場只有他一個觀衆的公演。
公演進行得很成功,柳鵬的鼓掌與讚美都是發自內心的,只是最後這場只有一個觀賞的公演卻變成了總選舉,最後變成了柳鵬一個人的握手會,又從握手會變成了現在這香豔的一幕。
不知不覺間,柳鵬的眼神又落在這些美麗的愛人身上,而娜木鐘也看到柳鵬正看着她,卻是大膽擡起頭來:“夫君,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柳鵬笑了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這場景如此讓人迷亂,他總是覺得一種黯然神傷的感覺。
別說是娜木鐘,就是蘇泰皇后還有這房間的其它女人,柳鵬與她們相處的時間可以說短之又短,大家幾乎只是露水姻緣而已,但是柳鵬現在卻總捨不得她們離開,捨不得讓她們回到蒙古草原經歷一場場腥風血雨,不希望她們受到傷害。
這段時間與她們相處的一切經歷不由都浮現到柳鵬的腦海裡,讓柳鵬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們這段時間受到的付出的淚水、挫敗、奮鬥、汗水。
柳鵬明明是嘗試着運作與經營一個女團而已,但是他現在卻明白自己已經把感情投入到這些長腿姑娘的身上了,她們的形象已經深深印在柳鵬的腦海之中。
看到柳鵬的黯然神傷,娜木鐘皇后當即明白過來:“不想讓我們回察哈爾嗎?這可絕對不行,時間都是夫君你定下來的!”
“如果夫君相信我們想念我們,就早點來科爾沁與察哈爾來探望我們……不行,海西走廊這邊太危險了,我們來探望夫君好了,反正放心好了,察哈爾方面有我們在,絕對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好了,如果關心我們的話,今天不許來糾纏我們了,不然你這疼愛咱們的話,我們明天會起不了牀!”
“草原的事情不用擔心好了,我們都會照顧自己,再說了,夫君你不是派了兩個營過來支援我們,一切都沒有問題的。”
說到這娜木鐘倒是自信滿滿,只是說到她不由俏臉微紅,肯定是又想起了昨天的荒唐。
雖然她那娜木鐘早就不是黃花閨女,而且跟柳鵬也有好多次歡好的歷史,甚至什麼地方都請柳鵬用過了,而且她每次跟柳鵬歡好的時候總有很多姐妹在場幫忙,但是昨夜那種荒唐的場景仍然讓她面紅耳赤。
只是娜木鐘的笑容變得燦爛起來,她跟柳鵬說起來了自己與諸位姐妹的前景。
雖然是第一次真正掌握這樣的權力,但是她與整個察哈爾斡耳朵的姐妹在柳鵬的幫助之下卻看到了前進的方向,找到自己奮鬥一生的動力,而且她覺得自己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察哈爾而已。
林丹汗不但有統一整個察哈爾的想法,而且還有具體的規劃,準備把外喀爾喀與土默特等蒙古諸部重新統一,當時娜木鐘對於林丹汗的謀劃雖然很有興趣,但總是林丹汗時運不濟,想幹的事情往往是遇到千難萬險,根本就辦不成功。
因此娜木鐘總覺得林丹汗應當是一個悲劇英雄,但是進入這個斡耳朵不過幾天功夫,跟着柳鵬與幾位姐妹耳濡目染之後,她的想法就有根本性的變化,她覺得林丹汗根本不是一位悲劇英雄,而他之所以不能統一蒙古諸部,完全是他自身的問題。
如果讓柳鵬處在林丹汗的位置上,早就統一了蒙古諸部甚至重建了蒙古帝國的輝煌歷史,正是基於這樣的看法,現在娜木鐘對於自己的前景有了全新的認識。
雖然統一蒙古諸部並把蒙古生民帶向繁榮昌盛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但是現在她覺得察哈爾斡耳朵能實現這樣的偉大。
在柳鵬的後宮之中,察哈爾斡耳朵可以說是特殊至極的存在,柳鵬是手把手地幫助她與蘇泰皇后把整個斡耳朵組建起來,甚至還爲這個斡耳朵提供了極其華麗的配備,現在不算依附的蒙古諸部,光是娜木鐘與蘇泰等諸位皇后直屬的精銳騎兵就有近千人。
這些騎兵可不是什麼烏合之衆,而是經過了海北軍的全面訓練並直轄於諸位皇后的斡耳朵,並向娜木鐘的斡耳朵了獻上全部忠誠,娜木鐘也與衆位皇后保證這些騎兵將成爲整個蒙古待遇最優遇的一批騎兵,事實上察哈爾現在恢復了成吉思汗時期的斡耳朵。
察爾部這個部族實際就是成吉思汗的斡耳朵轉換而來,所謂察哈爾是古突厥語,意爲“汗之宮殿的侍衛”,全稱爲“好陳察罕兒”,起源於成吉思汗幼子拖雷及妻唆魯禾帖尼的屬民,更早的來源是成吉思汗的怯薛軍。
而這些直轄於察哈爾斡耳朵的精銳親騎事實就是成吉思汗時期的怯薛軍,因此娜木鐘很快就說起了另一件事:“夫君大人!我可要交代科爾沁的那些姐妹,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凡事不要意氣用事,我們察哈爾有事,她們可不能坐視不管!當然,她們科爾沁若是遇敵,我們察哈爾也會以萬騎馳援。”
既然林丹汗只是一個悲劇,因此娜木鐘就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草原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她娜木鐘不曾僅僅是林丹汗的“囊囊”(漢語娘娘之意),而且還是博爾濟吉特氏,與林丹汗一樣是真正黃金家族與成吉思汗的血脈。
過去娜木鐘始終是把復興察哈爾與蒙古諸部的全部希望都寄託在林丹汗身上,但是她已經明白林丹汗既然是一個悲劇,那復興察哈爾並統一蒙古諸部就要從自己腳下開始,或者說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與柳鵬的那個孩子。
換句話說,她準備與柳鵬一起整合蒙古諸部,然後自己與柳鵬生下的這個孩子應當有很大希望成爲真正的蒙古大汗,這是她的先天優勢。
在蒙古草原上,只有成吉思汗的後代才能被稱爲“臺吉”,這也是也先太師立下何等功業卻始終不能真正統一蒙古諸部併成爲蒙古大汗的原因。
娜木鐘原本認爲自己雖然是蒙古貴女,但是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但是現在蘇泰皇后斡耳朵中的耳濡目染卻讓她完全改變了想法。
這就是她們這些蒙古女子、朝鮮女子與漢地女子的最大不同,雖然覺得前面會有很有艱難險阻,但是娜木鐘覺得自己這次回察哈爾就是爲了戰勝這些艱難險阻,不然上天也不會把柳鵬這麼一個男人賜給她。
因此她在柳鵬面前溫柔若水,但是她卻已經對整個斡耳朵的下一步行動有了全盤謀劃,她告訴柳鵬:“這次我們姐妹回察哈爾,肯定會遇到許多麻煩,所能依賴除了科爾沁的幾位姐妹之外,就是夫君的支持!”
“所以我希望不管有多困難,海西走廊這邊的聯絡與補給千萬不要斷,哪怕再怎麼困難,也要請夫君送一封書信過來,上面一定要有夫君的一個熱吻才行!”
“嗯,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信上一定要夫君的一個熱吻!”
“夫君,我們都在察哈爾等着你的書信,等着跟你重聚!”
“放心好了,我們察哈爾會好好守護一切,只要跟夫君重逢!”
“柳鵬夫君,你放心了,您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這是我爲自己準備”
不知什麼時候這一室佳人已經紛紛醒了過來,她們說的可不僅僅是甜言蜜語,也是她們的真心話,柳鵬一下子感動想要落淚。
他是堂堂海北督撫,哪怕十萬後金軍蜂擁而來,柳鵬也是穩若泰山,但是這麼多美人恩重,柳鵬卻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自己已經投入了全部感情,他告訴她們:“你們可以不回察哈爾,一直留在我身邊!”
娜木鐘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蘇泰皇后卻是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們的督撫也會說出這種孩子氣的語,你放心好了,我們都會幫你守着一切……”
一說到這一點,娜木鐘皇后也笑了起來:“是啊,這蒙古草原纔是我們斡耳朵的舞臺!”
在幾天之前,她只是想做所有蒙古人的皇后,而今天她卻明白想要成爲所有蒙古人的皇后,首先得自己開始才行。